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欲之恩(現(xiàn)代骨科)21緊急相親
龔啟慈挑挑眉,手指在林美玉的手側(cè)撓了一下。林美玉用力拔回自己的手,無視圍觀群眾起身往洗手間走,她可沒有做演員的想法。 “Alex,原來你在這?!?/br> 龔啟慈回頭,叫他英文名是幾個中層領(lǐng)導(dǎo),他們圍了過來,簇擁著龔啟慈。此時旁邊一個高個子穿黑西裝的男人上前為龔啟慈隔離了人群,他帶著金絲眼鏡,自我介紹是龔特助。一個姓,看來是裙帶關(guān)系,幾個領(lǐng)導(dǎo)對龔特助的做法無人面生惱意,皆微笑以對。但龔啟慈卻收斂了笑容,隨意寒暄著,沒有了剛剛的熱情。 “是以前認識我們售后組的美玉嗎?”略微發(fā)福的售后組長手里舉著香檳杯,他皮膚發(fā)紅,胖胖的橙子臉帶笑。 “我們是老同學(xué)?!饼弳⒋瓤戳怂谎?,起了一點興趣。 “你是她上司?“ “對,美玉進公司以來都是跟我,她很努力?!?/br> 職場上的中年男人都滑不溜秋,評價工作能力說努力不說好不說壞,說的話褒貶不詳。龔啟慈看了特助一眼。對方心領(lǐng)神會的拉住售后組長,交待安排。 “辛苦組長把林美玉小姐的工作安排發(fā)一份到我的郵箱,以后她的所有工作流都直接抄送給我和Alex本人。” “好好好。” 售后組長連聲答應(yīng),周圍幾個領(lǐng)導(dǎo)對視了一眼,都察覺到了新老板對于這個女員工的特殊,只是有點摸不著頭腦,她既不年輕也不是十分漂亮,難道真的是因為老同學(xué),照顧一下。 不管他們怎么想,林美玉卻在認真考慮辭職。 上周末公司團建去到了郊外的溫泉酒店,林美玉左防右躲最后還是在晚餐后回房間的路上被酒醉的龔啟慈逮住,他不僅自己喝醉了,還帶了半瓶酒強行給林美玉也灌了幾口。她被這酒嗆住了沒有第一時間推開,龔啟慈趁機將她頂在走廊上,他抓住林美玉的手伸進他自己的睡袍里。 林美玉手被他壓在強勁的胸膛,雙腿被他岔開頂著,渾身動彈不得,這走廊根本沒人路過,求救無門?!皩氊悾趺词稚蠜]勁兒嗎?用力抓我啊”龔啟慈臉色酡紅,半敞開的酒紅睡袍被蹭得更散開,他迷蒙的眼睛深情地看著她,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林美玉看了看,走廊上是有攝像頭的,不能直接打人。 看她不回應(yīng),龔啟慈抽開睡袍的腰帶,仰頭又灌了幾口酒,那渾圓壯碩的蜜色胸肌跳了出來,奶頭已經(jīng)挺立,林美玉看直了眼。 龔啟慈的身高導(dǎo)致林美玉就正對著他的胸口,他拉著林美玉的手抓住他奶糖一般的胸口揉按著,他臀翹奶大又放得開,被林美玉一摸,銷魂的聲音就從嘴里溢出。 揉按了幾下,他還不滿足,手繞到林美玉的后頸往前推,“你吸吸我?!?/br> 這可是在走廊上,林美玉想著忍忍算了,沒想到龔啟慈越來越離譜,他的手很濕熱,一把將林美玉的臉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她不愿意,臉瞥到一邊去。 不滿的龔啟慈哼哼唧唧,主動調(diào)整上半身,用自己的胸肌和奶頭去蹭林美玉的鼻子和嘴唇,他是如此饑渴,以至于差點用胸肌把林美玉悶死,好不容易他松開了手。林美玉趕緊用腿踢打他的下體,踢了兩腳他悶哼一聲,臉上的紅暈到蔓延到了脖頸,她一看不對勁,趁著他跪倒在地的時機一溜煙跑回房間,反鎖門再也不出來了。 林美玉忍不住打電話把這些事都告訴了馬鹿。 “那你怎么想呢?龔啟慈好歹有錢有顏,你要不試試?!?/br> “我也不是討厭他,只是覺得他太瘋了,我被他弄得都恐男了?!?/br> “或許是什么隱藏的變態(tài)殺人狂。”林美玉真的覺得對方有歇斯底里的前兆。 “他在你面前有展示過暴力傾向嗎?包括摔杯子這種。” “那到?jīng)]有?!绷置烙裼窒肓讼?,“但是他讓我甩他巴掌?!?/br> “什么?”馬鹿聲調(diào)飚高,“他竟然喜歡玩這個。” “沒想到他是這種人,不過他那張帥臉,要是被打腫了應(yīng)該也很好看吧,說不定人家只是一個M,美玉,你實在放心不下,要不去相親吧,你有男朋友人家就不會糾纏你。” 雖然很可悲,但通常來說由于雙方巨大的社會地位差距,女性的拒絕并不會被男性接受,反而會被視為有意增加難度,提高追求的樂趣,只有這個女性身邊有另一位男性伴侶,這種追求行為才有可能停止。但這是一般男人,龔啟慈不是。他并沒有一般的道德準則,就算相遇時林美玉已婚,他也會恬不知恥的挖墻腳,畢竟,道德使用來約束下位者,而他這種人,一直是凌駕于規(guī)則之上。從特助那里得知林美玉要去相親后,龔啟慈反而去購物了,買了新手表新車,然后在當天不緊不慢的去工作室做了整體造型,他不覺得林美玉能接觸到的男人能贏過他。 而遠在香港的林修賢,這兩周過的非常難熬。 雖然游學(xué)完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中,不僅拿到了3所頂尖大學(xué)的獎學(xué)金和優(yōu)錄名額,還被地產(chǎn)財團看中,追加了3年英才鼓勵金。但和小姑的聯(lián)系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她的手機定位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陌生的地方,雖然沒有再夜不歸宿,但他還是很焦慮,終于熬到最后一天飛回T市時,他又有幾個小時聯(lián)系不上她。發(fā)消息沒回,打視頻不接,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放下行李順著定位去找她,定位已經(jīng)兩小時沒變過了,在市中心的商場里。 他風(fēng)塵仆仆的殺過去,林美玉那邊卻正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局面。 林美玉也沒想到今天相親的對象會是許霖季警官。說起來這個對象還是馬鹿的老公介紹的,他說是自己的表弟,是個公務(wù)員,家風(fēng)清正,正好也單身。 T市那么大,竟然能遇見,怎么不算緣分呢? 本來許霖季是打算過來禮貌拒絕的,他工作五年,剛升職為警司,仕途正是沖刺的時候,比起成家他更喜歡破案。雖然他這種行業(yè)里結(jié)婚有利于升職,但他并不想走這條路。直到他看到來的人是林美玉。奇怪,幾年沒見,他仍然記得她。許霖季不動聲色的將準備好的拒絕咽了下去,維持著5年前見面時對她的溫和態(tài)度。 “你好,林美玉,還記得我嗎?”他今天沒穿警服,穿的是便衣,白色的Polo衫和卡其色的休閑褲,許霖季雖然笑著,但常年辦案讓他累積了些不用明說的威嚴,他身材適中,雙肘平放在桌面上,雙目如炬,時常壓迫犯人的眼神也令林美玉坐立難安。 “你好,許警官?!?/br> 林美玉剛在這家西餐廳坐下,立即如坐針氈。 “沒想到是你?!彼柿搜士谒S即側(cè)過臉,拿起桌上裝著純凈水的玻璃杯喝了口水。 林美玉有點后悔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和男人聊天。 好在許霖季很會找話題,看出她的不自在后,問起了林修賢的近況,這一下子就放松了林美玉的警惕,兩周沒見,她很想侄子,也愿意和許霖季分享侄子近況,畢竟林修賢是那么的優(yōu)秀。 正當他們聊得火熱時,龔啟慈和林修賢幾乎同時找到這家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