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人
白傾再次睜眼,看著周圍熟悉的房間,她又回到了S國。 她驚慌地快速下床,不敢想修之行會迷暈她,把她帶回來...... 想做什么?困住她一輩子嗎? 房間門果然打不開,窗外被安裝上防盜網(wǎng),看來是留了一手,怕她跳窗。 跳?她隱約感到心慌,呼吸困難地坐在椅子上,眼里莫名流出淚水,白傾卻不知為何如此難過。 門被打開,修之行穿著居家服,拿著飯菜進(jìn)來,用心地擺在桌子上。 白傾苦笑道:“什么意思?囚禁我?” 她起身與修之行保持一個安全地距離。 修之行不語只是淡淡地看著她,使她渾身不適,仿佛下一秒他就會撲上來,把她咬死。 她自然地靠著墻,往門口不經(jīng)意走去,眼眸卻時刻地觀察修之行,看準(zhǔn)時機(jī)轉(zhuǎn)身她準(zhǔn)備跑,就在她要轉(zhuǎn)身之際,修之行一手把她攔住。 門砰的一聲關(guān)緊,他整個人擋在門前,溫和地說:“吃飯吧,傾傾?!?/br> 動作卻極其野蠻暴力,抓著她的手往桌子上走去,疼的她冒冷汗,咬著牙道:“修之行,你有病???我不吃,放開我!” 她整個人被修之行按下去,坐進(jìn)椅子里,桌上擺著飯菜,雖然很香,但她毫無胃口。 白傾從未覺得眼前人會如此陌生,仿佛他們從一開始本該毫無關(guān)系。 “傾傾,再不吃,就涼了?!毙拗袆裾f道,坐到她傍邊盯著她。 白傾轉(zhuǎn)過身,背對他,搞的好像是她叫他做的飯一樣,少給她道德綁架。 她想起身逃離僵局,被修之行的手牽住,她摸到他手上那深深溫?zé)岬难烙 ?/br> 白傾掙扎地想要弄開修之行的手。 她反應(yīng)劇烈地想要起來,被修之行摟住腰,他面無表情地吻了一口她的唇,在她耳邊道:“不吃,就做。” 白傾一聽,呼吸不由得一緊,他的手往她衣服里鉆去,嚇得她雙手推拒,難言道:“我吃,我吃?!?/br> 她拼命扭頭躲過修之行的親近,眼看不是辦法,只能依附著他。 白傾裝了一點(diǎn)飯,勉強(qiáng)地吃了幾口。 可一傍的修之行又給她裝了滿滿一碗,她瞪了他一眼,把碗移到他面前。 誰裝的誰吃。 修之行毫不客氣地又重復(fù)那句:不吃就做。 白傾氣的慢悠悠地吃完,左看右看腦子里無時無刻地在想著該怎么出去。 她趁修之行一走,才敢從口袋里探索,手機(jī)沒被拿走,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可她不知該打給誰求助,正當(dāng)她猶豫時,手機(jī)里冒出一個電話,是于悠悠打給來的。 她一接聽,對方傳出疑問:“傾姐,你去哪了?” 白傾頓了一下,她不想麻煩于悠悠,深吸一口氣,愉悅地說:“我們在外面?!?/br> “在哪?傾姐,我說過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還跟他在一起?”于悠悠忍不住責(zé)備道,她聽見白傾沒事,才放心下來,怕修之行對白傾做出極端的事。 白傾在腦子里編造無數(shù)個可以打發(fā)于悠悠的話,但她知道,于悠悠不會信的。 “悠悠,謝謝你,我很好?!闭f著她不知自己的聲音變了個調(diào),假裝咳嗽幾聲,打消于悠悠的顧慮。 忽然,身后一熱,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知修之行什么時候在她身后,聽到了多少? 于悠悠感到不對,接著問:“傾姐,你在哪?” 她還沒說話,身后的修之行樓住她的腰,埋進(jìn)她的頸內(nèi)親昵著,癢的白傾想躲。 難受地她講不出話來,聲音不由得發(fā)啞地說:“沒事,掛了?!?/br> 她快速地掛斷,怕再從于悠悠口中聽到為她著想的話,只覺得心里涌出無盡地委屈。 “夠了,修之行,你想怎么樣?”白傾冷聲道,她雙手去扒拉他纏在腰上的手,嘶的一聲痛,頸部被他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