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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對這小姑娘也是極為喜愛,天天抱在懷里,連佛經(jīng)都不念,就知道逗小姑娘玩耍,簡直就把她當(dāng)做自己的女兒一般。 牙牙學(xué)語的楚婉冰扭著蹣跚的步子在床上走著,口里奶聲奶氣地道:“娘,娘……” 白蓮心頭一暖,暗忖道:“若她是我女兒該多好……” 想到這里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楚無缺的面容,想起與他一同照料冰兒的情景,就猶如一雙恩愛夫妻般。 楚婉冰走了幾步,噗通一下便摔倒,頓時哇哇大叫。 白蓮心痛地將她抱在懷里,又親又吻的,誰知楚婉冰竟奶聲奶氣地撒嬌道:“娘……肚餓……喝奶,喝奶!” 說話間竟將白嫩嫩的小手伸向白蓮飽滿的椒乳,被這雙小手這么一摸,白蓮腦海里又想起當(dāng)日楚無缺的無心之失。 就在她身心俱酥之際,卻覺得一股溫?zé)釗渲列乜?,低頭一看竟是楚婉冰埋首于雙峰之內(nèi),小臉不住地摸索著。 楚婉冰在撒嬌的同時,還不住咯咯嬌笑,火熱的氣息透過衣衫滲入飽滿的乳肌,又熱又癢。 白蓮嗔怪地拍了楚婉冰屁股一下,嘆道:“真是個磨人精。” 白蓮朝門外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門窗已經(jīng)關(guān)閉,于是紅著臉頰將胸前的扣子解開,顫抖的玉手緩緩拉開衣襟,將飽滿的雙峰裸露出來。 楚婉冰這丫頭也著實(shí)鬼馬,見到這對雪白圓潤的奶脯便一口咬住,小小的嘴唇竟叼住左乳玉珠。 “嗚!” 那火熱酥軟的感覺,差點(diǎn)就讓白蓮叫出聲來,粉潤的乳珠竟在小丫頭的口中緩緩?fù)α?,這丫頭還得寸進(jìn)尺吸得嘖嘖作響,想要從中吸出幾分乳汁。 但白蓮乃是云英未嫁之身,哪有乳汁供她吸食,白蓮感覺到乳尖鼓脹酸麻,飽脹的雙乳宛如浸泡奶漿的綿絮,又白又大,就像是香甜甘美的奶酪乳脂。 吸了半天,毫無所獲,楚婉冰開始撒潑哭鬧,哇哇大叫起來。 白蓮急忙抱起楚婉冰安撫,誰料這小丫頭越哭越厲害。 “冰兒!” 聽聞女兒哭鬧,楚無缺竟推門而入,與袒胸露乳的白蓮正面相對。 氣氛頓時為之一凝,尷尬中略帶幾分旖旎香艷。 楚無缺急忙轉(zhuǎn)過身去,惶恐地道:“師太……楚某乃是無心之失,還望見諒!” 又是一聲師太,白蓮心頭一陣絞痛,竟怒喝道:“師太師太,你就不能換個稱呼嗎!” 她激動之下,也顧不得掩蓋胸口春光,宛如雪堆玉瓊般的圓球隨她話音抖動,晃出一抹抹圓潤的弧線和波紋,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蓮花清香,更有絲絲乳脂味兒,端的是清中帶膩,香滑如蜜。 楚無缺干咳了幾聲飛似的跑出門外,白蓮看著那遠(yuǎn)去的背影輕嘆一聲將衣衫穿戴整齊,抱著楚婉冰這小祖宗走了出去,看到楚無缺正背著身子站在院內(nèi),于是說道:“楚兄,冰兒已經(jīng)不哭餓。” 楚無缺似有意轉(zhuǎn)移尷尬,笑了笑說道:“這丫頭也忒磨人啦,天天哭個不停。” 白蓮低聲道:“孩子這么小便沒了娘,楚兄你一個大男子要當(dāng)?shù)?dāng)娘的,倒也辛苦得很?!?/br> 楚無缺笑道:“這些日子倒也難為你啦?!?/br> 白蓮猛地一咬銀牙,俏臉一片酡紅,低聲說道:“冰兒可愛至極,與我極為投緣,倒也希望有這么個女兒?!?/br> 楚無缺心思敏銳,已然聽出白蓮的弦外之音,身子頓時僵住了,而白蓮也因?yàn)檫@一句話羞得滿面通紅,低垂臻首不敢言語。 良久楚無缺終于吐出一句話道:“白蓮,你不會嫌棄冰兒非你所出嗎?” 白蓮腦海轟隆一震,種種思緒涌上心頭,火辣辣的臉頰上多了幾分甜蜜,緊咬下唇道:“不會,我會將她當(dāng)做親生骨rou一般?!?/br> 說罷抬起臻首,眼睛靜靜地望著楚無缺,透著堅(jiān)定的神情,心中卻又是七上八下的,生怕楚無缺忽然改口。 “你不怕世俗的各種唾罵么?” “修佛便是修心,若不能順應(yīng)本心何來佛道。” 白蓮一字一句地道,“若能通暢心意,白蓮即便還俗又有何妨!” “哈哈!” 楚無缺倏然仰天大笑,“既然白蓮不怕俗世之目光,那楚某便不能負(fù)你!” 朗笑聲中,白蓮只覺得自己被一雙用力的手臂攬住,溫暖的氣息像熱水般流入百骸,暖洋洋的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和愜意,叫她幾乎想要睡過去,而且一覺便不再起來,就這么躺在愛郎懷里。 褪下僧衣,換上霞袍,不再青燈古佛,入目之處盡是紅燭喜慶,楚婉冰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眨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自己,白蓮心頭已是一片甜蜜。 透過紅蓋頭的縫隙,見到一只溫暖的手掌正朝自己探來,白蓮再添三分喜悅。 沒有想象中的柔情似水,那手掌并非輕輕地挽住自己的玉手,而是狠狠地扣住她脈門,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響起:“白蓮師太,快快清醒??!” 又是師太,白蓮心里不禁一陣苦澀,倏然一股厲風(fēng)吹來,將紅蓋頭掀起,眼前之人竟是——昆侖子!白蓮奇道:“昆侖子道長,你怎會在此!” 心里卻是一陣后怕,暗忖道:“完了,完了,我跟無缺的事情一定宣揚(yáng)出去,佛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我死了倒不要緊,倒是連累無缺和冰兒……” 楚無缺揮手便是一道劍氣,怒道:“賊道士竟敢對我妻子無禮,還不快松手!” 聽聞妻子兒子,白蓮不禁一陣欣喜,誰知卻見眼前血花四濺,昆侖子的一條胳膊竟被劍氣斬?cái)?,溫?zé)岬孽r血濺到霞袍之上,倍添嬌艷和一抹難以言喻的妖異。 斷臂后的昆侖子哀嚎道:“白蓮,快醒醒啊……” 楚無缺面 帶猙獰冷笑,隨手又是一劍將昆侖子另一根手臂削斷,說道:“蓮兒莫要擔(dān)心,只要我殺了這個臭道士便無人知曉我們成親的事情,待我們拜過天地后便遠(yuǎn)遁海外,不理這些江湖紛爭!” “白蓮師太,你莫非忘了牛鼻子和書呆子了嗎!” 昆侖子發(fā)出最后的叫喊,但話音方落便被楚無缺一劍鎖喉,再無言語。 “牛鼻子?書呆子?” 白蓮默默地叨念著這兩個名字,腦海里一片混亂。 楚無缺關(guān)切地道:“蓮兒,你怎么樣了,那臭道士有沒有傷到你?” “蓮兒……” 白蓮嬌軀倏然一震,猛地抬起頭,警惕地望著楚無缺,發(fā)覺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龐竟多了幾分陌生和做作。 錯了,出錯了,白蓮陷入深思,她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究竟是何處出了錯誤?一陣細(xì)想,白蓮喃喃自語道:“當(dāng)日楚兄將女兒托付給我照看……斷腸庵之事根本就不存在……” 泰山慘敗的半年,任平凡和昆侖子再度找上白蓮,希望與她探討劍道從而成為真正的三教名鋒。 當(dāng)時白蓮因掛念楚無缺,以致禪法修為停滯不前,聽到儒道兩人的提議,便想道:“既然我此刻深陷情劫,難以禪坐靜心,倒不如換種方式修行,說不定可以堪破魔障。” 于是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誰知在與兩人探討劍道的同時,竟又將白蓮拉入一陣情網(wǎng)之中。 昆侖子和任平凡竟然為了白蓮相互吃醋,端的是三天一小斗,五天一大斗,白蓮為了避開他們便遠(yuǎn)遁極北冰海,誰知這兩人竟也追來,還美其名曰:在傀山背后監(jiān)視妖族動向!弄得白蓮是哭笑不得。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本已經(jīng)是平靜的禪心竟然再度泛起波瀾,那人又再次出現(xiàn)在面前。 十九年過去了,楚無缺已經(jīng)不再是昔日那熱血青年,但舉手投足間卻有種滄桑穩(wěn)重的氣息,這一回他帶來了一個妙齡少女,白蓮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姑娘的身份——十九年前那個女童,楚婉冰。 小姑娘生得極為美麗,青澀之中卻又帶著幾分天然的妖媚,就如同當(dāng)年泰山頂峰的那名女子,而且這小姑娘也穿著一身白衣,使得白蓮還誤以為是那個白衣妖女重現(xiàn)了呢。 當(dāng)仔細(xì)詢問后,才知道這小姑娘是急于練劍,導(dǎo)致走火入魔,楚無缺為了替女兒壓制心魔便將她帶來冰海,希望藉此寒冰之氣降服女兒體內(nèi)的狂躁之氣。 隨后,便是鐵壁關(guān)大戰(zhàn),再度見到那個傾國傾城的妖嬈女子,美得讓她這個不注重外邊皮囊的修佛者也生出幾分自愧之意。 種種回憶涌入腦海,白蓮頓時一片清明,口誦佛門辟邪真言:“臨兵斗者皆列在前!” 熾烈佛音梵剎,震懾空明,將楚無缺和楚婉冰兩人震得灰飛煙滅,紅燭霞袍紛紛崩碎,白蓮再度穿上那一身青燈僧衣。 重拾心志,白蓮嬌叱一聲掙脫幻象,再度回歸現(xiàn)實(shí),然而映入眼簾的竟是凄艷的鮮血,以及昆侖子傾倒的身軀。 “你終于醒了!” 昆侖子欣慰一笑,白虹刖緩緩落下,他整個人也隨之倒地。 秦廣王頗有幾分驚訝地道:“師太居然掙脫心魔幻象,真叫本王始料不及!”白蓮?fù)沟氐膿从?,心里卻是一片寧靜,玉容上既無悲傷也無憤怒,只是淡淡地說道:“這個幻象將一些虛假的東西混入真是的記憶中,構(gòu)建人心最渴望的夢境!若不是昆侖子道友拼死以相救,以靈識強(qiáng)行介入幻象之內(nèi),恐怕我還得繼續(xù)沉眠?!?/br> 這個幻象乃是虛實(shí)結(jié)合,既有白蓮真實(shí)的記憶,又有虛幻的夢境,最要命的是這種種幻象乃是見縫插針,潛移默化,只是悄悄地改變記憶中的某些細(xì)節(jié),以細(xì)火慢燉、溫水煮蛙的方式將人導(dǎo)入夢境之中,從而一覺不醒。 就像夢境中的楚無缺——在白蓮心目中楚無缺乃是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翩翩君子,若他一上來便對白蓮無禮輕薄,反倒讓白蓮生出疑心,所以幻象中的楚無缺每一個舉動都符合其性子和秉性,只是偶爾多出一些小意外,比如觸及白蓮酥胸,誤入禪房等等,就這么一點(diǎn)一滴地將白蓮心神導(dǎo)入夢境深處,若非昆侖子舍命相救,白蓮便是死也沉迷在幻象之中。 秦廣王為了對付昆侖子,所以無暇窺探眾人的夢境幻象,于是便隨口問道:“那么師太在夢中看到了什么?是修成正果,立地成佛嗎?” 白蓮冷笑道:“秦廣王,你真是可悲,只知道借著一些旁門左道玩弄人心,卻不知自己乃是無夢之人?!?/br> 秦廣王哼道:“師太不必與本王打機(jī)鋒,夢境再美也是虛妄?!?/br> 白蓮垂目道:“然也,夢再美也是虛妄……” 話音未落,卻見一道佛光沖天而起,秦廣王只覺得雙目一陣刺痛,急忙掩面后退,并迅速吸納陰氣抵御佛光,待他看清眼前之景時,內(nèi)心頓時一愣,絲絲不詳兆涌入腦海。 白蓮渾身發(fā)出神圣光芒,宏大佛氣流動四肢百骸,宛如一朵以高僧舍利子打造的晶瑩蓮花,匯聚千佛宏愿,煉化無上功德。 秦廣王蹙眉道:“散離一身佛氣,你想與畢生修為與本王一搏么?” 豁出畢生修為,催動一身元功,白蓮發(fā)髻灑落,三千青絲頓時飛揚(yáng),隨即發(fā)梢生火,雖不想光明業(yè)火般灼熱霸道,卻有股清圣莊嚴(yán)的氣息,百步之內(nèi)邪魂紛紛消散,陰氣蕩然無存。 白蓮一聲嬌叱,般若懺再度上手,隔空一劍,佛光聚芒,直取地獄閻王。 秦廣王挺身硬擋,卻是瞬間吞敗,口鼻溢血,心中震驚之余,卻見白蓮揮劍殺來。 心知對手有異,秦廣王不敢怠慢,施展畢生所學(xué),先是一招萬魂壓頂,藉此壓制白蓮身法,隨即在趁勢 使出陰火鬼雷,試圖炸碎佛身,最后再來一招小輪回劫,直取白蓮心臟血脈。 秦廣王招式再絕,也難耐白蓮分毫。 佛骨傲然,哪怕泰山壓頂也不曾屈膝,又何懼這區(qū)區(qū)陰魂!舍利圣火焚燒世間污,陰火鬼雷焉能幸免!般若懺劍動六道,地獄輪回又豈能以偏概全,只見白蓮單劍迎敵,竟是一劍破萬法,一招斬閻王。 秦廣王只覺左臂一涼,整條胳膊竟被削斷,鮮血泉涌而出。 白蓮冷目凝殺,化身伏魔金剛,哼道:“這一劍是替任兄?jǐn)氐?。?/br> 秦廣王怒上眉梢,以殘臂出招,施展最后壓箱絕學(xué)——尸魂轉(zhuǎn)靈決。 此招乃是煞域歷代高手心血凝聚而成,擁有各種神效,最低境界便是可以將施術(shù)人的心血精魄一化為多,負(fù)在陰魂上,從而造就出多個分身,這些分身擁有本體的全部功力,就相當(dāng)于將自身功力提升多倍。 而最高境界則是可將他人身體還原至初生嬰兒,甚至讓人變回在母體內(nèi)的那股最初胎氣,可謂是煞域的最終神技。 尸魂染血,閻王決殺,只見秦廣王一化十,十化百,眨眼間便生出百個分身,每個分身皆有本尊的全部功力,相當(dāng)于將秦廣王的功力提升了百倍,但此招過后,秦廣王就算不死也得功體盡廢。 煞域之人一旦廢功就會引來萬鬼吞噬,那一身血rou便成了鬼魂的餌食,對于煞族來說,被昔日的奴仆吃掉乃是奇恥大辱,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施展那些以廢功為代價的絕招。 閻王百身,陰功贊殺,白蓮陷入一片困殺羅網(wǎng)。 倏然,百鬼之中綻放出璀璨烈火,竟將秦廣王的分身一一燒盡。 白蓮錯身飛掠而過,秦廣王整條右臂嗖的一下變飛起,“這一劍是替昆侖子道長劈的。” 白蓮纖腰一擰,回身再次出劍,穿透秦廣王心胸,般若懺沒入閻王心窩,立即燃起熊熊烈火,將秦廣王燒得灰飛煙滅,隨著一聲慘叫,魂氣脫出秦廣王rou身,朝著遠(yuǎn)方飛遁而去。 白蓮怒喝一聲休想,反手便是一招“天神伏魔”,劍氣匯入烈火形成諸天神佛,封住魂氣,魂氣遭到壓制立即生出強(qiáng)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