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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朋輪流,讓自己沉淪yin欲的yin賊,簡直不像同一個人,陸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溫和謙退,倒比那豬八戒般的朱朋適合自己一些,不由連聲音都柔軟了,“既然留了你們下來……晚上該怎樣就怎樣,寒冰絕不推卻……別太過火就行了……” “嗯?是……那……那自然……”聽陸寒冰這么一說,茍酉倒真嚇了一跳,抬起頭卻見陸寒冰已別過臉去望向柜中文件,頰上飛起一抹暈紅,心想她果然是端莊矜持的俠女,即便對象是已有合體之緣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經動了,說到床笫之事時,仍不免嬌羞,只是勉強掩飾在端莊平靜的外貌之下,讓人不由更有將那外貌粉碎,好看到這美艷如仙、冷若冰霜的俠女,在床上婉轉呻吟,嬌媚地渴求著男人布施甘霖的嬌媚模樣,他大著膽子開了口,“大姑娘是否身上還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幫忙捏捏?” “這……”茍酉不說,陸寒冰還沒想起來,他這一提,陸寒冰便覺嬌軀酸疼難當,云雨交歡本就是很激烈的動作,昨兒剛破身的陸寒冰又是接連搞了三四次,雖說練武已久,身子骨柔韌強健,還不至于受傷,但不適應的酸軟痛楚一時之間卻難平息,尤其身上這衣裳內中機關重重,動作之間不住廝磨著她身上敏感處,也正是最難過的所在,想平復下來更難了。 只是感覺最深刻的地方,卻是雙腿之間的桃花源內,就算再怎么大膽,就算已知道接下來自己將褪去俠女英風勁氣,全然臣服在男人胯下,陸寒冰可沒那膽子要他觸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這樣……這樣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茍兄幫寒冰稍稍捏捏……唔……” 感覺茍酉雙拳輕握,在香肩上輕輕捶打揉捏,陸寒冰只覺一股舒暢感傳來,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本來她便有獻身之想,也還不至如此大膽,可一來那書冊上的文字,讓她一見便不由煩厭,一心只想著另尋事端,把心思帶開;二來見茍酉如此緊張,她心中也不由著緊,就算知道與他有親蜜的rou體接觸,也不知道會不會直接連到床上去,但讓他幫自己捶捶,至少也可稍減他的緊張,陸寒冰也不由放松下來,索性便任他施為了。 一邊閉上眼享受著茍酉的輕捶慢揉,一邊感覺著芳心跳的愈來愈快,陸寒冰從來不曾被男人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體內藥力作祟,還是昨兒與他翻云覆雨的后遺癥,當男人的氣息染上身來,陸寒冰竟不由得嬌軀愈來愈軟;尤其隨著他的輕輕捶打,嬌軀有節(jié)奏地微微震動,衣裳與胴體愈發(fā)廝磨,感覺就好像敏感處正被他觸摸似的,偏知茍酉對此一無所知,再怎么樣陸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閉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動著。 雖感覺得出這樣下去,或許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云雨的火熱侵襲,但這衣裳的刺激著實強烈,陸寒冰雖還有一分矜持,卻不由對接下來的事兒有所遐想,一邊暗罵自己污了身子之后,竟變的這樣說好聽是性好風流,說難聽些就是yin蕩二字,一邊卻不由在心中勸告自己,事情都已經決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讓他多占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占走了。 他的揉捏漸漸用力,也慢慢地轉移了陣地,從肩膀脖頸,逐漸走到背后,順著脊骨慢慢滑下。當茍酉開始換了地方時,陸寒冰原以為這人色心已動,不想抗拒的芳心對接下來之事又期待又怕受傷害,但他的手法竟絲毫沒有挑逗的意味,觸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處,當他的手從背后緩行到腰間,再慢慢爬回來的時候,陸寒冰終于確定,那不過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覺茍酉手上一窒,雖說很快就恢復了動作,手上卻帶了幾分顫抖,不似方才那般溫柔平和。 微微覺得奇怪,又不好開口問他,陸寒冰美眸輕啟,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順著茍酉發(fā)直的眼光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嬌軀扭動之間,胸前衣襟已然松了開去,茍酉的目光正鉆進衣內,打量著她峰巒勝處。 一來此時氣候炎熱,射日邪君處的衣裙又多是單薄之屬,陸寒冰身上的衣裙雖說正常,卻也厚實不到那兒去;二來這衣裙內有機關,行動之間敏感處被束縛的極緊,百般刺激之間著實難當,是以進來做正事的陸寒冰不自覺地便松了松衣襟,加上里頭又沒穿小衣,被茍酉這般居高臨下,自是春光漫溢,幾乎連兩點櫻桃都若隱若現(xiàn)。 雖說昨兒早與此人有了肌膚之親,什么該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陸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雖沒有說什么,卻也嚇的茍酉不敢再看,只專心捏揉著陸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復始地捏了好一會兒,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窺視春光被發(fā)現(xiàn),茍酉一時不敢說話,這滿溢的沉默,竟不由讓本早就慣了沉靜氣氛的陸寒冰有些不適應,心知要安撫被嚇到了的茍酉,還是得自己主動開口才行;想到此處她不由羨慕起妹子來,陸寒香那般嬌媚癡柔,即便被男人飽覽春光,多半也只嬌嗔幾句,那會像現(xiàn)在這般尷尬? “嗯,茍兄……肩上這樣……很夠了……”見茍酉依依不舍地從自己背后走出,坐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舍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觸感,還是胸前的嬌美丘壑?雖說羞意不減,但陸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舉動嚇到了,還得自己示弱才好安撫,她提著膽子,將一雙柔美玉足抬了起來,輕輕地擱在他眼前,“若茍兄方便……幫寒冰捏捏腳……好嗎?” 話才出口,陸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頭去,連聲音都軟了幾分,即便不是矜持端莊的俠女,一般閨閣女子也不會輕易讓 男人觸及秀足,畢竟腿腳向上而行,便是那銷魂的桃花源,實在太過敏感,將玉足送交男人手上,簡直跟主動獻身沒個兩樣;但要讓茍酉恢復正常,說不定就得下這種猛藥,何況以陸寒冰靈敏的感官,早已似有若無地捕捉到外頭的聲響,雖是隔得遠,卻是絲絲入耳,也不知朱朋在那兒與陸寒香正行好事,熬的陸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來。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方才偷覽春光,只見陸寒冰衣襟之中,峰巒起伏間說不出的誘人,尤其兩點嬌嫩粉紅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動,沒想到那么快就被她發(fā)現(xiàn),雖說這俠女連句嗔怨都沒有,可那不當一回事的平靜,卻令人更不由瑟縮,茍酉原還不知她會用什么手段對付自己,沒想到一坐定,卻見她一雙纖美玉足擱在眼前,玉趾圓細、踝圓膚嫩,端的惹人目光,又聽到陸寒冰嬌聲懇求,茍酉差點沒魂飛天外,忙不迭地應承。 輕輕地將那纖巧柔細,仿佛從沒見過日光的腳掌拿在手中,活似捧著什么瓷瓶寶貝一般,溫柔輕巧地搓揉起來,嬌嫩的腳心那般軟嫩,茍酉雖不敢用力,但手掌觸及之時,陸寒冰卻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哼,若非他也聽出那哼聲中不帶半分痛楚,純然是初次被觸及的嬌柔,怕真會忍不住逃之夭夭呢! 沒想到自己腳心竟如此嬌嫩,被他大掌一觸,不由一股酥麻傳上身來,竟連陸寒冰這等定性,也不由嬌吟出聲。雖說自幼練武,最重重心穩(wěn)定,但總不似需要下田耕作的農婦,陸寒冰雖未纏足,一雙腳卻也纖柔巧細,嫩的猶如嬰兒一般,被他捧在手心輕柔呵護,微微仰倒椅上的陸寒冰只覺似連芳心也被他捧著,不由心跳愈速,肌膚與衣裳廝磨之間,愈發(fā)敏感火熱。 尤其茍酉輕揉慢撫之間,好似緊張也減去了些,一邊大手動作,一邊輕聲贊賞著陸寒冰纖足嬌巧柔細,猶似粉雕玉琢一般,言語雖不及于亂,但光想到自己的纖足被男人捧在掌中呵護,再想到接下來多半會發(fā)生的事情,陸寒冰便不由芳心蠢蠢欲動,桃花源中竟不由濕潤了起來;原先嬌嫩的足心便敏感無比,她芳心蕩漾之間,他那溫熱的氣息,不住自腳心傳入,酥麻著陸寒冰的嬌軀,竟不由有種投懷送抱的沖動,緊張之間耳邊似有若無地聽到,外頭不知何處陸寒香正在朱朋胯下輾轉逢迎的嬌吟,也不知是幻是真,教陸寒冰更不由心蕩起來。 “嗯……別……茍兄……唔……別捏了……哎……”被茍酉一陣搓揉,陸寒冰只覺芳心都軟綿綿了,雖是心知再這樣下去,自己多半拖不到晚上,恐怕在這兒就要被他侵犯了,可不知怎么著,阻止的聲音卻是出不了口,便是好不容易說出,也是綿綿軟軟,一點力量也無;偏生茍酉似領會到了她的言外之意,非但沒有住手,反而揉弄的愈發(fā)落力,指節(jié)更不住在腳心處扣揉搓捏,微痛帶爽的滋味,令陸寒冰迷醉地呻吟出聲,等她發(fā)現(xiàn)之時,他的手已滑到了足踝上頭,差點便滑進裙內了。 “嗯……大姑娘……可還要繼續(xù)?”頗有點得意,又帶些緊張,茍酉的手微微發(fā)顫,輕捏著陸寒冰的小腿不放,掌中只覺這俠女一雙玉足纖細柔滑,觸感說不出的美妙;若換了旁的女人,他連話都不多說,馬上便魔手大動,將她擺平,只是俠女著實不好服侍,陸寒冰先前又是冷眉冷面,冷艷的活像雪中蓮一般,也不知繼續(xù)動手,換來的是她的嬌聲哼喘,還是一腳踹來? “你……想繼續(xù)……就繼續(xù)吧……”聽茍酉這么問,陸寒冰不由羞的臉都紅了,若再繼續(xù)下去,就不是按摩肢體,而是男女情愛,此事她豈會不知?但與他的床笫歡合早知逃不過了,陸寒冰的抗拒原就不強烈,加上纖足被他撓撓摸摸,體內的yuhuo早已燃了起來,媚眼如絲的她又如何抗拒得了?裝做無力地纖足在他掌中撐了撐,也不知是推拒還是無言地表現(xiàn)出她的柔弱無力,陸寒冰舒服的似連眼都睜不開了,聲音柔的像浸透了蜜,“茍兄若想……就繼續(xù)……嗯……只是……別把寒冰衣裳弄壞了……這兒……也只這一件好穿些……拜托……” “既然這樣……不如……”沒想到這冷艷高傲的俠女,腳心卻是她的要害,不過仔細看她這樣兒,那里還有落凡仙子、英風俠女的豪情義魄?感受著她纖足的震顫,茍酉大著膽子,雙手順著她的玉腿而上,隔著裙子輕撫她結實渾圓的玉腿,只覺薄薄的裙擺竟無法壓抑其柔滑腴潤于萬一,不由膽子更大了,竟不由調笑起來,“不如大姑娘自己脫了衣服……我們這樣來一回?” 本來還只是出言試探,當陸寒冰嬌嗔溫柔地盼了他一眼,發(fā)著顫的纖手竟真的溜到了領口處,緩緩地解開襟扣時,茍酉雖也色欲薰心,卻不由嚇了好大一跳;只是嚇歸嚇,這冷艷傲人的俠女都已做到這個份上了,身為男人那能輸她?一只手脫去自己的衣服,另一手緩緩滑動,陸寒冰只覺纖足上頭一股令她酥麻的熱力緩緩移動,漸漸地涌了上來,波濤不住拍打著桃花源深處,羞澀之間不由情動,將她的勇氣也拉拔起來。 嬌俏俏、怯生生地在他眼前寬衣解帶,原就沒穿里衣,外裳一去便即赤裸,讓那飽滿高挺、鮮花般的美乳彈跳出來,嬌羞垂首的陸寒冰只見自己微閉的腿根處,一絲潮氣正自汨汨沁出,想到接下來那桃花源又將被他充實,雖說身體里面真有這強烈的需求,她卻也不由羞地偏過臉去,卻見茍酉旁邊桌上,一本書冊正翻了開來,文字還看不太清楚,只上頭的人體圖形卻是歷歷在目,看來倒不像是什么高明內功,陸寒冰微一專心,臉兒不由紅了一大片,她一身武功便在江湖上也算不弱,那看不出那圖形之意 ?“茍兄……你……” “呃……那個是……”正自飽覽春光,那隨著陸寒冰緊張的呼吸不住抖顫彈跳的美峰,足以將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緊,若非一雙手還得照顧著陸寒冰柔軟結實的玉腿,他可真想將那兩朵峰巒拿在手中,試試那飽滿的彈跳力,茍酉一轉頭,見書冊已落在陸寒冰眼內,不由吐了吐舌,“那上面……的東西看來蠻有用的……所以在下才……呃……這個……參考一下……” “嗯……沒關系……沒差了……”一眼便看出那圖形是一種內功練法,卻與名門正道功法大不相同,芳心一思便即了然,那是種專用于床笫間的內功,讓男人愈加雄壯持久,里頭甚至還有采補yin術的痕跡,想來此處既是射日邪君收集圖冊的所在,那內功多半也不會正派到那兒去。 若在昨日之前,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陸寒冰那受得了此種yin圖辱目?一看到便要撕毀,但現(xiàn)在自己也已陷落yin欲深淵,無論朱朋茍酉都是天賦異稟,若他們還修練這功夫,自己在床上就真的成了只待宰羔羊,只是想到床上婉轉嬌柔挨宰的滋味,陸寒冰又羞又喜,想抗拒都沒得抗拒了,她含羞立起身子,走到茍酉身前,羞若待宰羔羊,連聲音都軟了,“茍兄……你和朱兄……原本就……就很厲害了……再練這功夫……教寒冰和寒香怎么……怎么吃得消?” “嗯……所以……就不練了?”聽得出陸寒冰話語里又羞又愛又不肯承認的嬌羞,茍酉心懷大暢,這才確定這美女真的已向自己投降了,他雙手探出,環(huán)到陸寒冰身后,雙掌貼著她渾圓挺翹的雪臀,拉的她向自己更靠近了些,桃花源口的濕潤和香氣直若襲面而來。他刻意用了點力,讓陸寒冰含羞的玉腿輕輕分開,湊上臉去,在她含羞的呻吟聲中,吐舌輕舐著那香甜。 “不……要練……”被茍酉這一舐,只覺一股熱力直透心窩,陸寒冰忍不住吐出了真心話,一雙玉手按住了他肩上,卻按不住他頑皮的舌頭,她不由自主地玉腿輕分,將那濕潤火熱的舌頭迎了進來,只覺整個人都快樂的像要融化,“若……若你想要……就在……在寒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