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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女A弄錯臥底對象了 第18節(jié)

    到時候他不摔斷幾根骨頭,他都不姓紀。

    謝晴分析完利弊,沒多久她感覺到自己的背上一重,接著便是一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下一秒,她雙手分別圈住紀春瀟的兩條大腿,一用力便將他整個人背了起來。

    紀春瀟因為忽然的失重,他的雙手從謝晴的肩膀處下滑,直接摟住了謝晴的脖頸。

    謝晴深吸一口氣,接著開始大踏步地背著紀春瀟往上爬,一邊爬她一邊想。

    很好,這算是大早上起床搞無氧負重爬山了。

    紀春瀟畢竟是在謝晴的背上,他的頭不可避免地與謝晴挨得很近,有幾次在顛簸中他甚至感覺他的臉都要跟謝晴的挨在一起去了。

    要死了真是!他這樣都算得上是杏sao擾omega女下屬了!

    紀春瀟越想越氣,他回頭瞪了一眼在下幾級臺階氣喘吁吁跟著的劉清河,劉清河正低頭看山路,沒注意到老板在瞪他,這讓紀春瀟本來就暴躁的情緒變得更加暴躁。

    紀春瀟氣得選擇以鴕鳥埋沙子的姿態(tài)將自己的臉埋在謝晴的頸間,這樣又能避免更女下屬臉頰有親密接觸,又能短暫地離這個煩人的世界遠一點。

    今天的風(fēng)很大,紀春瀟與謝晴面對面站著都聞不到對方身上的奶糖味。

    但是當他趴在謝晴的背上與她緊密依偎的時候,他不僅嗅到了奶糖味,還嗅到了淡淡的松木與香根草芳香。

    那味道大氣又沉郁,讓紀春瀟想起了低調(diào)內(nèi)斂也兼具著野性的大地。

    紀春瀟越聞越軟,整個人的身體順著謝晴的背往下滑。(親愛的審核,他倆不是那種do的姿勢,他倆是穿著完整的衣服一個人背著另一個人爬山。)

    謝晴怕身后的人掉下去,馱著他的大腿往上顛動兩下,同時身體前傾得更厲害,讓紀春瀟在她背上趴得更穩(wěn)。

    他的手原本是環(huán)在她脖頸處的,這個時候也無力地垂下來。

    察覺到不對勁的謝晴站住腳,關(guān)切發(fā)問,“紀總,您還好嗎?”

    紀春瀟感覺自己不太好,他后頸的腺體躁動得太厲害了,他需要扎抑制劑。

    真的太不敬了,在堂堂佛門圣地之中,他的身體居然進入了情潮期。

    之前忙著爬山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謝晴停下腳來將注意力放到紀老板身上,才發(fā)現(xiàn)對方情潮的呼吸全都噴在了她的側(cè)頸處,弄得她那里泛起陣陣的癢意。

    雖然沒直接接觸到她后頸的腺體,可還是對謝晴產(chǎn)生了一些微妙的影響。

    alpha最難熬的易感期在20歲那年,下個月謝晴就將正式進入到自己的19歲,她已經(jīng)越來越能感受到那種信息素帶來的折磨。

    她的腦子里開始不受控制地產(chǎn)生幻想……

    假如她這個時候?qū)⒓o老板背到更深的沒有人經(jīng)過的樹林里,她會將他按在粗糙的樹干上,掐著他的脖頸深吻他。

    她會將她的手從他的衣服下擺里伸進去,去撫摸他的皮膚,她會將他翻個身,從后面親吻他的脖頸,她會一口咬住omega的腺體,往里面注射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她會脫下他的褲子,然后……

    打住。

    紀老板在經(jīng)期。

    謝晴瞬間清醒過來,接著她用更快的速度背著紀春瀟往山頂上爬去。

    她好像知道他為什么會變得軟綿綿了,這就跟她變得英鎊鎊是一個道理。

    這種地方很顯然不是扎抑制劑的好地方,到了山頂之后帶紀老板借無人的禪房注射一下就剛好。

    劉特助就那么一晃眼的時間,忽然看見謝晴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背著紀春瀟就往天上飛。

    他上次看見這種飛天的速度還是在古裝武俠劇里。

    劉特助發(fā)呆的那一會兒,謝晴已經(jīng)背著紀春瀟飛上十幾級臺階了,劉特助驚恐地喊道:“你帶著我老板去哪兒?你等等我??!”

    謝晴的聲音像是從天上飄下來:“你太慢了,你快點上來跟上我們!”

    紀春瀟整個人趴在她的背上被她帶著爬山,他被顛得都想吐了,他無力地說:“謝晴,慢一點……”

    聽見他軟綿綿的腔調(diào),謝晴怎么敢慢下來。

    她背著一個一米八出頭大男人快速爬山她也很累,但是她不能停,“您忍一忍,我已經(jīng)看到希望的曙光了?!?/br>
    紀春瀟熱得頭暈?zāi)X脹,他虛弱地問:“什么……曙光……”

    謝晴呼吸粗重地說:“鐘聲,我聽見了寺廟在敲鐘,從這個聲音大小能分辨出我們離寺廟不遠了?!?/br>
    紀春瀟豎起耳朵去聽,好像真的聽見了敲鐘的聲音。

    他的腦袋靠在謝晴的脖頸邊,他現(xiàn)在該強硬的地方不強硬,不該強硬的地方瞎強硬。

    兩人貼得這么近,謝晴肯定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異常。

    紀春瀟覺得難堪,他輕聲跟謝晴道歉:“對不起……”

    她好心背他上山,還要被他杏sao擾。

    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

    “沒事,別放在心上?!眲×疫\動讓謝晴的聲音格外的沙啞,她安慰道,“這是人之常情?!?/br>
    她剛才也對紀老板想入非非了,他們兩個這也算是打成平手,誰也別怪誰。

    紀春瀟沒告訴謝晴的是,他從后頸處燃起的熱意不僅讓他四肢無力,還讓他趴在她的背上時,腦子里開始閃過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比如他依舊是掛在謝晴的身上,也依舊是雙腳不著地。

    只是謝晴并不是背對著他,而是跟他面對面接吻。

    她會把他親得快要窒息,他會受不了地用手扒著她的肩膀,并且將下巴也搭上去。

    他會完整地將自己的后頸展露在謝晴的面前,引誘她啃咬上去,她會朝他的身體里注入她的一部分,兩人會衣冠不整,兩人會合二為一。

    謝晴察覺到紀老板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貼在她側(cè)頸的臉頰也是越來越燙。

    她不自在極了,想要伸手將他的腦袋扒拉到一邊去,但是又沒有多余的手。

    謝晴想用精神體把他扒拉開,但是想想又不能這樣做。

    畢竟她的精神體是黏糊糊的觸手系,如果直接與他的腦袋進行接觸,那alpha的信息素將會以液體的形式正面沖擊紀春瀟本來就混沌的腦子,弄不好會讓他徹底失去理智。

    謝晴的膝蓋跟小腿上的肌rou都開始酸痛了,但是她不能停下來。

    山林間下著紛紛揚揚的大雪,還好謝晴赴約之前用洗潔精在眼鏡片上凝了一層保護膜,這么冷的天也不會起霧。

    只是她的臉上出了一層汗,再加上她整個人都處于快速爬山這種劇烈顛簸的運動中,這就讓她的眼鏡搖搖晃晃隨時有掉下去的風(fēng)險。

    紀春瀟這種有自主意識的人類都差點從她背上滑下去了,更何況她不是人也沒長爪子的眼鏡了?

    謝晴可只有這一副眼鏡能用,她可不能讓它繼續(xù)從鼻尖往下滑了,再滑就要掉地上了。

    在這冰天雪地的山林間,眼鏡摔下去肯定就得碎。

    謝晴連忙跟紀春瀟求助:“紀總,您幫我扶一下眼鏡好嗎?”

    這個時候紀春瀟真的是抬頭都費勁,他這個角度最多只能看見謝晴的一點側(cè)臉,畢竟讓他的腦袋離開她的肩膀?qū)嵲谔y了。

    他渾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他抬起的手上,他就以這個角度去給謝晴扶眼鏡,其實他只要用食指輕輕地往上推一下鏡框就好了。

    結(jié)果……

    謝晴無語:“紀總你別捅了,你捅我鼻孔里了!”

    紀春瀟就說為什么感覺進去的地方那么緊呢!

    他趕緊抽出手來說了句抱歉,然后手忙腳亂地換了根中指去推眼鏡。

    結(jié)果他往上推眼鏡的時候,謝晴又一腳連上兩級臺階,紀春瀟看不見也不知道自己戳到了哪里,下一秒他聽見了非常清晰的碎裂聲。

    謝晴后知后覺地收回已經(jīng)邁上下兩層臺階的腳,于是現(xiàn)場又響起嘎吱一聲。

    她抬起自己的鞋底,看見了石階上碎裂的玻璃鏡片,還有被她踩斷了的塑料鏡框。

    謝晴:“……”

    紀春瀟:“……”

    謝晴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可是她的聲音里還是透著壓不住的顫抖:“紀老板,您會給我買一副新的眼鏡,對嗎?”

    紀春瀟自覺理虧,他臊眉耷眼地嗯了一聲。

    于是謝晴不再磨蹭,繼續(xù)背著老板往上登山。

    等謝晴咬著牙終于背著老板來到了山頂,她的膝蓋疼得厲害,腿上的肌rou也感覺到酸澀,喉嚨里面甚至還能察覺到一點血腥味。

    寺廟的大門還沒開,她就這樣直接背著紀春瀟不管不顧地去拍門。

    拍了十幾下,門從里面打開走出來一位穿著袈裟的大師。

    謝晴簡述了一下兩個人的情況,那大師便引著兩人往里面的一處禪房里去了。

    這禪房里供著神像,只是與謝晴上輩子見過的所有神佛都有所不同,這間禪房供奉的神明俗家姓名叫錢來,法號叫東洲聯(lián)邦第一錢來老祖。

    這是謝晴第一次來這所財神廟,也是第一次進入到里間的禪房。

    這間屋室從內(nèi)容上來看不是用來休息的,而是單純用來供奉神佛還有各位善男信女捐出來的祿位。

    這里連張床都沒有,謝晴只能把軟綿綿沒力氣的紀老板在香案旁邊卸下。

    紀春瀟燒得眼睛都睜不開,他迷迷糊糊察覺有人在身邊,他就輕聲呼喚她的名字:“謝晴,我要喝水。”

    剛才謝晴在背紀春瀟之前,就將自己的背包撤下來丟給了劉特助保管,這個時候她自然是沒有水的。

    于是謝晴跑去廂房門口的自動販賣機那里拿了一瓶。

    買完水,她又回到紀春瀟身邊跪坐好,用冰涼的礦泉水瓶貼在他的眼睛上。

    紀春瀟昏沉的腦子因為冰水的刺激慢慢清醒了幾分,他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是跟佛道歉:“錢來老祖……信徒不是故意冒犯您……”

    聽見這話,謝晴沉默了幾秒便也在心里跟著紀老板默念祈禱錢來老祖原諒她的話術(shù)。

    謝晴是一位不信神佛的唯物主義者,但是財神爺是例外,她覺得他老人家一定存在。

    接著她又聽見紀老板有氣無力地說:“請您不要計較……信徒為寺廟捐款千萬以做賠罪……”

    謝晴:“……”

    她這輩子死了的話,下輩子能不能投胎做abo世界的菩薩?。?/br>
    她也想啥也不做就日入千萬。

    萬惡的資本家對她這個活人摳門到報銷款都抹零,幾毛錢都舍不得多給她,對神像就大方到隨手撒幣千萬是吧?

    謝晴越想越氣,她沒好氣地將敷在紀春瀟眼皮上的礦泉水塞進了紀春瀟戴著手套的手掌心,“一瓶水20塊,記得讓劉特助給我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