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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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名叫什么?” 九州,強(qiáng)食弱rou,在外行走,很多人都不會報出真名,以免引來禍端。 謝陽曜不太相信蘭黛是對方的真名。 說起來,他之前已經(jīng)遇到好幾個名叫蘭黛的人了。 熱氣撲至臉頰,沈澤蘭皺了一下眉,含糊不清道:“別鬧?!?/br> 這話太輕了,也太模糊了,叫人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謝陽曜道:“可否重說一遍?” 沈澤蘭腦袋糊成一團(tuán),根本不知道他在問什么,呢喃敷衍道:“困了?!?/br> “昆凌?” 謝陽曜重復(fù)一遍,他的聲音低沉,念起來很有感覺。 “寓意很好,是個好名字。 “我姓謝,名陽曜。陽曜始浴,徹天昏紅。陽曜,太陽的意思。長輩希望我百邪不侵,穩(wěn)重踏實,光明磊落,人生輝煌。 “現(xiàn)居天龍州浮云仙山,父親是當(dāng)今九州尊主謝東池?!?/br> 謝陽曜說到此處,頓住了。 身體繃緊,深呼吸一口氣,他俯下腰,快速親了一下身下人的臉頰,耳朵發(fā)燙,燙得像是著火了。 “你現(xiàn)在可還心悅我?” …… …… 謝陽曜等了許久,未等到答案,他伸手去探對方眼睛,看對方是否睡著了。 沈澤蘭不知道為什么“大熊貓”總愛鬧他,迷迷糊糊,拂開了他的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帶到地上,鉆入他懷里,不許他鬧了。 “你……這是還心悅?” 謝陽曜不太確定,環(huán)住了懷里人。 肌膚毫無阻攔地貼在一起,有點黏糊,卻格外溫暖舒適。 謝陽曜掐了個清潔術(shù),清理掉兩人身上的汗水。他低下頭,耳朵更燙了,胸腔內(nèi)的心臟跳得厲害,似又有數(shù)只傻狍子亂奔。 “既然如此,你同我回浮云仙山?!?/br> “待開春,籌備好婚事,結(jié)為道侶?!?/br> 第27章 …… 第二日,熹微晨光自東邊鋪來,地面的厚雪泛著淡淡的銀光。 推開房門,冰冷空氣追隨著冬風(fēng),朝這頭撲來。 沈澤蘭衣袖被冷風(fēng)吹得呼哧作響,他抬起手,哈了口熱氣。 外罩了一件疊了暖符紋的法衣,倒是不覺得特別冷,只是手有些冰。 沈澤蘭手指暖了幾分,他走出木屋,揚(yáng)起頭,朝崖壁看去。 崖壁又高又陡,崖上高大蒼翠的松木朝此間伸出的粗壯枝干,從他的位置看去,糊成一團(tuán),只是一點綠色影子。 他收回目光,默默運(yùn)轉(zhuǎn)著昨夜雙修得來的靈力。 昨夜雙修得來的靈力,他并沒有全部渡給姚五。 他的內(nèi)傷還未痊愈,需要留下一部分靈力療傷。 至于離開此地,姚五內(nèi)傷已經(jīng)好了,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推算,雙修三日,對方便能攢到足夠的靈力,帶他離開這里。 三日,倒是不會等待太久。 若是抓緊時間療傷,那個時候,想來他的內(nèi)傷已經(jīng)痊愈了。 “我燒了火,進(jìn)去?!?/br> 青年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沈澤蘭下意識轉(zhuǎn)身,他身無靈力,未察覺到青年已經(jīng)走到他背后,轉(zhuǎn)過身的瞬間,一聲悶響,撞到對方懷里。 “小心。” 謝陽曜正要抬手,看看后者撞疼沒有。 沈澤蘭后退兩步,避開了他的手,笑道:“沒事,不疼?!彼f著,打量謝陽曜。 謝陽曜臉上帶著些許疲倦。 一大早睡來,他便瞧“大熊貓”臉上帶著些許疲倦,也不知道自己昨晚睡著后,他干了什么。往常不見他雙修結(jié)束后,面帶疲倦。 沈澤蘭不動聲色收回視線,朝木屋內(nèi)走去。 他人隱私,少問。 謝陽曜按了按疲倦的眉心,闊步緊隨其后。 昨晚,趁著親熱,表達(dá)了心意后,他心靜不下來了,暢想婚禮、新婚之夜、婚后生活,越想越高興,心中傻狍子瘋狂蹦跶。 暢想了兩個時辰,蹦死了幾百只傻狍子后,心終于靜下來了。 結(jié)果就是,興奮過頭,神情疲憊。 此等丟臉的事,自然不能同未來道侶道,只是令謝陽曜困惑的是,未來道侶明明看出他的疲倦,為何不關(guān)心一二句。 謝陽曜默不作聲看著沈澤蘭。 他不是還喜歡自己么? 沈澤蘭坐到火堆旁,烤了會火,注意到后者一直盯著自己,彎起眼睛,笑道:“怎么了?” “無事?!敝x陽曜折斷一根尖銳的木柴道。 沈澤蘭歪頭看他,看了會,略微頷首,盤腿做好,閉目療傷。 如今他們關(guān)系非比尋常,即便再有分寸,也應(yīng)該追問上兩句吧? 謝陽曜氣悶。 稍作片刻,又好了。 或許對方是猜出他為何疲倦,故意戲弄他。 謝陽曜抬眼,看向沈澤蘭。 他不生氣,生氣便上當(dāng)了。 接下來三日,沈澤蘭跟謝陽曜沒有什么交流,雙修完,抓緊時間,努力療傷。 謝陽曜沒有打攪他,如往常一般,修煉、練刀。 閑暇之余,他撩起衣擺,坐在一旁,撐著下巴,看著沈澤蘭。 . 三日后,下午。 沈澤蘭的傷痊愈了,精神抖擻地站起來。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聲音輕快,道:“我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