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起飛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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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入窗內(nèi),香山之上紅日初升,敲響了北京的黎明。東方飄雪乖巧的去了學校,姚芊芊也準備動身去上海。陳宇帶著巴赤離開別墅大院,由于北京和臺灣的客機往來問題,他只能買到明天的機票。不過,在去臺灣前,他覺得還要見一見蘇惜水。 上次他說過要娶蘇惜水過門,自然在心里已經(jīng)把她當做了自己永遠的女人,雖然他心里明白,只要作為他的女人,蘇惜水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但是一個男人即使沒必要事事都向愛人交代,但是如果不言不語就這么消失了,這就不是負責任的表現(xiàn)了,既然說出了愛別人的話,就要做到愛別人的事,這才是男人。 “巴赤,你在這等我?!避嚨侥康牡兀愑钶p輕吩咐道。巴赤嘿嘿一笑,摸出了一臺psp掌機,開心的玩了起來,“老大,你去吧?!笨粗统嗫鞓返某领o在游戲里,陳宇搖頭一笑,原來活得單純會這么快樂。 來到蘇家,開門正是蘇惜水,自從做了陳宇的女人后,蘇惜水慢慢的擺脫了過去那孤寂憂郁的神態(tài),眉宇間添了幾絲嫵媚,更加的美麗動人。一見是陳宇站在門口,蘇惜水明顯的愣了一下,陳宇從年后就一直沒來看過自己,蘇惜水日夜被思念折磨,現(xiàn)在猛然見愛人出現(xiàn),滿臉的驚喜,連忙把陳宇讓了進來:“你。。你怎么來了?” “怎么?不想看見我?”陳宇看到蘇惜水一臉驚喜的樣子,嘴上打趣,對于這個愛了自己多年的女人,他以前一直不敢接受,當接到上官明那照片時,自己內(nèi)心居然憤怒異常,那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能讓這個女人受傷,無論這是出于愛還是虧欠。 “怎么會?”蘇惜水明顯不習慣陳宇的玩笑,根本沒聽出他口中的打趣之意,臉上露出急色,“那個,那個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有時間來,有點意外?!?/br> “呵呵,逗你呢?看你急得?!标愑钜娞K惜水急得臉都漲紅了,越發(fā)的嬌羞,愛憐的把她拉進懷中,“恩?伯父,伯母呢?” “恩?他們都上班去了呢?!北魂愑罾霊阎校K惜水幸福的回道。 “惜水,是誰?。俊闭趦扇死p綿時,一個人影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狂€~啊,不主人?!眮砣苏勤w蕓。自從陳宇那次遇見婠婠把她一個人丟下后,趙蕓就來到了蘇惜水家住下。如今的她已沒有了昔日的囂張跋扈,哥哥趙斌去了臺灣,整個社團也解散了,那次的條件讓她出賣自己成了陳宇的奴隸,不過很顯然這個奴隸明顯沒被陳宇放在心上。 她不敢主動問陳宇對自己的安排,只好來到了自己唯一的朋友家,她也沒敢主動告訴陳宇自己的去處,這個主人的脾氣讓趙蕓拿捏不準。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陳宇的私人物品了,不管自己走到哪里陳宇只要想找,就一定能找到他。 “恩~!”陳宇低恩一聲,算是回答。趙蕓猜得沒錯,陳宇自然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對于當初提出要趙蕓做自己的奴隸,其實也是出于對這個女子的好奇,他心里明白趙蕓應該是有故事的人,而他也是喜歡聽故事的人,而且不介意用自己的能力,改變下故事。 至于默許趙蕓在蘇惜水這里住下,其實也是對蘇惜水的一種愛。雖然自己能夠把蘇惜水帶回家里,而且東方飄雪和家人都不會說什么,可是自己卻無法立刻給她名分,在與東方飄雪正式成親以前,他不得不委屈跟著他的那些女人。名分這個東西對于女人就好比男人的面子,在他這個融合了古代思想的意識里女人一生追求的就是一個愛自己人,在家相夫教子,而名分就是她們執(zhí)行這份責任的榮譽,是保障?,F(xiàn)在把趙蕓放在她的身邊,讓她們做伴何嘗不是陳宇的一種補償。不過還好,意識到這些的陳宇已經(jīng)在著手調(diào)節(jié)自己女人的關(guān)系了。 接下來,陳宇和蘇惜水交代了一番自己要去臺灣一段時間的事,叫她安心的等自己回來,而且已經(jīng)交代了人保護她,上次上官明那種事再也不會在發(fā)生了。蘇惜水知道陳宇去臺灣,心里就明白事情不簡單,尤其是見識了陳宇的家庭和能力后,她知道這個男人做的事不會普通。在蘇惜水的心中,她并不期待自己的丈夫是什么英雄人物,只要大家平安開心,但是她知道自己無法改變陳宇,也不愿意成為陳宇前路的羈絆,所以她選擇了支持。如今能夠得到陳宇的交代她就覺得已經(jīng)是一種最大的幸福了。 有陳宇這個主人在,趙蕓顯得很拘謹,吃過飯收拾好東西就找了個借口進了房間,把空間交給了兩人。陳宇并沒有問趙蕓的故事,他在等,等她主動告訴自己,他知道趙蕓接受自己的條件,把她的命交到他手里,都是因為要幫趙斌。然而,這并不是陳宇想看到的,他需要的是趙蕓徹底轉(zhuǎn)變思想,心甘情愿跟隨自己,而這個考驗就是她的故事。 陳宇拉著蘇惜水也進了房間,該說的話都說了,接著自然是情人間的情話了。昨晚由于陳洪濤的事他并沒什么興致,不過有件事讓他很欣慰,由于自己的努力東方飄雪主動拉著姚芊芊進房說起了悄悄話。姚芊芊雖然拘謹恭謹,但今早看兩人親密的模樣,陳宇知道兩人已經(jīng)跨出了一大步。兩人多日不見,所謂久別勝新婚,而蘇惜水也因為陳宇的即將離開,顯得更加動情,兩人顛鸞倒鳳好不快活。已經(jīng)慢慢熟練的蘇惜水,更是開始主動迎合陳宇,兩個人一次次攀登上愛的顛峰。 首都國際機場,空蕩蕩的貴賓通道入口,遠遠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身影,旋即是兩個,三個,整整一隊衣著講究的人魚貫而入,這一小隊人步履堅實而有力,男的眉宇間冷氣迫人,竟似給人如一股凜冽的寒風般透體。女的雖然同樣的冷俊但卻是美麗得讓人忍不住移開目光,尤其是當先一男子兩旁的女人,更是美得仿佛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人間。 這正是陳宇一行人,他這次去臺灣之所以搞得這么高調(diào),完全是做給上官家看的。這次陳宇既是示威,也隱隱有著引蛇出洞的意思。如今他已是六脈的實力了,他并不知道上官家那個六脈老怪物已經(jīng)出關(guān),相反他還很期待與那人相遇,一爭高下誓死不休。 登機時間到了,陳宇與身旁的眾人道別后,在東方飄雪和姚芊芊不舍的眼神中登上了南去的飛機。這次陳宇只帶了巴赤在身旁,臺灣他埋了多條線,這些勢力都握在他手中。還有臺灣的四大家族,想起齊妃的事,齊妃對自己的感情,他不介意和齊妃發(fā)生點故事。 飛機起飛很穩(wěn),這是大陸和臺灣的專線,機上人不多,再加上陳宇做的頭等艙,人更是寥寥幾個。陳宇一個人閉幕沉思,巴赤卻坐在一旁,手里拿個psp游戲機玩得不亦樂呼。對于臺灣和大陸的關(guān)系其實一直都沒什么爭議,臺灣想憑一省之力脫離大懷抱,搞獨立肯本是行不通的,但這個問題這么多年依舊懸而為決,其實背后無非是利益問題。 陳宇沒從政,但不代表對這些事沒有過思考。臺灣當局不敢也不會真的宣布獨立,大陸不是軟柿子,你不強硬起來,我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都有利于發(fā)展完全可以任你跳。但是,如果越了那個度,大陸甚至不用發(fā)動戰(zhàn)爭就可以把問題解決。 只要立即宣布臺灣省戒嚴,對臺灣省進行貿(mào)易禁運,未經(jīng)政府批準,任何飛機船舶都不得進出中國臺灣省。軍隊用海上和空中巡邏來執(zhí)行戒嚴令,保衛(wèi)臺灣省的安全,竭力防止戰(zhàn)爭的發(fā)生。由于特殊原因,經(jīng)過北京政府特別批準的船舶、飛機、人員、物資,必須在解放軍的護航下進出臺灣省。 中央政府的軍隊嚴格執(zhí)行和平主張,一般不主動攻擊臺灣地方武裝,如果臺灣地方武裝攻擊巡邏的解放軍來挑起戰(zhàn)爭,那么,中央政府的軍隊應該就地解決戰(zhàn)斗,盡量不把沖突擴大化,嚴令一直執(zhí)行到臺灣政府接受自己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特別行政區(qū)為止。 中國中央政府執(zhí)行的戒嚴令符合各國慣例,符合中國法律,而且目的是避免戰(zhàn)爭,保證大陸和臺灣兩岸和平,就算有些小丑跳出來,要說什么人權(quán)高與主權(quán),在臺灣海峽封鎖期間,他完全有可能進出臺灣海峽,但不會登陸臺灣,并且會極其謹慎。萬一事態(tài)向失控方向轉(zhuǎn)化,也會第一個撤出海峽,充其量在臺灣東海邊徘徊策應。這是世界和平這個大環(huán)境的趨勢。 飛機穿云過海,從機窗望出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象一座座綿延無邊的座座雪山,巍巍壯觀,真是嘆為觀止!抬頭向上望去,碧藍的天空,清透萬里,不過陽光照在銀白色的機翼上略微有點刺眼。雖然做飛機已經(jīng)和做汽車的次數(shù)差不多了,但是此時的陳宇看著這一片浩瀚的云海,碧藍的蒼穹,想起自己走過的幾年,和即將做的事,此時千頭萬緒都化為心里升起的一股豪情,一股俯仰天下,欲與天比高的雄壯。 ps:晚上得出去應酬,提前發(fā)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