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的愛她
深夜,白傾睡不著,她想要不......還是不去,上午太沖動就答應(yīng)了于悠悠。 可她要是不去,于悠悠也不會走,傻傻地等她出現(xiàn)。 白傾無奈地輕嘆一聲,身傍人并沒睡著,摟著她的腰問:“怎么了?傾傾?!?/br> 白傾閉上眼,想翻身,奈何修之行樓的很緊,壓根動彈不得,生怕她跑了一樣。 僵了這么多天,修之行習(xí)慣了白傾這個冷談地樣子,對他并未照成任何影響,該親的時候還是會強硬地親吻著。 哪怕吵架他也是一副無所謂地樣子,不還口也不嫌她吵,一次比一次縱容,仿佛她闖下多大的貨,他都不會怪她。 只要不離開他就行。 白傾起的很早,像往常一樣,吃完早餐去外面走走,可這次的走走,是她真的會走。 她從洗手間后門跑了出去,坐上一輛私家車,開往目的地,她心跳的厲害,緊張地觀察著周圍,她怕修之行會發(fā)現(xiàn),還專門喬裝了一下,戴上帽子,可仍遮不住她那令人動容的臉。 付完錢,她大步地朝于悠悠所說的方向走去。 白傾一刻也不敢停,對周圍的一切都抱有防御地心理。 她務(wù)必抓住這次機會,成功地出逃。 等到人的于悠悠立馬打開車門,迎接白傾進來。 于悠悠看了司機一眼,司機立刻踩油門,一路無阻,暢行在高速公路上,通過一道道檢查的關(guān)卡。 白傾覺得于悠悠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她一人絕對出不去,關(guān)卡會把她攔下來,通知修之行。 可在于悠悠的車上,關(guān)卡的人連問都沒問,直接就放行了。 白傾緊張的心才慢慢地放下,眼前是于悠悠給她倒的水,她謝過地接受,喝了下去,困意十足地靠在了于悠悠的肩上。 于悠悠笑著說:“傾姐,沒事,睡一下。” 白傾累的閉上眼,好像產(chǎn)生幻覺,聽到句:“我喜歡你,傾姐。” 于悠悠說的? 她喜歡她? 白傾來不及思考,沉沉地睡了下去。 于悠悠自然地拐住白傾,小聲地說:“傾姐,你聽到了嗎?” 可白傾真的睡了下去,她心里失望起來。 司機這時,開口道:“小姐,你給她吃了什么?” “安神藥,我又不會害她。”于悠悠輕輕地摸著白傾的腦袋,真的好可愛。 上車時,于悠悠就注意到白傾心神不寧,手緊張地輕顫,才會給她喝安神藥的。 司機聞言,自動閉麥。 于悠悠一想到白傾這么好的人,被修之行那個混蛋纏住,氣不打一處來,她真后悔,氣自己為什么不能長快一點,早點告訴白傾說,她喜歡她。 于悠悠沒想到修之行還會糾纏她,被他母親帶走了也不安分。 他母親? 于悠悠小聲道:“他母親不管他了?”把他放出來纏著白傾想干嘛?想死?。?/br> 司機早就調(diào)查好了,一字一句地說:“修之行是修家的獨苗,他們家族把他看的很重,把他帶回去培養(yǎng),最后卻管不住他。” 于悠悠輕哼了一聲,怪不得,原來是他把自家人倒打一耙后,跑來找白傾的,真他爹的不要臉,她內(nèi)心暗罵。 于悠悠心疼地把白傾樓進懷中,她相信白傾會接受她。 只要離婚,離開修之行,她就有機會闖進白傾的生活里,像以前那樣。 還有十五公里就到家了,白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了眼周圍,才漸漸放下心,她在車上,并不在囚籠里——修之行的房內(nèi)。 “到了嗎?”白傾說完才發(fā)覺自己的聲音發(fā)啞,下意識地拿起小桌子上的水,車內(nèi)很大,應(yīng)有盡有,空氣流通,完全不會暈車。 “傾姐,馬上就到了?!庇谟朴谱匀坏毓罩變A的手,靠著她。 巨大的喇叭聲,從身后傳來,司機見狀加快速度,想擺脫后方那輛顯眼的車輛。 白傾心慌地從后視鏡看去,身后那輛車上的人,是修之行,眼眸陰沉地盯在她身上。 嚇得白傾轉(zhuǎn)移目光,怎么辦?他又來了...... 現(xiàn)在她已出了S國,修之行不會把她抓回去吧? 于悠悠牽住她的手道:“傾姐,放心,我會幫你的?!?/br> 白傾才緩過來,眼神感激看向于悠悠一個勁地說:“謝謝。” 她的心逐漸慌起來,司機聰明地變道拐彎,把身后沖刺仿佛要撞上來的車擺脫掉了。 白傾小心地再次看向后視鏡,見沒追上來,才聽清于悠悠說:“別怕?!?/br> 正當(dāng)她們快下高速時,突然,從一傍閃過飛影般的車,逼停了司機。 修之行就是個瘋子,他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