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書迷正在閱讀:前男友哥哥是崽崽她爸、老男人的暴躁小可愛、重回八八,為了躺贏肝技能、三國立志傳、心機(jī)粥在男團(tuán)選秀、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錢、聽到天道心聲后,修仙界被玩壞了、重生在偏執(zhí)帝王黑化前、叫聲老婆你敢答應(yīng)嗎、sao東西
說不上來的窒悶感,壓迫感。 邢越打開門,朝外面流氓氣地吹了聲口哨,一伙守在外面的人很快散了,他回頭交代道:“至于我為什么管這件事他們會告訴你?!?/br> 他指邵承身后的沈俊文和周慕。 “該散的散吧,丟什么臉呢。” 說完,邢越單手插著口袋從302離開了。 陸新知道他那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在這兒站了半會,瞅著邵承的目光兇狠里藏著窩囊,他憋悶著一口氣,不得不狼狽地離去。 邵承一點(diǎn)沒顧著回應(yīng)陸新那眼神,待兩人離開后,沈俊文和周慕頓時將房門扣上,昨天還對他意見繁多的周慕徹底被邵承的勁頭給干服了,扯著嗓子道:“臥槽邵承,你猛啊,這么多人,臥槽!這以后他媽的誰還敢招惹我們302!” 邵承低下頭,瞅著手機(jī),沒摔壞,耳旁是室友的恭維聲。 “那可是越哥啊邵承,你竟然一點(diǎn)不輸越哥的派頭,而且你知道陸新什么人嗎?他可是排a榜第五啊,你就這么三兩下把人給干廢了!” 邵承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轉(zhuǎn)過頭問:“什么榜?” 周慕掏出手機(jī)給他看:“a榜,也就是alpha的魅力榜,結(jié)合武力值信息素等級排列的,你已經(jīng)排第一了,你看,下面是趙溢之,就是你沒來之前的a一?!?/br> “什么東西?!鄙鄢修D(zhuǎn)過頭,對這些毫無興趣,他從床鋪上拎起一件外衣,就要出門。 而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回頭問:“剛剛那個是什么人?” 周慕還在扒著a榜看,說道:“你說越哥?” 邵承“嗯”了一聲,問他全名是什么,他不樂意稱呼一個陌生人哥。 周慕介紹道:“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老大,叫邢越?!?/br> 邵承不明白:“學(xué)校的老大難道不應(yīng)該是你說的那個榜單的第一?” “a榜,”周慕補(bǔ)充解釋,“趙溢之是明面上的老大沒錯,學(xué)校里的大家都對他很尊敬,越哥嘛,算是大家都知道,但不明面上說的老大?!?/br> “什么說法?”邵承很好奇,這么一個人的底細(xì)該是什么樣,拽的他見多了,柔得也認(rèn)識,這種不卑不亢,處事條理分明,講話不夸大,卻又很有氣場的是頭一個。 “越哥比較低調(diào),”周慕戳了戳沈俊文的胳膊,“你可以問俊文,學(xué)校里沒人不認(rèn)識他,趙溢之雖然是公認(rèn)的榜單第一,但比起趙溢之,大家更不愿意去惹越哥。” “他排a榜第幾?”入鄉(xiāng)隨俗,既然有這個榜單,邵承就可以從榜單上打聽些事,比如這個邢越的武力值,他看不出來,一點(diǎn)兒猜不透這個人的等級。 沈俊文抿了抿唇,走了出來道:“越哥很特別,他不在榜單上,而且學(xué)校里沒人見他打過架,也不知道他該排第幾?!?/br> 邵承皺眉:“不知道第幾,卻說學(xué)校里人人都怕他?” “這你就不知道了,越哥惹不得的,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他……” “周慕,”沈俊文及時打斷周慕的話,刻意掩飾什么,笑了笑說:“越哥人低調(diào),你也不用知道太多,就記著別惹他就行了?!?/br> 邵承說:“我跟他無冤無仇,倒是他有意思,自己摻和進(jìn)來?!?/br> 沈俊文為他辯解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哥不是多管閑事,他是學(xué)生會會長,管這種事是應(yīng)該的?!?/br> 邵承挺詫異這個身份的,不確定道:“會長?他?” 沈俊文道:“你出去打聽打聽啊,哪有人敢在越哥眼皮底下犯事,也就陸新了,成天想巴結(jié)越哥,沒點(diǎn)眼色勁,今天你也看到了,越哥人挺好的,也講道理,以后大家好好當(dāng)同學(xué),什么事也沒有?!?/br> 邵承披上外衣,忍不住輕笑。 周慕問他怎么了,哪里值得笑,邵承搖搖頭,沒說什么,從寢室里離開了。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室友可以這么天真,以為處事這么老練的人可以用“挺好”兩個字形容,他勢必不是簡單的人物,也許過去與自己一般精彩,或許比自己更甚。 因?yàn)樗刂频米∽约旱钠?,控制得住信息素的輕重,他在掩飾,跟自己一樣掩飾著什么,只不過他不是在掩飾自己的信息素氣味,而是像在壓制信息素帶來的恐怖能力。 飛機(jī)上那一回,邵承差點(diǎn)被那張臉欺騙,他還真以為這是個溫柔和善的alpha,畢竟第一眼看到那張臉時,聯(lián)想到的是忠誠可愛大狗狗,而不是什么罪惡滔天的殺人犯。 況且,大一坐上會長的位置,這在外校簡直是天方夜譚,這樣的一個人,怎是區(qū)區(qū)“挺好”兩字能形容概括的? 他玩的很深。 絕對。 第6章 大一有晚自習(xí),邵承沒有去上。 他也不是逃課,跟輔導(dǎo)員交代了一聲,說自己家里事還沒辦完,因?yàn)樗麆傓D(zhuǎn)過來,輔導(dǎo)員也很體貼,放他出去了。 邵承出了校門,往燈紅酒綠的場所去了。 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邵承待不下去,家里小叔也忙著工作,他也不能回家,只好自己喝點(diǎn)悶酒。 邵承選了一個酒吧。 楊塵來電話問他怎么樣,他說一切都適應(yīng),就是不想待著,學(xué)校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囚籠,從前朋友在一個城市,好歹還甘愿被困著,如今又換了新地方,一切都是陌生又無聊的。 “你就安安分分讀完大學(xué)吧,”楊塵勸他,“知道你現(xiàn)在處境困難,湘江那兒也沒一個熟人,但也不過是三兩年的事,讀完了再回來,就當(dāng)自己微服私訪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