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錢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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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眼神真的好無辜啊,多么無辜到無垢的好男孩。 都沒談過戀愛的好男孩!多好??! 快給叔叔啃一口吧!叔叔真的很喜歡你,誒你怎么不信叔叔,你什么眼神? 他揮揮手,讓自己身后的鶯鶯燕燕都退下。 你們這些人,叔叔都膩煩了,當(dāng)然是沒到嘴兒的最香! 季淮癡迷地看著路澄,對著路澄使眼色:“來,來,我跟你說兩句話。” 路澄:“什么話?在這兒不能說?” 季淮一臉啊你小孩子不懂,你來嘛!你來呀!你來哇! 路澄:……? 路澄怕什么,怕季淮占他便宜?開玩笑。季淮要是敢占他便宜,路澄一個過肩摔他腦殼就能狂揍地面瓷磚了。 他自然要看看季淮葫蘆里面到底是要賣什么藥。 路澄和季淮一起走到角落,他一回頭,正撞上季淮的眼神。 好一個季淮,這眼神里,是真真切切地透著渴望。 真的——很饞——路澄! 在角落里,趁著四周沒人,他發(fā)出了嘴饞的聲音。 季淮那叫一個怪叔叔誘哄的口吻:“你都沒戀愛過,怎么就確認(rèn)自己是1啊?說真的,弟弟,給我做0吧!” “叔叔不會虧待你的!叔叔在娛樂圈的資源很強(qiáng)的,你想要什么都有?。 ?/br> 路澄低頭看他,垂著眸子,神情復(fù)雜:“我是1,這還要確認(rèn)嗎?” 你看看你的身高,再看看我的身高。 放在晉江文學(xué)城,還會有別的可能嗎? 如果你是1,讀者是要避雷的好吧? 季淮不服輸:“很多1之所以是1,是因?yàn)闆]做過0?!?/br> 路澄看看他:“你在說你自己?” 他說完,還輕笑了一下。 季淮本來該生氣的,但完全沒在生氣,哇,有被路澄的聲音迷到。 季淮覺得……路澄的聲音也好好聽啊,清風(fēng)月華一般優(yōu)雅。 他只顧著沉迷在他的聲音里,才不管路澄在說什么內(nèi)容! 只是貼得越來越近:“要不,吻一下?我的吻技很好的,叔叔來教你什么叫七葷八素、欲^仙^欲^死……” 他伸出手,剛要拉路澄,還沒碰到路澄的時(shí)候,路澄就動了。 路澄真的是冷笑了一聲,伸腿遠(yuǎn)掃,平地橫著劃了一下,懶得多說,直接給季淮絆倒。 季淮一個踉蹌,徹底站不穩(wěn)了。 路澄嘖了一下,握住他的手腕,反手直接絞到他后背。 壓制犯人一樣,把他按在了墻上。 季淮發(fā)出了痛苦的叫聲,色心當(dāng)即就散了:“哎哎哎哎喲哇啦??!” 路澄就這么把季淮抵著壓在墻上,季淮就是典型的公子哥兒,沒什么戰(zhàn)斗力,使勁掙扎也掙扎不出去。 路澄學(xué)他低音炮:“shuangma?嗯?” 季淮爽個屁啊,這個姿勢進(jìn)氣都是痛的:“救命救命!手手手要斷了!” 路澄突然壞心眼上來了,微微俯身湊近季淮的耳邊。 他的吐息打在季淮的耳朵上,壓低聲音,含著笑意:“誰是1???” 季淮被刺激得一縮脖:“……” 后脖頸位置的汗毛恨不得根根起立。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這是要干什么?不會是要干我吧? 他發(fā)出哀嚎:“別別別!別來真的!” 這地方屬于拐角,正是黑暗無人處,萬一路澄真的是個狠人,真的提雞兒而上怎么辦? 注意公共場合?。∮袥]有道德!注意道德! 也是他最近情場得意,忘記了自己最開始的判斷。 ——路澄不好惹。 要是和路澄沒關(guān)系還好,要是和路澄發(fā)生關(guān)系,那是真的沒辦法的,他打不過路澄的。 哪家的霸總愛好是做0啊,季淮不管,反正他不做。 本來還想強(qiáng)吻,現(xiàn)在直接被強(qiáng)制和墻壁貼貼。 “叔叔?”路澄故意這么叫了一聲。 多色氣啊,有沒有很心動啊季淮? 放在平時(shí),別說是心動了,那簡直是心動雞動恨不得手腳亂動。 可現(xiàn)在不行,身體的疼痛讓他失去色心和色膽。 季淮連忙喊:“我不了我不了,我不鬼迷心竅了!” 路澄扭著他,松力甩向旁邊。 他松開手之后,季淮被甩得一個踉蹌,但還是頭也不回地跑了。 路澄在后面還感慨呢:“誒這小腿兒倒騰得還挺快。” 快跑快跑,頭也不回地跑! 他跑走后,到香檳臺旁邊,一杯香檳直接灌下去。 這才覺得心跳穩(wěn)了點(diǎn)。 好可怕啊,還是得走感情路線,來硬的吃不到嘴?。?/br> 剛定下心來,就開始琢磨。 嗯,還是得多多關(guān)心,等下次路澄拍戲的時(shí)候,咱也去探探班,表達(dá)一下誠心嘛! 剛畢業(yè)的男孩子能有什么心眼?還是眼神清澈的大學(xué)生罷了,叔叔肯定早晚有一天給你拿下! 剛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shè),余光就瞥見旁邊有人過來。 季淮正要說話,這人一巴掌就糊到了他的頭上。 季淮:? 噢喲還挺辣! 誰啊,怎么打人還甩巴掌呢? 像路澄那種一米九肌rou流暢的雙開門貓貓頭,他打人會用巴掌嗎? 不會。 要是路澄真的一巴掌甩過來,不會給他頭甩掉吧啊?那他直接就得無聲哀嚎了。 所以,這誰??? 他偏頭,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糊了他一巴掌的人是江鶴。 季淮都無語了:“你干嘛啊小瘋子?” “我沒惹你吧?咱倆又不熟?!?/br> 他當(dāng)然認(rèn)識江鶴。 圈子里的人,大家都半熟。 認(rèn)識江鶴,也知道江鶴的名字,可江鶴和他有啥關(guān)系? 江鶴長得一副“嘻嘻嘻我要暗戳戳弄死你”的聰明樣子,才不是季淮的菜。 口味不對,知道吧? 江鶴冷著臉。 他眼尾本來就微微上揚(yáng),現(xiàn)在更是眼尾發(fā)紅,眼下也發(fā)紅,看著季淮一臉恨不得咬人的樣子。 江鶴上來就質(zhì)問:“你剛剛是要親他嗎?你剛剛要親他?!” “怎么了?”季淮不懂。 他剛逃出生天,江鶴質(zhì)問什么啊? 季淮正要再問,就見江鶴拿起一旁的一碟切角蛋糕,二話沒說,直接糊在了季淮臉上。 季淮避之不及,被擊中后滿臉奶油,蛋糕順著季淮的臉滾到身上,紅色西裝也報(bào)廢了。 主要是眼睛糊上了奶油,啥也看不清,他發(fā)出罵街的聲音:“啊啊啊臥槽你干嘛?。拷Q你瘋了?!” 江鶴深吸口氣,竟然笑起來了。 他笑起來格外瑰麗明艷,看著季淮,對著蛋糕桌子就是一腳。 “怎么了?你還問怎么了?你好意思問怎么了?” 季淮一邊匆忙呼嚕臉上的奶油,一邊咬牙切齒:“別以為你哥是孟竟軒的姘頭,還跟我那個侄子不清不楚的,我就會給你好臉色?” “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死了江鶴,你死定了!” 江鶴拎起一個盤子就甩過去:“誰哥?看誰的面子?” 他整個人氣到漲紅,仿佛剛爬完26樓似的。 “季淮,你還不夠惡心嗎?你站在那里是個人嗎?畜牲都比你有良心,要發(fā)情你滾遠(yuǎn)點(diǎn)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