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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靈,難得有機會乘上金雕,咱們到外邊欣賞一下風景吧?!?/br> 月靈夫人也是玲瓏,點了點頭隨著她一塊走出去,閣內(nèi)只剩下這糾纏無數(shù)春秋的三人。 楚婉冰一身素白,宛如洗凈鉛華之冰玉雪雕,她外著玉蘭銀白襖,內(nèi)襯月白對疊衫,腰系粉色凌帶,下著素白為底的雪竹裙,烏發(fā)披肩灑落,不著首飾,僅僅系了一根銀絲發(fā)帶,撐得她更加粉嫩可人,嬌俏清麗。 洛清妍雖然也是一身素白衣裙,但卻是穿出了不同的氣質(zhì),她的衣裙只是簡單的雪白,沒有一絲花紋,唯獨披了一件白狐裘披肩,給那份樸素增添了華貴艷麗,柳葉梢眉,媚眼如水,粉面含春,丹唇蘊笑,眉宇間更多了一份成熟穩(wěn)重。 望著眼前兩張相似的玉容花帽,既似母女又仿若姐妹,一樣的美麗動人,一樣的妖媚清麗,不同的是一者熟潤婉媚,風華絕代,一者粉嫩玉琢,華容婀娜,可謂是耀應(yīng)生輝,爭芳斗艷,各有千秋。 驚艷只在眼中瞬間劃過,龍輝已非昔日愣頭青,很快便驅(qū)散異色,目不斜視地端坐一側(cè)。 楚婉冰見他大老遠地趕來接應(yīng)自己,心中歡喜,嬌嗲地膩聲道:“小賊,人家困了!” 龍輝笑了笑:“那便闔上眼睛休息一會,等你睜開眼睛后就回到金陵了。” 說著展開雙臂,示意要她到自己懷里休息。 楚婉冰一頭栽倒母親懷里,咯咯笑道:“娘親在這,我才不要你抱呢?!?/br> 說話間將小腦袋枕在母親懷里,那對乳球綿軟豐彈,還飄著陣陣甜美乳香,比鵝毛枕頭還要舒服,楚婉冰一枕上去便不想離開,膩聲地哼了幾聲,身子緩緩卷成一團,宛若一只小白貓。 小丫頭蜷縮之際,動了動粉嫩的腳趾頭,說道:“小賊,我腳有些冷,你給我捂一下好么?” 她覺得蜷縮成團的姿勢極為舒服,連腳都不舍得伸一下,龍輝只得挪到她身邊來,捧著那雙精巧細嫩的玉足,用手掌替她取暖。 楚婉冰月事方止,氣血多少有些虧損,所以足底略感冰寒,得龍輝暖融融的手掌一握后,頓時舒服無比。 頭枕母親香懷,腳有夫君暖手,楚婉冰舒服得只瞇眼,瓊鼻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緩緩睡著。 小丫頭的腳丫很滑很白,粉粉撲撲的,就像是敷了一層珍珠粉一眼,雖然有些冰手,但摸起來極為舒服,龍輝也樂得替她捂腳。 他眼光不禁投向竟有咫尺之遙的美婦,只見潔白裙角處也露出兩只光潔的嫩玉蓮足,白得幾乎透明,好似一塊雪玉瑪瑙,水晶琥珀。 洛清妍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趕緊拉了拉裙裾蓋住蓮足,粉面微紅地嗔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警告——冰兒還在這兒,給我老實點!龍輝潺潺一笑,并沒有做什么不矩之事,只是靜靜地替冰兒捂腳,目光似水地望著熟睡的嬌妻,洛清妍也是俏目含情,玉手慈柔憐愛地輕撫女兒小臉。 祥和平靜一直持續(xù)了許久,洛清妍似乎想起了什么,低聲莞爾道:“螣姬跟月靈還在外邊呢,你快去喚她們回來吧?!?/br> 龍輝出去將二女叫進來,這兩人在外邊喝了不少涼風,如今入閣后感到舒服了不少。 然而就在二女坐下后,龍輝忽然在洛清妍雪靨上吻了一口,螣姬和月靈都是大吃一驚,而洛清妍先是一愣,隨即一抹胭脂丹霞涌上玉頰,隨即慢慢擴散,媚眼鳳目閃過復(fù)雜神色,有羞愧,有憤怒,又有幾分歡喜……這兩個妖婦都已經(jīng)知道龍輝的心意,但卻沒想到他這么大膽,敢當著她們的面,并且小鳳凰在場的情況下輕薄妖后娘娘。 龍輝坦蕩蕩地聳了聳肩,仿佛是做一件很自然的事,只見他又靠著洛清妍坐下,一手摟住美婦柔嫩纖細的柳腰,另一只手撫摸冰兒玉容。 洛清妍眼中復(fù)雜神情越發(fā)凝重,耳根脖子都已然紅透,羞怒之色不住醞釀,但卻又無法發(fā)泄,最終只能幽幽一嘆,默認了這小冤家的動作。 螣姬干咳一聲,又拉起月靈夫人跑到外邊看風景。 閣內(nèi)再度恢復(fù)原樣。 洛清妍幽怨地道:“你還想把我羞辱成什么樣?” 龍輝柔聲道:“洛jiejie我對你之心意日月可鑒,怎會忍心羞辱予你,反正這事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與其忽然揭破引來軒然大波,倒不如先讓幾個心腹知曉,然后慢慢用潛移默化的手段告訴他人。” 洛清妍緩緩闔上眼睛,螓首自然地枕到他肩膀上,呵氣如蘭地道:“罷了,這事輪不到我cao心,反正我跟冰兒的后半輩子就交個你了!” 即使決絕的威脅,又是委身的嬌吟,聞著兩股甜美的幽香,龍輝只覺得肩膀擔子萬鈞沉重,但卻沒有半分退縮。 兩人又靠了好一陣子,楚婉冰似乎休息充足,眼皮開始微微抖動,正是睡醒前的跡象,洛清妍急忙推開龍輝,裝作一切都沒發(fā)生。 大鵬金雕速度極快,不到傍晚就飛到金陵,那身金羽染得云層一片金光,引起軒然大波,不少百姓都紛紛跑出屋子觀看,他們初見靈禽神獸,心生敬畏,不禁頂禮膜拜。 回到城中,龍輝本想跟一眾美嬌娘親密親密,但冰兒等女的卻說婚禮之前同房不吉利,龍輝只得跑到軍營休息,天際初露魚肚白,便聽到石洪的叫聲:“將軍,外邊出狀況了,您快來瞧瞧!” 龍輝立即翻身起床,走出營帳問道:“石洪,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石洪道:“將軍,城外煙塵揚起,似乎有大隊人馬接近?!?/br> 龍輝冷靜地道:“來了便把他們打回去!” 說著穿上甲胄,提起軍刀帶著石洪走上城頭。 城頭上的兵長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狀況,早已下令眾兵士嚴陣以待,密切注視 前方,龍輝登上城頭,真氣聚于雙目,一視千丈,果然看到有股人馬,其人數(shù)不下一萬,但卻無甲無刃,竟是兩袖清風的書生,只見他們氣勢洶洶地朝金陵逼近!若是來的是強兵猛將,龍輝也絕不手軟,直接狠狠地打過去,但來的卻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書生已經(jīng)走到金陵城門,高聲大喝道:“斬除妖孽,斬除妖孽!” 龍輝臉色一沉,他看得出這些書生都是江南人士,如今不約而同地聚在一起朝著金陵施壓,絕對是有幕后推手。 “關(guān)閉城門!” 龍輝心知事情詭異,立即命人拉起吊橋,封閉城門,將眾書生隔絕在外,若是給他們沖入城內(nèi),指不定會出什么亂子。 那些書生見進不了城門,干脆就全體坐下,將金陵的正門牢牢堵死。 龍輝蹙眉道:“你們不在家好好讀書,跑到這里撒什么野?” 一個頭戴綸巾的書生大叫道:“國之將亡,讀書還有什么用!” 另一個也叫道:“妖孽禍國,若不除之,天下大亂,吾等還有何心思讀書!” “對,速速交出城中妖孽,要不然我們就不走了!” 眾書生越發(fā)激動,脖子繃得青筋暴露,怒目揚聲,恨不得將所有妖孽都殺光。 其中一個書生跳起來指著龍輝罵道:“我認得你,你就是那個龍輝,你娶妖女為妻,自甘墮落,謀害先帝,你這jian邪毒辣的小人,有何面目站在這金陵城頭,我若是你直接一頭撞死了!” “那些妖女yin邪放蕩,專門勾搭男人,十惡不赦,就該碎尸萬段!” 聽到對方辱及愛妻,龍輝怒不可遏,怒喝一聲:“住口!” 龍吟嘯天,壓得萬人無聲。 就在龍輝怒意翻涌之時,卻聽風望塵叫道:“龍主,切莫動怒?!?/br> 龍輝回頭一看,只見風望塵急匆匆地跑上城頭,不禁蹙眉問道:“風首座,跑得如此焦急是何緣故?!?/br> 風望塵跑到跟前說道:“屬下?lián)凝堉鲿髣痈位?,將這些書生給全殺了?!?/br> 龍輝道:“這些書生來的實在詭異?!?/br> 風望塵道:“正所謂書生意氣,熱血鏗鏘,雖然他們有份凜然風骨,但卻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不懂辨明時局是非,很容易受到有心人的挑動,所以這個時候龍主更不能意氣用事,” 龍輝道:“我還不至于跟這些窮酸秀才計較,不過他們一直堵在這里也不是辦法,我總不能關(guān)著城門?!?/br> 風望塵道:“反正他們也進不了城,他們愛坐多久就坐多久,等晚上寒風一起,就不信他們還能靜坐下去?!?/br> 龍輝莞爾道:“風首座果然目光如炬,反倒是我險些著相?!?/br> 于是他下令全軍繼續(xù)嚴守各自崗位,只要書生不攻擊城池,就不能對其兵戎相見。 過了片刻,一個書生捧來一卷白綢,咬破手指在上邊寫下數(shù)個大字“邪孽亂世禍神州,碎骨斷魂欲除妖!” 并大叫道:“諸位,吾等雖手無縛雞之力,但卻有一腔熱血和剛毅風骨,今日便是血濺五步,也要沖入城去誅殺妖孽!不怕死的便簽下自己的名字!” 他這話一出,其余書生紛紛響應(yīng),爭相咬破自己手指在白綢上簽下血字,隨即蜂擁撲來,游過護城河,以血rou之軀撞擊金陵城門。 石洪臉色大變,低聲道:“將軍,究竟打不打?” 龍輝不禁陷入進退兩難之境,若不采取措施,金陵城門再結(jié)實也會被撞開,到時候這萬名憤怒的書生勢必給城內(nèi)帶來極大威脅,若是下令進攻,雖說可保一時平安,但他屠殺萬人之舉定會使來江南民眾的仇視,等同于讓滄釋天撿個大便宜。 “豈有此理,這個幕后推手當真卑鄙無恥,竟然利用這些書呆子!” 龍輝暗罵一聲,這幕后推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當初滄釋天化身周君辭潛伏儒門之內(nèi),想必早已培育了一批親信,如今他只要坐在京城王位上向下邊發(fā)個命令,那些爪牙便開始策動各地書生,將這些空有一腔熱血的書呆子推出來。 城門被撞得碰碰作響,雖然城門厚實堅硬,但萬人輪流沖撞,總有失守一刻,忽然一道身影掠過城墻,風姿俊朗,腳踏云深奇步,手中拿著一個尿壺往下倒,腥臊尿液澆下,那些書生聚在一起,恰好被淋了個正著。 被尿淋到的書生臉色大變,呱呱怪叫,猛地朝后退去,而其他人也捏著鼻子讓開一條路。 那個拿尿壺的人自嘲道:“我居然用家傳輕功跑到城頭來倒尿,老頭子要是知道一定會氣得七竅生煙?!?/br> 龍輝不禁莞爾道:“三少,你這又是演那一出?” 那人正是慕容熙,他隨手丟掉尿壺,笑嘻嘻地道:“剛才我想出城,但卻看到城門緊閉,一打聽原來是龍兄你被這群書呆子給堵住了,于是我便去找了個尿壺過來,這些書呆子發(fā)起愣來,殺頭都不怕,可是就怕這些污穢之物,只要把臟東西身上一淋,保管要他們驚慌失措,可謂是典型的要面子不要命子!” 龍輝哈哈大笑:“三少真是我的及時雨,可解了我的難題!” 于是他下令道:“讓后勤隊不要去倒污物了,直接把糞桶尿壺拿到城頭,給這伙書呆子來個屎尿大餐!” 命令下達,金陵城頭下起了一陣屎尿大雨,那些書生那還有視死如歸的氣勢,爭相逃竄,亂得像是馬蜂窩。 “你這賊廝,你侮辱斯文,我與你勢不兩立!” 聽著下邊的怒罵,龍輝忍俊不禁,心生一計,笑著下令道:“各小隊出列,脫褲掏鳥——撒尿!” 眾人頓時樂了,哄堂大笑,這些士兵也是粗人,看到大伙皆樂又有上 頭命令,那還顧得上什么,當真脫褲撒尿。 “他奶奶的,能站在金陵城頭撒尿,老子也不枉此生了!” 一個士兵怯弱地問道:“將軍,我……我今天沒喝水,沒有尿,但是吃壞了東西,肚子難受的很,可不可以拉屎?”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哄笑,龍輝笑得都合不攏嘴,捂著肚子道:“你,你想拉就拉吧……不過蹲下去的時候小心點,別摔下城去?!?/br> 士兵嘿嘿一笑,爬上城頭,解下褲子,將白花花的屁股對準了城下的書生,然后便聽到一聲翻江倒海。 偌大的一個金陵城飄蕩著一股惡臭,那些書生早鳥飛獸散,紛紛跳到護城河里洗凈身子,那條護城河也飄滿了一層污物。 慕容熙屏住呼吸,嬉笑道:“護城河成了排污河,龍兄,你這壯舉可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龍輝哭笑不得,拉著他走下城頭,但臭味還是清晰可聞,又走五百多步,當聞不到臭味后,龍輝才敢開口:“三少,今天可真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可就頭大了!” 慕容熙道:“客氣客氣,咱們兄弟倆誰跟誰啊,聽說你又準備大婚了,可惜我家老頭子不準我跟你來往,不能討杯喜酒喝?!?/br> 龍輝苦笑一聲,如今他被打成反賊,慕容家當然不會冒著抄家滅族的風險跟他繼續(xù)來往,慕容熙能夠挺身相助純粹是出自朋友的義氣。 “三少,你的苦衷我理解?!?/br> 龍輝嘆道,“今天你能出面相助,已經(jīng)是冒了很大風險,這份情意我銘感五內(nèi)?!?/br> 慕容熙道:“看你說的什么話,老頭子不愿幫你是他的事,我跟六妹卻是從內(nèi)心挺你的,來日若是能用得到我慕容三少,你盡管開口,就算被老頭子逐出家門,我也會隨你同生共死的!” 龍輝頓感心頭暖意融融,伸出手來錘了慕容熙一拳,慕容熙也在他胸口還了一拳,一切情意盡在不言中。 就在此時一個丫鬟匆匆跑來,稟報道:“老爺,許多書生把咋們家圍了個結(jié)實,他們要沖進屋來,夫人讓我從后門出來找老爺回去主持大局?!?/br> 龍輝臉色一變,沉聲道:“豈有此理,這伙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