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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以一萬五千人將我族數(shù)十萬大軍拖在此地不得前進,眼睜睜地看著戰(zhàn)機流失,若非小王今日仰仗著蒼狼神之寶物占了先手,恐怕再打一個月也未必能打下這座山頭?!?/br> 他語氣可親,態(tài)度謙卑,與其粗礦的外貌極為不符,但卻有種讓人甘心為其效命的魔力。 陳方道:“敗軍之將不足言勇,左統(tǒng)王殿下,多余的奉承話可以省下了?!?/br> 阿古那摩寶搖頭道:“陳將軍可沒有敗,你們的任務應該是將掩護朔風主力撤退,如今你們的戰(zhàn)略目標達成了,失敗的應該是我們才對。” 陳方冷笑道:“那左統(tǒng)王殿下準備怎么對付我這個讓你們蒙受失敗的罪人呢!” 阿古那摩寶道:“將軍不必如此戒備,小王對將軍以及將軍手下的這幫勇士絕無惡意。我鐵烈族最敬重勇士,所以小王在此誠心邀請諸位加入我軍。” 陳方面色鐵青,哼道:“左統(tǒng)王還真是看得起陳某人?!?/br> 阿古那摩寶并沒有正面回答陳方的話,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我鐵烈人人皆精通騎射,驍勇過人,恒軍三個士兵未必打得過我鐵烈一個勇士,但若果大規(guī)模集團軍會戰(zhàn)的情況下,我族是敗多勝少,所幸恒軍以步兵為主,機動性不強,所以我軍每次敗北皆能全身而退?!?/br> 陳方心中疑惑,這左統(tǒng)王說的確實是事實,若論單兵作戰(zhàn)能力而言,鐵烈確實比大恒強,但在兵團作戰(zhàn)的時候,訓練有素的恒軍則比身為牧民的鐵烈更優(yōu)勝,所以大恒與鐵烈的交鋒的戰(zhàn)績勝率大概有七成,可是鐵烈以騎兵為主,即使戰(zhàn)敗也能抽身而退,保全最大的有生力量。 鐵烈也仗著弓強馬快,屢屢侵犯大恒邊疆,燒殺搶奪一番后便揚長而去,恒軍戰(zhàn)術(shù)素養(yǎng)雖高,但面對這些神出鬼沒的草原騎兵也是頭疼不已。 到了前兩代大恒皇帝,景宗與賢宗,才大力推行馬政,鼓勵養(yǎng)馬才打造出一只頗具規(guī)模騎兵,但在戰(zhàn)馬和騎術(shù)上都難以抗衡鐵烈騎兵,所以恒軍騎兵大多都是在追擊潰敗的鐵烈時才出戰(zhàn)。 陳方皺眉道:“左統(tǒng)王此話有何用意,明說吧?!?/br> 阿古那摩寶笑道:“陳將軍果真快人快語,爽快!小王在此誠心邀請將軍加入我族,替我鐵烈訓練出一只百戰(zhàn)雄獅?!?/br> 鐵烈不善步戰(zhàn)與水戰(zhàn),若能加強這兩大兵種的能力,再配合他們那只縱橫天下的騎軍,絕對可以橫掃中原。 陳方寒聲道:“左統(tǒng)王是要陳某人做出通敵叛國,背棄祖宗之事?” 阿古那摩寶搖頭道:“將軍此言差矣。我族大汗雄才偉略,志比天高,待大汗橫掃八荒,一統(tǒng)六合后,十方之土皆是一國,天下子民皆為一家,從此再無敵人,各族百姓也能和睦相處,安居樂業(yè),所以將軍所說的通敵叛國根本不存在。至于背起祖宗更是無稽之談,草原中原自太古之時便是一家,咱們祖先都是偉大的蒼狼之神。” 陳方怒聲喝道:“你給我閉嘴!吾等乃堂堂中土神州之子民,自幼便身受儒道佛之教化,秉忠孝,宣仁信,習禮儀,知廉恥,豈是汝等蠻夷可比。而那所謂的蒼狼之神根本就是一個下等的妖物,有何資格做我神州子民之先祖!” 陳方毫不客氣的一通搶白,使得阿古那摩寶臉色陣青陣白,其他能夠聽得懂中原話的鐵烈妖狼也目現(xiàn)殺氣,個個蠢蠢欲動勢要斬殺陳方。 陳方看了一眼阿古那摩寶,不禁失笑道:“這位左統(tǒng)王殿下,陳某見你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與那些無恥的新麗高羅人又得一拼,莫非你祖上是新麗高羅人?” 阿古那摩寶臉色大變,目光中盡是殺意。 這阿古那摩寶的祖上確實是新麗高羅人,其原本姓氏為樸,為新麗高羅王族。 這新麗高羅與遼東接壤,自古便崇尚中土文化,但自從樸家執(zhí)掌新麗高羅后便生出不臣之心,先是自創(chuàng)文字,試圖從文化方面脫離中土的影響,但民族使用中土文字已久,豈是說改就改,而且新創(chuàng)的文字根本沒有完整的體系和意思,如何能與歷經(jīng)千萬年之久的中土文字相比,所以民眾還是選擇使用中土文字。 樸家見此計不同,便不斷篡改歷史,顛倒是非黑白,更是將中土的諸多名人說成新麗高羅的血脈后裔。 中土神州的許多讀書人知曉此事后,個個斗氣得不打一處來,紛紛上書帝都,請求皇上發(fā)病討伐這群無恥之徒,而皇帝只笑著說了一句話:“猢猻雜耍,笑之便可,何須動火?!?/br> 在大恒皇帝看來,新麗高羅只是一只猴子,偶爾跳那么一兩下也只是耍一下猴戲,娛樂大眾罷了,不值得大動兵戈。 三十年前鐵烈入侵中原,這樸氏王族心知機會來臨,于是便發(fā)兵侵犯遼東,趁火打劫,試圖一舉吞并遼東這塊富饒而又廣闊的土地,誰知被崔家軍打得丟盔棄甲,落花流水。 當時因為中土遭遇百年難遇的洪水,各路大軍進京難以勤王。 因此,崔家老爺子憋了一肚子的窩囊火,這些跳梁小丑正好成了崔老爺子的出氣筒,于是老爺子下了一道絕殺令,殺得新麗高羅幾乎忘族滅種,而樸氏一族有一個分支逃到草原,投靠了鐵烈,鐵烈大汗也對其禮待有加,還賜了美女予樸家男子為妻,樸氏一族對此個個皆是感激涕零,紛紛要求更改姓氏加入鐵烈。 阿古那摩寶其祖母和母親皆是鐵烈女子,所以體內(nèi)也留有狼族血統(tǒng),故而可以化為狼人。 阿古那摩寶被陳方揭了傷疤,臉色十分難看,恨聲道:“陳將軍你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陳方見這左統(tǒng)王臉色十分難看,心中已是知曉,笑呵呵地道:“左統(tǒng)王莫非你真如陳某所言,乃新麗高羅人?” 阿古那 摩寶面色鐵青,哼了一聲,惡狠狠地盯著陳方道:“你的廢話太多了!你究竟是降還是不降!” 陳方哈哈大笑道:“兄弟們,這里有個新麗高羅的猴子叫我們投降,你們說我們降還是不降!” 眾人異口同聲地道:“不降!” 聲音震徹云霄,如同斬鐵斷鋼般堅決。 陳方笑道:“左統(tǒng)王,你也聽到了吧!” 阿古那摩寶寒聲道:“不降便只有死!” “去你媽的新麗高羅廢物,就憑你這狗屎也想讓大爺投降!” “無恥無知的蠢貨,真不愧是新麗高羅的雜種!” 眾士兵紛紛開罵道,在邊軍看來投降是一件無比恥辱的事情。 他們有許多人都是當?shù)剡吤瘢c鐵烈不共戴天。 如果向鐵烈投降不單是自己遺臭萬年,就連自己的家人也會遭到別人的白眼和歧視,而且此刻招降之人竟然是新麗高羅人,這更是恥辱中的恥辱。 阿古那摩寶手掌一揮,弓箭手眼中殺氣大盛,箭矢紛紛對準陳方等人。 “我再問一遍,降還是不降?” “新麗高羅的廢物閉嘴!” “白癡才會向你這廢物投降!”……阿古那摩寶眼神射出兇光,箭如雨落,鋪天蓋地的箭矢射向恒軍這五百殘兵。 看著不斷倒地的同袍,陳方眼中閃過一絲凄然之色,朗聲笑道:“我陳方能與諸位兄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枉此生了!” 說罷揮動血鑄刀,朝敵軍奔殺而去。 其余士兵也紛紛握緊武器,絲毫不懼那密集的箭雨,跟著陳方?jīng)_擊敵陣。 “風起云涌,大漠蒼茫;手持戰(zhàn)刀,守吾家國;殺盡賊奴,衛(wèi)我妻兒;壯士去也,終為鬼雄;烽火漫漫,裹尸而還;持戈躍馬,雪我宿恥;誠既勇武,不可凌辱;毅魂魄兮,激揚萬世!拋頭顱兮,該當萬夫;當萬夫兮,九死何難!” 朱紅滴落,綻放奪目凄艷,雄軀倒地,刻下千古英姿。 嘹亮的大恒軍歌由高昂到低沉,漸漸回歸無聲,只余一片寂靜。 將士撒熱血、勇者泣英魂,不屈天地間。 在戰(zhàn)場上,在各自堅守的崗位,在每一個戰(zhàn)士的心中,無盡的熱血,奏出一曲靈魂之歌,是來自千年前的信仰,更是播向千年后的希望。 第十二回 三千扶搖 傀山外圍三十里處,十名恒軍士兵與一名僧人正不斷地策馬狂奔,其身后緊緊跟著一隊妖族士兵。 當日天羅破陣,苦海憑著深厚的佛門根基躲過一劫,但遭到妖族無盡追殺,所幸王棟等人在傀山外圍接應,才得以保全性命。 正因如此,引得妖族內(nèi)部發(fā)動士兵追擊這伙潛入傀山的外人。 身后的妖兵數(shù)量繁多,而且還有許多從未見過的妖物,如蝎子精、獅子精、猿猴精,各種不同的妖物輪番攻擊,使得王棟等人應接不暇,幾乎喘不過氣來,也虧他們了得,被這群窮兇極惡追殺了幾天依舊能力保不失,但看著身后的妖物越來越多,王棟等人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絕望。 “王大哥!” 梁明指著前方的一處峽谷叫道,“前面有峽谷,咱們進去避一避吧!” 王棟昔日在百兵長中頗有威名,所以自從龍輝失蹤后,眾人就以王棟馬首是瞻。 面對這數(shù)量龐大的妖物,王棟自知不能力敵,于是便招呼同伴策馬朝峽谷奔去,在撤退的過程中王棟指揮眾士兵邊打邊撤。 “吳聰!” 王棟招呼道,“你用弓弩牽制妖兵!” “是!” 吳聰精于騎射,只見他策動韁繩,戰(zhàn)馬猛地一個掉頭,竟朝身后的追兵迎上,在距離敵軍還有兩百多步時,吳聰又是一扭韁繩,戰(zhàn)馬在妖兵前方兜了一個半圓。 隨即,吳聰舉起弩箭便是連環(huán)三箭,三名妖兵立時斃命。 眾妖兵不由勃然大怒,紛紛舉起弓箭回射吳聰。 面對身后箭矢,吳聰身子一矮,雙腿夾住馬腹,整個人倒掛在戰(zhàn)馬身上,那些箭矢連他一根汗毛都沒有碰到。 “哈哈!妖孽,來嘗嘗本大爺?shù)膮柡?!?/br> 吳聰從戰(zhàn)馬身下探出身來,上弦,搭箭,動作一氣呵成,只見七道箭芒疾飛而出,快得令人難以置信,最為叫絕的是這七道箭矢竟無一例外地釘在七名妖兵的面門之上。 吳聰?shù)倪@首絕活名為七星連珠,昔日軍中比試時,吳聰騎著高速狂奔的戰(zhàn)馬,連發(fā)七箭,箭箭皆中靶心。 吳聰也不戀戰(zhàn),且戰(zhàn)且退,只要妖兵一接近便將其射殺,其箭法可謂百發(fā)百中無虛弦,妖兵雖然數(shù)量眾多,但也顧忌吳聰這手神箭,也不敢過于接近。 憑藉著吳聰?shù)木康尿T射功夫,王棟等人距離峽谷還有一里多的路程。 忽然,前方沙石飛揚,數(shù)道龐大的身影從土里冒出--五只巨大的蝎子強勢擋路。 王棟大罵道:“妖魔攔路進退兩難,真他媽晦氣?!?/br> 王棟心知若稍一耽擱,前后妖物立馬便會形成合圍之勢,自己這點人還不夠這些妖怪吃一頓,唯有沖到峽谷內(nèi)借助地形之利方有活命的機會。 經(jīng)過多日與妖兵的周旋,王棟等人早已不想以前那樣對妖怪有恐懼感,為求突圍,為求保命,眾人膽氣大盛,揮起軍刀迎了上去。 王棟大聲道:“袁武和袁文,你們由兩翼沖殺,給我切斷中間那只臭蟲的狗腿!” 袁武和袁文吆喝一聲,一左一右地朝最前面的那只蝎子沖去,兩柄軍刀藉著戰(zhàn)馬狂奔之力,只見軍刀猶如兩道閃電般朝蝎子的兩條前腿劈去。 那只蝎子巨大的身軀猛地上仰,兩條前腿懸在半空,袁氏兄弟的左右夾擊之勢頓時落空。 蝎子精發(fā)出人言,冷冷笑道:“這種雕蟲 小技也想傷……” 那個“我”字還沒講完,蝎子精的前首便被一柄飛刀插中,疼得他哇哇直叫,龐大的蝎子身軀不斷地在地上打滾。 這五只蝎子精由地下冒出來后,便擺出一個層層逼近的陣勢,要將王棟等人圍殺下來,可是被這么一個打滾便打亂了陣勢,后邊的蝎子精前進的步伐頓時受阻。 王棟等人從軍多年,早就有了他們自己的切口和暗號,比如剛才說的“兩翼沖殺”實際是指讓兩人由兩翼干擾敵人,引出中路破綻,那名蝎子精雖同人言,但思維始終難以跟這伙老兵條子相比,當他注意力被袁氏兄弟分散后,王棟便一把飛刀伺候,正中前首。 袁氏兄弟見狀,猛地策馬飛奔,由左右兩翼朝后邊的四個蝎子精沖去,藉著戰(zhàn)馬奔馳的速度,手中軍刀更添威勢,朝著最外圍的兩個蝎子精的腿劈去,只聽卡嚓兩聲,兩條巨大的蝎子腿應聲而斷,那兩只蝎子精在劇痛之下難以支持,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王棟等人見狀心知機不可失,朝著外圍的缺口沖去,余下的兩只蝎子精調(diào)轉(zhuǎn)身軀,正想攔截之時,倏感身軀一陣刺痛。 吳聰此刻在后邊連射數(shù)箭,恒軍弓弩雖然厲害,但蝎子精那身甲胄實在厚實,這幾枚利箭也只是勉強射入兩寸左右,只能讓他們痛一下,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損害。 王棟等人也正是憑著蝎子精的這一下的遲疑,沖了對方的合圍之勢。 甩開最后這兩個蝎子精后,前面便是一馬平川,王棟等人很快便沖入峽谷內(nèi)。 一進來,眾人不禁大吃一驚,這個峽谷入口雖然狹窄,但深處卻極為寬廣,而且分出數(shù)道岔路,不知何處才是正確出路,若想從此地出去,著實困難。 峽谷內(nèi)四處皆是嶙峋巨巖,兩邊盡是陡峭山壁,確實是一個易守難攻之地。 袁氏兄弟道:“確實是一個險地,若有足夠的材料,我兄弟兩定可以叫那群妖物半步都踏不進來?!?/br> 這兄弟兩擅長布置陷阱,若真有足夠材料給他們使用,還真有可能設置出重重機關,用來阻擋妖兵。 梁明笑道:“你兩省省吧,就算給你們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