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討好
這種危險的東西,修之行絕不會讓它再次出現(xiàn)在白傾眼前。 白傾不管不顧地伸手去搶,顯然甘拜下風(fēng),她的目的才不是剪刀,而是趁修之行玩弄之時,找好時機往門口跑去。 剛打開就被身后的一股力拉住,摔進(jìn)床上,她反應(yīng)再迅速還是被修之行制止床上,一雙綠眸狠狠盯著她,仿佛要把她吃入腹中。 白傾剛要說出反駁地話,她咽了下去,轉(zhuǎn)過頭逃離修之行的逼近,雙手被抓的又緊又疼,她疼的額頭冒出密汗,忍無可忍道:“疼......放開,你個畜生?!?/br> 修之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力度,慢慢地放松,輕嘆一聲道:“別跑了,傾傾,你跑不掉的?!?/br> 白傾沒有理會,咬著牙讓緊促地呼吸聲變小。 S國的人聽修之行的話是因為他勢力大,要是沒有這些勢力的阻擋,她一定能離開他。 白傾眼里醞釀一下,笑著直視修之行道:“之行,我不跑了,好嘛?!?/br> 她的話語變得柔和,蠱惑著修之行,放開她的手。 修之行猶豫地慢慢放開,埋進(jìn)她的勁內(nèi),“傾姐,真的嗎?”顫音道。 “真的。”白傾眼里早就沒了當(dāng)初的那份溫情,化成了無比鋒利地刀,她要弄垮修之行手里的所以產(chǎn)業(yè),使他正真身無分文,圓他當(dāng)初的夢想——無家可歸。 她裝出修之行最喜歡的溫順樣子,跟他一起回到家中。 白傾有意地走進(jìn)修之行經(jīng)常辦公的地方,拿出口袋里的U盤,把他電腦里的文件及重要信息,全都盜走,身后突然靠過來一個人,嚇得她把U盤往袖子里藏去,關(guān)上電腦,轉(zhuǎn)身主動抱住修之行。 修之行眼里似乎藏著什么,但并沒有多問,而是拉著她回房間睡覺。 使她更加不放心,好像修之行早就知道她會這么做,可知道,為什么不阻止? 白傾滿臉通紅地從修之行暴力地吻里逃出來,鉆進(jìn)被窩里,把自己裹住,但身傍人如蛇一樣,緊緊纏著她,她不舒服地往傍邊移去。 修之行親向她的后勁道:“別動,睡覺,不睡覺就做。” 他厚顏無恥地講出,使她不敢亂動,熱的她扯開被子,被修之行又蓋了上去。 雖是空調(diào)房,但白傾卻熱的滿臉冒紅,不安地睡了下去。 他們開車去買菜,仿佛真的成了老夫老妻般恩愛,但白傾明白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假象。 他們漸漸變得溫馨,修之行教她怎么買菜,挑菜,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他,好像說的有點道理。 他們一起在廚房做飯,白傾幫他打下手,當(dāng)她想去試試時,可修之行不讓,怕油燙到她。 也好,趁洗完菜的功夫,白傾再次往他辦公的地方走去,打開墻上的密碼箱,拿走里面的種種的資料與U盤,再把手里的那份假的放進(jìn)去。 她不敢停留一秒,怕修之行發(fā)現(xiàn)她,快速地把手里另一份真的資料藏好。 晚上偷偷運出去交給律師處理,像修家這種最怕的就是查,在證據(jù)確鑿下,有場好戲看了。 白傾假裝沒事,繼續(xù)去廚房幫忙,身傍的修之行居然沒問她剛才去哪了? 她編好的話術(shù)沒用出去,怪可惜。 他們仿佛回到了叁年前,相處的很是融洽,但這一切,即將在晚上化成虛無。 白傾忍了幾個月,才打消修之行的疑心,她終于可以徹底地走了,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她順利地把文件寄出,回到房間里,修之行從身后抱著她,低頭吻上她的唇,她不好拒絕順從著他。 白傾不斷忍著,只要再忍一下,熬過今天...... 修之行低聲問:“傾傾,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理所當(dāng)然地逼問,使白傾忍不住低下頭,躲過他的注視,閉上眼裝困,她沒回答那個問題道:“睡覺吧?!?/br> “好?!毙拗写饝?yīng)地很快,綠眸里的侵略性,看得白傾再次躲過視線。 修之行一手抱起她,往床上送去,壓了下來。 白傾驚恐地往后退去,雙手拼命推拒,語無倫次地解釋道:“我說的是睡覺,不是做,之行?!?/br> 嚇得她大喊他的名字。 可修之行沒有停下來,繼續(xù)糾纏在一起,不止不休。 做的白傾哪里都疼,下不了床,她背對著修之行,眼眸酸的睜不開眼,像是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