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臺灣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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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才接到封推的消息,看來今天各位有福了,爆發(fā)了。。??吹眠^癮的別忘了表示,表示~! 巴赤咧開了嘴:“老大,我就知道?!闭f著轉(zhuǎn)頭對老頭道,“你看我老大厲害吧?!?/br> 陳宇笑笑:“還好我剛才恰巧去廁所,不然今天還真有點難辦了”說著突然轉(zhuǎn)身仆地,兩記點射響起,身后剛剛在商務(wù)艙門那透明玻璃后舉槍的另一名漢子立即仰天栽倒,野獸般察覺危險的本能將他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斑@臺灣客機就是危險,難怪普通大眾想去一次臺灣這么難?!标愑疃寂宸约捍藭r還有黑色幽默。 巴赤剛站直了身想去拾槍時,駕駛艙的門突然打開,機長惱火地探出了頭:“你們能不能少殺幾個人,打上機窗樂子就大了”看清楚周圍的情況后他絕望地叫了一聲,舉槍瞄準了老人!“都放下武器!不然我就打死他!”機長吼道。 “你只敢對一個老人動手嗎?”巴赤跨步攔在了艙門前,巨大的身軀將身后的一切攔得嚴嚴實實。 機長冷笑:“錯了,我會殺掉所有阻擋在我面前的人,勇士先生?!?/br> 槍響,陳宇在另一側(cè)完全看不到半點執(zhí)槍者的軀干!按說陳宇六脈的實力完全可以在瞬間結(jié)束戰(zhàn)斗,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還是沒動。 巴赤身體略晃了一晃,一蓬血泉從他的左胸上急飚出來,瞬間染紅了半邊身體。在機長驚恐不已的眼神里,巴赤若無其事地探手上前拍掉了他的武器,如同拎一個娃娃般毫不費力地讓機長的雙腳離開了地面。 “別殺他!”老人急喊道。巴赤的右手頓在了機長的喉嚨處,不解地望向老人,陳宇扯開他的衣服,用力按住了傷口。 “我們都不會開飛機!”老人簡明扼要地說出了理由。 “我會呢?!卑统嗪┖┑拇鸬?。 陳宇輕輕松松地接過機長,冰冷殘忍的眼神直接盯在他臉上:“你那是直升機,這是客機,你想流著鮮血開飛機?”被偶像點了幾句,受傷的巴赤居然臉紅紅的低下了頭。“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當然我非常希望你有拒絕我的勇氣,如果你沒有,那么在蹲上一段時間大牢后你仍然能夠茍活在這個骯臟的世界上。如果你有,現(xiàn)在就可以說不!”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異常簡單,仍舊守在下層經(jīng)濟艙的幾名劫機者被已經(jīng)魂不附體的機長從廣播中召回,稀里糊涂地做了冤死鬼。飛機開始掉頭返航,機上的急救藥包被從乘務(wù)室釋放的空中小姐們捧出,簡單地包扎后巴赤傷口的血已經(jīng)止住,但大股的血沫卻伴隨著劇烈地咳嗽涌了出來。 “他一定是被打穿了肺葉?!崩先俗哌M了駕駛艙擔憂地道。 陳宇沒有答話,冷漠地看著艙外,此時飛機由于偏航已經(jīng)進入了太平洋,但控制下來的飛機很快和臺灣取得聯(lián)系,兩架深灰色的f/a-22\&猛禽\&戰(zhàn)斗機就迅疾趕來,一左一右緊貼著客機做著護航飛行。 老人有些惱火:“他說是你的兄弟?我怎么看你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如果他死了,這架飛機上所有的人都要陪葬,包括你。”陳宇語氣空洞地重復(fù):“全部,都得死!” 其實陳宇已經(jīng)暗中度入了功力在巴赤體內(nèi),巴赤的受傷是他沒想到的,但也在他的控制之中。飛機上的這次綁架案不簡單,幾個綁匪明顯是經(jīng)過精心準備的,能夠在安檢下帶槍械上機,這個要行刺的老頭十分不簡單。如果陳宇沒猜錯,這個齊姓老者,很可能就是臺灣四大家族之首,所以陳宇選擇了隱藏實力。 臺灣嘉義空軍基地,這是一個專用軍事機場。此時高聳的指揮塔里,工作人員緊張急促卻又有條不紊地忙碌著,猶如一部部永不倦怠的機器。開闊如平原的機場上,地勤人員揮舞著旗語,架架銀鷹穿梭起降。雷達基地時刻監(jiān)控著以臺灣海峽為中心飛行的周圍所有飛機的移動情況。 波音飛機那巨大的機身正從第七號跑道的盡頭緩緩降落,放出了減速傘后,它沖勢漸緩,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地面上。兩架護航的\&猛禽\&戰(zhàn)斗機在空中做了一個180度回旋后呼嘯而去。如許多好萊塢大片中的場景一樣,無數(shù)軍車消防車尖鳴著蜂擁而至,將客機圍得水泄不通。 自動舷梯剛放下,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立即沖了上去。機長抱著頭,哆哆嗦嗦地被押了下來,之前這次漂亮的降落無疑為他的飛行員職業(yè)劃上了一個圓滿句號。而沒人注意到這個機長會在今晚暴斃在監(jiān)牢里。陳宇陪在醫(yī)護人員的擔架邊一路跑出飛機,巴赤剛抬上救護車就立即被戴上了氧氣面罩。 包括臺灣陸軍總司令部司令、臺灣防空部司令和嘉義市市長在內(nèi)的一眾軍政恐龍級人物攔住了想跟著上車的老人,必恭必敬地將他請上了另一輛防彈凱迪拉克。 “你們在搞什么?也想來一次劫持嗎?”老人怒氣沖沖地大叫,手上猶自捏著巴赤的掌機。 “齊先生,您既然到了我們這里,我們就應(yīng)該將您完美地保護起來!”陸軍司令部司令大手一揮,仿佛在對一個尋求避難的政治犯做著豪氣干云的承諾。 短小精悍的臺北防空部司令語氣嚴厲:“您太任性了!怎么能就這樣一個人隨隨便便地溜出門?居然還使用假護照!” “總之,我們先安排您在嘉義住上一晚,明天早上會有一部專機送您回臺北?!笔虚L笑瞇瞇地道。 老人哼了一聲:“我等那個小家伙沒事了再走,誰也不要勸我!” “那個年輕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送去陸軍總醫(yī)院了,那里的醫(yī)療設(shè)備在整個臺灣是最好的。雖然英雄是應(yīng)該受到這種待遇,但您認為要不是您在與地面的通話中表露身份,我們會僅僅因為一個傷員的關(guān)系就允許這架747就近??吭谶@里?這個機場上所有的一切嚴格意義上來說全都是軍事機密!”臺灣防空部司令幾乎已在咆哮。 老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打開游戲機道:“就是住我都要和那兩個年輕人住在一起,醫(yī)院里空出幾間病房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吧?你們要是不管,老頭子我就自己想辦法,腿可是在我自己身上。要不,你們把我關(guān)起來?” 幾位高官面面相覷,其中一個無奈地拎起了車載電話。 作為一個在國際上屢獲大獎并險些在諾貝爾醫(yī)學(xué)獎中折桂的外科專家來說,四十歲剛出頭的愛德華大夫在名醫(yī)如云的臺灣陸軍總醫(yī)院就代表了兩個字——權(quán)威!正如星級酒店中的行政總廚從不必親自動手做菜一般,愛德華大夫在醫(yī)院中每天的工作,也就無非是帶著一群剛從醫(yī)校畢業(yè)的實習(xí)醫(yī)生們兜兜病房,研究研究病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一旦過慣,人未免就變得帶上了些許傲氣。 而今天院長的一通電話卻讓愛德華大夫不禁有些惱火,他居然指定要自己親自去為一個受到槍擊的青年動手術(shù)! 慢悠悠地跨出辦公室,愛德華大夫和藹地向每一個朝他拋著媚眼的護士打著招呼。看著那些年輕熱辣的豐滿軀體,他郁悶的心情平復(fù)了許多,不由得在心中盤算起今年去地中海度假時應(yīng)該帶上哪幾個相好的姑娘了,3p還是4p呢?上帝啊,這可真是件讓人為難的事情。 “見鬼!愛德華,你怎么還在這里?”風風火火從走廊的另一頭跑來的副院長郭祥打斷了愛德華大夫的遐想。不耐煩地翻了翻白眼,愛德華大夫沒好氣地道:“不就是一個傷員嗎?我現(xiàn)在就去手術(shù)室,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郭祥那略有些發(fā)福的身體使得他在跑動后氣喘不已,他也顧不得愛德華是醫(yī)院重金甚至威逼來的教授了,怒道:“你這個笨蛋!你知道現(xiàn)在有些什么人在等著你去給他做手術(shù)?” “什么人?難道還是總統(tǒng)嗎?”愛德華大夫不屑一顧道。 “也差不多,本市所有你能聯(lián)想起來的高級官員我就不說了。齊!那個臺灣老人也在外面!”郭祥低聲吼道。 “齊?臺灣?老人?”愛德華大夫疑惑地將這幾個詞語翻來覆去地念了一遍,突然間哆嗦了一下:“齊嘉城,oh,my,god….”愛德華一聲高呼,隨著副院子直奔而去。 十幾個正在病房巡視的實習(xí)醫(yī)生看到了讓他們吃驚的一幕,兩個平時溫文爾雅的導(dǎo)師絲毫不顧紳士風度地手挽著手,往電梯方向一路猛跑,愛德華大夫面色發(fā)青,口中喘得象個勉強扯動的破舊風箱。 “以前在學(xué)校時針灸課上那位老師所說的‘醫(yī)者父母心’這句話的含義,現(xiàn)在我想我懂了?!币幻贻p的實習(xí)醫(yī)生用崇敬的眼神注視著兩個矯健而高大的身影,口中喃喃地道。 半小時后,手術(shù)室外的紅燈熄滅,巴赤被推了出來。一直獨自靠在一邊的陳宇走到了推車旁,巴赤面色看上去有些蒼白,他微微朝陳宇笑了一下,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巴赤確實憨厚,對陳宇也近乎是個人崇拜到了極點,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偶像剛才在外面根本不是擔心他的身體而是在思考一場陰謀詭計,我們的小巴赤不知道會有什么放映。 好不容易打發(fā)了一群高官的老人齊嘉城則攔在了主刀大夫面前:“怎么這么快,這小家伙怎么樣?你個小白臉醫(yī)術(shù)行不行?會不會以后留下后遺癥并發(fā)癥什么的?” 若是換了別人問這句話只怕是愛德華大夫早就已經(jīng)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可現(xiàn)在他卻象個謙卑的小學(xué)生般恭敬地道:“齊先生,我是全臺灣第一流的外科大夫,剛才已經(jīng)順利地取出彈頭并縫合了他的肺部。這年輕人真是神奇,他,他的肺部居然完好無損。” 齊嘉城明顯也驚訝無比:“???那,對了手術(shù)用的麻醉劑量大不大?我聽說這玩意兒用多了會對大腦有影響! 愛德華夫顯得有些激動:“這個小伙子是我見過最健壯的人同時也是最堅強的,他剛才手術(shù)前居然要求我不注射麻藥!整個過程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上帝啊,他的神經(jīng)可真是比鋼絲還要堅韌!” 愛德華和齊嘉城正對巴赤的身體討論得不亦樂呼的時候,沒人注意到身旁的陳宇那原本冰冷的神情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意。(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