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貓貓毛
陸恩慈扭著身體想躲,紀榮放下紙巾,把她壓向角落,像是要逼她講:“怎么不說?” 胸被迫全部露給他看,衣服凌亂,陸恩慈氣喘吁吁地望著他,輕輕覆住右胸口揉了揉。 “就是……用指甲,掐這兒了。指甲比我的還長…” 陸恩慈有些難堪,默默看自己胸口上的紅痕。乳尖下方有一小處淤血,因為乳暈淺,看得尤其清楚。 “她比你力氣都重。”她無比尷尬地說:“好討厭,你們都討厭?!?/br> “真的么?” 男人聲音低下去,沉而和緩。 “真的……嗚…” 豆豆被叼住了,紀榮溫柔地用舌頭吮吸它,被掐出印子的地方不再火辣辣地疼,全變成溫吞柔和的舒適。 “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把你掐成這樣?”他道,握著乳rou揉捏。 與以往不同,這次紀榮力氣放得不重,吃奶時沒有大口吞咽時呼嚕呼嚕的聲音,只是一陣輕微的“嘖嘖”的聲響。 陸恩慈難耐地掙了掙,感覺自己乳尖上有什么地方被吮開了。 酸軟感從rutou往心口彌漫,紀榮帶來的歡愉感受覆蓋了痛處,掐痕漸漸隱卻,豆豆被吮得更紅,艷艷地凸起來。 “嗚…嗚……”陸恩慈忍不住去抓他的頭發(fā)。 “那你其實沒有mama,對不對?”她顫聲問他。 “這取決于你的判斷,我不會否認,”紀榮垂著眼專注于弄她。 “那……只有我…”她輕喘著講話:“只有我是紀榮的mommy……” “別想,”他輕輕扇這對小奶子,見她又疼得嗚嗚叫,才低頭重新含住奶尖:“她不是,你也不是?!?/br> “……” 陸恩慈半睜著眼由他吃,過了一會兒突然道:“對不起?!?/br> 車開得很穩(wěn),恩慈的身體卻始終因為紀榮而顛簸。她小聲道:“對不起?!?/br> 紀榮撩起眼皮望她,緩聲道:“為什么道歉呢?” 他的重音落在“什么”兩個字上,陸恩慈與他僵持片刻,委屈道:“……可長相與總裁人設也是我寫的,就算就算…也不該全部怪我吧?” “我可以摘掉?!?/br> 紀榮坐起身,把身上的裝飾都取了下來,那一套男人的動作行云流水,優(yōu)雅矜貴,攪得陸恩慈呼吸困難。 她通紅著臉,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便轉開眼看小桌上那些首飾。鋯石寶飾放在一起,像堆滿了亮晶晶小玩意兒的燕子洞xue。 紀榮再度俯身壓過來,頭發(fā)垂落,身上男香的侵略性強了很多,陸恩慈掩著胸口,意識到原來男人也能用天然去雕飾這樣的形容。 “陸恩慈,不要僥幸,這的確全都要怪你。”他說,捂住陸恩慈的眼睛,低頭咬住她的脖子,探手下去進行前戲。 前陰新長了一點稀疏的毛毛,手掌覆住揉幾下就柔順地捻在一起。 距離上次zuoai已經月余,很顯然,紀榮對陸恩慈的需求超過了他自身的想象。女孩子原本蜷縮在他身下,被手插得躲在角落直發(fā)抖,紀榮扶住她的腰慢慢翻過,要對方跪在身下。 錢夾里那枚避孕套今天再次派上用場——臨時事件,在車上跟一個軟弱好欺負的小女孩zuoai。 紀榮按著陸恩慈的背,半跪在座位上,用剛剛放出的yinjing碾她濕透的rou縫。 “小貓貓毛呢?”他低低問,扯著她陰阜的絨毛去扇鼓起來的豆豆,嗤笑道:“哦,就這么一點兒……” “別…” 陸恩慈脹紅了臉掙扎,紀榮沒著急戴套,把她翻回來面對自己,濕漉漉的guitou危險地陷進去一些,無聲地脅迫她乖順下來。 陸恩慈立刻偃旗息鼓,微微張著口,夾著小半個無套的guitou拼命地吮吸。 xiaoxue入口本就比較敏感,jiba進去,被她微微扭著臀蹭了好幾下。前戲而已,紀榮還未想著抽出來戴套,就看到面前的剛剛被他握著嗤笑過“貓毛”的地方,開始汩汩地流水。 而后,陸恩慈用夾著哭腔的嗓音低微地哼叫了聲“daddy”,小腹不斷顫動,xue口緊緊箍住男人guitou,尿道的位置連著凸起的陰蒂,開始一股股噴水。 她往日也噴過,但多是像失禁那樣往下流,而不是現(xiàn)在,像花園里的噴泉那樣,直接澆到他身上。 襯衫是亞麻面料,這一澆就穿不了了。 不顧陸恩慈依賴脆弱的目光,紀榮強行將jiba抽出,同時脫掉襯衣。他裸著上半身,俯身用襯衣擦拭陸恩慈身下積蓄的水洼,抬眼,皺著眉似乎想教訓她。 男人沒太留意剛才陸恩慈叫他什么,因此不知道自己此刻不高興的表情,在daddy的身份下有多sexy。 陸恩慈咬著手背,只是這么看著,就又噴了一股出來。 這次她噴得更厲害,透明的汁水直接澆到了俯身下來的紀榮臉側。男人避閃不及,液體落了大半張臉。 “Daddy…daddy……”恩慈眼里盈著淚叫他,看起來無比需要他,也離不開他。 紀榮像是氣笑了,就這么帶著濕淋淋的臉和上半身半跪到陸恩慈腿間。 他甚至沒用毛巾擦,手掌抹了把臉,就握著yinjing徑直cao進來。 沒戴套。 “爸爸……” 陸恩慈貼體貼膚地感受著男人的溫度,這一下腿都軟了,只細細地叫他。 她剛開始還能推著紀榮腹肌亦真亦假地說“不要”,等他真的開始動,就只會失神地看著對方,分開腿由著他撞,跟著他的節(jié)奏流水,濕透屁股。 “說你貓貓毛少,就故意尿到我臉上?” 紀榮啞聲問她,撞得又快又重,呼吸像是快感之下不自覺吸氣。 陸恩慈……很爽,快感太直白太動物化,她對那種滅頂?shù)纳硇睦砜旄斜憩F(xiàn)得語無倫次,不知所措。 “車上……嗚…人……”她想提醒他輕一點,車現(xiàn)在好像在抖。 “車上,怎么了?”紀榮掐著她的臉揉,輕輕笑著威脅她:“今天就在這兒,給我cao夠了再下車?!?/br>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恩慈,她胸口那條項鏈上的綠松石掛墜正隨著女孩子的身體簌簌地晃。少女頸下的碎發(fā)纏著細鏈,襯得薄汗也在眼前閃閃發(fā)亮。 防窺玻璃吸收了一部分夕陽的光線,小蕩婦的頭發(fā)變成純然的栗色,紀榮很不愿承認這一刻他的確被陸恩慈的容貌與身體吸引,渴望把jingye等等代表自己的東西標記在她身上。 很細的頸和腰,腿被干得直打顫。小姑娘年紀不大,是經血、汗水與小小的色心組成的。 紀榮心里竟然有那么幾刻無比憐愛她,把原本丟在恩慈臉側未拆的那枚安全套拿掉,輕柔地頂著淺處的軟rou聽她yin叫的聲音,看久曠下敏感的纖細身體,如何不斷打著顫往腿間的皮面淋水。 他想,他現(xiàn)在動作這么輕柔,或許陸恩慈會把這誤認為是愛,其實只是他不想在車上弄得太過而已。 他喜歡看陸恩慈把他平常的行為誤解成愛和溫柔,甚至以此為愉快。 心底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么一絲柔情,但她帶著愛意做的時候,狀態(tài)與往日確實很不相同。 他只想到這里,性交快感太強烈,紀榮無暇去想別的,可實際上只要他多想一層,就會思考會不會自己帶著愛意做的時候,狀態(tài)也與往日有根本的區(qū)別。 “咬這個……我看看。”他低低逗她。 陸恩慈被干爽了,加上daddy的性幻想得到滿足,聞言乖乖張口,含住了那枚紅色的避孕套,濕漉漉地望著他。 紀榮笑著抬腰把她往上頂,摩挲著她的臉,下意識低頭親了親。 “這么乖…”他輕聲夸獎,開始一聲不吭地猛干。 陸恩慈咬著手忍叫,注意到紀榮是直腰干她的。 襯衣被解開,腹肌胸肌完整地露在她面前。男人這條褲子沒有腰帶,腰扣偶爾刮過皮膚也不疼。男人動腰一次次把她往上捅——“撞”這個字猶嫌程度不夠。 車似乎一直在晃,行程到后面,偶爾停下來時晃動便更加明顯。 她留意到了就不肯再出聲,欲蓋彌彰地為車震掩飾。等紀榮把她的手拿走,才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已經來到江悅灣,在紀榮別墅的地下車庫。 他花樣動作都很多,陸恩慈被翻來覆去地做,竟覺得時間這樣快。 紀榮好像根本沒打算停,他甚至還沒射。 司機已經離開了一會兒,車內還放著音樂。男人下車熄火,回到后座,把陸恩慈撈進懷里,準備上樓繼續(xù)。 電梯的光線清楚照出紀榮身上的汗,亮晶晶的,布滿他背肌與胸口。陸恩慈縮在紀榮西裝里,不停撫摸男人的大胸。 “你沒戴套,” 紀榮看著懷里的小家伙夾著被干腫的xue譴責自己: “這么久……混蛋,你結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