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
聽說寵物可以拉近關(guān)系,修之行連夜出門去寵物店,看中了個小白狗。 他小心地把小白狗帶進(jìn)家里,取名久久。 修之行躺在床上,抱著久久,明天它該以什么的方式出現(xiàn)在白傾面前?她喜歡狗嗎?應(yīng)該喜歡。 他在思來想去中閉上了眼。 吃完早餐的白傾,腳下出現(xiàn)個奶白的小團(tuán)子,還會動,嚇了她一跳。 后面看清是小白狗。 她把小白狗抱了起來,以為是誤闖進(jìn)來的,詢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寶???怎么跑到我家來了?” 她跟小白狗玩了玩。 修之行沒想到久久跑了出來,它是怎么在有牽繩的情況下,逃出的? 小白狗一見修之行出來興奮地?fù)u起小尾巴,對他汪汪叫。 白傾看向修之行道:“你養(yǎng)的?它叫什么呀?!?/br> 她的語氣在不知不覺中溫柔,仿佛這就是小動物獨有的治愈能力,它能給人帶來快樂。 “它叫久久,傾姐,你也養(yǎng)過狗嗎?”修之行的綠眸藏不住喜,走了過去,久久激動的巴不得飛到主人懷里。 白傾把久久還給修之行,眼里多了份悲傷。 “養(yǎng)過,陪了我十年,走了?!?/br> 它離去的那天,差點要了她的命,真的好痛,痛到窒息,仿佛她也跟著死了。 從那以后白傾就再也不敢養(yǎng)任何寵物。 修之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傾姐,我不知道...” 白傾聲音沙啞地打斷他,“沒事?!?/br> 她轉(zhuǎn)身抬手擦掉眼中的淚光。 久久汪汪的叫聲,如同在安慰白傾:不要難過,你的狗狗在天堂過的很開心,你難過它看到了,也會難過的。 “之行,你養(yǎng)它可以,好好養(yǎng),太吵了我就把久久丟出去?!卑變A嚇唬道,看著久久歪頭不懂的傻樣跟它真像,可久久是久久,怎么可能跟它一模一樣,雖然都是小白狗。 她反手拿起車鑰匙就出門了。 修之行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放下久久,跟了上去,他轉(zhuǎn)頭安慰久久說:“狗糧和水,你知道在哪,我先出門了?!?/br> 他急匆匆的關(guān)上門,久久看著他們離去,仿佛它成了這個家最可憐的燈泡。 白傾開車來到一個專門為狗狗建的墳地,她為它買了最大的墓,這樣它就有寬闊的地方盡情玩耍,不會很擠。 與它的回憶重現(xiàn)在白傾的腦海,淚水不知從什么時候流滿了她的臉。 她打開自帶的酒,此刻,喝下去的酒不是清爽的,而是guntang的,她笑著說:“我又想你了,怎么辦?!?/br> 無解地答案,只有在這喝醉了,一覺睡到天亮,仿佛它從未離開過,心里能好受點。 白傾知道是自己騙自己,可她愿意被這樣欺騙一輩子。 “為什么,不能活久一點......” 疼的她最后失聲,趴在墓前,大口大口地吸氣,臉因缺氧而漲紅。 她拿起傍邊的酒,又灌了一瓶進(jìn)去,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減輕痛感,蒙蔽雙眼,來見它。 眼前莫名出現(xiàn)一個人,奪走她手里沒喝完的酒,那人自己把酒全部喝完。 氣的白傾張嘴狠咬他的手,她喝醉了,咬的并不重,松嘴時,他手上全是她的液體。 他抱緊了白傾,安撫道:“傾姐,是我,之行?!?/br> 白傾頭腦暈暈的,哪里聽得清,罵道:“放開我,混蛋。” 她雙手拼命推拒,對方卻紋絲不動。 白傾現(xiàn)如暴躁的小貓,張牙舞爪起來,她倒頭就想睡,被修之行抱了起來。 走之前對白傾狗狗的墓,誠懇道:“我會好好的對你的主人,謝謝你,陪伴了她十年?!?/br> 他知寵物的陪伴是短暫的,也是最真誠的。 白傾睜開眼,不明自己什么時候回到家里,她是在做夢嗎? 她搖搖晃晃地扶著墻,走了進(jìn)去。 修之行換好鞋,轉(zhuǎn)頭一看,連忙接住了她,她靠著他肩上,臉頰浮出紅紅的可愛醉酒樣。 白傾再次睜眼,怎么回事?她怎么還在家里,她要做夢——夢到它的狗狗。 久久很聽話的,在修之行的房間里玩,他買了很多玩具給久久。 白傾又睜開眼,這下她怎么在房間里? 修之行幫白傾脫掉外套,他的視線忍不住往下看,硬生生把欲望壓下。 把白傾放躺在床上,見她在次睜眼,近在咫尺地對上了修之行那雙使人看不透的綠眸。 白傾不解地想修之行怎么在這? 不對,她應(yīng)該在墓地,怎么還沒夢到? 白傾再次閉上眼,不由得皺眉,下意識道:“出去...唔?!?/br> 唇一熱,修之行不顧她的意愿,吻上她,撬開她的唇齒,逼的她無法后退與逃離。 白傾的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下。 她不禁發(fā)出嗚聲,嘴里交換著液體,溫?zé)岬那橛?,逐漸上升。 修之行戀戀不舍的又親了親才肯罷休。 見白傾睜開朦朧地的淚眼,如受到驚嚇的小貓,無助地看著他,仿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修之行振振有詞地低沉道:“是你先勾引我的,我有錯嗎?” 他緊緊逼問,白傾好像怕他會繼續(xù)吻她,聽懂似的傻傻搖頭,像是在說:他沒錯。 修之行見狀露出微笑,低頭親掉白傾眼角的遺淚。 她害怕的不敢躲,連呼吸都變得極輕,眼前的魔鬼,就發(fā)現(xiàn)不了她吧。 修之行摸了摸她的頭,如命令道:“睡吧,真乖?!?/br> 現(xiàn)在的白傾很聽話,被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經(jīng),她不知道該干什么,只知道聽他的,他看起來不兇,給她的感覺卻很兇,仿佛下一秒會吃掉她,不吐骨頭。 白傾睡的很晚才起來,被餓醒,頭很疼,腦子里短暫的片刻記憶浮現(xiàn)。 她迅速地掀開被子,身上除了蕾絲吊帶外,只有衣服不在身上,她松了口氣,還好不是光溜溜的。 但她好像親了修之行?她不是在墓地上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家里? 她頭疼的想不起來,突然,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傳來一道詢問:“傾姐,你醒了嗎?” 白傾穿起睡袍去開門,她現(xiàn)在太餓了,抬頭問道:“之行,能煮碗面給我嗎?” 她的頭發(fā)亂糟糟的,懶得出門去吃,酒后頭疼。 修之行答應(yīng)的很快,轉(zhuǎn)身去廚房,見白傾上午一直在睡就沒叫醒她,現(xiàn)在都晚上了。 白傾洗漱好,把烏發(fā)扎起顯得臉更加小巧精致,她現(xiàn)在精神不是很穩(wěn)定,迷迷糊糊的拿起筷子,直到第一口面燙到她,她才有所清醒。 她的嘴唇被燙紅,下意識拿起傍邊的水一口喝了下去。 “之行,是你送我回來的對嗎?”白傾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一邊吃著面,一邊關(guān)注修之行。 “對?!毙拗刑拐\道,并沒有狡辯,他坐到白傾對面,懷里抱著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