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錢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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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問:“怎么我們一起孕育的小生命,你對它這么好啊?顯得我多么苛刻一樣!” 江鶴就笑:“給它吃吃吧,它嘴巴饞。” 路澄就忙著倒谷物圈。 他要把谷物圈拌進(jìn)酸奶里面去,然后再吃,那才叫好吃呢,路澄可會吃了。 結(jié)果,他撕開小杯谷物圈的時候,一個大力,半盒谷物圈就倒地上了。 好在是帳篷門口,已經(jīng)鋪了干凈的防水布,不礙事。 路澄正要收拾的時候,狗飛奔過來了。 有一條宇宙真理,所有人和狗狗都應(yīng)該遵守。 那就是——掉在地上的,都?xì)w狗狗所有,這是!宇宙!真理! 噸噸像是一臺馬力很足的好用精品吸塵器,突突突就把谷物圈都吃了。 什么燕麥?zhǔn)裁磮?jiān)果什么草莓干藍(lán)莓干桑葚干?不知道!但狗吃掉! 狂炫! 路澄去攔的時候,噸噸吸塵器已經(jīng)把地上都吸干凈了。 路澄捏著它越來越肥嘟嘟的小臉蛋子,咬牙切齒:“你是吸塵器嗎?吃這么快?” 小狗不管那個,小狗也不認(rèn)識吸塵器,小狗只在乎能不能吃到東西! 噸噸的性格吧,居然有點(diǎn)像路澄,對食物很執(zhí)著。 要吃就吃,就要吃就要吃! 吃完了還拱拱路澄的手,路澄指尖稍微動一下,它就追上去舔舔。 路澄看著它也生不出來氣了,用鼻子發(fā)出了一聲大大的哼,一把將小狗抱起來。 “小吸塵器!”他管小狗叫小吸塵器。 可小狗怎么知道他叫它吸塵器呢? 吸塵器也好,微波爐也好,只要是在叫小狗,小狗就會奔向你撲向你,舔舔你的手。 路澄抱著狗,幾口把酸奶谷物圈吃掉,叫低頭還在那里舔酸奶蓋的江鶴:“去小溪里玩嘛!” “給狗洗洗澡,游泳狗刨什么的!我們下水還可以看看能不能摸到魚?” 江鶴捏著酸奶蓋,看路澄。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路澄也是剛畢業(yè)的22歲,之前他總是表現(xiàn)得很成熟,叫人忘記了他的年齡,此刻才顯露出他真正的年紀(jì)。 朝陽一般年輕的好年紀(jì),和辦公室里的應(yīng)屆生一個年紀(jì)。 江鶴比他大兩歲,就覺得自己心態(tài)不一樣很多。 下水?摸魚?那也太不是打工社畜應(yīng)該做的事情了! 江鶴要拒絕,但路澄和狗很快樂地去玩了。 路澄把鞋襪都留在岸邊,挽起褲腳,站在小溪里。 水剛剛到他小腿,他可以踢起水花。 小狗吧唧吧唧在岸邊,在水淺的地方踩水玩,路澄就掬水潑小狗。 小狗就甩著舌頭蹦蹦跶跶的。 路澄:“噸噸!噸噸來!” 小狗天生會狗刨,笨拙了幾下之后,很快就熟練了。 腦袋一搖一晃的,四只爪爪在狗爪撥清波,連游帶漂到了路澄身邊。 路澄把他抱起來,又放回水淺的地方,它就又游過來。 江鶴一直站在石頭上,看著他倆玩。 路澄對著他伸出手,邀請他。 “站在那里做什么?下來一起玩?!?/br> 江鶴從來不覺得在小溪里挽著褲子和狗打鬧有什么好玩的。 ……可路澄在邀請他誒。 路澄長得這么好看,笑起來更無辜了。像是高懸的月光終于也慷慨傾撒一縷在他身上,如今正落在他指尖。 江鶴像是被蠱住了,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按在他手上。 路澄的手,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江鶴的手白白的,看起來就短一點(diǎn)還小一圈。 江鶴本來就站在石頭上,他要去搭手,身子難免往前探。 重心不穩(wěn),平衡也沒拿捏住,自然沒站穩(wěn),發(fā)出一聲驚呼,就向前傾過去。 眼看著就要掉進(jìn)水里。 雖然水淺,可弄濕了衣服也很煩心。 路澄握著江鶴的手沒有松開,拽著江鶴的手,借力一把就攬住他。 滴溜著江鶴,原地轉(zhuǎn)了個大圈圈,提起江鶴整個人,把他穩(wěn)穩(wěn)放在岸邊。 “不要怕,看我力氣很大,是不是?” 江鶴有點(diǎn)羞,一直盯著他,又臉紅,他覺得剛剛似乎可以定義為一個擁抱。 路澄還上下打量,看看他:“挽褲子,不然褲腿濕掉了。” 江鶴就從脖頸到耳根,臉頰和眼下都是粉紅粉紅的,比之前堵豬的時候見到的所有豬,都要粉。 粉紅小豬軟糖,看起來咬一口就淌糖漿一樣。 路澄站在水里看著他,江鶴一聲不吭,紅著臉脫鞋子脫襪子挽褲子,撲通跳進(jìn)水里。 為了緩解尷尬,看都不看路澄一眼,只顧著追著狗跑。 噸噸前面游,江鶴后面追,路澄原地踢水。 濺起來的水難免會落在狗或者是江鶴的身上,狗覺得很開心,江鶴老是躲。 “你故意的!”江鶴叫他不要踢了,他不干。 路澄彎腰往江鶴那邊劃拉水:“什么故意?” 江鶴就也踢他。 狗在他倆之間來回往返,又是游又是跑,濕淋淋毛糊糊,路澄低頭在它腦殼上親了好幾口。 “開心的噸噸!好高興啊是不是?”他抱著狗。 等玩累了,身上多多少少也濕了。 不過入夏了,也不怕,風(fēng)吹吹就把水汽帶走了。 哪怕不能把水汽帶走,水汽本身也是夏天。 從小溪里出來,換上t恤和大褲衩子,蹬上沙灘鞋,牽著狗晃晃悠悠去營地吃燒烤。 點(diǎn)了好多烤串,還有啤酒。 這一吃,就吃到很晚,吃到天都黑掉。 路澄點(diǎn)了啤酒要喝,江鶴本來不太喝酒的,可剛玩得開開心心,他就也要喝一點(diǎn)酒。 江鶴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可未必喝了一點(diǎn)啤酒就要耍酒瘋。 可能確實(shí)是有點(diǎn)暈,但壞心思放大了這點(diǎn)醉意。 他開始纏著路澄。 具體表現(xiàn)為使勁往路澄身邊湊過去,講話也黏黏糊糊的:“路澄,你對我真好。” 路澄喝著啤酒吃著烤茄子,還從烤茄子里面,撕沒沾染調(diào)料的茄子瓤給噸噸吃。 聽見江鶴突然這么說,他就偏過頭,正看見江鶴的脖頸。 他想問是嗎哪里就算對你好了。 他要說話的時候,卻聽見江鶴的低聲呢喃:“你聽我講話,你和我玩,你在意我的想法,你對我好。” “……可不要對江澈好?!?/br> 別對江鶴像對他一樣好。求你了。 不然他本來只是嫉恨,一旦路澄對江澈也這么好,他會傷心到碎掉的,會傷心到融化的。 會成為黏糊糊的糖漿水,再也凝固不起來,再也不q*q彈彈還能拉絲了。 “我和江澈……”路澄說到這里沒忍住笑。 他嘆口氣,抬頭看著星星。 月亮星星都映襯在黑幕一般的夜空里,正如他的人生,也有黑幕一樣。 他捏著啤酒罐,看著江鶴委屈巴巴皺成一團(tuán)的臉。 路澄就覺得,江鶴還真是和江澈關(guān)系不好。 不過江鶴還真的不用擔(dān)心。 路澄開口。 “我和江澈,就好像我和噸噸一樣?!?/br> “江澈也差不多。我會覺得他清純可愛人不錯,但永遠(yuǎn)不會喜歡他。” “不是說我不喜歡噸噸?。 彼瓜率秩ッ奉^,“我是說,我心中定義的我和江澈,比我和狗的差別都大?!?/br> 他很好,但面對他,路澄將永遠(yuǎn)滿身警惕。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永遠(yuǎn)不會成為朋友。 江鶴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好像喝了那點(diǎn)啤酒,真的影響到了他的思考。 他想問那你喜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