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蝴蝶的翅膀
書迷正在閱讀:你瞧本少爺這般貌美(女師男徒1v1)、在鄉(xiāng)下當半仙的日子、青梅而已、欲海折竹、輕輕動你心、說好的惡毒女配呢(穿書)、舌下的餌 A Swallowed Bait(父女 H)、女仆與公爵(人外 狼人)、頁箋、第三十三張瓦片
電影“少林寺”的最后,方丈問覺遠:“盡禽獸,如今能持否?”畫面是十三棍僧的英姿,皆是:“能持?!倍?,白無瑕姑娘悠然離開; 亦有雜詩云:念天地之悠悠,慨蜀道之難能難于幽幽曲徑乎? 或曰:采菊東籬下,悠然見鳥鳴; 要聽白話文得羅翔來說:“靠,累死了,那歌怎么唱的?想說進去是不容易的事……” 所以,羅翔晚上走后門行動再次失敗,連累**棍子破了皮荒廢一整天。眼看袁婧妍的小腹墜漲厲害,大姨媽就要來探親,羅翔從外面回來,急急忙忙的嚷道:“她老人家到了沒?” 坐在沙上看電視的袁婧妍撲哧一笑,“剛才還是門口,你一開門就進來了。” 羅翔頓時捶胸跺腳,“不是吧,.幾百萬年紀的人腿腳這么好做什么?”他看到袁婧妍但笑不語,眼珠一轉(zhuǎn),“親愛的,莫不是騙我?不行,我得實地檢查?!?/br> 袁婧妍跳了起來,走到羅翔跟前. 大大方方說道:“你自個兒摸摸?!?/br> 羅翔毫不遲疑,朝姑娘的雙腿.中摸去,果然觸到內(nèi)褲里綿綿軟軟的一疊,他茫然若失,“我好比那金榜題名遇重名,好比那升為市長是做夢,好比那暴風雨中的小麻雀,慘啊~~~~~” 羅翔做到客運處諸強侯之一,事情日漸繁多,外面.又有一堆業(yè)務和需要調(diào)理問候的女人,他在辦公室的時間驟然減少。為了不影響工作,科長辦公室的鑰匙給了欒景業(yè)一把,門隨時開著,方便欒景業(yè)接聽電話。 “還是很不方便?!睓杈皹I(yè)在辦公室里和羅翔商量,“咱.們科里來往的人多,我和嚴科又要出去,辦公室開了門不行,關(guān)了門又怕有要緊電話……找一位通信員?” 嚴菲菲也在辦公室里,羅翔的鑰匙交給欒景業(yè).就是確認老欒在科里二把手的地位,她不是不眼紅,但有那把鑰匙在手須得每天守科長辦公室,她也不甘心放棄科外的大把權(quán)利和好處,于是同意欒景業(yè)的觀點,“小楊高升了,想要接替他的人大把的是,再找一位科長秘書嘛?!?/br> 羅翔皺起眉頭,“.胡說了,我沒資格配秘書的。”話雖然如此說,他其實嫌科里的人沒一個不合意。 嚴菲菲心細,也不執(zhí)意在科里處里找人,她笑道,“進了機關(guān)的人都油腔滑調(diào)不可靠,我聽說人事局今年進了一批大學畢業(yè)生,還有些沒分下來。” 羅翔的眉頭展開,“是了,高秀秀主任是跑過進人手續(xù)的,你替我煩勞她辛苦一次,有她把關(guān)我放心得很!” 嚴菲菲立馬答應,眉開眼笑馬上出去辦事。欒景業(yè)順手給羅翔倒?jié)M茶水,嘆道:“葉楠的確辦不成事,一天到晚不知想些什么。” 羅翔看不上大事做不來小事不會做的小姑娘,卻不忍心戳人家失業(yè),反正出管科是大有油水的單位,別說養(yǎng)一個閑人,加一個零也是毛毛雨。他笑道:“咱們倆只在這里嘮叨嘮叨,小葉還小,別給她什么壓力。” 欒景業(yè)也笑道:“你能比她大幾歲?心疼下屬了……但說心里話吧,在你手下輕松、心安,不怕不討領(lǐng)導喜歡被穿小鞋。想想我進機關(guān)的那會兒,唉,不用說那么遙遠,就在你來之前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你別不信,晚上有時做夢都夢見卷鋪蓋在冷風冷雨里流浪,醒來后整個兒好心酸。” 羅翔笑得抹眼淚,連叫打住打住,“你真夠狗血……這樣罷,每天下班前開全科的憶苦思甜小會,欒科長現(xiàn)身說法,好叫大家更加緊密團結(jié)在羅翔同志周圍。” “行啊?!睓杈皹I(yè)才不怕和羅翔抬杠,“你不怕搞個人崇拜,我就不怕罵成羅翔黑跟班?!?/br> 兩人肆無忌憚的笑談把桌上電話都叫響了,羅翔接起來聽了一會兒,嗯嗯啊啊答應著,放下電話后卻冷笑,對欒景業(yè)說道:“猜猜什么事兒?!?/br> 欒景業(yè)搖搖頭,“不給一點暗示,沒頭腦?!?/br> 羅翔冷幽默的說道:“你沒頭腦的話,我就是不高興?!?/br> “是葛副局長?!绷_翔拉開抽屜拿出一包軟中華,撕開殼子扔一支給欒景業(yè),“她好心啊,大老遠為‘友誼公司’說情,呵呵,好大臉面哦?!?/br> 欒景業(yè)沒如羅翔般怒形于色,他不比進政府部門便一帆風順的羅翔,細小的地方都要細細體會,看看其中有沒有的潛臺詞, 他遲疑的說道:“沒那么簡單罷,我琢磨葛局也是礙于情面,不得不幫腔?!?/br> 羅翔最愛的是守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最恨別人來指手畫腳,聽到欒景業(yè)的分析,似信非信的嗯了一聲,“是嗎?” 欒景業(yè)吸了一口煙,贊嘆一聲,“好煙貴,貴得有道理?!?/br> 羅翔把桌上整包煙扔給他,笑道:“不說出一二三四五,我要你倒賠一條?!?/br> 欒景業(yè)將香煙揣包里,答道:“葛局是精細人,她會不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她更是謹慎人,‘友誼公司’不是小事,她用電話簡簡單單打一聲招呼,不上門面談,不合理!” 羅翔恍然大悟,不用欒景業(yè)繼續(xù)解釋都能猜到找葛美芬說情的人就在她旁邊,羅翔嘆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他想了想,陰陰說道:“行,咱們給‘友誼公司’申請表,咱們好生的認真的初審!” 欒景業(yè)立刻聽出語意,掐滅了香煙朝外走:“科里的人輪流去上門服務,守在家里餓的沒油水可不成?!?/br> “慢慢走程序,咱們不著急?!绷_翔哈哈大笑。 他干脆給足葛美芬的人情,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葛美芬聽完后對沙上的人說道:“叫他們?nèi)コ龉芸祁I(lǐng)申請表罷,那邊馬上走程序初審,初審的結(jié)果會上報來,通過了我馬上簽字走下一步?!?/br> 為“友誼公司”說情的人很開心,站起來笑道,“葛姐,太謝謝你了?!?/br> 來人走后葛美芬搖搖頭,她是從下面升上來的人,比辦公室里其他領(lǐng)導更了解閻王好過小鬼難纏的道理,羅翔那么快的表示配合,只能說明出管科要鈍刀子割rou,又要賣人情給她, 葛美芬輕輕一笑,看不出羅翔在小事情上都不忘挖掘最大利益,雖然客運處不是她分管,但這位小科長更加值得她要高看一二。葛美芬不敢怠慢,又打電話過去,“小羅,剛才是煙草公司一位朋友在場,我不能不做做樣子……呵呵,該怎么就怎么?!?/br> 幾個來來去去的電話蔡樹人是一點兒不知道的,接到屈總ok的通知趾高氣揚到出管科領(lǐng)申請表去了。羅翔懶得搭理他,開車離開科里回家伺候接待大姨媽的袁meimei,也就只有欒景業(yè)硬著頭皮接待看不清路的蔡經(jīng)理。 此時,嚴菲菲在公用局里找到高秀秀,很高興的說道:“姨媽,羅科高抬給我一個人情,你選一個人跟他吧?!?/br> 高秀秀早有主意,“婧婕從廣州回來正愁進不了局里?!?/br> 嚴菲菲驚訝的叫道:“王婧婕?青青?姨父老同學的女兒?好高好胖的那丫頭?她闖世界回來了?” 嚴菲菲的五個問號聽得高秀秀只會點頭,“就是你小時候帶大的meimei青青,丫頭回來幾天了,你姨夫要我?guī)退夜ぷ鳌銈儙啄隂]見,人家大姑娘不太胖了,晚上我?guī)齺砜茨??!?/br> 嚴菲菲不解,“青青不是應屆畢業(yè)生,畢業(yè)兩年了?不合適條件嘛?!?/br> “你比青青還傻?!备咝阈愕Φ?,“你們羅科既然同意由你經(jīng)手,怎么會在乎我讓誰進來,只要是沒壞心眼的老實孩子就行。我這樣做了,越是顯得他給的人情重,咱們承情承得多,知道了不?” 嚴菲菲吐吐舌頭,豎起大拇指,“您高,您真高!” “我本來就姓高。”高秀秀不免得意。 嚴菲菲點頭笑道:“便宜青青這丫頭了,她該不會吃了小羅科長吧?!毕肫饛男≌{(diào)皮不守本分的王婧婕,嚴菲菲都是頭疼。 王婧婕啊,啊啊啊啊啊啊,熱烈歡迎老安的干女兒出場,她,不僅僅是龍?zhí)祝?/br> “王婧婕?”二天來上班的羅翔掃了一眼姑娘的檔案材料,什么意見也沒有,報告上簽了同意二字交給嚴菲菲。 嚴菲菲要轉(zhuǎn)身出門,羅翔叫住她,“她的人事送誰辦理?” 按照客運處的制度,人事方面的來來去去是辦公室和黨群工作科負責,方長源帶鄭錦下來成立了組織人事科,張時元怎么會把人事權(quán)利讓出來?搞得來鄭錦每天喝茶吃冷飲坐冷板凳。 嚴菲菲笑道:“黨群工作科的劉科長嘛,難道給鄭錦?” 羅翔點點頭,“就給他?!?/br> 嚴菲菲一怔,雖然不懂羅翔的用意,仍然上樓去組織人事科送了進王婧婕的請示報告。 終于等到生意開張的鄭錦顧不得感謝羅翔,他一下子讀懂羅科長要他批示的含義。 沒說的,王婧婕進客運處不太合規(guī)定,他以此打回去有根有據(jù),但鄭錦更知道的是,一旦這樣做了,隨之而來的是羅翔不弄死他不罷休的打擊。 鄭錦抬起頭,嚴菲菲站在面前不肯走,她此時稍稍明白這份報告蘊藏的試探,“鄭科,您簽字嗎?” “靠,沒這樣逼人過堂的!”鄭錦想起一次見到羅翔的場景,那么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年輕已經(jīng)成長為老謀深算的官吏了。 鄭錦笑瞇瞇,身上灰藍色的衣服都帶了甜蜜的笑容,他拿起筆簽上“同意”,又說道:“我親自送到局里。呵呵,組織人事科出面名正言順嘛?!?/br> 嚴菲菲瞇了眼笑呵呵的點頭,“好哇,鄭科長,謝謝啦。” 鄭錦低頭感嘆:為了以后還有生意上門,為了不是推推搡搡被人強上,我干干脆脆順從的撅起屁股,來,來吧,來…… 樓下,羅翔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他剛才在嚴菲菲前勉強保持不驕不躁的儀態(tài),可有誰知道看到王婧婕檔案時心里何等的震驚。王婧婕啊,除了不知她居然和高秀秀嚴菲菲認識,其他資料一點兒不錯。 她,是夢里的老婆,那個陪他走了一段路,又分道揚鑣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