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雙性,gb,sm)
暗房的隔音效果挺好的,至少李妚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她握著假陽具的底端,在李晏安同樣粉嫩的菊xue摩擦著。 燭火葳蕤,照在李妚的臉上,透露著詭異的溫情,她分開李晏安的雙腿,手腳并用按壓著,不帶一絲憐惜,剛插進一個頭就直直捅入。 “嗯!” 李晏安瞪大了瞳孔,無奈嘴被堵住,說不了話。 “累死我了……”李妚加大力度,暗色的陽具只留下兩顆粗糙渾圓的囊袋露在外面,頂端兩個性器流出的yin水濕潤菊xue,那條細小的縫也悄悄張開,嫩紅的軟rou微微跳動著。 緊致的菊xue被強行撐開,冰涼涼異物插入的感覺太過強烈,李晏安卻在快感中流下眼淚。 明明動作那么粗暴,他的身體仍然情動,白皙的肌膚覆蓋上一層粉紅。 性器硬得像是要爆炸,guitou的小口翕動著,溢出yin濕的液體,身下的菊xue像張小嘴,貪婪的吮吸著那根粗大的陽具。 衣裳整齊的少女興趣盎然,她的目光投向李晏安起伏的胸膛,拿了把剪刀將破碎的布料剪開。 “嘁——還以為你有胸呢,沒意思?!?/br> 李妚撇撇嘴。 李晏安再次掙扎起來。 李妚懶得扇他,自己手都打紅了。 空氣中流淌著yin靡的氣味,李妚拿起燈壁上的蠟燭,傾斜著,guntang的燭淚滴在李晏安的腹部,再一點點往上,蠟燭凝固成一條寬厚的紅線,加上李晏安身上紅腫的鞭痕,倒有幾分可愛的樣子。 李晏安渾身上下軟弱無力,腦子也跟裹了一層漿似的,任由李妚玩弄。 “李云之,你真惡心?!?/br> 李妚刺他。 李晏安嗚嗚咽咽吐出幾個字:“放了我……” 伸手抓住李晏安那根濕滑的性器,李妚壞心眼的握了一下,李晏安頓時嬌喘出聲。 “真sao?!?/br> 李妚玩得開心,拿起另一根假陽具,對準他女xue的小洞,緩緩插了進去。 十多年未曾有人造訪的女xue忽然被插入,李晏安驚惶的搖頭,淚落如雨,可憐兮兮的,“不要……別進去……求你了……不要……” 李妚不管,待到了一定位置,她扭轉(zhuǎn)方向,驚起李晏安一陣媚叫,她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假陽具填滿李晏安有些逼仄短小的xue道。 李妚表情愉悅,“怎樣?小賤人,本宮的大roubang插得你爽不爽?” 李晏安沉溺在快感中,放空思緒,雙眼無神的投向空中。 李妚又是一巴掌過去,李晏安哆嗦著看著她。 “李晏安,說話?!?/br> 她的臉倏地變得嚴肅。 李晏安哪能反抗她,虛弱著顫聲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李妚停下動作,居高臨下的冷冷凝視他。 “還給你弄爽了是吧?李晏安,你真是賤啊?!?/br> 綿麻不斷的快感刺激著李晏安,他的身上猶如數(shù)萬只螞蟻爬過,難受得要命,他已然喪失理智,哭著扭動身軀,“幫、幫幫我,求你……難受……啊~” 李妚又是一腳踩上去,前后兩個xue口的假陽具受到壓迫,快感直沖李晏安的天靈蓋,rouxue擠壓著假根,很快便“噗呲噗呲”溢滿了yin水,黏膩濕滑,鋪在了冰冷的地上。 李妚笑嘻嘻的將后面那物插了插,使其更加深入,她問:“叫我什么?” 李晏安癡叫著:“李清……” 李妚一巴掌呼過去,“叫我什么?” “殿下……” 李妚咧開嘴,手指在他紅嫩的乳圈上打轉(zhuǎn),不時碰到那顆挺翹的乳珠,“叫我主人,知道了嗎?” 李晏安被激得yin叫一聲,聲音顫巍巍的,“主、主人……” “呵呵,你又是什么?” 李妚眉眼舒展,溫柔的問他。 李晏安老實道:“我是李晏安……” 汗水打濕發(fā)絲,粘黏在李晏安頰邊,李妚摸著他昳麗的眉眼,糾正道:“不哦,你是只賤狗,知道了嗎?” 或許藥太過濃郁,李晏安竟真的接受了這個極具侮辱意味的稱呼,流著口水癡癡道:“我是賤狗……是主人的賤狗……” 李妚倒在地上大笑,心里痛快淋漓,天殺的李晏安終于向她低下頭顱,露出她從未見過的模樣,她爽快極了。 李晏安垂下雙眸,神情有些呆傻,性器卻是直挺挺不曾軟下一分。 李妚坐在他身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賤狗,百花會那天,是誰推我下去的?” 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加大,李晏安翻起白眼,身體痙攣著射出幾股jingye。 “啊哈……哈……” 李妚連忙放松手指,讓他喘息,李晏安卻順著她的手,紅唇微張,將頭送過來。 “主人……啊……主人……cao我……我要嗯……” 他一個用力,李妚一時不察,竟真被掀倒了,李晏安搖晃著屁股,餓狼撲食般舔舐著她裸露在外的皮膚。 兩個xiaoxue緊緊夾著粗大的假根,李晏安的呻吟婉轉(zhuǎn)動聽,他含著李妚的耳垂,濕噠噠的涎水浸透了少女雪白的衣領(lǐng)。 那處正是她的敏感地。 這下李妚也軟了身子,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頸側(cè),急促又色情,她雙手抗拒的推動壓在上方的少年。 “李晏安……你去死……” 李妚咬牙切齒,終于從身上的重量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