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女尊)6
“你?”她舉著手指驚疑不定。 他怎么還在。 “我要在這待一段時間。”他理直氣壯,翹起二郎腿瞇眼喝茶的姿勢十分閑適,看不出昨天受過那么重的傷。 不知道他怎么繞過外間的晴雨走進來,洛水瑤有點害怕,對方說著站起來去外間就著洛水瑤剛用過的洗澡水沐浴。 這如何是好,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一時間洛水瑤想不到好的對策。 只能帶著晴雨躲到嚴先生那里。 走得急,隨便換的一身衣服,還沒坐定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脖子上的傷痕。 “這是怎么回事?”嚴先生心細如發(fā),小姐從來不曾惹事。 “是個意外。”洛水瑤想糊弄過去。 嚴先生蹲坐在她膝前,擔憂的仰頭望著她,他鴉黑色的發(fā)絲用個桃木簪子半挽在腦后,帶著絲絲竹香的發(fā)尾垂在她的膝蓋上。 “瑤兒盡可相信我,有什么事說出來?!眹老壬Z氣誠懇。 “是我昨天救了個人?!痹掗_了頭就好說了,事情經(jīng)過都講了,昨夜的事情說的很模糊。 “他竟然敢傷你?!?/br> “是突然暴起傷人?這樣的人留不得,還是報官” “他,他長得好看,是我占了他便宜,哎?!甭逅幭蛳侣晕⒗_了一點衣領子給嚴先生看,她脖頸圓潤,粉嫩豐盈的rou脂上留下了青紫的掌印,前胸還散落幾枚被吸吮過度的紅痕,很是刺眼。 “瑤兒受委屈了?!眹老壬Z帶疼惜,走開了一會,拿回來一罐藥膏。 用食指挑出來一些細細地抹在洛水瑤的脖子上。那藥膏涂上清清涼涼很是舒適。 “你說發(fā)病,是什么癥狀呢?”嚴先生將她的衣襟拉的更開,方便藥膏吸收,只是她肚兜的卻露出了一點水紅色的邊,她體胖,胸圍讓人無法忽視。 嚴先生忍不住看了幾眼,然后不自然挪開視線。 “就是…..”洛水瑤對著嚴先生的臉說不出口。 “他把我褲子脫了,一直蹭我?!彼瓜卵郏偷偷卣f了句。 什么? 脫褲子? 蹭? 怎么蹭? 嚴先生臉色驚怒不明,一時之間腦海里想了很多,又想著瑤兒脖頸都如此嬌嫩,下面蹭了一夜豈不是更慘。 “你喜歡他嗎?喜歡的話可以讓他留下來?!彼Z氣有點生硬,好像說這話很艱難。 “算不上吧。” “只是事情變成這樣,我一個女子是沒什么,但他看起來是真的想掐死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后來沒動手,但我覺得他很記仇?!?/br> “沒事,你要擔心,可以住在我這邊?!?/br> “下面也疼嗎?”嚴先生專注地看著她,眼眸如水一般沉靜,好像根本沒聽到洛水瑤的擔憂,臉上風淡云輕。 “還好,還好?!?/br> 其實很疼,但這種事就算了,不說了。 洛水瑤沒對人說過這種私密事,耳朵羞得通紅,眼神不由得亂飄,圓圓的臉上一片慌張。 “這個藥膏你收著,要是疼,就自己擦一點。” 嚴先生看她不自在,站起來,走遠了一點。 “今日就不學了,你可以在書房看書?!?/br> 在嚴先生這里賴到晚膳后,想來想去,她還是回房了,當然是走完了今天的運動打卡之后。 順著清涼夜色,頂著滿頭大汗和晴雨回房,一進去,就聽到他在陰陽怪氣,洛水瑤輕手輕腳,只當做沒聽到。 “胖子,過來?!彼龥]說話,人家到看不順眼。 幸虧晴雨去提水了,不然聽到他這么說又要吵架。 洛水瑤磨磨蹭蹭的走過去,發(fā)現(xiàn)桌上的飯菜對方?jīng)]有吃。 “一整天消失,想死?”他惡聲惡氣的,上挑的狐貍眼帶著惡意。 “讀書去了。” “就你,也不看看你這個樣子,肥豬讀書也考不上功名?!?/br> 說話真的很難聽,那張臉看起來也沒有那么美了,因為沒素質(zhì)。 “只是認認字?!甭逅庉p聲說。 她流了很多汗,傷口被汗液侵占的地方有點疼,背上的衣服都黏到一起,所以她離男人有點遠,怕自己的汗味熏到對方。 “站那么遠干嘛?” “過來,喂我吃飯。” “你的手又沒有受傷。”洛水瑤搖搖頭,她想先去洗澡。 他本來看著眼前的人只是惱火,因為一再的拒絕已經(jīng)開始生氣了。 “我不管,你喂我?!?/br> 擔心晴雨進來,洛水瑤只能上前,端起飯碗,看著眼前人,對方眼神看到哪就夾起哪道菜送到他嘴邊。這一來一往,相距不過一步遠。 他倒是聞到了那股汗味。 不難聞,只是中間還夾雜著濃烈的乳香,似一把烈火燒到他心窩子里,讓人十分上頭。 他顏如寒冰,冷俏俏的一張臉泛紅,理智告訴他,這不過是汗味罷了,這胖子不知去做了什么流出這么多汗,真惡心。 但心里又有一種瘋狂的想法,他想舔。 看到他臉又紅了,洛水瑤一陣心驚。 “你又犯病了?” 他沒說話,飯也不吃了,把桌上的茶水猛喝了幾杯,喝完好像還一副很渴的樣子,不時吞咽著口水。 洛水瑤只好不理他,等晴雨放好水,她就去外間沐浴了。這幾天忙,沒來得及見爹娘,洗完擦好藥膏又散步去了爹娘的園子里,陪著說了會話,吃了點棗糕。 她是獨女,養(yǎng)得實在心疼,這些天她努力運動,雖然一點都沒瘦,但是爹娘看在眼里,都說瘦了不少,勸她別過度運動。 又喝了碗桂花甜牛乳,終于放她回房了。 她房間的床叫那個男人占了,洛水瑤也不想進去,讓在外間塌上休息的晴雨回自己屋了,她準備睡這,妃色青竹塌不寬,她一個人就躺滿了,還好rou多,也不硌得慌。 睡到半夜,她又感覺被大蛇纏住了。 勉強睜開眼,那男人衣服脫了一半,披頭散發(fā)袒胸露乳地跪在她的塌前,將她的一只腿抬起踩在他肩膀上,他俯首鉆進她的裙內(nèi),靈巧的舌頭不住地吸吮她的密處。 洛水瑤一睜眼,下身一陣潮涌,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嚇得踢出一腳,卻沒踢開眼前的人。 “你干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