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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fù)了幾分神智和氣力,白翎羽掙扎起來整理衣服,嬌嗔不已道:“混蛋,你這混蛋,就知道糟蹋人家,要是路上有人,我……我死給你看!” 龍輝在她腮邊香了一口,笑道:“要是那個是男人,那哥哥就把他眼睛挖掉?!?/br> 白翎羽奇道:“若是女人呢?” 龍輝嘿嘿一笑,朝她耳朵里吹來口氣,道:“那就拉過來一同玩耍!” 白翎羽知他是說笑,但也忍不住醋意大發(fā),狠狠地給他一肘子。 龍輝朝四周望了一眼,確定沒人后,便低聲在白翎羽耳邊說道:“小羽兒,你能不能進(jìn)宮一趟?” 白翎羽自曝身份后,對于皇宮有種說不出的排斥,但礙于情郎的請求,她只好耐下性子問道:“為何要讓我進(jìn)宮去?” 龍輝嘆道:“按照原先設(shè)想,我以為周皇后再被你揭穿后,會將蘇貴妃的事情供出。那時皇帝便會宣蘇貴妃來問話,那么她昊天圣母的身份便會被識破?!?/br> 白翎羽也奇道:“我當(dāng)時只顧著報仇,倒也沒注意這點。對了,你既然知道蘇貴妃的事,為何不直接告訴皇甫武吉?” 龍輝嘆道:“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jù),一個不好還會被扣上一個誣陷皇妃的罪名,所以我便想借著這次機(jī)會讓皇帝自己注意到蘇貴妃,可惜人算不如天算?!?/br> 白翎羽奇道:“是啊,周皇后為何不將蘇貴妃供出來,按理來說周氏賤人沒必要維護(hù)她。” 龍輝嘆道:“白妃娘娘沉冤昭雪,周皇后心知齊王已經(jīng)不可能當(dāng)太子了,所以她才沒供出蘇貴妃,任由這個女人繼續(xù)禍亂朝綱,想給自己兒子留下最后的機(jī)會?!?/br> 白翎羽怒罵道:“好狠的毒婦!” 白翎羽沉吟了片刻,點頭道:“雖然我不想再去那個地方,但我也不想讓昊天教的賊子渾水摸魚,更何況我母妃的死他們也有份!” 龍輝欣慰一笑,調(diào)轉(zhuǎn)馬頭,與她同騎一馬回轉(zhuǎn)帝都。 回到龍府已是傍晚時分,經(jīng)過野外那場荒唐春戲,白翎羽全身黏糊糊的,于是便回去換洗衣服。 龍輝為自己泡了一壺?zé)岵?,坐在客廳里等白翎羽出來,忽然看見仆人跑進(jìn)來稟報道:“老爺,宮里來人了!” 龍輝讓仆人將客人請入大廳,發(fā)覺竟是王公公。 “原來是王公公,快快請坐!” 龍輝急忙起身相迎。 王公公也顧不上客套,急匆匆地道:“龍將軍,這回你可要幫咱家呀!” 龍輝蹙眉道:“公公何處此言?” 王公公嘆道:“龍將軍,你與羽公主曾是同袍戰(zhàn)友,你能不能勸公主她回宮一趟?” 龍輝微微一愣,心想既然白翎羽已經(jīng)自爆身份,自己若裝作不知反倒顯得暗藏禍心,便大方承認(rèn)道:“公公,我雖然同羽公主交情匪淺,但她的性子剛烈倔強(qiáng),不是誰都能說服的?!?/br> 王公公跺腳道:“龍大將軍,龍大駙馬爺,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你一個人能說服公主了,你若不幫這個忙,咱家真的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龍輝微微一愣,瞪眼道:“公公你說什么?” 王公公聳了聳肩,嘿嘿道:“龍將軍你就別裝了,你和公主正值青春年少,又是多年同袍戰(zhàn)友,沒點那個什么才怪呢!” 龍輝頓時哭笑不得,想來這個太監(jiān)話中深意便是如此——你小子自己風(fēng)流好色天下皆知,跟公主呆這么久在鐵壁關(guān)并肩作戰(zhàn),不來個日久生情,戀jian情熱那才叫見鬼呢!“死太監(jiān)鬼點子倒挺多,知道沒法正面說服小羽兒,就故意裝可憐,想要老子吹吹枕邊風(fēng)!” 這時一個清脆的哼聲傳來:“有什么話便直接跟我說,何必躲躲藏藏的!” 只見白翎羽從后堂走出,她將濃密秀發(fā)挽成了一個發(fā)髻,步伐矯健剛美,一身素白武士勁袍襯得她英氣勃發(fā),巾幗絕代。 王公公行禮道:“老奴叩見公主殿下。” 白翎羽哼道:“我不是公主!你找我有什么事?” 王公公道:“公主,能借一步說話嗎?” 龍輝聞言便順?biāo)浦鄣溃骸霸谙逻€有些俗務(wù)要處理,兩位親自便。” 白翎羽道:“龍輝,你不許走,留下來!” 龍輝立即止住腳步,王公公卻露出難為之色,欲言又止。 白翎羽堅決地道:“龍輝是我夫婿,不是外人,公公若不想說,我便不聽了!” 她作風(fēng)簡明果決,既然已經(jīng)向外公布了身份,也不再掩飾與龍輝的關(guān)系,盡顯敢愛敢恨的巾幗英風(fēng)。 龍輝心頭一暖,握住小手與她并肩而立。 王公公嘆了一聲:“公主殿下,不,白姑娘……皇上回到宮中便連吐幾口鮮血,然后就昏了過去,現(xiàn)在還沒蘇醒?!?/br> 白翎羽臉色微沉,靜靜不語。 王公公道:“皇上一直在叨念公主的名字……公主,你能不能進(jìn)宮一趟?” 廳內(nèi)一陣沉寂,王公公見白翎羽似乎還在猶豫,立即跪了下去,磕頭道:“公主殿下,就當(dāng)老奴求您了,您就去看看皇上吧,說不定您回來了,皇上心結(jié)一解開,就康復(fù)過來了呢!” 他越磕越是激動,把額頭都磕破了,鮮血直流。 面對此等忠仆,龍輝心里也是一陣感慨,手掌緊緊一握,向白翎羽使了眼色。 白翎羽嘆了一聲,點頭道:“好吧,我便隨公公走一趟,不過我要龍輝陪著我!” 王公公點頭道:“這個沒問題!” 三人來到皇宮中樞之地——紫微宮,此地便是大恒歷代圣上居所,此刻四周彌漫著一片沉重氣氛。 行至寢宮門外,便聞到一股nongnong的藥味。 王公公正要推門而入,只見龍床之上正躺著一人,其眼窩深陷,面若金紙, 氣若游絲,昏迷不醒,正是皇甫武吉,而宋王則跪在床邊悉心服飾,王賢妃則在一旁抹眼淚,至于蕭元妃則不斷地詢問御醫(yī),看似十分關(guān)心皇帝龍體。 龍輝看得奇怪,皇甫武吉子嗣眾多,為何只有宋王一人到來。 不過想深一層,如今周皇后已死,蕭元妃已經(jīng)把持了后宮,皇甫武吉病倒的消息只會告訴自己兒子,叫宋王到床邊伺候父皇,體現(xiàn)孝心,留他專美;至于齊王,周皇后已死,他基本已經(jīng)失勢,更沒可能再進(jìn)來了。 蕭元妃看見王公公帶著白翎羽和龍輝走進(jìn)來,花容不禁生出一絲驚愕,問道:“公公,這是何故?” 王公公道:“回稟娘娘,皇上一直在叫著公主的名字,所以老奴便去請公主來。至于,龍將軍嘛,老奴是出于這樣考慮的,皇上體內(nèi)真氣失衡,而龍將軍又是先天高手,或許能替皇上理順氣息,而且羽公主與龍將軍交情甚好,也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趁機(jī)意圖不軌?!?/br> 宋王靜靜地盯著白翎羽,張口欲言,蕭元妃卻先一步搭話道:“還是公公細(xì)心,翎羽公主,你快來跟皇上說幾句話吧,說不定你一開口皇上就醒過來了?!?/br> 說罷便拉著宋王讓開一條路。 宋王低聲說了幾句話,聲音雖小,卻逃不過龍輝的耳力。 只聽宋王道:“母妃,那丫頭當(dāng)面自稱姓白,根本就不把自己當(dāng)成皇室之人,您為何要讓她過來?” 蕭元妃道:“你這傻小子,且不說她會不會認(rèn)祖歸宗,單憑皇上對白妃的愧疚,一定會對這妮子百般驕縱寵愛,再加上她擅長行軍打仗,武功又高,她的態(tài)度絕對可以影響皇位歸屬,這個時候你何必節(jié)外生枝呢!” 白翎羽抬了抬眼眸,徑直走到龍床前,只見皇甫武吉氣色灰暗,出氣多進(jìn)氣少。 泰王命喪焱州,晉王埋骨臨夏,愛妃含冤,女兒憎恨,皇后自刎……連番的打擊已經(jīng)損耗了他太多的元氣,哪還像昔日那個氣吞萬里,指點江山的九五之尊,只不過是個重病垂危的老人罷了。 看到他這般慘狀,白翎羽心中不免一軟,嘆道:“皇上,你好些了嗎?” 連呼了幾聲,皇甫武吉似乎有些感覺,眼皮微微顫抖,但卻始終未睜眼。 王公公小聲地道:“公主殿下……您能不能叫一聲父皇?” 白翎羽微微一僵,躊蹉了片刻,暗嘆一聲,生硬地叫道:“父……父皇?!?/br> 皇甫武吉眼皮抖了抖,竟緩緩睜開了眼睛,王公公欣喜地道:“皇上,您醒了?” 皇甫武吉見到白翎羽顯然有些意外,喃喃地道:“你……剛才叫朕做什么?”白翎羽咬了咬嘴唇道:“父皇?!?/br> 她心有芥蒂,這父皇二字叫得極為勉強(qiáng),但還是讓皇甫武吉心花怒放,眉開眼笑,臉色竟增了幾分紅潤,眼角濕潤地道:“好好……翎羽,你總算肯認(rèn)父皇了……” 說著說著情緒一激動,竟吐了一口黑血。 二妃、宋王、王公公頓時面色大變,急忙傳召御醫(yī),皇甫武吉擺手道:“不必了,能得翎羽喚朕一聲父皇,這口血吐得有價值!” 皇甫武吉喘了幾口氣,朝蕭元妃等人擺了擺手,說道:“翎羽和龍輝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 蕭元妃等人應(yīng)了一聲是,便退了出去,只留下王公公、龍輝、白翎羽三人。 看見四周無外人,龍輝道:“皇上,請恕微臣斗膽,您體內(nèi)真氣過于龐雜,如今心神受創(chuàng),已經(jīng)難以控制這股雄厚的真氣,若不早日將真氣收回正規(guī),后果難以預(yù)料。” 皇甫武吉蹙眉道:“龍卿說的甚是,那就請龍卿替朕運功順氣了?!?/br> 龍輝微微一愣,他還沒主動提出療傷,皇甫武吉竟先一步讓他出手治療,倒是讓人意料不及。 皇甫武吉雖是傷病纏身,但眼力依舊,他看出龍輝心中所慮,便說道:“你與翎羽關(guān)系匪淺,朕就算不信你也信自己的女兒?!?/br> 白翎羽聞言,心中難免百感交集,滿眼復(fù)雜地看著這元氣大傷的老者,心里的恨意竟少了幾分。 龍輝暗忖道:“看來皇甫武吉真的很希望能挽回小羽兒的心,若不然以他謹(jǐn)慎多疑的性子,怎會讓一個外人給他療傷呢!” 雖然這做法參雜了幾分帝皇權(quán)術(shù),但他卻是真心實意地想修補(bǔ)這段父女之情,見慣那些一臉虛偽假笑假哭的皇親,皇甫武吉更希望能有一份真切的親情,對于那些長在深宮的皇子公主,后妃貴人,在邊疆軍營長得的白翎羽更為真切,起碼她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該笑就笑,該哭便哭,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從不矯情偽裝。 龍輝覺得眼前之人并非什么九五之尊,只不過是一個渴望兒女盡孝,子孫承歡的老人罷了,但偏偏身邊之人都掛著偽善表情,既想從他身上取得利益,又怕惹怒于他。 “皇上,微臣得罪了!” 龍輝走到皇甫武吉身后,一手按在背門氣海上,調(diào)動真元,以陰陽五行之法替皇甫武吉理順氣息。 這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皇甫武吉的真氣竟然如此雄厚,宛若無盡深海一般,難以見底,但如今他體內(nèi)卻是海嘯翻涌,驚濤駭浪。 自從跟前世對話后,龍輝對于武道境界的理解又深了幾分,暗忖道:“此等雄沉的真氣已經(jīng)不遜于先天高手,但他一日不將真氣純化提煉,遲早都會有失控的一天,這便是生死玄關(guān),當(dāng)功力到達(dá)了一定境界,玄關(guān)便會來臨,闖得過去便脫胎換骨,過不去便自食其果?!?/br> 皇甫武吉的真氣雄厚得已經(jīng)到了后天極限,生死玄關(guān)遲早會來臨,但他憂心國事,無暇靜心煉化真氣,所以便用皇族秘法將生死玄關(guān)壓制延后,但卻因為遭到連番打擊,使得心神失 守,再也受不住這玄關(guān)死xue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吐血昏迷的狀況。 龍輝順著他氣脈,助他收攏歸納凌亂的真氣,將真氣壓倒了丹田氣海,并布下數(shù)道封鎖,阻止真氣的奔騰激蕩,但他心知這不過是治標(biāo)不治本的方法,壓制真氣就等同于堵住洪流缺口,雖能解燃眉之急,可是洪水若再度泛濫,便會來得更加迅猛狂躁,一發(fā)不可收——唯一辦法便是皇甫武吉自己突破極限,沖入先天境界。 這股真氣實在難以控制,龍輝從傍晚一直忙到子夜時分,才功成圓滿。 龍輝嘆道:“皇上,您的狀況想必您早已了然在心,微臣雖能解一時危機(jī),但堵不如疏,這真氣奔騰猛烈,已經(jīng)是您氣脈承受的極限了,若再出一次岔子,微臣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br> 皇甫武吉精神稍微恢復(fù),笑道:“朕也知道,若要解決這個狀況,唯有靠自己,但國事未了,朕始終安不下心來閉關(guān)練氣?!?/br> 說起國事,龍輝立即朝白翎羽打了個眼神,白翎羽躊蹉了片刻,說道:“父皇,蘇貴妃其實是……” 話還沒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叫喊聲,隨即便見火光閃動,伴隨而來的竟是刀兵金鐵之音。 忽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白翎羽的話語,也叫皇甫武吉臉色大變,翻身下床,披上外套,叫著王公公的名字道:“王瑾,外邊發(fā)生什么事了?” 王公公急忙道:“奴才立即去替皇上查明?!?/br> 說罷便轉(zhuǎn)身跑出了門外。 廝殺聲越來越明顯,空氣中仿佛有股血腥味飄了進(jìn)來,三人靜靜地在屋里等候著,白翎羽略顯焦急,而皇甫武吉卻冷靜如昔,不但保持著九五風(fēng)范,而且還在心里思考各種突發(fā)情況并擬定對策。 王公公總算回來了,但他衣衫卻是沾著點點血跡,顯然是剛與敵人做了一番糾纏廝殺,他顧不得抹去汗水,說道:“皇上不好了,有人造反了!” 這個答案皇甫武吉早就知道了,他淡淡地問道:“哦?宮里四面八方都有御林軍守護(hù),他們又是從哪里進(jìn)來的?” 王公公嘆道:“他們是從武崇門舊址殺進(jìn)來的,那兒御林軍守備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