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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路人女A弄錯臥底對象了在線閱讀 - 第152節(jié)

第152節(jié)

    聞言,紀春瀟悠悠地掃了一眼停機坪的方向,沒有再說什么。

    呂贏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不敢想剛才紀春瀟的話是指鹿為馬的同款試探,還是別的什么他不敢細品的東西。

    當天紀春瀟的行程安排得很緊密,幾乎是他剛從辦公樓里出來坐上車子,車子便載著他與謝晴前往接風宴地點。

    在車廂內(nèi),紀春瀟上車之后發(fā)現(xiàn)謝晴居然難得地沒有立刻黏過來,這讓他心里有所不安。

    他想謝晴與他說話,但是又擔心謝晴一開口會問他不想回答的問題。

    就在紀春瀟胡思亂想的時候,謝晴主動打破了沉默,她抬手從車載冰柜里取出了一個冒著冷氣的包裝盒遞給他,“嘗嘗,我覺得你會喜歡它的味道。”

    紀春瀟知道這是劉清明對他做匯報時提到的那盒冰淇淋,只是紀春瀟本以為是謝晴自己吃的,沒想到是買給自己的。

    無論價格,每一件小禮物都會令真正相愛的人感到驚喜。

    像是晚上謝晴為他隨手買來的玫瑰與燒烤,像是她為他帶回的咖啡,又像是她現(xiàn)在為他買的冰淇淋。

    這種小禮物自然是不如豪車豪宅、黃金古董上得了臺面,但是對于紀春瀟而言,這是謝晴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他的表現(xiàn),不然她不會總是在日常生活中給他買這些生活化的東西。

    紀春瀟緊鎖的眉頭被她撫平了一些,他雙眼亮晶晶地從謝晴的手心里將它接過來。

    alphaguntang的體溫與冰淇淋的冰涼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紀春瀟去拆冰淇淋包裝盒的時候,腦子里情不自禁浮現(xiàn)出他早上與謝晴在一處纏綿的畫面。

    alpha可不僅僅是手心里燙,紀春瀟覺得自從他跟謝晴在一起之后,他的腔寒都要被她治好了。

    她、她太熱了。

    紀春瀟拆完包裝盒,拿起勺子去舀里面綿軟的冰淇淋時,耳朵都被腦子里的畫面給燙紅了。

    膚白貌美的omega紅著耳朵的模樣格外地秀色可餐。

    謝晴情不自禁地往他身邊挪了挪,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近。

    她一手撐在紀春瀟身后的座椅上,另一只手搭在他穿著西褲的腿上,于是紀春瀟被她用身體包圍住。

    不僅是耳朵,紀春瀟的臉頰也紅了。

    不知不覺中,有一截粉色的半透明觸手纏在了紀春瀟的手腕上。

    精神體由宿主的信息素組成,小章魚觸手上黏糊糊的粘液全是alpha的信息素。

    之前早上謝晴將小章魚塞在紀春瀟懷里,讓它陪著他睡覺還沒什么。

    可是從謝晴進入20歲之后,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可與之前的有所區(qū)別,它比之前要更加勾人。

    即便隔著厚厚的皮革,嗅到alpha味道的omega也忍不住有所反應。

    紀春瀟身體僵硬地低下頭佯裝淡定地把白色的冰淇淋送入自己的口中,當甜甜的椰子味侵占舌尖的一瞬間,謝晴的吻隨之落了下來。

    這次的吻并不是纏到紀春瀟快要窒息的那一種,她似乎只是簡單地通過他來品嘗冰淇淋的味道。

    謝晴與他分開后,抬手用指腹拭去他唇邊白色的冰淇淋液體,她眉目柔和地笑他:“怎么這么笨?冰淇淋液都含不?。俊?/br>
    紀春瀟沒說話,只是靠在她懷里抬頭盯著她的嘴巴看。

    謝晴見狀就知道他饞了,只是她還不想直奔主題,她與他商量:“我特意給你買的東西,你不多吃幾口對得起我的一片苦心嗎?嗯?”

    紀春瀟吻她的下巴,聲音沙啞地回答:“你先吃我,我再吃它?!?/br>
    換做往常,謝晴一定要說他太饞了,然后堅持讓他把冰淇淋吃完再與他貼貼。

    但是這次謝晴沒有磨蹭,omega的話讓她的鼻息明顯加重了。

    她只是愣了一瞬,接著便立即將冰淇淋包裝盒簡單地扣上塞回到冰箱里,然后回身直接摟著omega大啃特啃。

    紀春瀟剛才還擔心謝晴問他紀春時的事,這會兒與她親密時倒是能暫時放下腦子。

    只是那顆定時炸彈始終在那里,時不時地在舒爽中讓他緊張一下。

    他的緊張讓謝晴情不自禁地去咬他的后頸,被標記的痛又讓紀春瀟忍不住發(fā)抖,將alpha纏得更緊。

    紀春瀟坐在謝晴的腿上、靠在她的懷里,他的身體被謝晴所禁錮,他雙手環(huán)著她的脖頸垂下頭顱接受她信息素的融入。

    他又問出了那句問題:“可不可以永遠待在我身邊?”

    這個問題謝晴回答了許多遍,這次臨時標記結(jié)束后,她將牙齒從他后頸腺體拔出時,她再一次做出了同樣的回應:“好。”

    臨時標記結(jié)束并不以為著親密的結(jié)束,它意味著更進一步的開始。

    只是這次明顯要比昨天更加克制,昨天不用長時間見人,謝晴想怎樣就怎樣。

    現(xiàn)在他們還要赴宴,要盡量保持外形的得體。

    謝晴的親吻向來很小心,她從來不在紀春瀟能被人看見的地方留痕跡。

    但是如果將他緊緊裹在身上的衣物解開,便能看見藏在其下的白色畫卷上那紅梅斑駁的痕跡。

    謝晴上頭的時候也忍不住說一些平時她不會說的話,“你這副模樣如果被你父親知道,他會不會覺得他的兒子很……”

    紀春瀟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此刻臉頰紅透了,眉梢眼角都透著一股媚態(tài),他聲音不穩(wěn)地說:“不要講?!?/br>
    謝晴記得之前她有問過類似的問題,只是當時她的問話沒有具體到他的父親,而是用籠統(tǒng)的家人來稱呼。

    當時紀春瀟很坦然地說他家人知道到他欲念很強,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倒是知道害羞了。

    人家都是在談戀愛中越談臉皮越厚,他倒是越談戀愛越矜持。

    謝晴平時是個溫柔陽光的人,這種時候壞心眼倒是一籮筐。

    他越是不想聽什么,她就偏偏要與他說什么。

    紀春瀟被她說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當場躲起來。

    但是她又使壞地箍住他的腰,讓他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她平時不尊敬地叫他老登什么的,這種時候倒是愿意哄著他叫他幾句哥哥。

    只是這哥哥叫得也是調(diào)笑意味居多,讓紀春瀟越發(fā)無顏面對她。

    要說易感期的煩惱有什么,其中之一肯定是頻繁洗澡。

    謝晴從酒店離開的時候要洗澡,去正式赴宴之前也要沐浴更衣。

    倆人在美萊穿的衣服是紀春瀟提前找當?shù)卦O計師定制的。

    即便遠隔重洋,在精確的維度數(shù)據(jù)下,兩人的衣物也做得分毫不差。

    謝晴換好衣服后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她由衷地發(fā)出贊嘆,“你找的裁縫真不錯,能把我這么土的人收拾得光鮮亮麗。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還真有些道理。”

    紀春瀟走到她身邊來從側(cè)面摟住她的腰,順勢親吻她的臉頰,他不高興地說:“你在晶城的常服也是我買給你的好嗎?怎么?你這是嫌棄我的品味?”

    謝晴抬手掐他的臉頰,氣鼓鼓地點評道:“你還好意思提?我九分的顏值在穿上你那些衣服能降到7分!我本以為你天生對女人的衣服就沒啥眼光,畢竟我穿你爹買的衣服都比穿你買的衣服更好看?!?/br>
    “結(jié)果從美萊這幾套訂制戰(zhàn)袍來看,你根本就不是沒有審美,你只是怕我在聯(lián)邦被人勾引,所以特意買丑衣服、丑眼鏡給我穿?!?/br>
    紀春瀟心虛地移開視線,并且找理由為自己解釋,“你在聯(lián)邦的衣物一直都是紀瑤瑤負責采買的,跟我才沒有關(guān)系呢?!?/br>
    這人說著說著自己都信了,他又轉(zhuǎn)過頭來控訴謝晴,“你不喜歡那些東西,我晚上打電話懟我妹一頓好了。”

    他抬手不滿意地戳謝晴的胸口,“你明明可以選擇溫柔地與我討論這件事,結(jié)果你居然因為她遷怒我。”

    見他不依不饒要開始作,謝晴熟練地摟著他的腰把人拉近親了幾口,于是紀春瀟愿意沉默了。

    只是事后還有些不滿,他對謝晴指指點點,“你不能看我吃這套,你就總用這招對付我?!?/br>
    謝晴挑眉好暇以待地看著他:“那你不喜歡?”

    紀春瀟怎么可能不喜歡?他巴不得24h把自己嘴巴黏在謝晴嘴巴上!

    當然了,這種心里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那顯得太過沒有出息。

    紀春瀟輕咳一聲,選擇把這件事情輕輕揭過。

    晚上謝晴陪紀春瀟參加接風宴時,那真是有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味道。

    美萊與聯(lián)邦完全不同,聯(lián)邦人骨子里是傳統(tǒng)的,美萊相對更加開放。

    接風宴訂在五星級酒店狄俄尼索斯頂層,這里的室外露臺足夠大,且擁有一片玻璃幕墻裝飾四周的泳池,里面還泡著泳裝的俊男靚女。

    要不是現(xiàn)場沒有閃耀的燈球,謝晴幾乎以為自己來到了夜店。

    據(jù)說這個現(xiàn)場還是主辦方考慮到紀春瀟性格保守,所以刻意低調(diào)調(diào)整后的結(jié)果。

    很快紀春瀟就被美萊分公司的各位高層包圍,之前謝晴做的是在應酬中承擔為紀春瀟替酒的角色。

    今天她倒是意外地重cao舊業(yè)了。

    在紀春瀟與各位高層寒暄時,她主動替對方咽下了一杯杯酒液。

    反正現(xiàn)在她的假期才剛剛開始,她喝醉了也沒什么。

    洋酒喝多了也同樣上頭,在喝趴了一群人之后,謝晴湊在紀春瀟耳邊小聲與他說:“紀總,我去廁所?!?/br>
    紀春瀟看她一眼,下意識地道:“我陪你去?!?/br>
    醉得將眼睛瞇成一條直線的謝晴搖搖頭:“我們倆感情還沒公開呢,你送我去廁所算什么事啊?我自己去?!?/br>
    說完,她也不等紀春瀟再說些什么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現(xiàn)場。

    紀春瀟不放心,他遞給劉清明一個眼神示意他跟上去護著她。

    謝晴去的是alpha廁所,劉清明自然是不能跟進去,他就站在門口等著她。

    謝晴在隔間放水時,聽到外面有人在聊天:

    “今天的這位紀總是紀春時還是紀春瀟啊?”

    “我看見劉清明跟在他身邊,那應該是紀春時吧?”

    “嗨,你們糾結(jié)他是誰這件事有什么用?不管他是哪位紀總,只要他能按時給我們發(fā)獎金,他就是祖宗!”

    他們不在意,但是謝晴還是有點在意的。

    畢竟她是《淺草逢春時》里的路人女a(chǎn),她有點好奇原文男主紀春時究竟是什么人。

    按照原文劇情,這會兒他早就跟她的姐妹有所接觸了才對,怎么現(xiàn)在他都沒個影子?他哥在鞠芷凌那里的存在感都比他強。

    謝晴放完了水,她腦子清明不少。

    她走出隔間的時候,那幾個中年男alpha還在慢慢悠悠地放水。

    女a(chǎn)lpha的繁衍器官平時隱藏于體內(nèi),而男alpha就跟謝晴曾經(jīng)世界里的男人沒什么太大區(qū)別,水龍頭這種東西年歲久了就是不太好用。

    她走過去時先是與他們寒暄幾句,接著便接著助理的假身份從對方嘴巴里套話:“我其實一直很好奇紀總的弟弟是什么人,只是一直都無緣得見,你們見過他的話能不能跟我形容一下他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