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玩偶(H)
雙腿間至為柔軟幽深之處,被熾熱陽具反復(fù)侵占、搓磨。 細腕遭受系繩捆綁、垂吊,懸在半空中,血液循環(huán)被重力阻礙,無法輸送至指梢,手指尖處逐漸失去血色,慢慢變得無知無覺。 胸前雙乳被捧在他人手心,毫不憐惜地揉捏、掐弄,沿著皮rou與血管,泛濫開刺激性的痛楚,同身下不間斷的沖撞與插拔一起,將顧雙習(xí)的睡意沖散至全無。 她終于從美夢中醒來,回到了另一場正在真實發(fā)生著的噩夢當(dāng)中。 意識尚未恢復(fù)清明,邊察控住她的腰身,重重地將yinjing釘進她的體內(nèi)。遭遇反復(fù)叩擊的宮口不堪重負(fù),被迫稍稍敞開一道小孔,即被入侵者抓住了契機:邊察垂眸,再一次挺腰壓臀,guitou頂開宮頸口,完全闖入了那處更為溫暖、柔軟的秘境。 此處是供受精卵生長的溫床。倘若顧雙習(xí)受孕,他們的孩子便將在這里度過最初的十個月。 邊察輕柔地?fù)崦男「埂8糁づcrou,他似乎能探知到y(tǒng)injing的形狀,粗壯奇長的一整條,全都埋在她的身體里,一分一寸都不想浪費。 他一面埋首在她頸間,步步緊逼地烙下深色吻痕,一面快速挺動下身,每次都一定要把guitou嵌進宮口,方肯稍稍退讓、再不講禮貌地碾壓進去。邊察只覺自己好似要融化在這處水液橫流的陰xue當(dāng)中,唯有不斷地重復(fù)占有的動作,方能感受到他與她的真實存在。 身下女孩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與抽泣聲,她擰動腰肢,半側(cè)過上身,用那雙水光瀲滟的眸子看住他。邊察輕吻她那濕漉漉的眼睫,啞聲問她“舒服嗎”“喜歡嗎”,得來顧雙習(xí)的搖頭。 他不想聽見她的逃避與拒絕,索性用手指壓住她的舌頭、堵住她的喉嚨,不準(zhǔn)她說話,只管悶聲cao她。 仿佛怎么要都不夠,身體上的快感難以填補心靈上的欲壑,是不是只有把她拆解了、斬碎了,全部都吞進肚子里,那股從胃部升騰而起的強烈空虛感,才會稍稍緩解一些? 但倘若他真的那樣去做,迎接他的只會是更加龐大的空虛與寂寞……在擁有過顧雙習(xí)以后,他無法忍受沒有她的生活。她不開心也好、不情愿也罷,總之他必須把她囚索在這處宅邸當(dāng)中,直到他死亡。 邊察親她、吻她,將吻痕與齒痕拓印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每一處隱秘角落都不肯放過。下身動作愈發(fā)激烈,在最后的沖刺階段,勢要將陰xue內(nèi)壁上的褶皺盡數(shù)撐開撫平,全用guitou與莖身接觸一遭。最終抵達臨界點時,guitou深埋進宮口之內(nèi),將jingye全泄在那處異常溫暖的器官里。 為什么還不懷孕呢?……邊察想到。 等她懷了孕,身子越來越重,變得行動不便、難以入睡,他便日夜陪伴在她身邊,為她按摩、給她喂飯,最好她就躺在床上,不必下床活動,每天只需要等待他的照顧與陪護。顧雙習(xí)的肚子將會像氣球一樣鼓脹起來,雙腿亦會浮腫變形,除去等待臨盆、做一位母親,她沒有別的選擇。 他很期待他們的孩子。那個孩子會在萬眾矚目中降生,立即被立為皇儲。邊察也能用“孩子”作為籌碼,要挾顧雙習(xí)必須留在這里、必須做他的妻子。 yindao內(nèi)壁仍在輕微地痙攣著,那是高潮以后的余韻。yinjing被軟rou完全包裹在內(nèi),混雜著她的體液與他的jingye,甬道依舊濕滑黏膩,方便他動作。 邊察將手指從顧雙習(xí)口中抽出,垂眸看去,她用牙在他指根留下深深一圈齒痕,猶如戒指。他喜歡這枚由她親口戴上的戒指,因此溺愛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雙習(xí)……手是不是已經(jīng)沒力氣了?我給你放下來吧?!?/br> 一面說著,一面解開了系繩,小心地捧著她的手腕,放在掌間揉搓、拉伸,幫助恢復(fù)供血。 卻聽見她有氣無力地說:“……痛?!?/br> 顧雙習(xí)半閉上眼,滿臉疲憊:“哪里都痛。……尤其是下面?!?/br> 邊察不以為意,下身刻意頂弄幾下,存心讓她感受到他再次硬挺起來的yinjing:“怎么會呢?雙習(xí)里面又軟又滑,還在戀戀不舍地吮著我,分明是還沒有被我喂飽?!?/br> 他貼近她,鼻尖抵上她的鼻尖:“再來一次吧?雙習(xí)。今天和客人聊得那么開心,明明就很有精神,卻總是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你知道我會心疼你,會放你去睡覺?!?/br> “但是這次不行,雙習(xí),我不喜歡被欺騙、被敷衍。”托起她的臀瓣,陽具稍微退出,又重重地頂進去,“而且,你只對我這樣?!?/br> 顧雙習(xí)被邊察纏著不放,被他半哄半強迫著,翻來覆去地又做了許久。 因著數(shù)次高潮,身體已完全被透支,再也榨不出一絲氣力來支撐她動作、或者思考。她只想脫離苦海,好好睡一覺。 可身上那具男體沉重得好似難以挪移,他拘著她、困著她,要她在登上高潮的瞬間,只能直視他的眼睛,看清其間偏執(zhí)至極的情緒,及毫不掩飾的嫉妒。顧雙習(xí)頭腦昏沉、身體綿軟,每處肌膚皆被打上邊察的烙印,從zigong到大腿內(nèi)側(cè),全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白濁jingye。 直到他終于盡興,最后射在她體內(nèi);還要用手掌惡趣味地去按壓她的小腹,填滿zigong的jingye一經(jīng)壓迫,立刻令她再次痛呼出聲。 嗓音嘶啞、聲帶腫痛,全身上下都負(fù)了傷,她連翻身的力氣都無,整個人有如被肆意扯壞的洋娃娃,每一處窟窿里都翻出斷線和棉花。 顧雙習(xí)閉上眼,疲倦地緩慢呼吸著。 她感覺到,邊察輕手輕腳地把她抱了起來,帶她去浴室洗澡、洗頭。他輕聲細語地與她說話,叫她“寶寶”,又叫她“雙習(xí)”,見每一個昵稱都無法喚起她的反應(yīng),便閉口不言,默默給她清洗身體。 擦干身子、吹干頭發(fā)后,邊察又把她放在了窗畔的貴妃榻上,從柜子里取出藥膏,低眉順目地開始給她身上的創(chuàng)口上藥。 顧雙習(xí)覺得煩:他故意把她弄得傷痕累累,現(xiàn)在又裝出一副好人模樣,親手給她上藥,這樣做究竟有什么意思? 她不想和他說話,只管沉默,隨便他去。反正他做這些事,全都是為了滿足他自己。 上罷了藥,邊察將她抱到了床上。腦袋甫一沾到枕頭,顧雙習(xí)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醒來時,身上仍泛著疼,從腦袋到足尖,沒有一處不痛。顧雙習(xí)睜眼望著床帳頂端,默默苦笑:這副身軀還是太柔弱、太不經(jīng)摧折了,一場性事便能叫她投降。 肚里空空的感覺很難受,她想伸長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按鈴,讓安琳瑯給她送飯。光是“翻身”這個簡單動作,都能帶起一陣貫穿全身的酸麻脹痛,顧雙習(xí)蹙眉,勸告自己必須忍耐。 在一個手握強權(quán)的瘋子身邊,她不能指望主動出擊,她只能退讓。 剛把手臂伸出去,想要觸碰按鈴,臥室門先被打開。她聽見邊察的聲音:“雙習(xí)。”然后他走過來,將裝有早餐的托盤擱在床頭柜上。 他抱她起來,用枕頭墊在她身后,讓她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如果忽略流竄在全身上下的痛楚的話。 邊察問她想吃什么?面包還是土豆泥?土豆泥要不要再加點奶油?她沉默不語,想自己端碗,指尖的無力與顫抖提醒著她:她沒有逞強的資本。 索性自暴自棄,顧雙習(xí)隨便邊察端碗伸勺,親手給她喂飯。 吃罷了早飯,他又拿出藥膏,要給她抹藥。她順從他的動作與言語,將身體的每一處都攤開給他看,不含一絲情色與羞恥,純粹的展示。 倒是邊察,總顯得情難自持,常常正涂著藥呢,忽然落下親吻,愛憐又抱歉地吻她的淤青和傷疤:“對不起,雙習(xí)?!?/br> 她依然沉默以對,不理睬他的假惺惺。 等上完了藥,顧雙習(xí)將被子一卷,重新躺下了。 她只覺得很累、很困,需要多補充點兒睡眠,才有精力做別的事。思考也好、看書也好,說話也好、作畫也好,全部都要以充足的睡眠作為基礎(chǔ)。 邊察卻沒有識趣地走開,而是把托盤與餐具交給仆傭后,又走回床邊。他坐下來,試圖讓她躺在他的大腿上,她使出全身氣力對抗,讓他先投降。 邊察無奈嘆氣:“雙習(xí)?!庇职涯蔷淅仙U劦牡狼冈捳f一遍,“對不起?!?/br> 她一聲不吭,把被子抱在懷里,側(cè)臉?biāo)^去。 醒來時,邊察仍陪在她身邊。 他戴著眼鏡、面朝平板,正在處理公務(wù)。單手拿著觸控筆,另一只手就擱在她臉畔,時不時用指尖克制地觸碰她的臉頰,像不忍心打擾她的睡夢,卻又構(gòu)成實質(zhì)性的sao擾。 顧雙習(xí)覺得太無聊。每一次他一時沖動、犯下錯事,之后所做的全部彌補措施,都像預(yù)制菜一樣,從流程到結(jié)果,乏味而一成不變。邊察就像迂腐至極的老派教書先生,滿以為世事皆可從書本中找尋到唯一的解決方案,只需按部就班去做,問題便化作坦途。 但不是這樣的,至少在顧雙習(xí)這里,他做什么都是錯的。 而且,她就是故意給他臉色看:她知道他此前接觸過的所有伴侶,皆礙于他的身份,而對他保持誠惶誠恐的討好態(tài)度。習(xí)慣了被捧得高高在上的邊察,遇到顧雙習(xí),便被她隨意地拋棄進了紅塵當(dāng)中,除非她肯點一點頭、看一看他,否則他休想如愿陪在她身邊。即便他強求,那她也不愿給他好聲氣。 顧雙習(xí)仿佛篤定了邊察非她不可。這場灰姑娘的老套戲碼,換了女主角便難以為繼,為了坐實他的“寵妻”人設(shè),邊察會拿出畢生耐心來對待她。 盡管在他的私人府邸中,他似乎無需再如此偽裝自己。 所以,大概邊察自己都沒有發(fā)覺——或者他已經(jīng)發(fā)覺,卻礙于自尊、羞于承認(rèn):他對顧雙習(xí),似乎已不僅僅止步于“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