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離
相處了幾天,白傾發(fā)現修之行很閑,幾乎每天都待在家里陪她或者一起出門。 白傾拒絕過修之行的陪同,讓他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管她。 可他壓根不聽,說怕她遇到危險。 白傾不解,雇幾個保鏢就好,不必這么麻煩,可她推辭不掉修之行的難纏,也小看了他對她的依賴程度。 這天,修之行的電話響了,他在洗澡。 白傾猶豫了一下,見電話又響了起來,她無奈地起身去接聽:“喂,你好。” 她話都沒問候完,被對方打斷道:“我是他的母親,白小姐我們見過的?!?/br> 修之行的母親? 她沒怎么聽修之行談起過,以為跟她一樣無父無母,便沒聊過一點有關父母家人的話題。 不知怎么,白傾聽到對方開口的一句話,心隱隱作痛,好似她們曾經發(fā)生過什么。 對方繼續(xù)開口道:“我不懂我的兒子,為什么非要選擇你,哪怕與我斷絕關系,也在所不辭。” 聲音中透出憤怒與不解。 白傾不知修之行為了她與家人鬧的如此決裂,她談談地說了句:“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br> 那頭顯然愣住,仿佛在思考白傾有沒有在說謊 。 那頭再次響起:“你記不記得那是你的事!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離開我的兒子!轉告他:明天的宴會務必去......” 白傾還沒聽完,手里的手機被身后人奪去,毫不客氣地掛掉。 她壓根沒發(fā)覺修之行什么時候出來的,茫然地站起身,回味著他母親所說的一切。 言語中的恨意,她怎會感受不到? 白傾無錯地轉身,手被修之行拉住,他直視道:“傾傾,別聽我媽胡說?!?/br> 她笑著說:“沒事,你媽讓我告訴你,明天的宴會一定要去?!?/br> 雖不知他的母親為何要這樣叮囑,可白傾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仿佛是她腦子突冒的另一種想法,叫她不要管。 修之行較快地否決道:“我不會去的?!?/br> 他清楚地知道母親的用意,他不會同意聯姻的,死了這條心吧。 白傾不明所以道:“隨你,別讓你母親找我就行?!?/br> 她討厭修之行的母親一上來就對她火藥味十足,仿佛要她的命。 白傾躺在床上思來想去地問:“之行,你......你為什么和你母親鬧的這么不愉快?”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她? 修之行低聲道:“我從小就不喜歡她,她不是我親媽。” 白傾剛想開口繼續(xù)問,下意識咽了下去,怕問出他的傷心事。 不是因為她鬧的這么難看就好,不然她心里會莫名地出現負罪感。 解開答案的她心安地睡了下去。 打算出門去玩,門鈴聲響起。 白傾去開門,是管家拿著禮服進來。 她疑惑地看向修之行,不是不去嗎? 修之行示意她過來,解釋道:“你陪我一起去?!?/br> “為什么?”白傾一溜煙地詢問。 “你是我的妻子啊?!毙拗械统恋?,拉著她去換衣服。 白傾聽的,她臉發(fā)紅,昨天,修之行母親的意思是讓他一個人去,他否認掉了。 而今天是帶她一起去,去做什么? 她不禁好奇,身上的衣服被他扒拉下來,非要幫她穿禮服,雖然都看過,但她還是會不好意思。 紅色的禮服穿在她身上,顯得更白皙貴美,臉頰卻泛紅。 修之行有點后悔做這個決定,他不想讓這樣子的白傾被別人看到。 他眼神凝重起來,身穿西服的他,添加了一種不怒而威地氣質。 “不好看嗎?”白傾看了他一眼,轉身去照鏡子。 他從身后抱住白傾道:“很好看,不舍得讓你出去,怎么辦?” 白傾被他氣笑道:“不是你給我穿的嗎?” 她還以為不好看,見他皺眉,看來是太好看,怕她出去招蜂引蝶?! 她拍了拍他的手,“之行,我只愛你?!?/br> 他聞言吻上白傾的唇,舌如游蛇鉆入舔吸著,相互液體交纏吞咽,修之行內心激動,可表面卻拼命壓制住,怕嚇到白傾。 “再說一遍?!毙拗械蛦〉?,直視著她,可她卻不敢睜眼,抿了抿唇道:“我愛你?!?/br> 吻的白傾的唇變得紅腫,不用錦上添花涂口紅。 修之行回應道:“我也愛你。” 之前都是他單方面的說出:愛你。 這次換成他說:也愛你。 如果可以......他希望白傾永遠不要想起,曾經那段不美好的過往。 他也不想騙她,可他怕......怕她走,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