王九:《Nightmare》
王九做了個噩夢,半夜驚醒,翻身坐起,驚魂未定,把床頭燈摁亮。 你被光晃醒,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趴過身子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 “干嘛呀?”你悶在枕頭里的聲音嗚嗚的,伸出一只手去捶他。 他一把握住你的手,俯過身來把你的臉挖出來,亂糟糟的頭發(fā)理順好,他就著床頭燈的光亮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你的太陽xue,左邊看完看右邊。 你被他煩得簡直要死,起床氣上來了就要發(fā)脾氣,可你睜開眼睛看到他通紅的似乎有淚浸過的雙眼,像點(diǎn)燃的啞炮一樣消了火。 “怎么啦?”你親親他的臉。 “我做了一個噩夢?!彼杨^埋到你的頸肩,嗅你發(fā)間的芳香,聽著你的脈搏規(guī)律跳動,他的心跳也平息下來。 你摟著他,手從他柔軟的頭發(fā)順到他的脊背,像安撫一只撒嬌的大犬。 大犬就著姿勢輕輕啃咬你頸肩上的嫩rou, 他的呼吸吹打在脖子上癢癢的,你把他往外推,卻反被他摟的更緊。 靜謐的相擁沒有維持很久,片刻后他就像沒事人似的扒了你的內(nèi)褲,挺著他的碩大擠了進(jìn)來。你還自沉浸在安撫他的情緒中,下身已經(jīng)被剝開填滿。 你長長呻吟一聲。 容納他的甬道并不干澀,自你們初嘗禁果以來經(jīng)常沒日沒夜地zuoai,昨晚他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戴著螺紋套caoxue,凸起的紋路磨得xue里著火似的,逼的xiaoxue只得xiele洪水來滅,蜜汁沖得他興致更起,變著姿勢把xuecao了個透。 此番他不做前戲就擠進(jìn)來,xue里也只是脹得慌,并不疼痛,只是他很少用這個面對著你的姿勢,他更喜歡從身后撩了內(nèi)褲撞進(jìn)來,后入姿勢好發(fā)力,而且cao得極深,沒幾下就把你撞得服服帖帖,而你因?yàn)椴槐凰粗砬椋哺诺瞄_,尖叫聲隨他撞擊的力氣一點(diǎn)點(diǎn)拔高,最后被他捏著乳僵著身子淅淅瀝瀝地失禁高潮。 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睛粘在你臉上了,目光黏黏糊糊地不肯拿開,你被他盯得發(fā)羞,xue里也夾的更緊。 他被夾的粗喘,擺著腰深入淺出地緩慢抽插,這種極慢的頻率讓你的內(nèi)里更空虛,只恨不得他像之前似的把你撞碎,被他吵醒的起床氣被他的情緒沖散,睡意褪去情欲煽起,你再也受不了他溫吞吞地磨你,求他快快給你痛快。 王九被你一喚,失焦的眼睛聚起神來,看你躺在身下,眼波流轉(zhuǎn),面艷桃花,終于有了還擁有著你,你毫發(fā)無損的實(shí)感,只是夢里帶給他的陰霾太大,他要不停地確認(rèn)這種真實(shí)。 他的確認(rèn)方法就是瘋狂的性愛。 他將yinjing從吸緊的xue里拔出,背著你在床頭柜中摸索了一番,然后在胯下鼓弄幾下,你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點(diǎn)子折磨你,xue口張了一下,吐出一泡蜜汁。 他叫你趴過去,你就乖乖趴著撅起屁股等他,很快你感受到抵在xue口的yinjing灼熱的溫度,你放松下身,xue口一張一合地吮著馬眼。 “sao寶寶。”他撫摸著你的臀rou,掰著臀瓣挺身而入。 “啊——好難受!是什么——”你劇烈掙扎起來,他全根挺入,按著你的腰不讓你掙脫,你越是扭動,xue里的刺激越明顯。 他yinjing的前部跟部戴著兩圈羊眼圈,前部的硬毛戳刺著宮口,根部在xue口sao動,硬毛sao動著xuerou,xuerou推擠著想要撤開卻絞得更緊,根根硬毛嵌入到嫩rou的褶皺里,你感覺xue里無一處不瘋狂。 你掙了幾下就不敢再動,哪怕現(xiàn)在他和你都沒有動作,xue里的蠕動依舊會助紂為虐,你縮著xue就xiele身,xue底噴出高潮的汁液,王九猛地再一挺身,戳刺進(jìn)因高潮微張的宮口,開始律動抽插。 你拼命尖叫卻無濟(jì)于事,不管是你身后動作的壞蛋還是xue里的快感都不會因?yàn)槟惚罎⒌募饨卸K止。 王九是沉默的,但他帶給你的快感是喧囂的,他的沉默是一種反常,當(dāng)然他的行為也是。 你的每一寸xuerou,每一寸褶皺都被sao遍,抽插律動的yinjing帶動著硬毛侵占刺激你xue里的每一個神經(jīng)。 你無法用一個簡單的詞來概括,爽和痛都太單薄,短時間你已經(jīng)高潮數(shù)次,噴濕了身下的床單,尖叫中你也無法含住自己的唾液,任它淌過你的下巴滴在床單上。 你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喪失了其他的感官,全身上下只有一口xue還活著,xue里的嫩rou還不知死活得吮吸著抽動的yinjing,包裹著來回掃刷的硬毛,不顧主人的痛苦接納全部的痛苦和爽感。 “王九!王九!我要死了!”你痛哭尖叫,拼命扭動屁股掙扎,胳膊一軟,上身栽倒在枕頭上,yinjing被吐出來的瞬間潮噴的蜜汁濺了出來,你在高潮中頭暈?zāi)X脹,近乎窒息。 你雖然口中喊叫著你快死了,但是這種刺激確確實(shí)實(shí)也讓你深刻體會到自己還活著。你活著,你每一個神經(jīng)都活著,因?yàn)樗鼈兇丝潭荚谂隳憬?jīng)歷著絕頂?shù)母叱薄?/br> 但是“我要死了”這句話像是崩斷了王九腦袋里的某根弦,他更是不放過你,趴著壓在你身上,又把那磨人的東西頂進(jìn)來,這個緊貼的姿勢壓迫著你的小腹和臀部,使得脹滿的xue更是毫無縫隙。 每一分每一秒都太漫長了,等他拔出來射滿你后背的時候,你已經(jīng)似暈非暈,似活非活了。 他抱著你去清洗,備受折磨的xue經(jīng)不住一點(diǎn)撫摸,哪怕是手指輕柔的觸碰也會讓它顫抖著高潮。 你真的壞掉了,身下已經(jīng)不受控制,水流沖過花間的時候你也噴著水回應(yīng)。 “我壞掉了,王九我壞掉了。”無休止的爽意讓你渾身戰(zhàn)栗。 “不會的寶寶,不會的。”王九給你仔細(xì)地清洗了,抱著你回到床上,勉強(qiáng)找了一處不濕的地方,摟著你躺下,見你下身仍自覺不自覺地顫抖,心知把你玩得太過,心里也懊悔起來,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你臉上。 你抽噎著,嘟囔著罵他。 “你根本沒做噩夢吧,你就是想找個機(jī)會折磨我。” 他沒接話,只是用唇舌堵住你的控訴。 他回憶起夢境仍心中恐慌,但他在心中發(fā)誓,一定不會讓夢里的結(jié)局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