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迷陷的韓心瑤
第一百五十七章迷陷的韓心瑤 天星市北街并不是繁華的街區(qū),但美食卻很出名,北街旁邊的美食一條街更是文明天星,而且價格廉惠,干凈衛(wèi)生,不光普通市民喜歡來這里逛夜市,連部分身份顯貴的人都喜歡來這里休閑漫步,順便品嘗這里各色的美食。 趙云飛在孩童的時候就曾來過北街,畢竟北街離翠萍山不是很遠,坐車也就幾分鐘的時間,走路的話不會超過半個小時,趙云飛經(jīng)常在回家的時候來這里買點小食品,雖然他當時沒什么錢,但吃上幾根兩、三毛錢的rou串還是消費得起的。 他很懷念小時候的日子,于是他駕著車來到了北街。 北街的街道并不寬敞,兩旁的長度不過五米,但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北街爭相叫賣的小販和行人總是很多,所以沒人會把車子開進北街,就算再有勢力的人也不會,畢竟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會如此沒素質(zhì),況且從北街通行,開車的速度絕對沒有走路快。北街的行人太多,道路又是這么狹窄,就算別人想讓出道給開車的人也不是那么簡單,更何況還有這么多的小商販,車輛要想由此通過可謂比登天還難。 將車子停在北街附近的大型停車場里,這里停車場是專門給到北街游逛的富人用的,停車場里有專人看管車輛,讓游玩的客人可以盡情地舒暢,不用擔心車輛是否會被盜走或被惡意份子刮花,不過有專人的地方是要付工錢的,停車場里的停車費是四塊,最長停車時間不得超過十二小時,若時間延伸則上漲一倍,以此類推,這個是無法避免的,別人打工的人也不容易。 起先,負責看管車輛的保安看到趙云飛的車牌號碼以后不敢前來開單據(jù),但趙云飛還是將一張五塊錢的鈔票塞給了他,他不喜歡仗勢欺人,特別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要是仗勢欺人僅僅是為了省下微不足道的五塊錢,那他這個青幫龍頭也太失面子了。 走進了熱鬧的北街,趙云飛頓時成為眾人的焦點,不比當時剛出山的時候,當時他身上的不過是強者氣息罷了,但現(xiàn)在經(jīng)過個把月來的上位者洗禮,他已經(jīng)超然脫俗了,他還沒成為一個真正的霸主,但卻有了上位者的威嚴,即便在笑容滿面的時候依然讓人心升敬畏。 買了幾串羊rou燒烤,趙云飛悠哉悠哉地走在北街道路上,雙眼不時掃視一下從身旁經(jīng)過的美艷少婦那對大兔兔,每次都能惹來美婦的媚眼,似對他很感興趣的樣子,不過趙云飛僅僅是過過眼癮罷了,若要他跟那些被其他男人不懂搞了多少的臟女人睡覺,他自認不會下賤到這副田地,美妻都在家里洗白白躺在床上等候著呢,犯得著出外找破鞋嘛! 街頭上有無數(shù)人群正在走走停停,來往不絕,摩肩接踵,不時有人碰撞過來,其中多數(shù)是發(fā)春的女性,利用胸前的柔軟摩挲在趙云飛的手上,想借此引起他的注意。 趙云飛享受著一對對自愿送上門來的柔軟,感覺著其中舒爽的感覺,內(nèi)心依然平靜如水,對于如此女人的挑逗,他只會張著眼睛享受,內(nèi)心絕不會有半點波瀾。 前方不遠處的街道突然變寬,由原來的五米直接擴展到十米左右,兩旁停放著十幾輛從另一處街道路口駛進的轎車,十幾輛轎車并排整齊。天華夜總會就坐落在這里,雖然天華夜總會的規(guī)模很小,但裝修卻很高檔華麗,整棟夜總會大樓燈彩迷離,非常具有吸引力。 趙云飛從沒進過夜總會,不過卻聽聞夜總會里有很多男人喜歡的事發(fā)生,他清楚那些都是令人不齒的事,他很厭惡,但出于好奇心的驅使,趙云飛還是微笑著向天華夜總會里面走去,社會太現(xiàn)實了,有些事情根本無法避免,并不是他一個人可以解決的,而且他也不喜歡充當救世主。 …… 哥哥點個菜去了好幾分鐘都沒有回來,韓心瑤坐在小包廂里有些緊張,平時很討厭這個哥哥,可是現(xiàn)在卻很希望他盡快出現(xiàn),因為她無法忍受現(xiàn)在的氣氛。 與她相隔五、六米遠距離坐著的雷耀花正緊閉著雙眼似在休息,韓心瑤知道他其實并沒有睡下,因為她可以感覺到雷耀花的目光,他那令人討厭的目光正透過眼縫而出,不斷地在韓心瑤身上掃視,韓心瑤又氣又怕,縮在沙發(fā)角落看著屏幕,盡量不去理會這個討厭的公子哥。 k粉是市面上最實惠的毒品之一,吸食方式為鼻吸或溶于飲料中后飲用,前者比較容易將人帶入幻境。 一般的混混都喜歡帶著馬子到娛樂場所吸食k粉,在他們的眼里k粉很美妙,在音樂聲中只要閉起眼睛就能進入美好的夢境,幻想出連做夢都看不到的事情,實現(xiàn)自己永遠也無法實現(xiàn)的夢想。 韓鐵磨給meimei下的藥摻雜在果啤里,藥力本來不會那么快見效的,不過因為韓心瑤是第一次嗨藥的關系,她很快就發(fā)作了。韓心瑤漸漸感覺有些暈沉了,只覺喉口一陣苦楚的味道傳來,韓心瑤干嘔了兩下,什么也沒吐出來,可是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感覺,使勁狂嘔了幾下,一小口唾沫從她嘴里吐出,唾沫跟以往的不同,現(xiàn)在的唾沫完全就跟粘人的泡沫一樣。 韓心瑤表情痛苦不堪,她只覺腦袋變沉了許多,視線模糊了許多,身體變輕了許多,整個人在勁爆的音樂聲中像要進入夢幻一般。 她的思維在k粉的藥力下逐漸被吞噬,韓心瑤僅有的思維猛然想到哥哥給自己喝的那杯酒肯定有問題。 她不禁聯(lián)想到娛樂場所被jianyin的少女慘境,這些都是她從新聞報紙里聽來的,報紙上說的不可能有假吧。 難道自己也要身陷于此,韓心瑤害怕了,她不想這么小就失身于人,更不想失身于一個陌路人,她覺得這樣很惡心,很殘忍,光想想后果就有種尋死的沖動。 韓心瑤覺得一直在包間里的公子哥很可疑,她半瞇著美目看到對面的公子哥已雙眼大睜,此時正yin笑地看著自己,韓心瑤心里抽搐,結合哥哥剛進來時和公子哥神神秘秘的攀談,她終于明白哥哥為什么要死纏爛打地讓自己留在天星市過夜,也明白哥哥為什么帶她來這個人蛇混雜的夜總會了,一向對meimei還算不錯的哥哥終于出賣了她,哥哥分明是把自己推進了火坑。 她不會去想哥哥這么做的原因,不會去想哥哥是否有何為難之處,她只知道,一個連親meimei都舍得出賣的人根本就是禽獸,韓心瑤內(nèi)心僅存的一點兄妹之情頃刻間瓦解,韓鐵磨已經(jīng)不配當她的哥哥了,因為一個禽獸又豈能與人類共處。 公子哥貌似等不及了,yin笑著向她靠近。 韓心瑤咬緊牙關,憑著腦海里僅存的思維,憑著內(nèi)心渴望逃離狼窟的剛強,控制著搖搖欲墜的身子,唰地從沙發(fā)上站起,拿起桌上的菠蘿杯砸向企圖靠近自己的雷耀花,然后也不管自己是否將目標砸中了,搖晃著身子向門外跑去。 也不知是老天在幫她,還是雷耀花掉以輕心,沒想到一個初次嗨藥,而且即將陷入環(huán)境的人會有這么一招,韓心瑤砸過去的菠蘿杯重重地跟雷耀花的鼻子來了個親密接觸,嚴重沖撞帶來的感覺讓雷耀花痛得哎呦一聲慘叫,鼻子里的鮮血狂噴出來。 雷耀花面部扭曲,緊捂著鼻子,鼻子里冒出的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出,雷耀花抓起桌上的面巾紙,使勁抽了幾十張堵住自己的鼻子,順帶將鼻子和嘴巴旁邊的鮮血擦拭干凈。 “草,小賤貨,居然敢打花哥我,看我晚上不把你玩死?!崩滓聪蜷T邊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可是發(fā)現(xiàn)韓心瑤已經(jīng)開門逃離了,雷耀花本想追趕,不過鼻子里的血再次涌出來了,他只得先將抓人的事擱下,抽出幾張面巾紙將潺潺流出的鼻血擦凈。 絕非雷耀花不急色,而是他這人生來酷愛面子,不想被女人毆打的丑事宣揚出來,怕手下會因此笑話他,所以不管現(xiàn)在有多么焦急,雷耀花也只能先將丑陋的面貌遮掩住,然后再想辦法將野蠻的小娘皮逮回來,反正自己手下兄弟眾多,不怕抓不到一個小娘皮,更何況小娘皮藥力發(fā)作,沒準過會就暈倒在路上了,量她也跑不出北街。 鼻子里的鮮血已經(jīng)不再流出了,雷耀花拿起一瓶礦泉水,整瓶倒在菠蘿杯上,用手掬起一淘,潑在自己臉上,飛快地將臉上的血漬洗凈,然后沖出包間。 此時的韓心瑤正攙扶著墻壁向外走去,她腳步飄然,已經(jīng)有點飄飄然的感覺了,在經(jīng)過蹦迪的時候被超快節(jié)奏的樂曲刺激,更是險些身陷進去,只是好在她意志堅定,硬是讓她走到了門口。 在天華夜總會里,每天像韓心瑤這樣嗨大的女孩多不勝數(shù),這一類女孩也多是在舞池里被jianyin的。夜總會里的小姐和服務生見到她那腳步不穩(wěn)的樣子時也見怪不怪,畢竟她們常年在娛樂場所打轉,什么事兒沒見過,莫說是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來這里嗨藥,就算十一、二歲的他們都見過。不過,當服務生和小姐看到韓心瑤那可愛的容貌時也小小的震驚了一把,心里暗想,還好這小女生是在夜總會門口,比較好色的人都在里面勁歌熱舞,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若把她推到里面舞池里去,她非被那群色狼輪jian不可。 韓心瑤那嬌小的身子搖搖欲墜,她現(xiàn)在只想進入音樂的舞池里嗨出來,可是不想失身的意志力頑強地與k粉搏斗,她成功邁出了夜總會的大門。 恰巧這時,門外走進來一人正好撞到了她,韓心瑤腳步不穩(wěn)往后倒去,本以為要摔倒在地的時候,這個人伸手抱住了自己,迷糊間的韓心瑤伸出無力的手推了推他,可是這個人抓著自己不放。 韓心瑤又氣又急地抬起頭,張著打倦的眼皮,瞇眼看著抱住自己的人,這個人時而模糊,時而清晰,韓心瑤好難才看清他的樣子,嘴角掛笑地道:“趙老師?!痹挷耪f完,最后一點思維被埋沒了,韓心瑤左右搖擺著小腦袋,徹底進入了虛幻中。 韓心瑤找到了救命草,而這個救命草又是自己喜歡是趙老師,韓心瑤整顆心放松下來,在趙老師的攙扶下,思維進入了迷幻空間,而身體則盡情地舞動著。 她,畢竟是一個尋常人,而且還是個第一次嗨藥的人,堅持這么長時間算是相當不錯了,她現(xiàn)在要盡情地釋放自己,將體內(nèi)的k粉嗨出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