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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味擺在桌上,賓客也紛紛入座。 于秀婷換了一身錦袍紅紗裙,略施粉黛,顯得尤為嬌艷,叫人不禁驚艷萬分,都想著期待著準(zhǔn)備出來的新娘子,究竟是誰更加美麗可人,母女二人誰更美麗。 婚宴開百多席,當(dāng)真是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谷內(nèi)的丫鬟仆人,川流不息的上菜遞酒,忙得不可開交。 這次婚禮并未宴請外人參與,除了天劍谷弟子外,就只有一些至交好友到場觀禮。 龍輝剛換上禮服,準(zhǔn)備從劍鋒左手邊的側(cè)廳走出,卻見已有數(shù)條人影在此等候,定神一看竟是鴻鈞、孟軻、孔丘、接引、準(zhǔn)提還有慕容熙。 龍輝甚是驚訝,說道:“諸位怎會在此?” 慕容熙笑嘻嘻地道:“龍兄,恭喜你今日再添一嬌妻,小弟特來陪龍兄走去前廳拜堂的?!?/br> 昔時的習(xí)俗中,無論男女在拜堂之前都會有一些親朋好友陪同行走,一直護(hù)送到拜堂之地。 龍輝與這些年輕人也曾是并肩作戰(zhàn),故而情誼較深,如今見他們不顧教中紊亂的局勢,卻都來替自己賀禮,心里不免一陣感激。 龍輝拱手道:“多謝諸位好友的盛情,在下感激不盡?!?/br> 孟軻笑道:“龍兄客氣了,咱們也算同生共死過,你大婚之日吾等怎能不來祝賀?!?/br> 孔丘笑道:“是呀,就連這幾位道長大師都來了,咱們孟師兄怎能不來,他要是趁這個機(jī)會學(xué)一些拜堂的細(xì)節(jié),到時候可要怠慢素姑娘了?!?/br> 孟軻被孔丘嗆了一個大紅臉。 佛道的幾名弟子不善調(diào)侃,說話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 鴻鈞說道:“龍兄,小道在此恭候你與魏姑娘白頭偕老,永結(jié)同心?!?/br> 龍輝回禮道:“鴻鈞道長之言,龍某收下了,但在下更加感激諸位能夠不惜千里來參加我與雪芯的婚禮,這份心意我永遠(yuǎn)記得?!?/br> 鴻鈞笑道:“龍兄言重了,龍兄乃小道最為敬重之人,你的婚禮怎能缺席?!饼堓x嘆道:“想不到我這個不務(wù)正業(yè),風(fēng)流好色之徒也有人敬重,真是意外!” 鴻鈞笑道:“龍兄此言也太過妄自菲薄了,五年前龍兄血戰(zhàn)邊塞,力護(hù)萬民,福澤蒼生。五年后,力壓昊天,揮刀酆都,種種皆是俠義之舉,你若是不務(wù)正業(yè),那天下間人人都成無恥混賬了?!?/br> 龍輝微微一愣,甚是意外地道:“我居然還算俠義?鴻鈞道長真是抬舉在下了?!?/br> 這時提準(zhǔn)接口說道:“龍施主所為之事皆是利國利民之義舉,除此之外,小僧還十分佩服施主之胸襟。且不算其他,單是對待妖族之人,施主之態(tài)度也遠(yuǎn)勝他人。外人皆以妖為惡,唯獨施主能以平常心待之,佛家有云,眾生平等,然而許多佛門弟子,包括小僧在內(nèi)都沒做不到像施主這般豁達(dá)?!?/br> 龍輝罕見地臉紅起來,嘿嘿笑道:“這也是因為內(nèi)子乃妖族少主的緣故,所以我就愛屋及烏了!” 忽然,龍輝想起了些什么,低聲問道:“敢問大師一句,我這般廣納妻妾,算不算犯了yin戒?” 提準(zhǔn)微微一愣,蹙眉道:“這yin戒只是針對出家人而言,龍施主這話,小僧還真不知如何回答?!?/br> 提準(zhǔn)疑惑之際,卻聽接引斬釘截鐵地道:“不算!在小僧看來,紅塵之人所犯yin戒乃是yin人妻女,強(qiáng)取豪奪又或者是負(fù)心薄信。但施主與女眷都是雙方自愿,不違初心,未行強(qiáng)迫威逼,何來犯yin戒之說!” 龍輝心中疑惑和大石總算放下,朝著接引、準(zhǔn)提行了個佛禮,嘆道:“昔時在下曾得天佛指點,如今又有兩位大師點化,龍某在此保證,將全力匡助諸位平息這場三教內(nèi)亂!” 慕容熙笑嘻嘻湊到龍輝耳邊說道:“龍兄,多謝當(dāng)日你的指點,我跟六妹婚事也定下來了,今天我就趁著你大婚,好好敬你幾杯,聊表謝意!” 龍輝猛地打了個冷戰(zhàn),急忙箍住慕容熙的脖子,將他扯到一旁,寒聲問道:“你究竟是怎么做的?你不會真的對那個北城夫人來了個霸王硬上弓吧?” 慕容熙急忙搖頭道:“我可沒那個膽子,我只是先跟六妹把事情辦了而已?!碑?dāng)初龍輝那一句劍走偏鋒大小通吃,慕容熙得到了靈感,于是就找個機(jī)會把北城露約出來,花言巧語之下奪走了北城露的元紅,那個北城夫人也只好無奈接受這個事實了。 慕容熙簡單地說了幾句后,拍了怕龍輝的肩膀,嘆道:“在下只是吃了個小的,至于大小通吃的壯舉只能由龍兄你完成了!” 龍輝朝慕容熙胸口擂了一拳,呸道:“三少你這混帳,今天是我大喜之日,你嘴巴放干凈點?!?/br> 慕容熙呵呵笑道:“對對,是我失言了……待會罰酒三杯。” 龍輝眼珠咕嚕一轉(zhuǎn),笑道:“三杯就不必了,待會我還得請三少幫個小忙。”慕容熙拍著胸口道:“龍兄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弟定會竭盡所能!” 龍輝拉著慕容熙走到過道出口,指著入席的賓客道:“三少,你看到那個少年沒有?就是長得挺俊的那個,待會你就把他往死里灌!” 慕容熙望了望,只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俊秀少年坐在女方親屬的席位上,于是點頭道:“看到了,他似乎是天劍谷的弟子,該不會是一直追求魏姑娘的人吧?” 龍輝道:“不是,他是雪芯的弟弟,魏劍鳴。這小子想跟我拼酒,但今天可是我好日子,若喝了一身酒氣豈不是唐突美人,所以待會你就幫我頂著?!?/br> 慕容熙點頭道:“好,這事交給我啦,保管叫你這個小舅子醉上三天三夜!”龍輝樂得眉開眼笑,拍手贊道:“好兄弟,等你大婚之日,我一定替你喝倒那些不識好歹的家伙!” 倏然,禮炮響起,禮 樂齊奏,慕容熙催著龍輝道:“好了,好了,吉時到了,趕緊拜堂吧。” 龍輝點點頭,在慕容熙、孟軻等人陪同下,徐步走出側(cè)廳,隨聽得急管繁弦,對面?zhèn)葟d也走出一行人,只見魏雪芯穿著大紅錦袍,頭戴鳳冠霞帔,臉上蓋罩紅紗,由一群妙齡女子攙扶下,婷婷裊裊步出大門,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群花擁簇,美不勝收。 楚婉冰身為大婦,又是雪芯的jiejie,自然不能缺席,只見她親自扶著魏雪芯走出來,雪嫩的面容上丹霞涌動,秋波如水,艷壓群芳,周圍的女弟子竟成了她的陪襯,然而一身霞袍的魏雪芯顯得雍容華麗,雖被紅綢遮臉,但綢料是薄薄的絲紗,隱隱可見精致玉顏,給人一種霧里看花,若隱若現(xiàn)的美感,端的是花開并蒂,冰雪同耀,風(fēng)華絕代。 楚婉冰笑盈盈地將meimei的小手引到龍輝掌中,說道:“把人交給你了,可不要弄丟嘍!” 龍輝握著魏雪芯細(xì)嫩柔荑,點頭道:“就算丟了魂,我也不會丟下雪芯的?!痹谖聪崎_蓋頭前,新娘子是不能講話的,魏雪芯雖然心甜如蜜,但卻無奈這個規(guī)矩的限制,滿腔柔情都憋在胸口。 將meimei帶過去后,楚婉冰便退到一旁。 禮炮三響起,拜堂吉時,龍輝與魏雪芯一同跪拜,先拜于秀婷,再拜天地,最后夫妻交拜。 禮成后,新娘子送入洞房,而龍輝則必須在外向眾人敬酒答謝,魏劍鳴此刻憋了一口氣要跟龍輝拼個酒量高下,誰知慕容熙卻輕巧地接了過來,跟魏劍鳴喝得天翻地覆。 佛道弟子不宜飲酒,鴻鈞、接引和準(zhǔn)提則以茶代酒,并到專門的席位入座,他們的菜肴皆是素食。 有慕容熙擋酒,龍輝很快便能脫身,迫不及待地朝洞房趕去。 推門進(jìn)入,只見新房內(nèi)紅燭高掛,暈紅燈火映照出一抹柔麗仙姿。 魏雪芯聽到有人進(jìn)屋,忙抬起頭來,待紅蓋頭遮住了大半的視線,急切下運起劍心窺視,只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正朝自己走來,一顆芳心亂跳不安,臉頰一片熾熱。 龍輝走到她跟前,半蹲下去,緩緩伸手掀開那遮掩美人玉容的紅蓋頭,露出一張嬌艷若芙蓉,清秀如水仙的俏臉。 龍輝遞過一尊玉杯,說道:“雪芯,咱們來喝一杯。” 魏雪芯玉顏含笑,接過玉杯,點頭道:“龍大哥,雪芯敬你?!?/br> 龍輝笑道:“傻丫頭,還叫什么大哥,該叫夫君啦?!?/br> 魏雪芯俏臉暈紅,吐舌道:“人家叫順口了嘛?!?/br> 把臂交杯后,兩人不由凝視對方,魏雪芯有些受不了龍輝的目光,臉上霎時涌起一抹朱丹,潮紅胭色由粉白的脖子生起,一直蔓延至耳根。 龍輝伸手去撫摸嬌妻臉頰,入手處一陣guntang和細(xì)膩,仿佛三月春水般,手指輕輕探到圓潤的耳珠,卻聽魏雪芯哎呀一聲低呼。 龍輝急忙問道:“雪芯,怎么了?”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一定是這耳環(huán),戴得有些難受。” 她并未打耳洞,兩只耳環(huán)是直接掛著耳珠上的。 龍輝笑道:“不舒服便摘下來吧。” 說罷便替她取下耳環(huán),只見圓潤耳珠處竟紅腫一片。 龍輝看得心痛,嘆道:“既然戴耳環(huán)這么辛苦,何必委屈自己?!?/br> 魏雪芯笑道:“婚姻大事一生只有一次,這些小苦不算什么?!?/br> 龍輝替她輕揉耳珠,柔聲地問道:“還痛么?” 龍輝說話的語氣噴在耳朵上,魏雪芯只覺得一股異樣感涌起,宛如絲絲暖水般流過全身。 魏雪芯身上味道不似楚婉冰那般甜膩濃郁,是一種淡淡的馥香蘭息,就像是香茗清茶沁人心脾。 龍輝伸手將魏雪芯箍住,嘴唇輕觸晶瑩耳廓,仿佛珠潤酥軟的糕點,舌頭輕輕刮著細(xì)膩的肌膚上,惹得魏雪芯嬌軀陣陣緊繃。 魏雪芯只覺全身發(fā)熱,仿佛春雪融化似的,心口“砰砰”劇烈躁動地跳動著,嬌軀軟綿綿的難提半絲力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龍大哥……他要我了!” 害怕、無助之中,隱然有一絲難言的昂奮與羞恥,恨不得立時暈死過去。 龍輝雙手緊了緊,將她柔軟的身子牢牢環(huán)在臂間,guntang的嘴唇由耳珠滑下,輕輕貼上柔嫩的腮頸肌膚上。 魏雪芯渾身一顫,閉著眼睛“唔”的一聲,帶著鼻音的呻吟又嬌又膩,宛如千針刺骨,萬火燃髓。 話音剛一出口,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捂住小嘴,心想:“我……我怎能發(fā)出這般……這種聲音?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理智的思考不過運作片刻,旋即又被男人的細(xì)細(xì)廝磨弄得低嗚起來,不由自主地將身子緊靠在龍輝懷里,宛若一頭心滿意足的小花貓。 龍輝也大吃一驚,想不到這丫頭平時一副端雅清秀的模樣,但動情時的聲音竟是如此銷魂蝕骨,酥軟膩媚,就是楚婉冰也稍遜三分,聽得他渾身一顫,全身血液頓時沸騰起來。 美人軟語膩吟龍輝不禁把臉埋在她領(lǐng)間,用鼻尖嘴唇摩挲著她完美姣好的頸線與鎖骨,神魂被那陣清雅的處子幽香所攫,不禁低聲呢喃道:“雪芯,當(dāng)年我為什么這么傻,就這么把你拋在白灣鎮(zhèn)……” 魏雪芯不禁一蕩,玉臂從腋下探過,反手抱住情郎,吐著溫?zé)岬闹ヌm氣息:“龍大哥,雪芯從沒怪過你,就怕你嫌棄人家笨,不像jiejie那么聰明,不能事事替你分擔(dān)……” 龍輝臂彎緊了緊將她箍住,說道:“雪芯,別胡說,你那里笨,你的心兒比水晶還純,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嫌棄你!” 魏雪芯心甜如蜜,情火暗涌,將羞澀壓下七分,揚(yáng)起臻首凝視著龍輝,晶瑩的美眸浮 動著淡淡的水光,朱潤的紅唇微微開闔,濕熱暖香的氣息噴在龍輝臉上。 龍輝看得心熱難耐,一邊將她柔軟的嬌軀摟得緊緊的,朝著她小嘴吻去。 魏雪芯低吟一聲,仰起姣好的下頷,四片濕熱的嘴唇終于粘在一起。 龍輝將舌頭探入美人檀口,竟感到一根細(xì)嫩柔舌卷席迎來,與他纏綿起來。 龍輝不禁暗處一驚,心忖她是從何學(xué)來的這般口舌功夫,疑惑之余便細(xì)細(xì)品嘗,竟發(fā)覺這丫頭的舌功與楚婉冰有幾分相似之處,龍輝不禁暗自好笑:“原來是冰兒教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似乎又有幾分哭笑不得,雪芯從她jiejie那學(xué)來了唇舌功夫,難免不被那小妖女占盡便宜,說不定連身子都被那只小媚鳳看精光、摸透徹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的嘴唇緩緩離開,魏雪芯的嫩瓣微粘著他的唇,連分開都顯得無比依戀,帶著紛紛銀絲香涎。 龍輝笑道:“雪芯,這些是不是你jiejie教你的?” 魏雪芯紅著小臉點頭道:“jiejie說,大哥要是吻過來,我就用舌頭迎上去……” 說到這里發(fā)覺這話太過驚悚,急忙閉嘴。 龍輝扶著她俏臉道:“冰兒,還交待了你什么?” 魏雪芯兩眼水波粼粼,咬唇道:“沒有啦?!?/br> 其實在拜堂前,楚婉冰就私底下跟魏雪芯這般交代:“若是頂不住就叫jiejie進(jìn)來救場,咱們姐妹兩一同收拾這小賊。” 這種話魏雪芯是打死了也說不出口,只能隨口敷衍龍輝,誰知道一觸及龍輝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時,脖子嗖的一下就紅了。 忽然間,龍輝又將臉湊過來,與魏雪芯額頭相抵,鼻尖相觸,柔聲道:“雪芯,以后就讓大哥好好照顧你吧?!?/br> 魏雪芯心里生出一股幸福感,親昵地伸出雙手纏在龍輝脖子上,膩聲道:“好呀,人家就一輩子粘著你,咯咯,你可不能像當(dāng)初在泰山一樣把人家撇下來!”龍輝點了點頭,彎下腰來替她除下繡鞋羅襪,輕輕捏著她雪白晶瑩的小腳,只覺得入手處光潤溫滑,宛若羊脂美玉。 魏雪芯心中一蕩,忍不住并緊雙腿,腿心處生出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