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fā)現(xiàn)
一天又一天過去了,白傾每次醒來的一次比一次要疼,唇變得充血,她不禁感到奇怪,以為自己吃壞了什么東西過敏導(dǎo)致的,去醫(yī)院查也查不出來。 晚上,于悠悠照常給她倒上牛奶,她唇疼的一天都沒怎么吃,牛奶微微觸碰莫名地出現(xiàn)一陣酥麻。 她把牛奶放進(jìn)冰箱里保鮮,明天早上起來喝掉。 她躺在床上,于悠悠洗完澡出來,蹲在她床頭,好像在看她,幫她撩開碎發(fā),關(guān)燈,爬了上來。 于悠悠逼近她,牽住她的手,低頭吻上她的唇,躍躍欲試地想鉆進(jìn)去舔舐,白傾驚的睜開眼,因關(guān)燈黑壓壓的,于悠悠并未察覺,直到白傾一手推開她,質(zhì)問道:“悠悠,你在做什么?” 白傾大概猜到她的唇為何會這樣,她不禁感到恐懼,要是她一直不斷地喝于悠悠給她的牛奶,她未必能知道是于悠悠干的,還被蒙在鼓里。 于悠悠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道:“傾姐,對不起,我......我,我喜歡你?!?/br> 她大膽地承認(rèn),她相信白傾并不反感,只是還未從修之行的那段感情里徹底出來。 白傾氣笑道:“你喜歡我什么?喜歡給我下藥嗎?” 為什么都喜歡她? 莫名其妙地纏上她,她一邊說一邊起身收拾東西。 于悠悠慌的趕緊下床,拉住白傾的手,“傾姐,我不是......我不想這么做的,我只是太著急了,所以......” 她拉不住白傾,故意往傍邊尖銳地東西上撞去。 于悠悠的膝蓋骨被磕碰的鐵青,往外冒血,走不動路地趴在地上,她如一點都感不到疼,注意力全在白傾身上。 白傾一見,趕緊去扶起她,一手拿起手機(jī)去打求救電話,歉意道:“對不起,悠悠,我不是故意的。 ” 她沒想道自己的力氣這么大,把于悠悠的腳搞成這樣子,要是因她走不了路了,會記一輩子的。 看著于悠悠的腿不斷地向外流血,白傾忍不住心疼起來,把剛剛下藥的事,忘的一干二凈了。 于悠悠見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靠在白傾肩上忍著眼淚,含在眼里,楚楚可憐地看向白傾,讓白傾把錯都怪在自己身上。 白傾對于悠悠的愧疚越大,越走不了。 于悠悠對誰都狠,何況是自己,只要能達(dá)到目的,斷腿她都樂意。 白傾送她去醫(yī)院,醫(yī)生說:“要是晚來,錯過最佳的治療,她這條腿就保不住了?!?/br> 于悠悠笑道:“正好,傾姐可以照顧我一輩子。” “瞎說什么?”白傾快速回懟,手術(shù)室的門關(guān)緊,她在外等候,時不時能聽到手術(shù)室里于悠悠的慘叫聲,她不安地雙手合十,交纏在一起。 于悠悠邊慘叫,邊跟醫(yī)生嘮嗑:“這麻藥不錯,一點感覺都沒有。” 醫(yī)生這才松了口氣,以為麻藥沒有起到作用,看來著小姑娘是故意叫給外面的人聽。 醫(yī)生縫合著傷口問:“外面那個是你jiejie嗎?看樣子她不是故意的?!薄?/br> 醫(yī)生看出外面那人跟這小姑娘有點關(guān)系。 “她是我女朋友?!庇谟朴萍m正道,她潛意識覺得白傾原諒她下藥的事,才把她送進(jìn)醫(yī)院治療 。 醫(yī)生沉默了幾秒,并沒有往同性戀方面想,以為只是正常的女性朋友。 于悠悠的腳上打了石膏,下不了床,她裝作很疼的樣子,臉色不是很好。 白傾叫了外賣,幫她搞好小桌子,于悠悠卻說她手沒勁要白傾喂她吃。 “你是摔到了腳,跟手有什么關(guān)系?”白傾質(zhì)疑道,可手卻把她的碗拿起來,用勺子喂她吃。 于悠悠的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還是傾姐對我好?!?/br> “快吃,下藥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卑變A瞪了她一眼,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堵住她想辯解的嘴。 于悠悠又一幅腳痛的樣子,想博取白傾的同情心,讓她對她的愧疚感更深些。 白傾嘆了口氣道:“腳好了,我送你回家?!?/br> 跟著她指不定又受傷,況且于悠悠還這么小,性取向這種東西對她,可能是一時的新鮮感,但下藥這件事是絕對不許的。 于悠悠無心吃飯,腦子里不停地想該怎么才能留住白傾? 她小心地下床去上廁所,白傾一進(jìn)來連忙扶住她,怕她又摔了。 于悠悠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謝謝?!?/br> “是我不小心,把你搞成這樣的,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白傾解釋道,受了這么大的傷,都是因為她照成的,居然不恨她,差點失去一條腿。 于悠悠躺在床上,拉住白傾想走的手,“傾姐,我怕鬼?!笨蓱z地望著白傾。 白傾只好坐到她床邊,趴在床邊睡覺,這讓她不禁想起她也這樣為修之行守過夜,她微微搖頭,不知為何老想到他,仿佛印在她腦海里,抹去不掉。 于悠悠把傍邊多余的枕頭遞給白傾,被拒絕掉了,她失望地問:“傾姐,你還在生我的氣嘛?我錯了,我不該下藥,我保證沒有下次?!?/br> “我沒有生氣,快睡覺?!卑變A低聲道,閉上了雙眼,承認(rèn)錯誤,改正就是個好孩子。 深夜,于悠悠并沒有睡著,而是趁白傾睡熟時,牽上她的手,才肯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