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冷臉洗內(nèi)褲
昨晚他們接觸過,那時還沒來,大概是今早、或者剛剛發(fā)生的事。 內(nèi)褲很干凈,白色的純棉布料被水體浸沒,視覺上像粉紅色。 布料上看不到血漬,大概在另一面,被干凈的這部分遮住的另一面。 紀榮駐足良久,想起方才女孩子蒼白的臉色與有氣無力的聲音,現(xiàn)在它們?nèi)缤幻俄训盟麥喩聿皇娣耐愣?,在角落里潮濕地生蘚。 男人把水盆拿到盥洗臺上,解下腕表放在陸恩慈的牙刷旁邊,取下袖扣,解開襯衫袖口挽到手臂中間,開始清洗它。 盆內(nèi)水溫微燙,用來清洗血跡正好。饒是如此,紀榮還是為這突然的溫度感到異樣。 他從不做這種事,但動作有條不紊,平靜地嗅著那股年輕女孩子的氣味,平靜地打洗滌劑,平靜地用手掌觸碰內(nèi)褲用以包裹陰阜的部分。 紀榮盡量懷著一種……他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想知道總之做了的心情,洗這條內(nèi)褲。 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是,反正他是她創(chuàng)造的,即便這不過是陰差陽錯的巧合,但他的下半身掌握在她手里,所以陸恩慈勉強也算他半個……母親,賽博意義上的。 可紀榮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而后意識到自己根本一直在想陸恩慈清晨穿著那條內(nèi)褲的樣子。 清早她臨時上過一次衛(wèi)生間,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紀榮就看到那條掛在女孩子胯上的低腰內(nèi)褲了。 很省布料的設(shè)計,偏偏展示的都是十九歲這個半跨進大人行列年紀的俏皮嫵媚。 她略微并緊腿的時候,那里飽滿柔和地鼓起來,布料堪堪裹住陰阜有毛發(fā)覆蓋的位置。陸恩慈的腰很細,襯得那一段肢體線條柔美圓潤??韫峭伙@,一條細帶子卡在上面,總讓紀榮的目光無可奈何又心甘情愿地跟著它。 直接跳下床有聲音,于是陸恩慈從他身上跨過去后,坐在床邊下床,紀榮由此看到少女后腰下面臀縫的陰影,被rou體托起來擠出來,褶溝一樣從尾骨慢慢延深。 他無比清楚把那里掰開后,自己會看到什么。之前她還在病中,那里被體溫煨得特別燙。他從臀縫探手進去,用指腹揉開淺淺抽插,看她抓著枕頭抽泣得渾身發(fā)抖。 癮被他按住了,卻不意味著不存在。 陸恩慈從他胸口處抬腿往床邊跨時,他就已經(jīng)想要抓住她的腳腕,起身含住腿間擠擠弄弄夾著的那部分軟rou。 但紀榮控制住了這種不堪的渴望,現(xiàn)在他想,還好他控制住了,否則或許,做到一半陸恩慈月經(jīng)就會來。 像第一晚那樣,yinjing上沾著血,她看不清不知道,只會抓著他胳膊哭著說肚子被頂?shù)盟嵬础?/br> 紀榮垂著眼默不作聲,潔癖加強迫癥地把內(nèi)褲后臀部位的那一點點血漬揉了很多遍。他力氣大,很快就把一條沾染經(jīng)血的薄內(nèi)褲揉搓到變形。 男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后知后覺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他垂眼看向雙手,用手背相互試溫。 不知為何,總覺得手掌很燙,像持續(xù)浸泡在熱水里。那種微微的血腥氣混著女孩子身體的香氣,一直堅持不懈地纏繞在感官周圍,而他的耳朵好像被水面蒸騰的霧氣罩住了,只能去碰、去摸,不能聞嗅體味。 紀榮來到客廳,把洗好的內(nèi)褲掛在晾衣桿,折返臥室推門走進,坐到床邊,俯身附到陸恩慈身后。 “內(nèi)褲我洗好了,晾在客廳陽臺。” 紀榮若無其事開口,仿佛剛才他沒有質(zhì)問陸恩慈,也沒把她氣哭。 他順著被角探進去,握住陸恩慈的手。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要沾涼?!?/br> 陸恩慈聲如蚊吶,低低嗯了一句,算是回應(yīng)他。 “沒什么感謝的話同我說嗎?”紀榮問。 陸恩慈聲音有點?。骸皾L啊。” 紀榮笑了一聲,沉默引著她的手往下。陸恩慈感到手掌覆在明顯的凸起上,那東西在慢慢頂她的手心。 她慢慢睜大眼,意識到這是什么。 “我回來大概需要四天,”他領(lǐng)著她揉,低聲通知對方:“那天我來接你,不在這里過夜?!?/br> 陸恩慈輕微地動了下腿,扭頭看他,目光從嘴唇落在他眼睛,沒有說話。 此刻的紀榮少刻薄,多溫和,OC而不ooc,是“她的人”。 兩人長久地對視,被子下面陸恩慈赤裸的兩條腿之間在流血。她突然流很多,溫熱鈍痛,嗅到自己身體的血氣。 那種只有自己能聞到的氣味告知她,她好像動情了。 紀榮眼里慢慢涌起一些可以被稱為饑渴的情緒,他安靜地盯緊獵物,喉頭滾動起伏。 他們剛才吵得沒有保留,過度的剖白下,人的性欲會極速上升,甚至?xí)蝗婚_始zuoai。 更別說紀榮本身有性癮。 手掌隱隱發(fā)熱,他急需一些撫摸解渴。 此刻紀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似乎浸泡在方才在那盆微微發(fā)熱的溫水當中。他連呼吸都很困難,除非從水中脫身。 陸恩慈穿得很少,除了內(nèi)褲只有一件貼身短t,還沒有內(nèi)衣。她看出紀榮精蟲上腦又想要,不免有些畏懼,撐住紀榮胸口阻止他上來:“不,我才剛來……” “我知道,”紀榮覆到她身上,垂頭吻住她,不顧陸恩慈的躲閃與掙扎,掐住她兩腮強迫女孩子張口,探舌進去找她的舌頭。 “不需要性交,甚至不需要你做什么……躺在這兒就可以?!?/br> 紀榮輕輕揉她臀瓣裸露的那部分,手掌順著她的大腿往下,開始用力揉捏女孩子的小腿。 “不要……”陸恩慈不斷試圖蹬他的掌心。 “不要什么,你不問我是怎么洗的?” 紀榮聲音已經(jīng)完全啞了,他壓平陸恩慈慌亂卷翹的舌尖,遲重地吮吸她:“那上面除了血沒什么分泌物,濕貓,你很干凈?!?/br> 陸恩慈勉力張口罵他:“變態(tài)……別叫我那兩個字!” “乖一點,”紀榮在她身上抽風(fēng),說陸恩慈寫的短打中,他的句子:“乖乖,舌頭伸出來,對……好乖…” 他輕微嗤了一聲,繼續(xù)復(fù)刻陸恩慈喜歡的臺詞,惡劣地替她還愿:“……臉好紅,怎么流眼淚?” 不是……好討厭……討厭…… 很討厭的人……可臉是實打?qū)嵉摹聿囊病愿裾媸怯懭藚捜侨藷?/br> 如果溺愛一下…不……但臉和rou體真的很好……可性格真是史無前例的爛…… 可是……一睜眼就想溺愛一下……尤其現(xiàn)在說這種她愛聽的話……哪里有正主cosplay自己的…… “老公…”陸恩慈雙眼迷離地叫了一聲。 腿間涌出一大片溫熱的液體,亂七八糟的方向。陸恩慈瞬間清醒,咬牙切齒望著紀榮,在看清他眼底的笑意與欲念后,用力把他推開,四肢并用爬下床,挪向衛(wèi)生間。 床單上留了一抹模糊的淺紅色痕跡,紀榮撐起身體下床,盯著痕跡看了一會兒,才俯身把床單抽走換掉。 他沒說話,衛(wèi)生間里沖水過后,很快便響起淋浴的水聲。樓下貓叫的聲音在清晨總是響個不停,像叫春。 —————————— 28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