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大胡子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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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陳宇一邊喝著牛奶吃著面包一邊看著今天的早報(bào),報(bào)紙上并沒有刊登刀疤以及猛虎幫的事情,看來韋杰夫已經(jīng)打出了這張牌,至于結(jié)果就不是陳宇關(guān)心的了。答應(yīng)韋杰夫的三天,陳宇自信不用兩天就可以拿下來,他有個感覺好似自己天生就是玩黑道的,而且習(xí)慣了玩人不是被人玩。陳宇喝著牛奶拿著報(bào)紙整一副成功人士形象,那邊巴赤卻是吃得狼吞虎咽,一個長長的面包經(jīng)不起他一口,牛奶盒子更是空了五六個盒子了,相反王敏就是徹底的保持淑女形象了,低著頭細(xì)嚼慢咽,她顯然沒從剛才的羞容里恢復(fù)過來,根本不敢看陳宇和巴赤二人。 有句話叫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可是飯總有吃完的時候,事情確實(shí)怎么做都做不完,這不,早飯是吃完了收拾的事情變接踵而至。陳宇制止了要起身收拾的王敏,把一桌的殘余交給了巴赤這個小弟。說話巴赤也不含糊,吃得快,收拾得那叫一個快,兩人還沒在沙發(fā)上做熱,他就已經(jīng)收拾完畢,跑到客廳喝了口水有些興奮道:“老大,出發(fā)吧?” 陳宇嘴里叼著一只煙,這是昨天夜里出警察局時韋杰夫給的一包,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否吸煙,現(xiàn)在含在嘴里吞吐著煙霧,感覺還不錯。滅叼手中的香煙,陳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人便打車去了野馬俱樂部。一路無話,車到俱樂部時,由于白天廣場上失去了夜晚的喧囂,唯有那個大大的車坑顯得很是突兀。俱樂部的大門敞開著,顯然大胡子老板已經(jīng)恭候著他這個鬼神一般的人物了。 普希金昨夜一晚沒睡覺,一大早匆匆洗了個臉就坐在辦公室里等待陳宇的到來,提心吊膽的他就好似等待審判一般,那個魔鬼一般的人物給了他太多的震撼。普希金能夠在混亂的丘米坎開起這么一家情色俱樂部自然對黑道上的事情了解得非常清楚,這個年代靠的是什么?錢?權(quán)?都不是,一切都是靠實(shí)力,尤其是出來混,你有了絕對的實(shí)力后要錢你可以去搶,要權(quán)你可以去奪,而陳宇表現(xiàn)出來的實(shí)力已經(jīng)徹底撼動了這個大胡子普希金的心靈了。 普希金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早上傳來刀疤死亡的消息徹底打消了他反抗的念頭,他是求財(cái)?shù)牟皇瞧疵?,自己在那人手里就好比一只螞蟻,不順從就得死。至于?bào)警,開玩笑,他自己的屁股都沒擦干凈,哪里敢去惹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普希金有點(diǎn)后悔,后悔當(dāng)初色迷心竅跑去招惹王敏,終于給自己惹來了這么個大麻煩。深深的吸了口手里的煙斗,普希金一發(fā)狠,豁出去了,那個魔鬼不是普通人現(xiàn)在自己沒了依仗就跟定他算了。 就在普希金做著思想斗爭的時候,一個女子扭動著她肥大的屁股走了進(jìn)來,“老板,昨天那人來了?!迸拥穆曇魶]有絲毫變化,她雖然同樣見證了昨晚那個魔鬼時刻,卻明白這些都與自己無關(guān)。她只是出來賣的,所謂‘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執(zhí)政黨;不占地,不占房,生意之用一張床’她不關(guān)心老板是誰,只要自己腰包里有票子。普希金一聽,忙丟掉手中的煙斗起身迎了出去,“老大,您來了~!”見陳宇三人已經(jīng)進(jìn)了大門,普希金急急的走了過去,看見陳宇只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的心里一頓,轉(zhuǎn)頭看見王敏挽著陳宇的手,他本想為自己以前的過錯配個不是,卻又知道這事不能提起,只好獻(xiàn)媚的朝王敏笑了笑。 “去你辦公室吧?!标愑詈軡M意普希金的表現(xiàn),他不要求這些對自己實(shí)力屈服的人真的忠心,只要能辦事就好了,至于背叛,開玩笑,你會怕自己養(yǎng)的寵物背叛你嗎?陳宇很自信,不論是從前或則現(xiàn)在,這是一種天生的上位者具備的強(qiáng)大自信。 普希金見老大發(fā)話,頭點(diǎn)得比驗(yàn)鈔機(jī)還快,忙引著陳宇三人進(jìn)了辦公室。“您請上座~!”普希金指著自己的那張黑色的真皮老板椅說道,自己恭謹(jǐn)?shù)恼驹谧肋叀?/br> “昨晚沒睡好吧?”陳宇坐在老板椅上忽然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覺,最近發(fā)生很多事情,讓陳宇不得不審視自己失憶前的身份。巴赤試圖去告訴過陳宇他的過去,但是每次提及此事,陳宇就會頭疼得暈倒,醒來就忘卻了,于是關(guān)于回憶的事情也就只好交給時間了。 陳宇從自己的種種行跡明白以前他不是個好人,陳宇也不愿意當(dāng)一個好人,與王敏相處的日子,他明白了選擇普通需要的代價是更高的。沒有資本用什么保護(hù)他那些在乎的人,就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既然選擇走黑幫,那么就讓自己壞到底!當(dāng)壞到一定程度,那么壞自然就會形成一種規(guī)則,一種制度。 什么叫沒睡好,根本就是沒睡。普希金雙眼盯著兩塊黑黑的眼圈,心里嘀咕到,嘴上卻獻(xiàn)媚的說:“是,是,是,昨天見識了老大的神武表現(xiàn),激動得我一晚上沒睡覺,我昨天真是瞎了狗眼,居然沒認(rèn)出老大的英武不凡,我相信有了老大您的帶領(lǐng),我們一定會闖出一片美好的心天地?!?/br> 看不出,這老小子還真會說。陳宇被普希金的話逗樂了,真沒想到這個有點(diǎn)粗陋的大胡子還是個馬屁王,抬頭打量了一眼,眼中卻是冰冷得嚇人“我不喜歡聽廢話,你開這個大個店應(yīng)該很有錢吧?” 要錢?普希金心里暗罵,看來無論哪個老大都是吸血鬼。心里埋怨,可不敢反映在嘴上:“哎呀,老大你早說啊,我也不喜歡廢話~!錢,有啊,呵呵別看我店小,收入還是挺樂觀的?!逼障=鹫f著就跑到陳宇的椅子后面,打開了保險箱。王敏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對這個曾經(jīng)逼迫自己的大胡子很是厭惡,現(xiàn)在見他如同一只狗的跳來跳去,眼中更加的鄙夷。 “老大,現(xiàn)金就這些,不夠我叫人去銀行取~!”普希金說得大義凌然,心里卻是在滴血,這些都是血汗錢,雖然這些血汗都是那些被他騙來的女人流的,可一樣不容易啊。 “好了,我也不辦什么事,隨便拿點(diǎn)就夠了?!标愑铍m然知道三人缺錢,可他對這點(diǎn)錢還提不起興趣,“巴赤,你隨便拿點(diǎn)吧。”巴赤看這一保險箱的錢,也不多話,直接過去拿了幾捆,就回到了王敏身邊。 普希金見巴赤拿著錢,臉頰的肌rou抽了抽,嘴上還是高興的道:“老大,夠不,多拿點(diǎn)~!以后整個店都是你的,這點(diǎn)錢我們還不差,不差錢,呵呵~!” “不用了~!”陳宇搖了搖頭,“你可知道這一帶有個叫刀疤的人昨天死了?”陳宇的話音一落,普希金心里就是一動,不是吧?難道刀疤是被這個魔鬼干掉的,媽的,看來也只有這人才有那能力了?!岸鳎?,怎么?老大你要?” “你等下喊幾個人,跟著我去把刀疤在這幾條街的地盤收了。”陳宇說著一頓,“恩?那些地盤以后就交給你打理了。”美國棒子的一棍子加一胡蘿卜的政策還是很有用的。 這不普希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他那個激動啊,交給自己打理,刀疤的地盤是多大陳宇不知道,他普希金可是明白得很,比起自己這家俱樂部來,刀疤掌控的場子那就是皇宮與民房,根本不在一個檔次。普希金第一次真正的高興起來,“老大,交給我,似乎。。那個,不好吧。” “我不喜歡重復(fù)我說的話~!”陳宇語氣很輕,普希金聽著確實(shí)全身一寒,剛才的興奮勁全沒了,一個勁的點(diǎn)頭,“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普希金~!”見老大問起自己的名字,普希金忙答道。 “什么?你叫普希金?”陳宇還沒說話,巴赤已經(jīng)吼了出來,“就是那個偉大的詩人普希金?”巴赤表情有點(diǎn)夸張,看得普希金搞不懂自己的名字是好是壞,忙尷尬的道:“恩,重名,重名,這個名字在我們這很多人用的?!?/br> “不行,你怎么可以叫這個名字?!卑统嗪鸬?,他想起了自己在馬戲團(tuán)時那個為自己念詩的女孩,記得那是她為了鼓勵自己最喜歡念的就是一首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騙了你》,“這名字我不喜歡,你換一個?!?/br> 普希金聽到巴赤的話,急得快要哭出來了,這名字可是父母給的,礙著我什么事了,我冤枉不,他求救的望向陳宇,后者沉吟了許久開口道:“恩,這個名字確實(shí)不適合你,既然跟了我就改個中國名字吧,恩~我想想,你就叫金剛吧?!?/br> “金剛?”普希金不金剛一臉的苦澀,父母啊,別怪我,兒子不是忘本完全是被人逼迫的,“金剛,金剛好啊,多謝老大賜名?!闭f完,學(xué)者中國古人的樣子,一個抱拳,看得三人有種昏厥的感覺。 就在三人敲定了金剛這個姓名的時候,突然從大廳傳來一陣吵鬧聲,金剛的臉色猛的就變了,自己老大在前哪里來的人敢造次,他倒是角色轉(zhuǎn)變得很快,忙低聲對陳宇道:“老大,你先坐會,這種事交給我處理?!?/br> 陳宇聽到吵鬧聲就判斷出對方人數(shù)不少,雖然金剛這個小弟他不放在心里,可是還得靠他為自己以后的發(fā)展出力,陳宇站齊身來道:“一起去吧。” 昨天的答案:一個蛋糕,一個唇膏。。書友們都很強(qiáng)大,在我qq上已經(jīng)給了答案了。今天繼續(xù),迷題:我肚貼你肚,你肚里有我一個物。(打一物)(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