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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失憶后前夫騙我沒離婚在線閱讀 - 第74節(jié)

第74節(jié)

    白羽弦太上一次不是卓熠的對手,這一次更不會是。

    卓熠語氣平靜地告訴嚴穆,他稍微掛了點彩,所以人在醫(yī)院。

    白羽弦太已經(jīng)被警方控制住了,雖然他奪下槍的時候也想過干脆扣下扳機,親手討回當年那筆血債,但最終還是按捺住了沖動,將槍拆卸后丟了子彈。

    “死人就沒辦法說話了?!弊快谡f,“他得活著認罪,那是屬于軍人的公道,需要國家向他連本帶利地討,這才是我對已故戰(zhàn)友的交代。”

    “啊……”嚴穆回應的聲線有些遲疑,“那你記不記得他不僅要自己去殺你,還準備讓夏初去綁邵棠?”

    “嗯,怎么了?”卓熠隱隱覺出些不對來。

    嚴穆鮮少有說話這么虛的時候,向來敏銳的直覺告訴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出了點的狀況……”

    嚴穆話說到一半,便因為遭了身邊嚴太太的瞪視,不得不改口。

    “準確說,不是一點,你叫你那邊的警察先審幾句緊急的,問清白羽弦太打算讓夏初把邵棠綁到哪里?!?/br>
    ……

    “哈哈,初哥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根本就沒商量過這件事。我們之間的約定只有一個,如果下午三點我還沒有主動聯(lián)系他,初哥就直接把小學姐送過去陪我。”

    “是我贏了,卓熠,和六年前一樣,你是甕中的蟬,我才是背后黃雀。你以為你鎖定了我的死局,但你同樣只有兩條末路可選,要么跟我,跟小學姐一起死,要么你就一個人活著吧,繼續(xù)活成行尸走rou的模樣,生不如死?!?/br>
    “你以為初哥不敢殺人,不會為我做到這種程度嗎?這就是你和嚴穆對他最大的誤判!你們不懂,他不是為了我,我和他是一類人,我們吶,就算已經(jīng)擁有了普通人理想中的一切,卻還是會覺得無聊?!?/br>
    “家國情懷?你以為初哥真的在意這個嗎?他是演員,演過那樣的英雄,覺得角色的生活很刺激,因此向往而已?!?/br>
    “讓我猜猜,他去帶走小學姐的時候,是不是穿著我送給他的裙子?儀式感都給得這么足了,你還覺得一切盡在你掌握中嗎……”

    剩下的話,卓熠沒有聽白羽弦太說完。

    不顧警方和醫(yī)生的勸阻,他外套一披就走出醫(yī)院攔車,只是到底亂了心神,人坐進了計程車,愣是迎著司機師傅投來的驚恐視線,好半天沒能說出目的地。

    “小伙子,你……你手和肚子在淌血?!?/br>
    不怪司機師傅大驚小怪,實在是這次顧客的樣子太瘆人。

    卓熠傷了掌心和腹部兩處。

    哪怕只是不嚴重的皮rou傷,還是真真切切地縫了針包了紗布。

    這會兒他的動作不加收斂,本就沒完全止住的血又開始往外滲。

    讓他陰沉的面色和外套上的血跡一襯,簡直有幾分索命厲鬼那味。

    “去觀承國際?!?/br>
    卓熠卻完全無視了司機師傅的不知所措,努力穩(wěn)住心緒后報了夏初家所在的小區(qū)。

    他得知道更詳細的情況,所以要過去與嚴穆夫婦會和。

    而且綁走邵棠的夏初就住在那里,哪怕白羽弦太是對的,夏初一旦玩嗨什么都能干得出來,那貨也不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住所中勢必會留有線索。

    卓熠深知自己此時需要最大程度地保持冷靜。

    不過當他去到夏初家仍一無所獲,又眼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點期限轉(zhuǎn)瞬將至,他還是眼前一黑,若不是嚴穆在一旁及時拉扯住他,過度絕望造成的眩暈感絕對會讓他直接晃倒在地。

    三點到三點零一,短短一分鐘,卓熠好像經(jīng)歷了萬念俱灰的一個世紀。

    沒想到嚴穆的手機剛好在這時響起振動,幾人措手不及之余,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親爹,卓熠的事兒成了吧?”

    嚴穆不明所以地接起來,對面居然傳來了夏初的聲音。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和邵棠在一起呢!卓熠還能動彈不,能的話讓他快點過來唄……”

    說到這里,聽見嚴穆破口大罵他作孽,夏初狡辯的語氣別提多委屈:“什么玩意兒我綁他媳婦兒?是他媳婦兒綁我!整整五個小時!就在八寶山烈士陵園,趕緊讓他來換我!嗚嗚嗚我好害怕啊,我是正經(jīng)人啊我,真沒有和別人媳婦兒玩捆綁play的愛好……”

    ……

    事情還要從夏初決定盛裝登場,還是去找一趟邵棠說起。

    用他自己的話說,白羽弦太這人罪大惡極,一旦所有罪名坐實,不出意外得嘎。

    根據(jù)他的預判,雖然壞事做絕,但白羽弦太反思是不可能反思的,怕是直到嘎那一刻都會覺得錯的不是他而是這個世界。

    那么如果某些超自然因素存在,化成厲鬼的概率就很大。

    所以他必須得做點什么,來斷絕白羽弦太把他一并列入索命名單的可能。

    “當然我自己也覺得演一演挺有意思的,干不成真的,我還不能演一回假的玩玩嗎?”

    冠冕堂皇又仿佛腦子有大病的理由找完,趕在嚴穆再次大動肝火前,夏初竟話音一轉(zhuǎn)。

    “而且誰能保證白羽弦太只會派我這一路綁匪?。俊毕某跽f,“萬一他還有planbcde,我是不是先下手為強,把邵棠撈到我身邊比較安全?”

    邵棠是卓熠的軟肋。

    這就意味著,卓熠如果不能確定邵棠是安全的,他一定會因此分心。

    所以夏初自作主張地隱瞞了上述憂慮,反而言辭鑿鑿地向卓熠和嚴穆保證,白羽弦太信任極了他,讓他綁邵棠時才沒有拿槍威脅他就范。

    他這話讓嚴太太很是詫異:“高中那會兒一把刀就給你嚇得掉頭跑,你吃錯藥了,他槍都擺出來了,你還敢出此下策?”

    “唔,這點底線算是我和白羽弦太唯一的區(qū)別了。”夏初打著哈哈說,“而且童童,我怕的其實也不是刀……”

    嚴太太沒聽懂:“嗯?”

    夏初大抵覺得這事兒不適合深說,便多少有些生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反正我和邵棠解釋清楚之后,她就自己跟我走了?!毕某跽f,“不過她告訴我,我如果不讓她綁我,等一切塵埃落定見到警察,我還得再多花好些工夫和警察說明我是無辜的?!?/br>
    “呃……”嚴太太瞬間語塞。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絕不是真正的原因,畢竟這是個除了夏初誰都說服不了的理由。

    所以她也很震驚。

    包括卓熠在內(nèi),他們過去好像都小看邵棠了。

    別管綁匪是不是真心要綁,但突然遭到綁架,得知老公身處險境,卻仍能急中生智反綁了綁匪什么的,怎么看都不是個尋常弱質(zhì)女流能達成的成就。

    待他們急匆匆趕至八寶山烈士陵園,見到了邵棠本人后,她給出的真實答案似乎更佐證了這點。

    “他要吃披薩,要點外賣?!?/br>
    直到瞧見卓熠的身影,邵棠才給夏初松了綁,如是對嚴穆和嚴太太說道。

    “雖然我們?yōu)榱朔乐贡话子鹣姨ㄎ坏剑緵]有隨身攜帶手機,但他給我找了萬一還是有人追,他得吃飽了才有力氣打人的借口?!鄙厶恼f,“我嫌他太吵了,隨便扯個幌子把他嘴堵了。”

    卓熠:“……”

    嚴穆夫婦:“……”

    邵棠:“再加上我自己的心情也不太好,越聽他胡說八道越鬧心,干脆拿他出氣了?!?/br>
    卓熠:“……”

    雖然作孽如夏初被這么對待也不冤,但他還是被邵棠這波cao作弄得猝不及防。

    “棠棠,對不起……”

    近半分鐘的相對無言過后,卓熠終于向邵棠道出這三個字。

    “無論理由有多么充分,卓總你做出這種事,對邵小姐來說都很過分?!?/br>
    在趕來陵園的路上,嚴太太曾這樣對他說。

    “近六個小時,她該有多害怕多擔心……”

    卓熠無從反駁,因為適才的兩個多小時,他大概把她的心路從頭至尾走了一遭。

    他是個前特種兵,荷槍實彈磨礪出的心性,尋不到她的那段時間都要被磨瘋了。

    她那么嬌,父母兄長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姑娘,怎么受得住?

    卓熠后悔了。

    若怕她反對,他該好好和她講道理,講他必須這么做的緣由,而不是干脆將她蒙在鼓里,讓她毫無心理準備地從夏初口中聽來這些。

    邵棠搖頭,一言不發(fā),眼眶熬得通紅。

    “哎呀媽呀,她會哭???”

    剛剛重獲自由的夏初登時跟見了鬼似的,面色驚悚地往嚴穆身后躲。

    嚴穆氣得一肘懟到他腰子上:“人能不會哭?你特么能不能說話前過遍腦子?”

    夏初扁著嘴辯解:“可我倆待一起那么長時間,一滴眼淚都沒見她掉過,真的,可嚇人了,我都讓她嚇哭了兩次……”

    許是認清了這逆子的存在有多礙眼,嚴穆和嚴太太簡單同卓熠二人道了個別,就將夏初領走了。

    剩下卓熠和邵棠,又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卓熠伸出那只沒受傷的手,試著勾向邵棠的手。

    男人的掌心溫熱,邵棠掙了兩下沒掙開,索性任他將自己的手包至掌心,牽著她慢慢往前走。

    “這是我必須完成的事。”卓熠說。

    邵棠垂下眼眸:“我知道?!?/br>
    她全都知道。

    卓熠是將這次與白羽弦太的交鋒,當做了七年前那次任務的收尾和延伸。

    不僅是為了復仇,更是不想辜負那些由戰(zhàn)友們性命相托的東西。

    絕不縱容姑息侵害國家和人民的罪犯,不懼犧牲,奮勇斗爭到底,守護祖國的和平安定。

    軍人的天職如此,他不是在以卓越卓總的身份去做這件事,而是作為飛鷹特戰(zhàn)隊的卓熠,不辱國家的命令和戰(zhàn)友的托付,將漏網(wǎng)的惡人繩之以法。

    因此邵棠并沒有特別怪他,稍微怪的那一點點,也是因為他的不肯坦誠。

    她是軍醫(yī)的女兒,是烈士的meimei,更是軍人的妻子。

    君子于役不問歸期,女子于禮靜候佳音。

    血性同樣刻在她骨子里,她從來都只有榮幸,能和祖國人民一起,成為他用一生一世守護的對象。

    “你不必再愧疚遺憾了,阿熠?!?/br>
    邵棠抹去眼角的淚痕,堅定地昂起頭,對上他的視線。

    “飛鷹特戰(zhàn)隊隊員卓熠,完成任務,不辱使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