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做到底嗎
他輕而易舉地就把她送到另一個高潮,受不了刺激噴出來的水匯集在床單上形成一片深色的水印。 沉青半邊臉陷在柔軟的枕頭里,手卻無意識地搭在他的手上,像是在阻止他的動作。 床很大,顧宋情幫她把挪到還算干凈的一邊,替她掖好被子,小聲低估道:“又不會對你做什么?!?/br> 看她好像是累的睡著了,他這才盯著已經(jīng)撐到鼓脹的褲子。 剛剛只顧著讓她舒服一點了,完全沒時間兼顧自己,現(xiàn)在緩過神來,只覺得下體漲的都快麻木了。 他不想去沖冷水澡,就這么看著沉青的睡顏,握住她的手覆蓋在昂揚(yáng)的roubang上。 雖然有點心虛,但他還是哄著自己。 就當(dāng)是她給他回報。 耳尖染了一絲紅暈,他還是第一次偷摸做這事兒,心比剛剛吻她時還慌亂。 白嫩的手觸碰在身上的感覺跟他自己的不一樣,之前怎么沒覺得,只感覺沉青仿佛渾身都是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可以任人擺弄。 他喉結(jié)滾動,心底蔓延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癢意,被刻意壓著的喘息在安靜的房間被無限放大,帶著她的手在roubang上不斷taonong,弄出透明的粘液沾染在她手上,色氣的不行。 他隱忍著聲音怕被她聽到,欲望夾雜著沙啞的吐息噴灑在沉青白嫩的臉上,顧宋情喜歡極了這張臉,又是蹭又是吻,把臉頰貼在她的脖頸處,像天鵝交頸一樣,誰都離不開誰。 今天正是十五,窗簾半開著,灑進(jìn)的月光足以讓人能看清各個角落,他們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清冷和暖黃的兩種色調(diào)交織在一起,襯得沉青越發(fā)神圣不可侵犯。 顧宋情心里雖然有一絲負(fù)罪感,但也只是一絲而已,很快,他就又覆上她柔軟的唇,輕輕舔舐。 好一會兒,沉青才睜開眼睛,她虛弱地只能發(fā)出不大的氣音,問他:“你還沒有好嗎?” 顧宋情:? 他差點被嚇到喪失語言能力,但手上的動作還是老實地沒停,腦袋卡了一瞬,隨后問她:“你沒睡著嗎?” 沉青閉眼休息,好一會兒,才用鼻音回了個嗯。 見她明明知道卻沒有拒絕他,顧宋情心中炸開巨大的驚喜,這才放開了膽子,拉著她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要喝水嗎?” 她剛剛哭了那么久,也沒來得及給她喂水。 沉青嗓子都啞了,當(dāng)然要喝,于是緩了緩,努力把自己撐起來,顧宋情連忙去扶她,墊了個枕頭在她背后,又遛著鳥去接了杯溫水給她。 “還難受嗎?”他問。 還是難受的,只不過比剛剛好多了,沒到讓人喪失理智的地步,她搖搖頭,就著她喂過來的姿勢喝了幾口。 頭發(fā)乖順地別再耳后,顯得她這張帶著病氣的臉越發(fā)的惹人戀愛。 大概是因為累,她每次眨眼的速度都很慢,盯著他時,黑色的瞳孔給人一種眼里只能容納一人的感覺。 顧宋情覺得,被這樣看上一眼,讓他現(xiàn)在去跳樓都值了。 沉青喝完水,半撐著身體看著他,長發(fā)隨著她的動作黏在手臂上。 她問他:“你花費這么大的代價救我,你想要什么?” 顧宋情一時沒想到他能跟她聊上這個問題,打著哈哈:“我們是朋友嘛?!?/br> 朋友現(xiàn)在能睡在一張床上把該做不該做的事全做了? 沉青挑明了一點,說:“你想讓我做什么呢?” 那雙透亮的眼睛仿佛能貫穿別人的心門,好像,她是在帶著答案問問題。 好像騙不過他了,顧宋情苦笑一聲,把心門撥開。 “如果我說,我想要你跟我訂婚呢?” 他仔細(xì)地捕捉她眼底的所有情緒,見她還是那樣波瀾不驚,總算是放心不少。 最起碼,看著他的眼睛不是帶著厭惡,他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你花這么多錢就為了我,值得嗎?!?/br> “怎么不值得?”顧宋情笑笑,真心道:“阿青千金不換?!?/br> “怎么又哭了?” 沉青低下頭,隨后又抬起來,幾乎用盡力氣,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帶著眼淚咸澀味的吻。 這個意料之外的吻像美杜莎的眼睛一樣,讓顧宋情一動不敢動,生怕這只是一個存在在幻想中美好的夢境而已。 蜻蜓點水般的吻轉(zhuǎn)瞬即逝,沉青雙手撐在面前,以前所未有的魅惑的姿態(tài)仰頭看他。 “你可以做到底嗎?” 恍然間,顧宋情好像想起李海瓊之前說過一句話: 如果你心愛的女孩哭著吻你,你永遠(yuǎn)無法拒絕她那雙帶淚的眼睛。 當(dāng)時他還以為是他裝高雅放屁,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經(jīng)驗之談。 至少顧宋情無法拒絕眼前這雙泫然欲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