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念奴嬌
書迷正在閱讀:你瞧本少爺這般貌美(女師男徒1v1)、在鄉(xiāng)下當半仙的日子、青梅而已、欲海折竹、輕輕動你心、說好的惡毒女配呢(穿書)、舌下的餌 A Swallowed Bait(父女 H)、女仆與公爵(人外 狼人)、頁箋、第三十三張瓦片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在校園里悠悠閑閑朝大門走去的羅翔沒看到學(xué)校太多的不同,除了學(xué)生們對異性更開放衣著更時髦而外,精神面貌反倒低沉許多,不像他們那時大聲的說笑打鬧。 羅翔很無聊的感懷,曾經(jīng)有位報社記者反背相機胡亂拍攝背后路上的行人,沖洗后的照片嚇了他一跳。記者說:“沒有一張笑臉,一個個像夜晚出行的僵尸,麻木、陰森、絕望,這不該是中國人的精神世界?!?/br> 羅翔邊走邊看同學(xué)們的臉,幸好他們還多多少少有些漏*點,否則,真是沒希望了。羅翔正胡思亂想,他的手機又響起來,擾得幾位從儲蓄所出來的男生女生望過來,用羨慕的眼神看他摸出手機,接通……這就是人生拼搏的目的所在啊,羅翔滿足的邊走邊接電話,沒有表現(xiàn)欲的人不是人,就連朱元璋那丑貨還想把國都定到鳳陽,不就是衣錦還鄉(xiāng)么。 “說吧?!绷_翔對話筒說道。 “羅少,全靠您了?!睙粽衷陔娫捓锇蟮?。 羅翔嘆口氣,著實不想攀扯的麻煩為什么總找上門來,燈罩三番五次不避嫌的幫助安蒂,是人就能猜想到他們之間不太地道。 “你倒是熱心腸?!绷_翔忍不住小小的譏諷一句。 燈罩沒吱聲去解釋,他相信羅翔不是嚼舌根的人,也只有求到他心軟出手才是正理。他躊躇一陣,小聲說道:“小人我雖然鄙薄無用,卻也知道知恩圖報”。 羅翔哼了一聲,言語里沒精.打采的說道:“你在那本書里找的話?去告訴她罷,我正趕過去呢……這都***什么事兒!” 燈罩自動回避了他最后的抱怨,.連連感謝后迅掛機。羅翔把手機塞回手機包里,下意識看看四周羨慕的同學(xué),拍了拍手機包示意咱們真不是顯擺,的確是有事兒。 羅翔搖搖擺擺走出校門,正好.一輛送有錢學(xué)生回校的出租車要走,他急忙招手攔下鉆了進去。見到貌似學(xué)生的羅翔又是手機又是打的,那些趕中巴到市區(qū)的學(xué)生更有學(xué)習(xí)的動力……好好學(xué)習(xí)罷,大不了學(xué)犀利哥,什么人都能成名。 安蒂躲著求見羅翔的地方在八十元一晚上的鐵.路招待所,這里不在于設(shè)施和服務(wù)如何,關(guān)鍵是干凈和僻靜,饒是羅翔對江城熟悉也花了二十分鐘才找到招待所。他從樓梯爬到六樓,氣喘吁吁的詛咒沒電梯的賓館,走去敲開安蒂的房門。 安蒂從門后伸出頭來,半遮半掩她的身體,羅翔看.了看都忍不住沒了脾氣。這才是十一月不到的時候,她就穿了厚厚的羽絨衣和棉褲,連頭上都帶了一頂黃色小絨帽。 “生病了?”羅翔走進房間時隨便關(guān)心了一下,突然.把胖兔子一般的女人刺激得眼淚汪汪,不住的點頭咳嗽。羅翔咧嘴笑了笑,吃五谷得百病很正常,他又不是包養(yǎng)人的湯鎮(zhèn)業(yè),犯得著可憐巴巴求同情嗎? 安蒂用紙巾擤.鼻子,紅了眼睛坐到羅翔對面:“翔子哥,我實在搞不過錢明月,你得幫幫我嘛?!?/br> 羅翔摸出香煙,想了想沒點燃,捏在手里玩耍,不經(jīng)意的問道:“電話里說得含含糊糊,她到底怎么你了?” “她!”安蒂張嘴叫了一聲,神情激動的站起來卻開始咳嗽,好歹平息了又說不出話,半響才無奈的低語:“她是正房太太呢……” 羅翔沒表任何意見,只帶了耳朵聽她的抱怨,左右不過是錢明月趁湯鎮(zhèn)業(yè)的哥哥jiejie回來,在他們面前搬弄是非。要是平時,湯鎮(zhèn)業(yè)不會相信她的謠言,可顏勇實在是傷人過重,居然讓湯鎮(zhèn)業(yè)疑神疑鬼,打了安蒂一頓。 “有開頭就沒結(jié)尾?!卑驳汆粥粥洁降囊硪滦湔故緜郏_翔急忙阻止了。她才忿忿說道:“錢明月心狠得厲害,她是要抓湯家的大權(quán),我是沒地位給她爭高低的。就連顏蓉,只怕也被她算計!” 羅翔心里暗嘆,出了顏勇的事情不能不牽連他的jiejie,只怕顏蓉不用錢明月落井下石,她的結(jié)局都不會太好。不過,這些不是他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羅翔佯裝無意的問道:“顏勇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什么?” 安蒂楞了楞,“羅少,羅大爺,當真不是我挑唆,我沒必要這樣做嘛?!彼吹搅_翔只笑不說話,叫冤的辯白,“天啊,我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一個小屁孩哦?!?/br> 羅翔的表情仍是淡淡的,一副你不說我也知道的樣子,讓安蒂撅了嘴欲辯不能,只好嘀咕道:“說起來我都不相信,估計他喜歡的人說都不能說……” 羅翔微微一怔,眼珠瞧著安蒂。安蒂扯著紙巾揉鼻子,嘻嘻一笑:“有兩次他喝多了和我聊天,翻來覆去說他jiejie怎么好怎么好的……” 羅翔點了點頭:“我瞧你活該被錢小姐收拾,這種話都說得出來?!?/br> 羅翔誅心之言沒叫安蒂難為情,反正她也自知向來不被羅翔看好,干脆豁出去亢奮了精神叫道:“你別不信嘛?!彼藭r說通憋在心里的大八卦反倒沒一點重病在身的怏怏之態(tài),很是肯定的確認道:“女人的直覺懂不懂?他戀姐呢!” 戀姐?羅翔的腦海立馬出現(xiàn)一串很強大的字句:別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他急忙擺了擺手,叫停了安蒂的天大罪惡,“打住罷。你沒病,是我有病了。你很能替古人擔憂,自己的稀飯沒吹干,管別人的小道消息倒是熱情?!?/br> 安蒂又被羅翔打擊,失缺繼續(xù)說道的漏*點,灰溜溜嘀咕:“鎮(zhèn)業(yè)沒準也知道。” 羅翔幫安蒂就是為了弄清顏勇事情的真相,偏巧還要裝得正人君子,但話題總朝這事上面牽引,恥笑道:“鎮(zhèn)業(yè)相信這種無稽之談?他便不會懷疑你和顏勇!” 安蒂苦笑道:“男人橫比女人更不講道理,何況,一個男人又不會只和一個女人好?!?/br> “這倒也是?!绷_翔贊同。他心想安蒂和燈罩難道清白?誰說二奶不能紅杏出墻? 羅翔基本得到想要的東西,警告安蒂說道:“燈罩也求我怕幫你一把……你這段時間規(guī)矩一點,別回延崗去惹眼,就在江城呆著!” 安蒂放下心來,連聲答應(yīng)著,“我去學(xué)車上駕校?!彼€想請羅翔吃飯,羅翔笑道;“現(xiàn)在幾點鐘?還有,你是病人!這一地的紙巾!也就是我敢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就老老實實養(yǎng)病別四處傳染人!” 羅翔嘴上說著不怕,腳下比誰都跑得快,搞到顏勇打窩里炮的猜想后他不想再呆一秒鐘……我的身子骨可是精貴!傳染了自己就有傳染白樺麥苗兒袁婧妍的可能,再連累郎清漪允兒等等怎么辦?不也是一石激起千重浪? 安蒂見他說走就走,追到門口抬高了聲音提醒,“羅少,翔哥,我的命兒就在你手心里!”羅翔像是沒聽見,冷笑著下樓。 羅翔不是濫同情來幫安蒂,那是燈罩不惜自爆和安蒂有染,用救命的借口表達投靠過來的意思。他走出招待所腳步不知不覺變得蹣跚,心也不知不覺變得沉重,擱在一年兩年前,他不把安蒂扔到湯鎮(zhèn)業(yè)腳下便是仁慈了,又怎么會毫不遲疑接受安蒂、燈罩和他們簽了合作的城下之盟? 羅翔不敢深究自己的心思,更無從指責燈罩和安蒂頭上長反骨,吃著湯鎮(zhèn)業(yè)的飯暗中又找自己當靠山。 不消說,安蒂不是蠢人,面對清君側(cè)的錢明月自是不會束手待斃,把大把掙錢的“夜總會”拱手相讓,用身體勾搭燈罩是應(yīng)有之義,就似乎是一條沒上蓋的河,前腳一個游泳的才走,后腳又另來一個下水,只能說沒婚約約束的女人好比詩詞所云:鼎湖流水清且閑,軒轅去時有弓劍。 可巧到女人河游泳的燈罩被湯鎮(zhèn)業(yè)越不太看得起,嫌他比周運昌的手下沒用,于是怨不得擔心飯碗不保的打工仔尋一個能保護利益的保人。 羅翔才想了想他們之間的前因后果就搖頭苦笑,人生當真是一碗芝麻糊,少放一點水便粘稠得攪不動—— 哥們肯定想不到,就這幾個字老安是從中午開始寫到現(xiàn)在的……都害怕了,頭腦里澀得慌,不知道寫什么了。天啊,別是俺不能吃這碗飯了,那真是生不如死了。俺淡定去,要淡定,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