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龍魂俠影(1至10集)、迷欲俠女(全)、御心香帥(香國盜艷)更新至576章、葉青的故事(更新至第11章)、碧色如夢、我的反差婊女友鹿小鹿之情欲難耐、離婚了就別來煩我(短篇)、譚松韻的桃園之旅(純愛)、解神者與伊南娜和托爾在幻境之中的不可言說之事、全能之神
!” 于秀婷臉上波瀾不驚,淡淡地說道:“殺了你?讓你魂氣歸陰嗎?而且死對你來說實在是太便宜了!” 泰山王心頭不住涌起陣陣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魏雪芯跑過來道:“娘親,你沒事吧?” 于秀婷笑了笑道:“雪芯,娘親沒事,你不用擔心?!?/br> 魏雪芯仔細一看,竟發(fā)現(xiàn)母親下唇掛著深深的血痕,嘴角上還帶著幾分血跡,淚水頓時涌出眼眶,扶住母親手臂道:“娘,你快休息一下,這里交給我跟龍大哥便可。” 龍輝也覺得于秀婷有些不對勁,按照以往對這二丈母娘的影響,她始終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溫和模樣,如今竟然一出手便斬斷泰山王的四肢,雖然說對方是敵人,但這種做法也未免過于殘忍。 于秀婷望了望女兒,又瞧了瞧龍輝,搖了搖頭道:“不必,為娘要親自討回公道!” 只見她玉手一招,發(fā)出剛?cè)醿傻绖猓瑒馊塍w,泰山王立即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這兩道劍氣,剛猛的劍氣在其皮膚下游走,剝皮削骨,侵筋蝕rou,那種種滋味非筆墨可形容,而柔和劍氣則護住泰山王生機,叫他求死不能。 如今的泰山王失去功力,四肢皆斷,就是想自盡都做不到,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賤人……賤人!你這不要臉的yin婦,有種就殺了我,若不然本王定要將你cao得xue爛尿流,肛開屎出……” 泰山王不住辱罵于秀婷,希望能夠激起對方的殺機,好給自己一個痛快。 “殺了我啊……殺了我……” 無論泰山王如何辱罵,于秀婷就是充耳不聞,雙手負后,冷冷地望著這半死不活的閻王,仿佛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具般。 龍輝不由生出幾分寒意,心忖道:“乖乖不得了,這劍仙丈母娘發(fā)起狠來比妖后丈母娘更似妖孽,簡直就是心狠手辣,冷血無情……最毒婦人心……雪芯現(xiàn)在看似溫順,要是哪天動了真火會不會跟她娘一樣……” 第七回 餓鬼孕罪 于秀婷撮指成劍,冷目凝光,揮手便是一招“滄海劍界”,將泰山王困在其中。 龍輝拍手道:“妙哉,有劍氣化界,就算這老小子死了,魂氣一時半會也逃不出去。等破解六道輪回陣,再好好收拾他!” 于秀婷臉頰上倏然涌出兩抹艷麗的酡紅,隨即檀口一張,嘔紅吐血。 “娘親,你怎么了!” 魏雪芯嚇得趕緊將她扶住,關(guān)切的問道。 于秀婷搖了搖頭道:“一點小傷,不足掛齒?!?/br> 魏雪芯朝龍輝使了個求助的眼神,龍輝心領(lǐng)神會,走過去借攙扶于秀婷的機會,趁勢將手指搭在她光潔如玉的皓腕上,指尖處傳來豐美柔滑的觸覺,端的是妙不可言。 在驚艷的同時,龍輝查探道于秀婷體內(nèi)有兩道陰寒劍氣,立即說道:“于谷主,讓晚輩替你療傷吧?!?/br> 于秀婷慘然一笑,將龍輝和魏雪芯輕輕推開,搖頭道:“這兩道劍氣是他們最后遺物了……劍氣留在我體內(nèi),起碼我還能感覺到他們曾經(jīng)存在過……讓它們自然消散便是了?!?/br> 說話間,眼中似有淚光浮動。 魏雪芯嘟著小嘴,正想說話卻被龍輝拉到一邊,“雪芯,讓你娘親靜一靜吧。以你娘親的根基,就算不運功,她體內(nèi)的真元也能自動清除那兩道劍氣。” 魏雪芯低聲道:“可是讓兩道劍氣留在娘親體內(nèi),會對她元功造成損害的?!饼堓x望著于秀婷孤單的背影,輕聲嘆道:“當心痛到了極點,rou體的疼痛便成了陣痛的方法。” 魏雪芯柳眉輕蹙,緊緊握住龍輝的手掌,偎依在他身邊,朱唇微微抿動。 看了看掛著愁容的未婚妻,龍輝暗嘆無奈,沉默了片刻后從懷中掏出一支火箭,拔開引子,頓時噴出一道艷麗的煙花,就在豐郡的上空炸開,顯得格外奪目。 這是攻打六道輪回陣的暗號,意思便是告訴其他陣眼的高手,自己這邊已經(jīng)解決了,等六朵煙花全部燃起后,就證明各個陣眼的主持者已經(jīng)被擊敗,那時候便可以同時攻擊陣眼,破解陣法。 魔界四強強勢踏入餓鬼道,只見魔尊沉穩(wěn)雄霸,愆僧靜若深淵,端木瓊璇巾幗不讓須眉,端木罹戈更是血勇方剛。 方入陣局,卻見餓殍遍地,哀聲連綿。 又行了數(shù)步,道上的惡鬼猛地朝四人撲來,端木罹戈性子爆裂,反手便是一團魔火,將靠近的惡鬼燒成焦炭,另外的惡鬼見狀紛紛撲向同伴的尸首,爭相奪食,吃得津津有味。 端木罹戈仔細一看,這些奪食惡鬼無不是肚大肢首,行走跌撞之輩,他不禁蹙眉道:“這些小鬼端的惡心至極!” “這些僅僅是餓鬼道的外障鬼罷了。” 愆僧緩緩開口道,“再繼續(xù)深入說不定會遇上內(nèi)障鬼和飲食障鬼?!?/br> 端木瓊璇饒有興趣的問道:“敢問大師,這三種鬼有何特別之處?!?/br> 愆僧目光深邃地望著前方,淡淡地說道:“皆是饑餓的可憐者。” 說了這句話后,他便不再多言,垂目前行,端木瓊璇知道此僧性情古怪,也不敢多問。 陣陣腐臭的氣息傳來,隨即天降血雨,云起腥風,魔尊沉聲道:“速速運功抵御,不可讓這血雨腥風近身?!?/br> 端木兄妹聞言立即祭起元功,只見陰陽魔氣悍然爆發(fā),將風雨擋在身外五尺之地。 魔尊修為高絕,便是不動聲色,雨水也難沾其身。 血雨澆身,惡鬼越發(fā)癲狂,竟不顧一切地刨土挖泥,狼吞虎咽,不管是什么就往嘴里送。 愆僧望著這些惡鬼,竟忽然呆住了,連運勁護身都忘記,任由血雨加身,他的神情越發(fā)茫然、冷漠,然 而雙目深邃,似乎陷入過往的回憶中。 血雨腥風,餓鬼搶食,異境隔塵,罪佛法相,不知何時起有了夢,勾動最不堪之回憶。 三十年前恰逢鐵烈兵貨,神州瘡痍滿目,然而在鐵烈圍攻帝都之時,又發(fā)生了百年罕見的水災,頓時神州遍地餓殍,難民無數(shù),這種種慘況又以赤水河下游為甚,端的是人互吃人,尸骸如山。 骨rou分離,人間煉獄,佛亦有淚,慈悲苦嘆。 界明行至赤水河下游,忽然聽到激烈的爭執(zhí)聲,界明尋聲望去,只見十幾個難民正圍著兩個瘦小的身影。 “阿纓,你快快讓開!” 一名生得較為粗壯的難民叫道,“你爹已經(jīng)餓死了,尸體留著也是沒用,倒不如讓我們飽餐一頓?!?/br> 少女臉色慘白,強忍著滿腹惡心,倔強地道:“不許你們碰我爹爹!” 幾個饑民冷笑道:“人都快餓死了,還管這些做什么,小丫頭別不識趣,要不然連你也一塊吃了!” 有個難民探出頭來道:“那個小鬼生得細皮嫩rou的,雖然瘦了點應該還是能吃的?!?/br> 他這一句話提醒了這些幾乎癲狂的難民,十多雙冒著綠光的眼睛紛紛盯著這對姐弟,緩緩朝少女走來。 少女嚇得打了個哆嗦,緊緊護住身后的小男孩,硬著頭皮道:“你們,你們要做什么!” “做什么?當然是吃rou了!” 為首的一個難民獰笑著逼近,“這些日子吃的都是死人rou,也忒不新鮮了,不如今天就嘗嘗活人鮮rou的美味。” 他在說話間,不住地吞著口水,周圍的難民也跟著吞咽唾沫,頓時一陣咕嚕咕嚕地聲音響起,就猶如兇獸在盯著到嘴的獵物。 其他那些不愿意吃人rou的難民則紛紛側(cè)過臉去,似乎不忍心看下面的事,但卻沒有一個人出面阻攔,他們似乎是太餓了,已經(jīng)餓得沒有力氣,又或者是害怕被這伙人吃掉。 界明頓時火冒三丈,大喝一聲:“住手!” 他聲音洪亮,引得眾人紛紛頓足相視。 為首的粗壯漢子望著界明冷笑道:“來了個細皮嫩rou的和尚,長得倒也白胖!” 他身后的手下見狀紛紛朝界明圍過來,兩眼吞吐著赤色紅光,宛如嗜血兇獸,要將眼前佛者生吞活剝,食rou果腹。 界明佛眼一瞪,大喝一聲:“退下!” 蘊含佛家熾烈梵音的聲波將這些狂徒震得口吐白沫,昏迷倒地。 界明制服這些瘋狂的饑民后,將驚恐的少女扶起,蹙眉問道:“女施主莫怕,小僧已經(jīng)制服這些狂徒。” 少女抹了抹眼淚,朝界明磕頭答謝:“多謝大師救命之恩?!?/br> 界明問道:“這里究竟發(fā)生何事?” 少女臉色一陣慘白,斷斷續(xù)續(xù)地將這些天所發(fā)生的事情說出。 隨著越來越多的饑民餓死,茍延殘喘的人越發(fā)驚恐,隨著驚恐的積累人的負面情緒瞬間爆發(fā),變得極為瘋狂,其中有部分饑民為了活命便將死人的尸體切碎,吞食人rou,這些吞食人rou的饑民似乎已經(jīng)吃上癮,再加上有人rou滋潤,他們漸漸恢復了力氣,開始欺壓其他饑民。 然而阿纓的父親在昨日餓死,所以尸體就被這伙饑民相中。 界明嘆道:“朝廷不是剛剛下令開倉放糧嗎,你們?yōu)楹尾坏礁浇菘ゎI(lǐng)糧餉?” 少女含淚道:“剛剛打完仗,所有的糧倉都是空的,哪還有多余的糧食給我們。我們?nèi)チ撕脦讉€州郡,都沒領(lǐng)到糧食?!?/br> 界明蹙眉道:“凌飛郡乃是江南三十六郡之一,距離此地也較近,莫非連那里也沒有糧食了嗎?” 阿纓搖頭道:“沒有,我爹爹曾帶著我們姐弟到過那兒,那里也是遍地災民,根本沒有一粒糧食。很多人由于饑餓都染上了重病,只能眼睜睜地等死?!?/br> 界明無奈長嘆,如此人間慘劇,佛亦動容,禪心絞痛莫名。 界明思量片刻,思忖道:“紅塵劫難,小僧今日便竭盡所能,能救多少就是多少吧?!?/br> 他走到一個病得奄奄一息的難民跟前,替他把了把脈,將其體內(nèi)情況了解個大概后,用手摁在難民背后,緩緩渡過真氣。 正所謂經(jīng)脈一通,百病皆消,這個說法雖有些夸張,但在界明以純正的佛門真氣疏通經(jīng)脈后,那個難民臉色頓時好轉(zhuǎn)了不少,也多了幾分精神。 “活佛??!” 那個難民欣喜若狂,立即朝界明跪拜磕頭,其他難民也紛紛效仿。 界明亦是來者不拒,不惜耗費真元替難民驅(qū)除病痛,用了三天三夜,界明總算緩解了這百余個饑民的病痛,眾人對他是心悅誠服,感激涕零。 看著饑民那死里逃生后的喜悅,界明雖是及其疲憊,但心中卻是一片安寧,心忖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損耗這區(qū)區(qū)真元又算得了什么?!?/br> “大師,求你大發(fā)慈悲收下我弟弟吧。” 那名叫阿纓的少女抱著界明的大腿哭求道,“奴家也不求弟弟能夠傳宗接代,只要能活下去就行了?!?/br> 界明看了看少女身邊的孩童,其年紀不過四歲,餓得骨瘦如柴,然而肚子卻是腫脹,這顯然是長久饑餓所造成的現(xiàn)象。 界明無語,望著這對可憐的姐弟,其禪心亦是一片刺痛,吐了口濁氣,朝婦人點頭道:“女施主,快快請起,小僧定好好照顧小公子?!?/br> 少女凄然一笑:“大師慈悲,奴家感激不盡,如今奴已是家破人亡,賤弟那還稱得上公子,只求茍延殘喘?!?/br> 她雖面黃肌瘦,但眉宇間卻又幾分秀麗姿色,再加上談吐不凡,顯然是大戶人家出身。 界明道:“佛曰,眾生皆平等?!?/br> 少女拉著孩童磕頭道:“阿祥,快快謝過大師?!?/br> 那叫做阿祥的孩童跟著jiejie一同向界明磕頭。 其余難民見狀也拉著自己的孩子過來求助,也希望界明可以收容這些孩子。 界明慈悲為懷,于是便點頭答應了,隨后他又用所學的建筑術(shù)替難民搭建了簡單的容身之所,又教難民找尋可食用的野菜瓜果,漸漸的赤水河下游開始恢復了幾分生機。 生機煥發(fā),也吸引附近的難民前來投靠,界明是來者不拒,一心一意地安頓難民,不辭勞苦地為難民采藥治病。 先前界明救助的難民只有百來人,但后來增添到了一千多人,饒他佛元精湛,亦是應接不暇,但難民對他卻是感激萬分,稱他為活佛。 難民增多,界明漸漸感到難以支撐,于是便想到向鄰近的佛宗求助。 一念及此,界明便朝最近的佛寺白馬寺求助。 到了寺廟門前,界明敲了敲門,大門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名僧人探出腦袋問道:“何人拜山?” 界明雙手合十道:“小僧法號界明,來自雷鋒禪寺,特來拜會貴寺主持?!?/br> 雷鋒禪寺乃天下佛寺總壇,僧人一聽哪敢怠慢,立即回去稟告,不消片刻,寺門大開,一隊僧人紛紛走出恭迎貴賓。 “阿彌陀佛,雷鋒高僧駕臨,小寺不勝惶恐?!?/br> 一名中年僧人朝界明行禮道,“貧僧定印,乃白馬寺主持,特來恭迎佛駕?!苯缑骰囟Y道:“定印大師客氣了,小僧修為粗淺,難當圣僧二字。” 定印笑道:“界明大師過謙了,只是不知大師親臨敝寺有何見教?” 界明將難民的事情說出,定印微微一愣,嘆道:“天災人禍,萬民受災,敝寺也曾接濟災民,無奈杯水車薪,難以萬全?!?/br> 界明聽出對方推脫之意,只好無奈嘆道:“既然貴寺也是艱苦,小僧便不再打擾了?!?/br> 定印急忙拉住界明,說道:“佛友暫且留步,出家人慈悲為懷,敝寺雖然不能救助所有難民,但也能救助部分,還請佛友待貧僧到難民的居所走一趟,貧僧盡力收容一些難民?!?/br> 界明喜出望外,連聲道謝。 界明帶著定印來到難民居所,說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