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順從
“我倒是想。”那頭話里有話地道。 白傾頓了一下說:“我盡量幫你。” 對方輕笑一聲道:“我很喜歡白小姐的聰慧,只要拿出U盤,我就把他帶回來。” 白傾雖不知U盤里面是什么東西,但她很快就答應(yīng)合作,聽修母親的描述,那U盤她在修之行的家里看到過。 那時,他在工作,一見她下樓,就把手里的工作停在,U盤被他放進(jìn)了抽屜里。 白傾看向外面的大草原,空氣清新,腦子里的計劃逐漸呈現(xiàn)了出來。 咔嚓一聲,修之行帶著飯菜進(jìn)來,房內(nèi)如有一個大廳與房間及衛(wèi)生間,一看就是旅游出來玩的。 白傾主動地靠近修之行,怕演的太假,不經(jīng)意地往后退,笑著說:“之行,我們回家吧。” 她接過飯菜,放在桌子上道:“之行,帶飯?zhí)闊┝恕!?/br> 這些飯菜都是修之行在外面做好,再開車送進(jìn)來,不讓別人知道這里有個人,只有他知道。 修之行被白傾突如其來地大轉(zhuǎn)變,愣在原地,遲遲不敢向前,怕這是一場夢,他不敢動,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都覺得好幸福。 白傾以為自己演的太假了,猶豫地向前牽住他的手,把他帶到桌傍坐下,一起吃飯。 她為了緩解尷尬,主動找話題說:“之行,你不喜歡嗎?”還是被她的轉(zhuǎn)變嚇到了? 她眼眸發(fā)亮地看著他,等來的卻是“喜歡。” 修之行的話如一盆冷水澆下。 白傾清醒了不少,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違心地說:“我也喜歡你?!?/br> 她快速地拿起碗筷,當(dāng)做沒看到修之行想附身吻她,轉(zhuǎn)頭對他笑著說:“吃啊,再不吃就涼了?!?/br> 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修之行,成功地打消掉他心中的那份疑慮。 又是一天,過去了,白傾不適地抱著修之行,靠進(jìn)他懷里,聽到他說:“傾傾,你原諒我了是嗎?” 白傾想裝睡,逃避這個問題,但又怕修之行改變主意明天繼續(xù)待在這里。 可她一秒也不想多待,浪費時間,只想趕緊回家取出U盤,她就解脫了。 她悶悶地嗯了一聲,聽上去很困。 修之行激昂地親向她的額頭,又怕把她吵醒,壓制住內(nèi)心的喜悅。 白傾聽見他那怦怦又力的心跳聲,吵的她睡不著,可他卻睡的很香。 她稍微一動,修之行的手下意識收緊。 白傾動都不能動一下,仿佛她一動就會跑。 他們一早就坐上車,準(zhǔn)備回家。 白傾心身愉悅地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大草原越來越遠(yuǎn),她馬上能徹底的離開,不禁笑出聲。 “傾姐,謝謝你?!毙拗懈屑さ?,一手不老實地牽起白傾的手,換成了自動駕駛。 白傾躺在座椅上,嘴角根本藏不住笑,閉著眼睛享受著風(fēng)飄進(jìn)來的自由。 等她睜眼時,修之行并未開回家,而是停在一片花海,像是早已準(zhǔn)備好的。 白傾不安地下車,不知修之行到底想做什么,明明昨天說好回家,現(xiàn)在卻整這出? 修之行牽著她往里走去,雖然周圍除了他們,毫無一人,但傍邊炫彩的煙霧彌漫在地上,好似進(jìn)入不一樣的時空夢境。 白傾永遠(yuǎn)都出不去。 她嚇得停在原處,修之行摟著她往前走,她緩慢地一步步前行。 見前面一個小臺子上,放著兩枚戒指,她才發(fā)覺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上次修之行給她戴的戒指是強行戴上的,難道這次他要她親口地說出愿意? 瘋了?!白傾掙扎起來,解釋道:“我不舒服,我們回家吧。” 修之行眼里擔(dān)心地問道:“哪里不舒服?”扶著她,往傍邊的椅子上坐去,好似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 白傾不想多待一秒,起身時,他單膝跪在自己面前,手里拿著戒指,鄭重道:“白傾,我永遠(yuǎn)愛你,我說話算數(shù),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嗎?” 白傾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手扶著邊緣,腦子不停地再想該怎么把他推脫掉。 修之行問完,遲遲不出聲等她回應(yīng),她進(jìn)退兩難,張了張嘴道:“我......愿意?!?/br> 戒指如囚籠把她鎖死,莫名地窒息感令她眼前有些暈眩。 修之行開心地抱住她,她違心地表現(xiàn)出一幅喜悅地樣子,內(nèi)心叫她再忍忍,馬上就到家了。 白傾勝利地回到家中,趁修之行在做飯,她從他的書房里拿到U盤,她一刻也不敢松懈。 躲在洗手間,鎖上門,打電話聯(lián)系修之行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