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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覽眾山小,若再無人出面挑戰(zhàn),那他便可轉(zhuǎn)身入廟,捧起武尊印璽,順理成章地成為武林盟主,甚至統(tǒng)率三教。 “元鼎真人雖敗五大高手,但別忘了他可是曾飲恨于谷主的天劍之下,想做武林盟主,先勝過劍仙再說!” 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語氣雖是平淡,卻是中氣十足,清奇響亮,宛如麒麟長嘯,震懾百獸! 最后再強調(diào)一次,本書不會有綠帽,想看綠文的就請移步,若說女主角太過花癡都黏在男主角身上,那我無話可說,本來本書的定位就是單主角的后宮文,還有給主角弄個什么情敵出來搶女人,我壓根就沒想過,那些敢正面跟主角搶女人的有那個不成炮灰的(泰王雖跟主角搶了兩會老婆,但他也并非單純地為女人而搶,利益多余情欲,所以他不算爭風(fēng)吃醋的典范,純粹是一個政權(quán)奪位的皇子)這種文章起點多得是,懶得寫了,而且爭風(fēng)吃醋有什么好寫的,無非都是一些腦殘爭斗,根本就沒有梟雄霸主那種步步推進(jìn),而又孤注一拋的豪氣和果斷,已經(jīng)幕后布局,暗手暗下的驚險,所以我才安排一大群爭奪天下的野心家出來,所謂梟雄是不會迷戀女色,主角就是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典范,文章是我的,我愛怎么寫就怎么寫! 第十二回 麟鋒雪刃 提起昔時敗績,元鼎真人臉色頓時一沉,雙目綻放出銳利光芒,牢牢鎖定聲源之地,卻見一名身著武士服,后背三折槍的年輕人正望著他,眼中掛著一絲譏諷的冷笑。 元鼎真人冷哼道:“說話者何人,報上名來!” “哈哈,在下姓白名宇,就此拜見元鼎真人!” 說話之人正是女扮男裝的白翎羽,她朗聲笑道,“白某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提醒真人一事,欲掌武尊印璽,就必須對得起武尊二字!” 元鼎真人仰天長笑:“原來是威震鐵壁關(guān)的白將軍,將軍言之有理,貧道便在此當(dāng)著天下英雄之面——約戰(zhàn)劍仙!” 白翎羽笑道:“真人果然豪氣,晚輩對真人之武功極為敬佩,想藉此機會厚顏討教!” 元鼎真人目光倏然一斂,淡然道:“白將軍也想來爭奪這武尊印璽么?” 白翎羽搖頭道:“非也,晚輩才淺學(xué)疏,豈敢染指此等圣物,吾只是單純以晚輩身份求教真人武學(xué)之道。” 元鼎真人聽出了白翎羽話中有話,冷視片刻,淡淡道:“客氣了,不知白將軍想如何個驗證武學(xué)?” 白翎羽笑道:“道長根基雄沉深厚,晚輩豈敢在道長面前賣弄力氣,不如道長指點晚輩一些招式上的技巧如何?” 白翎羽意思很明顯,以一個后輩的身份向元鼎真人討教,不同他斗內(nèi)力,只比招式,在這種情況下元鼎真人為了不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笑名,唯有應(yīng)承對方要求。 “好,既然白將軍有此雅興,貧道定當(dāng)奉陪到底!” 元鼎真人擠出一絲微笑,故作大方地道。 白翎羽展顏一笑,伸手抽出背后三折槍,將連接的鎖鏈?zhǔn)諗n起來,三段槍桿瞬間組成一根丈八長槍,十指緊握,瀟灑地抖出數(shù)朵槍花,霎時氣流倒轉(zhuǎn),無風(fēng)起浪,盡顯勇將威勢!“真人,請恕晚輩斗膽放肆了!” 白翎羽高喝一聲,搶先出手,人槍合一,刺向元鼎真人。 她雖搶占先機,但身為晚輩,這般做法也無可厚非,而元鼎真人作為武林前輩便該讓小輩幾招。 白翎羽可謂是得寸進(jìn)尺,一出手便是軍中最為銳利的槍法——八荒霸王槍,這套槍法乃是楊燁親傳,槍勢威猛霸道,大開大合,最適合白翎羽這等天生神力的人使用。 槍鋒破空而來,劃開四方氣流,元鼎真人礙于顏面無法使用內(nèi)力,唯有審時度勢,窺出對手招路,倏然只見道者冷眉揚起,隨即左手一揮,一掌掃在槍鋒側(cè)緣,試圖蕩偏槍勢,不料手掌卻像拍在一根鐵柱之上,難撼麒麟槍鋒,而且由于槍鋒速度太快,槍身與四周氣流劇烈摩擦,整桿槍變得灼熱guntang,仿佛剛打造成的烘爐鐵。 元鼎真人手心一陣劇痛,急忙揮臂變招,翻騰衣袖,使出太極盤絲手以柔制剛,并借著步伐朝后退去,左右搖擺,卸去重重槍勢!掌勢化勁,步法卸力,此乃道宗經(jīng)典之太極手法。 若他用此來對付璃樓菩薩這等高手,人人都會說他破招破得好,但若施展在白翎羽這么一個后輩身上,未免有些失威,因為在一些人眼中,元鼎真人為了擋住白翎羽這一槍是又拉又扯,而且還后退了不少步子,難免有些狼狽,不少武林人士開始指指點點,冷嘲熱諷。 元鼎真人的幾個弟子,懸燈懸壺等人大聲喝道:“方才不是說好不用內(nèi)力的么,白將軍為何反口!” 這是宗逸逍嘿嘿笑道:“白將軍并未使用內(nèi)力,只不過是天生神力罷了,小道士可莫要信口開河,詆毀軍人承諾!” 宗逸逍這最后一句話可叫懸燈眾人驚出了一身冷汗,大恒軍威不容褻瀆,若真給有心人告上一狀,任他后臺再硬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元鼎真人也是叫苦不已,他本以為就算斗招式,以他精純的修為拿下白翎羽根本不出問題,誰知道白翎羽的武功乃是以橫練外功為主,骨rou結(jié)實,力大無窮,就算不用內(nèi)力也非同小可,而聚陽地脈則是增強內(nèi)元和氣息的陣法,如此一來,他的優(yōu)勢便成了劣勢,但又礙于有言在先,不能施展內(nèi)功,所以被白翎羽打了個措手不及。 白翎羽再度變招,此次長槍橫掃,麒麟神力灌入槍中,槍勢雄沉霸道,宛若山洪傾瀉,一發(fā)不可收拾。 元鼎真人冷眼審敵,暗忖道:“若要用內(nèi)力才能制服此等蠻牛,怎顯得出吾高明之處!” 他一心揚威, 干脆把心一橫,誓要以精純的招式壓住麒麟神力。 于是,元鼎真人當(dāng)真將一身內(nèi)力隱于丹田,收于氣海,僅以輕巧武決應(yīng)對麒麟槍鋒。 白翎羽暗笑道:“臭道士果然如劍仙前輩所料,死要面子,一定要用招式將我打敗……也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挫一挫你的銳氣,掃掃你的臭臉!” 麒麟神槍掃風(fēng)吐銳,步步進(jìn)逼,元鼎真人身法游走,以巧敏對橫霸,只見白翎羽槍鋒抖擻,閃電般刺出十三槍,每一槍中有暗含三重勁力,層層疊疊,縱橫交錯,使得元鼎真人難覓空隙。 元鼎真人騰挪之余,雙眼一亮,頓時想到破招之法,只看他雙臂左右交疊,嗖的一擺,劃開槍網(wǎng)勁力,一掌劈向白翎羽持槍之手。 白翎羽不慌不忙,手腕一扭,卡啦一聲將三折槍卸開,一桿長槍立即化作三節(jié),每一節(jié)之間以鐵鏈相連,如此一來,剛猛霸道的槍勢頓時多了七分柔韌刁鉆,宛若毒蛇探頭,狡獸出洞,似槍似鞭,反而逼得元鼎真人招不成招,先前擬定的破招之法全然無功。 “真人,請再指教晚輩幾招吧!” 白翎羽朗聲說道,舞著拆分后的三折槍攻向元鼎真人,她時而合槍擊出,時而分槍潑灑,這一刻還是槍頭刺殺,下一個便是槍尾砸來,再加上麒麟神力加持,打得元鼎真人是有苦難言。 白翎羽越打越順手,隨即合槍一掃,銳利的槍鋒朝著元鼎真人胸口刺去,麒麟神力強行突圍,誓取對手性命,元鼎真人心知此槍不容輕視,于是收斂心神,再運道宗化力卸勁之獨門絕技——太極盤絲手,正當(dāng)他雙手扣住槍頭準(zhǔn)備發(fā)力之際,白翎羽再次變招,猛地又將三折槍拆開,只見她右手持槍頭,左手握槍尾,以槍尾鈍尖狠狠砸向元鼎真人,若是給砸中可不是說笑的,按照麒麟神力那種程度,沒運內(nèi)力的元鼎真人怎么也得被打個鼻青臉腫。 危機關(guān)口,元鼎真人再也顧不上什么招式比斗,當(dāng)即鼓起一身內(nèi)元,磅礴真氣猛然爆發(fā),只聞轟隆巨響,白翎羽被硬生生地震退數(shù)丈,所幸她筋骨結(jié)實,這種程度的反震力還是可承受。 “哈哈,真人內(nèi)功果然深厚,晚輩嘆服!” 白翎羽冷眼嘲諷,還專門贊揚他的內(nèi)力,實際上是明褒暗貶,提起他不顧約定,仗著內(nèi)力深厚以大欺小。 元鼎真人臉色一沉,冷哼一聲,也不做多余的解釋,只是順著她話語說下氣:“白將軍槍法精純,若能進(jìn)一步穩(wěn)固內(nèi)功根基,不出五年,貧道也得甘拜下風(fēng)!” 他用這么一種看似指點的語氣說話,指出白翎羽內(nèi)功的不足,然后又明著贊賞了白翎羽一把,不但顯出其宗師氣度,還將違反約定的事一筆帶過,不留,可謂是老jian巨猾。 “老jian道,別以為事情就這么完了,劍仙的計策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豈容你這般輕易揭過,待會自有人削你眉角,挫你威風(fēng)!” 白翎羽暗自冷笑,表面則做做樣子,與他客套幾句,就在白翎羽退下沒多久,一股磅礴劍意籠罩全場,竟壓得萬兵不敢抬頭,唯有發(fā)出嚶嚶嗡嗡的低鳴聲。 隨即,劍意散播四方,劍器竟隨著這股劍意而動,紛紛跳脫其主人之掌控,倒插在地面上,劍身彎折,仿佛在恭迎即將駕臨之人。 劍心通神,劍器迎合,柔麗倩影踏步而來,元鼎真人心神倏然一斂,暗忖道:“果然來了么——于秀婷?” 然而來者并非劍仙,而是一名年約十八九歲的妙齡女子,頭扎婦人簪,玉容如雪,端雅清幽,正是魏雪芯。 元鼎真人微微一愣,心中大感詫異,人未來劍器已然躁動,若來者是于秀婷,他絲毫不感意外,但來的卻是劍仙之女,任誰也不曾想到這嬌滴滴的新婚少婦竟然也有此能耐,使得劍器自動相迎。 魏雪芯曾得楚無缺傾囊相傳,踏入劍心通神之境界,論劍道修為甚至還在楚婉冰之上,再加上酆都血戰(zhàn),大喜大悲,使其心念更為堅韌,趨于圓滿,元鼎真人不知原委,所以大感意外。 魏雪芯朝元鼎真人行了晚輩之禮,說道:“真人方才所言,家母已經(jīng)知曉,特派晚輩帶幾句話給真人。” 元鼎真人說道:“魏姑娘,客氣了,谷主有何指教還請明言?!?/br> 魏雪芯說道:“家母曾言,若晚輩不能在真人手下走上十招,她那便再次向真人領(lǐng)教!” 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除非你元鼎能在十招內(nèi)擊敗魏雪芯,若不然你根本沒資格跟于秀婷交手。 元鼎真人雙眼忽然一瞇,淡淡地道:“這便是于谷主的意思么?” 魏雪芯點頭道:“然也,小女子昔日與家母對招也僅僅走上五招罷了,想必這十招之限對真人來說不過兒戲一般?!?/br> 聽了這話,不少人都暗中竊笑不已,人家劍仙跟女兒喂招也不過五招而已,你這老道要是不能五招打敗這個小姑娘,那你壓根就沒資格再挑戰(zhàn)劍仙,若是十招都沒辦法拿下對手,你這老道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元鼎真人哪聽不出這話中深意,心中頓時打動無名,暗罵道:“于秀婷你欺人太甚,竟然叫你女兒變著戲法來羞辱本道爺,既然如此就別怪吾以大欺小了,今天若不廢掉你這小賤人,吾元鼎真人還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殺機大動,元鼎真人內(nèi)元迸發(fā),聚陽地脈隨之呼應(yīng),霎時雷火齊動,招未出,沛然氣壓已經(jīng)籠罩魏雪芯四方退路。 宗逸逍不禁大驚失色道:“魏小姐,這老道要動真格了,小心啊!” 魏雪芯笑道:“雪芯只需接下真人十招而已,宗閣主不必?fù)?dān)心?!?/br> 元鼎真人暗怒道:“十招,我三招之內(nèi)就收拾你這小賤人!” 道者怒火沖霄,功體隨之 而動,更添七分威壓,只看元鼎真人揮掌贊招,對著魏雪芯便是一招碧火驚濤。 魏雪芯花容如昔,拔劍出鞘,只看她皓腕輕轉(zhuǎn),霎時劍藏水意,招合滄海,正是滄海劍界。 沛然海濤以劍為呼,席卷而來,翻天直澆碧火厲掌,霎時水火不容,氣流爆竄,雙方各自后退。 魏雪芯根基不如元鼎,連退十余步方穩(wěn)住身形,而元鼎真人只是稍稍后仰便重組攻勢,趁勢追擊。 “魏姑娘,小心了,第二招來了!” 元鼎真人故作大方地出言提醒,但手上毫不留情,掌心聚起雷罡電煞,正是沉雷破岳,雖未出招但其洶涌勁氣已經(jīng)壓得魏雪芯四周地面崩解破碎,顯然一副辣手摧花的模樣。 魏雪芯不躲不閃,祭起青蓮劍歌另一絕式——九霄雷霆震神州,只見她素手一揚,歲月劍凌空飛起,頓時九天呼應(yīng),落雷助威,神劍飽吸九天雷煞,化作劃空霹靂,御劍而行朝著元鼎真人刺去。 同源真元對抗,力強者勝,元鼎真人絲毫不懷疑自己可以一掌擊潰魏雪芯的劍勢,但那口蘊含雷勁的寶劍在魏雪芯的cao控下刁鉆靈活,不但避開元鼎真人的雷勁,還尋得空隙反擊對手。 元鼎真人暗吃一驚,將剛猛雷掌改為陰柔電鎖,正是那招困住宗逸逍下盤的電鎖雷轟,層層電網(wǎng)誓要困住飛刺的雷劍,然而魏雪芯劍指輕點,歲月劍猶如泥鰍般在電網(wǎng)縫隙中穿梭飛舞,元鼎真人竟是無功而返。 魏雪芯以氣凝神,以心御劍,劍路毫無痕跡,變化無窮,幾乎可稱得上巔峰絕劍,每一劍皆刺向元鼎真人之死角,可惜元鼎真人凝聚正陽之氣,內(nèi)息真元連綿不絕,隨心一展便是一堵三尺多厚的氣墻,任由雷劍如何犀利也難動其分毫。 宗逸逍趁機冷笑道:“元鼎老道,你這氣墻護(hù)體可是第四招了!” 元鼎真人恍然大悟,若自己不能在五招之內(nèi)擊敗魏雪芯,那便無形中低于秀婷一等,于是振奮精神,猛催元功,只看他掌心聚氣,先是抽吸納氣,將飛舞的歲月劍牢牢吸住,隨即內(nèi)力一吐,猛地將歲月劍震了回去,此刻這口寶劍不但有魏雪芯原本的勁氣,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