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囚籠
手術(shù)中,修之行焦慮地等待著。 見護(hù)士出來告知:“頭部嚴(yán)重受傷,身體多處擦傷,其他并無大礙?!?/br> 護(hù)士目光可憐地望向白傾,不知她受了多大的傷害,敢從這么高的樓,跳下去,她狠狠看了修之行一眼。 修之行的視線全在白傾身上,沒生命危險,他的心漸漸冷靜下來,他不敢想,要是白傾死了,他該怎么辦 他后悔,不該逼白傾,可為什么她到死都不愿意相信他? 為什么?他為此很苦惱。 這幾天,他認(rèn)認(rèn)真真地親自照顧著白傾,每天都會向她道歉:“對不起,傾姐,你醒了,我保證放你走?!?/br> 每個夜晚他都會給白傾講故事,怕她覺得無聊。 修之行睡在白傾傍邊地另一個床上,時時刻刻地關(guān)照著,生怕她再出事。 這天,白傾的手動了動,修之行欣喜地沒有停下給她的手部按摩。 白傾費力的睜開雙眼,很快被強(qiáng)光打了下去,用力地瞇了瞇。 再次睜開,看見陌生的男子在摸她的手,她無力地小幅度抽開。 她滿臉不知所措,因男子長得十分英俊,五官立體,可她根本不認(rèn)識他?!小聲問道:“你是誰?我怎么在這?我又是誰?” 她無助地抱著頭,嘶的一聲,好疼,頭痛感使她全身緊繃。 眼淚不爭氣地冒了出來。 修之行頓了一秒,隨后解釋道:“你是我的夫人?!?/br> 他不慌不忙地打開手機(jī)里的電子結(jié)婚證,證明給白傾看。 被修之行莫名其妙地接近,她警惕起來,接過手機(jī),里面的那個人就是她,她叫白傾。 男子是她的老公,修之行,S國人,怪不得長的一雙綠眸,原來是的外國人。 修之行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那么她也是個有錢人嗎? 她為什么會在這?白傾接著問道:“我父母呢?我為什么會受傷?” 她的淚水不知不覺中,掉落在被子上,她的頭好疼,可她的心更疼。 “夫人你無父無母,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br> 修之行面無表情地描述著,他又撒謊了,他想留住白傾,她失憶了,能依靠的只有他。 白傾聽他說出無父無母,眼神更加無助了起來,從樓梯上摔下來,她是怎么摔的?想想都令她后怕。 她呼吸一抽一抽的,哽咽道:“老公?!?/br> 她現(xiàn)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眼前的修之行。 可她并不知自己,接下來落入了怎樣的圈套里。 修之行心疼地抱住白傾安慰她說:“沒事的,會好的?!?/br> 他不禁貪戀地享受,這時深深依賴他的白傾,但他知道總有一天,白傾會恢復(fù)記憶,真相會浮現(xiàn),謊言會再次揭穿。 他不后悔這么做,他只想讓白傾待在他身邊,永遠(yuǎn)地待在他身邊。 白傾的傷情恢復(fù)能力很好,沒過多久就出院了,她扶著修之行不好意思地小聲說:“之行,我自己可以走的?!?/br> 她嘴上雖這么說,可手卻暗暗抓緊,她害怕自己又會摔跤,對這件事有了心理上的恐懼。 修之行溫柔地扶著她,附身當(dāng)著走廊這么多人的面,親向她的側(cè)臉,她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白傾眼眸看向地面,她雖知修之行是自己的老公,可他親上去的那一刻,她卻格外陌生,仿佛是陌生人莫名其妙地非禮她。 白傾快速松開手,一個勁地往前走,有所顧慮,但她走的并不快,被身后人一拉她差點跌倒。 修之行意識到自己的沒輕沒重,歉意地抱著她溫聲說:“對不起,我怕怕你不小心又受傷?!?/br> 實則是怕她獨自一人走掉,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傾想推開他,才反應(yīng)修之行根本不放手,她微微皺眉,疑惑地說:“我不怪你,先放開,疼?!?/br> 太緊了,隱約出現(xiàn)窒息感。 修之行立馬松開,面帶微笑地牽起她的手,恢復(fù)成合格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