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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柔克剛皆是徒勞,更別說只會一味強(qiáng)攻的將臣,立即被壓得雙膝卑屈,正是玄天降尸祖,龍威服將臣。 壓跪?qū)⒊己?,龍輝順勢扣住他手臂,嗖地一抖將這具丈二高大的身軀甩了出去,口中吐出兩個(gè)字:“滾!” 將臣不斷地喘著粗氣,眼中兇芒略減,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種莫名的色彩。 白無常急忙掏出厲鬼牌,喝道:“將臣,陛下令符在此,汝還不速速退下!” 將臣低吼了幾聲,轉(zhuǎn)頭離開,他跑動時(shí)踏得地面咚咚而響,就像是擂鼓一般。 黑白無常拱手道:“此怪不識禮數(shù),得罪將軍之處,還望見諒!” 龍輝道:“客氣了,二位使者請便吧!” 兩人也不拖沓,轉(zhuǎn)身離去。 鴻鈞說道:“將軍,時(shí)辰正好,還請將軍退回烽火臺之后。” 龍輝應(yīng)了一聲好。 鴻鈞掏出一枚錦囊,里邊裝著一張血符,說道:“此符乃是采集我軍義士血?dú)舛?,陣法一?jīng)大成,便會記住血符上的氣息,外來之人進(jìn)入陣法之后,一旦動武,氣力立即會被卸去大半?!?/br> 龍輝笑道:“妙哉,如此手段倒也免去了被外人窺探陣法虛實(shí)的后患?!?/br> 一般的防御陣法除了抵擋外敵攻擊,還會限制入陣人的氣力,所以為了讓自己人不受陣法影響,布陣者都會將傳授一些技巧,人數(shù)少還可以管住嘴巴,像龍麟軍幾萬人根本就是人多口雜,敵軍稍派幾個(gè)探子就可以尋出地支陣法的空隙,所以鴻鈞干脆來個(gè)認(rèn)血不認(rèn)人,動員三教弟子去收集采集己方人員的血液,從而提煉出血精,寫了這么一道血符。 楚婉冰瞥了一眼血符,說道:“我從家母口中得知,除了嫡系血親外,還有一些人的血液是可以融合的,但這血精卻是血之濃縮,亦是血中最為核心的部分,每個(gè)人都不盡相同,以此來作為敵我辨別最好不過!” 鴻鈞笑道:“龍將軍,龍夫人所言甚是。” 只見鴻鈞腳踏罡步,手持星斗,引氣歸宗,藏元入土,十二城池地氣按照時(shí)辰羅列而動,相互牽扯,龍輝等人頓覺神清氣爽,筋骨舒暢,這正是十二地支陣的奇效,增進(jìn)己方功體,限制敵軍氣力。 回到家中,便見秦素雅和崔蝶已經(jīng)端坐在椅子上,兩人皆是笑靨如花,嫣然迷人,詢問之下便知道事情經(jīng)過,在觀雪大會上秦素雅一身盛裝,花容月貌,芬芳迷人,引來一眾貴婦名媛的注目。 之后崔蝶便趁熱打鐵,有意無意地將話題引到盤龍圣脈的奇珍異寶上,那些貴婦名媛頓時(shí)來了興趣,崔蝶再贈送每個(gè)女子一件禮品,相信不過三五天這些豪門的當(dāng)家便會派人來購買。 聽了這個(gè)消息,龍輝心情大好,將秦素雅和崔蝶攬入懷中,愛憐親撫,一片情濃意密。 用過晚飯,下了多日的雪終于停下來,龍輝不禁感嘆道:“人說好事成雙,今天好事可不止一件。” 楚婉冰笑道:“美吧你,還好事呢?今天險(xiǎn)些被那頭尸鬼削了眉角?!?/br> 龍輝道:“死丫頭,又跟我抬杠。那尸鬼力大無窮,而且還皮粗rou厚,有本事你去打打看!” 楚婉冰一聽就火了,跺腳嗔道:“不是男人的東西!” 龍輝嘿嘿道:“死丫頭,若我不是男人,昨晚怎會……” 一提昨晚,楚婉冰立即滿面通紅,握緊粉拳便打,龍輝呵呵一笑,轉(zhuǎn)身避開。 借著各種奇珍異寶,龍輝撬開了江南士族的口袋,狠狠賺了一筆,既開倉放糧拉攏民心,又?jǐn)U充軍備。 不知不覺,一年將末,除夕之夜,金陵籠罩在一片喜慶之下,龍府張燈結(jié)彩,不但喜慶佳節(jié),更有百花盛開,芬芳馥香,鶯鶯燕燕。 楚婉冰親自下廚,挽起袖子,露出象牙般的藕臂翻炒各種菜肴,身前掛著一條圍裙,端的是個(gè)俏廚娘,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廚房一旁是個(gè)烈火熊熊的烤爐,火上燒著一頭乳豬,白翎羽久居軍旅對于烤rou別有心得,將乳豬燒得油脂晶瑩,rou香濃郁,叫人食指大動。 “翎羽,你那邊烤好了嗎?” 楚婉冰麻利地將鍋里的菜倒入碟子,轉(zhuǎn)頭問道。 白翎羽嗯了一聲,手中鐵叉一抖,近百斤的燒豬翻了起來,隨即她握刀揮舞,將乳豬切成碎塊,就在這時(shí),楚婉冰端著碟子閃過,隨手一接,燒rou一塊不落地堆在盆中。 楚婉冰咯咯笑道:“菜齊了,端上去吧?!?/br> 說著便命丫鬟將菜肴捧入飯廳,此刻屋外雪花為止,入眼皆是晶瑩雪景。 將飯菜擺齊后,楚婉冰蹙眉問道:“咱們的夫君大人呢?” 秦素雅笑道:“夫君去接穆師娘了,咱們將菜擺好了,他們也差不多回來了?!?/br> 穆馨兒作為龍輝的師娘,眾女對她皆得行媳婦之禮,所以除夕夜穆馨兒要以婆婆身份坐于主位,而洛清妍和于秀婷作為岳母需在初二才由龍輝帶領(lǐng)冰雪雙姝前來拜年,所以她們都在梧桐苑、煙柳居,并不到龍府來。 這時(shí)一架馬車駛到門前,龍輝走了下來,伸手扶著一名盛裝婦人走下車來,成熟嫻麗,美艷不可方物,便是雪景也被蓋了過去。 八女笑靨如花地出門相迎,將穆馨兒接入屋內(nèi)。 圓桌上,穆馨兒坐主位,龍輝坐次席,其余諸女依次入座。 穆馨兒含笑道:“龍輝,你這除夕宴席倒也別致,各種菜式別出心裁?!?/br> 龍輝道:“師娘過獎了,我的家不也是您的家嗎。” 穆馨兒心花怒放。 上回因高鴻的事與穆馨兒發(fā)生了不愉快,楚婉冰這回乖巧地替穆馨兒倒了一杯酒,說道:“娘,這是媳婦特地給您泡的琥珀酒,溫潤而不上頭,您嘗嘗吧?!?/br> 穆馨兒溫文 一笑,素手捧杯一飲而盡,一抹淡淡的粉紅從玉頸涌起。 “冰兒當(dāng)真巧手,這酒一點(diǎn)都不辛辣,最適合女子飲用?!?/br> 穆馨兒氣量宏大,昔日的不快早拋之腦后,開口贊道。 楚婉冰又給穆馨兒夾了一塊晶瑩如玉的糕點(diǎn),說道:“娘,這是云雨膏,你嘗嘗味道吧。” 穆馨兒嘗了一口,入嘴即化,酥軟可口。 穆馨兒掃了諸女一眼,奇道:“八位夫人,怎么少了一位?” 龍輝莞爾一笑,說道:“漪兒特地準(zhǔn)備了一支舞曲,準(zhǔn)備慶賀新春!” 秦素雅嫣然一笑,素手撫琴,楚婉冰飄然而起,檀口吹簫,頓時(shí)琴簫和鳴,聲樂動人,身穿翠裙廣袖衫的漣漪裊娜飄逸,百媚萬千,渾身散發(fā)出無可匹敵的風(fēng)采。 漣漪飄然入屋后,楚婉冰和秦素雅曲調(diào)倏然一轉(zhuǎn),漣漪已然隨著恰恰舞曲翩翩起舞,她臀擺腰動,姿美婀娜,花容含笑,舞姿如柳絮迎風(fēng),似蔓藤攀延。 龍輝悄悄朝穆馨兒看去,發(fā)現(xiàn)她完全沉醉在漣漪的舞姿中。 倏然,琴音簫聲丕變,由柔和變作高昂,好似鐵馬冰河入夢來,漣漪玉足輕點(diǎn),踢出了密集的舞步,好似金珠落玉盤,柔媚的身姿擺得妙不可言,衣衫緊緊崩在嬌軀上,隨著舞步的踏動,乳浪翻滾轉(zhuǎn)動,自有一股誘人媚態(tài)。 穆馨兒隨口誦詩道:“翩若踏驚鴻,翠衣舞游龍。輕云蔽明月,流風(fēng)贊回雪。” 漣漪款款行禮:“媳婦多謝師娘贈詩?!?/br> 穆馨兒將她扶起,笑道:“漪兒當(dāng)真乖巧可人,舞姿優(yōu)雅,龍輝能娶到你實(shí)在是他福分?!?/br> 年夜飯?jiān)跉g快氣氛中結(jié)束,整個(gè)金陵燈火通明,甚至江南三十六郡也在一片祥和氣氛中度過,在江南有個(gè)風(fēng)俗,除夕年夜時(shí),成年男女都要靜候子夜到來,名曰守年夜,象征吉祥與對生機(jī),而長輩便要在子夜到來之時(shí)給晚輩準(zhǔn)備壓歲錢。 穆馨兒瞧了瞧時(shí)辰,便起身走入側(cè)屋,將門掩上,把壓歲錢裝入紅綢布囊里,忽然傳來敲門聲,穆馨兒嬌聲問道:“誰呀?” 門外響起龍輝熟悉的聲音:“穆jiejie,是我?!?/br> 穆馨兒一愣,輕輕打開屋門。 龍輝暗暗興奮,隱約有些迫不及待,走了進(jìn)來便隨手關(guān)上門,從懷里拿出一個(gè)玉盒遞給了她說道:“穆jiejie,是小弟孝敬你的新春禮物?!?/br> 穆馨兒含笑道:“壞小子,你又玩什么鬼把戲?” 龍輝笑道:“瞧瞧便知?!?/br> 穆馨兒打開玉盒,里邊放著一個(gè)羊脂玉瓶。 龍輝道:“正是朝夢滴露?!?/br> 穆馨兒花容一變,有些驚愕地道:“可是今日金陵士族女子瘋搶的長春露?” 龍輝將朝夢滴露推廣后,那些貴婦閨秀使用后都感覺到了效果,便私底下稱之為長春露,對朝夢滴露是分外喜愛,而崔蝶又用了個(gè)限量出售,使得一瓶朝夢滴露價(jià)格貴得嚇?biāo)廊恕?/br> 龍輝道:“正是如此。不過我對外出售的都是下品,給穆jiejie的這一瓶乃是上品之作?!?/br> 朝夢滴露也有上中下三品之分,上品便是留給自己身邊的女人,而中品則送給螣姬、月靈和明雪這些妖族美女,至于下品便是賺冤大頭的錢。 穆馨兒試著打開蓋子,立即聞到一股濃郁異香,沁人心脾,不由心花怒放,星眸含笑望著龍輝道:“小鬼頭真是有心,不至于有了媳婦忘了娘?!?/br> 龍輝一把將她攬入懷里,吻著她的耳珠道:“穆jiejie,小弟可從來沒忘記你?!?/br> 穆馨兒渾身軟熱,素手推著他的胸口,嗔道:“臭小子……這可是你家,快收斂點(diǎn),要是讓素雅瞧見了,咱們就不用做人了!” 龍輝手似鐵箍一點(diǎn)也不松軟,把這嬌滴滴的文靜美婦抱得緊緊的:“穆jiejie,這滴露需涂抹全身才有效果,讓小弟替你效勞吧?!?/br> 穆馨兒聽到這荒yin之極的話,又羞又氣,咬唇啐道:“你個(gè)沒心沒肺的,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在了喉嚨里,原來是龍輝的嘴唇霸道地覆蓋住了她的檀口。 吻了片刻,龍輝松開美婦微微紅腫的朱唇,柔聲道:“雖說這滴露有長保青春的效果,但jiejie現(xiàn)在是用不著,等三五十年后用恐怕還是早?!?/br> “你這張嘴真是甜死人不償命!” 穆馨兒笑了,長長的眼角微微上翹,要說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龍輝伸手捧住她的俏臉,緩緩下滑,順著晶潤的玉頸滑至纖美的鎖骨,隨即手指巧施,將衣襟輕輕撥開,橘嫩的水肌露出了一抹豐腴,藍(lán)紋抹胸的包裹住兩團(tuán)飽滿的rou脯,隨著緊張的呼吸微微顫動。 外邊傳來了砰砰敲門聲,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把清脆的女聲:“師娘,要素雅幫忙嗎?” 當(dāng)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穆馨兒花容丕變,盡量穩(wěn)定自己聲音道:“素雅,師娘一個(gè)人可以的,你先去跟姐妹們玩吧!” 秦素雅哦了一聲,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 穆馨兒地瞪了龍輝一眼,伸手要扣好胸前的衣衫,龍輝急忙阻止,穆馨兒大為惱怒,玉臂伸展,欲扇他耳光,龍輝眼疾手快,抓住美婦的玉臂,將她抱在懷里。 穆馨兒愣住了,她與龍輝四目交接,如幻如電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龍輝低頭吻了上去,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含入嘴里,穆馨兒眨了眨水眸,容忍了這混小子的放肆,接受了亂撞的舌頭。 龍輝看她眼波流轉(zhuǎn),嬌羞得不可方物,心神風(fēng)云激蕩,情不自禁將她緊緊抱住,這回就算是小鳳凰來敲門也不會放手。 穆馨兒媚眼如絲,久曠的身子軟綿綿地倚在男兒懷里,主動地將甘甜香津渡過去,便宜了龍輝。 吻了片刻,穆馨兒有些 喘不過氣來,便扭頭避開龍輝的熱吻,俏臉暈紅地嗔道:“你也真是的屋里已經(jīng)有八個(gè)如花似玉的嬌妻,還要招惹我這老太婆?!?/br> “誰說jiejie老了?看看,jiejie乳兒又結(jié)實(shí)又挺,素雅都沒你的大,沒你的挺?!?/br> 龍輝隔著衣衫托著兩團(tuán)沉甸甸的乳rou,指間合攏,夾住rou峰頂上的兩粒蓓蕾輕輕揉弄,穆馨兒嚶嚀嬌啼,鼻息渾濁,豐腴的rou體散發(fā)出成熟的氣息,仿佛男兒再捏用力點(diǎn),那兩團(tuán)乳rou會流出甜膩的蜜汁。 “你摸也沒用,jiejie不會給你了?!?/br> 穆馨兒閃爍的眼神在逃避龍輝的目光。 龍輝停下粗魯,怔怔地看著她:“好端端的說什么呢!” “我是你師娘,如今你妻妾成群,你忙不都忙不過來,以后就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打算再錯(cuò)下去,畢竟我們的身份就擺在那里……” 穆馨兒咬了咬朱唇,垂頭說道。 猶如晴天霹靂,龍輝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手臂一伸將穆馨兒攬住,恨聲道:“就是為了那所謂的綱常倫理嗎!你只是我?guī)熌?,又不是我娘,何錯(cuò)之有!” 穆馨兒幽幽一嘆,搖頭道:“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龍輝一把撕下她的抹胸,兩團(tuán)乳球隨著他粗暴的動作,跳了出來,rou感十足,裸露在空氣中,冷冰冰的氣息讓山頂?shù)娜橹椴蛔∈湛s挺起。 龍輝霸道地揉著一顆嫩白的沃乳,哼道:“又是這所謂的綱常倫理,我破之何妨!別說穆jiejie你,就是冰兒的娘親也是我的愛侶!” 穆馨兒被他揉得乳rou酥軟,身乏氣弱,腦子一片昏沉沉的,但聽到這話后,立即驚醒過來,張開檀口,瞪圓星眸,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穆馨兒率先打破沉默:“你……你,你說什么!這不是真的!” 龍輝堅(jiān)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是真的,而且冰兒也接受了!” 穆馨兒花容慘白,不住掙扎著:“快放手,我不要見你,你混蛋,你……” 她滿腔復(fù)雜情緒,羞愧,憤怒……交疊在一起。 龍輝察言觀色,見穆馨兒雖然有怒意和羞惱,但始終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