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太暴力了!
書迷正在閱讀:樂裳、從頭再來、你瞧本少爺這般貌美(女師男徒1v1)、在鄉(xiāng)下當半仙的日子、青梅而已、欲海折竹、輕輕動你心、說好的惡毒女配呢(穿書)、舌下的餌 A Swallowed Bait(父女 H)、女仆與公爵(人外 狼人)
想到這里,喜盈盈走到蕭遠山的身邊,按了按他的肩膀,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和紅翎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她這個丫頭神經(jīng)大條,又好像總有不安感,可能沒有察覺到你對她的感情,所以才會這么緊張……” 喜盈盈頓了頓接著說:“兩個人在感情中,一定要有所付出的,一定要有一方主動,紅翎是個姑娘家,人家已經(jīng)表達這么明顯了,難道你還要她倒過來追著你說她喜歡你嘛?!既然你也喜歡她,就主動一些??!” “我?我有資格主動么?”蕭遠山黯然神傷的問道。 “你,你是覺得自己是穿越過來的,是個異類嗎?老天——都這么久了,你顧慮那么多做什么?虧你還是從我們那個時代過來的人,怎么還這么懦懦弱弱的?你要記住,你不是個異類,你是我大哥,是和所有大唐男人一樣的,普通男子!一樣有愛與被愛的資格!”喜盈盈正慷慨激昂的勸慰蕭遠山,突然一個激靈,大驚失色:“哎呀!我說大哥??!紅翎一個女孩子家,你真的放心讓她這么晚一個人到處跑嘛?趕緊去把她找回來??!” 蕭遠山扭頭望向喜盈盈,眼里波光瀲滟的,不知道是喜盈盈哪句話觸動了他的心弦……幾秒鐘之后,他才點了點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了出去。 李紅翎自蕭遠山的住處跑了出來,跑了一段卻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回頭瞧去。 卻見背后依舊是黑洞洞的一片,瞧不見一絲亮光,更不要提人影了。李紅翎緊緊抿住雙唇,摸了摸腰間的長鞭,心里莫名的有些忐忑不安,悶哼了一聲:“蕭遠山,你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就當我遇到白眼狼好了,哼!這么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鬼才知道你們到底在做什么!臭不要臉的!” 李紅翎一邊嘟嘟囔囔的,一邊埋頭快走,怒火中燒的她壓根就沒有瞧見迎面而來的人,當即就與來人撞了個滿懷。 “你這人怎么不長眼??!”李紅翎一個趔趄差點沒摔著,方才的怒氣還沒有降下去,這會兒又讓人給撞了。她抬眼瞪著來人,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天在聞香樓前,騎馬差點兒撞到的男子——司徒逍遙。 司徒逍遙愣了愣,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李紅翎。瞟見她一襲的紅衣,身形似乎與白日見到的那個女子很像,莫非……她便是那個玉佩的主人?她究竟是何人?怎會有那么價值連城的玉佩?司徒逍遙心中一連冒出幾個問號。 上一次就差點騎馬撞了他,李紅翎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這次便沒打算找司徒逍遙的麻煩。她有些煩悶地扯了一把自己的衣裳,就準備轉身離開。 豈料司徒逍遙身子一挪,唰的一下打開握在手中的紙扇,胳膊揚起,擋在了李紅翎的面前:“姑娘稍等?!?/br> “干嘛!”李紅翎這會兒心情正煩悶著,口氣自然也是不好的。 孰知這表情在司徒逍遙眼里看來,反而變成了做賊心虛。她這么忙著走,難不成真是有什么隱情?! “姑娘,在下有一事相問!”司徒逍遙將紙扇收起來,恭敬的抱拳鞠了鞠躬。 李紅翎不耐煩的問道:“什么?” “請問姑娘,今天下午可趁路過徐家小巷?”司徒逍遙邊說邊仔細的管擦李紅翎臉上的表情。 李紅翎想也不想就一句回道:“沒有。什么徐家小巷,李家小街的,本姑娘連長安街都摸不清楚,哪里知道什么巷子!” 司徒逍遙解釋道:“那小巷在千金賭坊附近?!?/br> 聽到千金賭坊四個字,李紅翎只覺得心頭一痛。下午喜盈盈和蕭遠山還在為自己欠賬的事情而cao心,關懷備至的。晚上就被自己撞見他們……李紅翎愈發(fā)煩躁了,“沒有沒有沒有!”說話間便抬手朝著司徒逍遙朝旁邊推了過去,“好狗不擋道,讓開讓開!” 而那文質彬彬的司徒逍遙原本就不是一個練家子,方才李紅翎一時心急,剛才推他的一掌恐怕是無意間多用了一些力道。司徒逍遙趔趄的倒退兩步,噗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李紅翎心里一驚,心下腹誹:這個男人是玻璃做的咩?輕輕推一下就摔了?歪頭一打量,正一眼瞧見他腰間掛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那……不正是自己抵押在喜盈盈哪里的嗎? 一件對自己極其重要的玉佩竟然跑到了陌生人那里去了,李紅翎能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喜盈盈將它送給了別人,當即就氣爆了。她只覺頭都快要氣炸了,將鞭子朝司徒逍遙一指:“喂,我的玉佩,怎么會在你那里?” 司徒逍遙一愣,心下便有了數(shù)。他不緊不慢的慢慢起了身子,伸手輕拍了幾下衣衫上的塵土,冷冷的說道:“你的?既然是你的玉佩,又怎么會離了自己的身子?你別告訴我是被小偷摸了?!?/br> 要說那李紅翎還真是個直腸子,被司徒逍遙隨便一問,心頭一著急,便連鍋端出來了,“要不是前幾天缺錢,壓在了喜盈盈哪里,這玉佩就根本不會離我的身?!?/br> 司徒逍遙一愣,臉色微變,問道:“你的意思是,這玉佩之前是放在喜盈盈那里的?” “那又怎么了!”李紅翎條件反射的應了聲,當下又覺得這個男人可疑,他拿了自己的玉佩,現(xiàn)在又這么多的廢話。李紅翎立刻沉下了臉,手朝外一攤,“還給我!”說罷便將手里的鞭子一甩,凌空一聲脆響,將司徒逍遙驚了一下。李紅翎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若是他不好好歸還,就是硬搶我也要將玉佩搶回來的! “翎兒!” 就在脆響聲剛剛消失不久的時候,李紅翎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李紅翎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忍不住掛著怨婦表情回過了頭,便看見蕭遠山一臉著急的朝自己跑了過來。 “你……”李紅翎愣了一下,話還沒有說出口,立刻就感到了一股力量用力將自己帶了過去。下一秒,她就窩在蕭遠山的懷里…… 李紅翎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了一跳,貼在蕭遠山的胸膛,那快速而有力的心跳聲,讓她莫名的產(chǎn)生踏實安全的感覺??墒请S即又卻想起方才在房里蕭遠山對喜盈盈親昵的動作,不由的又氣上心來。她沒好氣的掙扎了幾下,準備脫離蕭遠山的懷抱。 卻聽見頭頂上方那冰冷的語氣里面透著溫柔的關切和擔心:“翎兒,不要怕,有我在。” 李紅翎抬頭望著蕭遠山掛滿了焦慮和擔憂的臉,燥熱感瞬間彌漫了全身,一片紅霞染上雙頰。 蕭遠山警惕的護著李紅翎,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許久才平復了自己幾乎跳出胸膛的心。這才眸中含冰的抬頭看向司徒逍遙——這男子單薄的身子,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可是他過于犀利狡黠的目光卻讓蕭遠山禁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個男子他并沒有見過,但卻感覺得到此人帶著莫名的邪氣。不由的將懷抱著李紅翎的胳膊緊了幾分。將頭低下貼在李紅翎耳旁,小聲的說道:“翎兒,別氣了,我們回去吧……” 耳朵上傳來的陣陣熱氣讓李紅翎瞬間魂游天外,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好。”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竟然這般嬌嗲,整個人便羞紅得好似煮熟的蝦子一般。 寵溺的吻了下李紅翎的額頭,蕭遠山摟著她便準備轉身離去。 李紅翎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玉佩還在人家手里,便用力扯了扯蕭遠山的衣角示意他停下來,然后才扭頭看向司徒逍遙,“把我的玉佩還給我!” “什么玉佩?”蕭遠山問道。 “就是這塊玉佩咯~”司徒逍遙痞痞的將腰間的玉佩擰起,在手上旋了個圈,說道:“你這破玉佩我還看不上眼呢,還給你就是了,接著!”說罷便將那玉佩朝李紅翎扔了過來。 玉佩在空中滑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李紅翎慌忙的雙手伸出去接,卻只聽一聲悅耳的脆響——玉佩落在地上摔成了幾瓣……悅耳的玉碎聲在這深夜里,好似繞梁的天籟,帶著徐徐的余韻…… “?。。?!”李紅翎還保持著那雙手伸出的姿態(tài)呆立原地,尖利的慘叫從口中溢出,晶瑩的淚水就這么順著臉頰滑落,癡癡的望著一地的碎片。那呆滯的模樣讓蕭遠山心頭一疼,怒火瞬間燃起,一個箭步?jīng)_到司徒逍遙面前,對著他那張欠揍的笑臉便是狠狠一拳砸去。司徒逍遙只覺得一陣腥氣竄入口中,疼痛夾雜著嗡嗡的耳鳴讓他有些暈眩,伸手一摸鼻子,滿手皆是暗紅色的血液。 “你敢打我?”司徒逍遙暈了許久,這才用力搖搖頭倚在一旁的墻上,恨恨的說道:“你給我等著!”便要轉身離去,誰知身子剛轉過一半,便有只手用力的箍住了自己的胳膊,他頭也不會的便甩了甩手,但對方卻愈發(fā)捏得更緊了。司徒逍遙見擺脫不了,另一只手便悄悄的捏起拳頭,猛然一個轉身朝來人襲去。 誰知一回頭卻愣了,眼前不是蕭遠山那張冷酷的臉,而是李紅翎梨花帶雨的模樣,“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司徒逍遙臉上,“啪啪啪”接著又是快速的三個耳光,司徒逍遙還未回神的瞬間,李紅翎的雙掌翻飛,一串串清脆的掌聲落在他的臉上,不一會兒便一連挨了幾十個巴掌! “你……”司徒逍遙猛然驚醒過來,朝后退了一步,伸手抓住了李紅翎左手,氣結之下竟然一個耳光回了過去?。〈蛲曛笏虐l(fā)現(xiàn),自己竟然動手打了女人! 李紅翎也呆住了,身子一顫,往后退了幾步,癱坐在地上。 蕭遠山一見自己的女人被打了,當即就迷了心智,一抬腿便朝司徒逍遙的小腹踹了過去,司徒逍遙受此重力只覺得腳底一空,整個人便凌空翻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胃里一陣翻騰,竟然吐了出來。剛剛來得及抬頭,便看見一只大腳朝自己的臉上踩來,接著便是第二腳,第三腳…… …… 喜盈盈見蕭遠山追出門后,靜坐了一會兒,這才準備回家,誰知剛出門不久,便聽見一聲凄厲的慘叫,分明是李紅翎的身影。她頓時被嚇得花容盡失,拔腿便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沖去。心里忐忑不安,若是李紅翎這晚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定是會愧疚一輩子的! 人剛轉過兩個拐角,便聽見一陣陣痛苦的慘叫,卻又變成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走近一些后,又聽見撲通撲通的聲音,在過一個拐角后,眼前的一幕差點沒把喜盈盈的魂兒嚇掉。蕭遠山像中邪了一般,毫無章法毫無招式的,以最原始的行為踩踏著地上的男子,那男子已經(jīng)被踩得面目全非,血rou模糊。但從男子的衣衫上,喜盈盈完全可以辨別出——這就是下午遇到的司徒逍遙。 喜盈盈愣在原地,這場面太暴力太暴力了……嚇得她都不敢過去了,究竟司徒逍遙做了什么,會讓蕭遠山如此氣憤? 莫非,莫非……喜盈盈的目光掃到一旁的李紅翎,她正歪身斜坐在地上,埋著頭失魂落魄的模樣。喜盈盈心頭一緊,司徒逍遙這個畜生! 想到這里,喜盈盈更是被怒意沖昏了頭腦,拎著裙子幾步?jīng)_上前去,對著地上的司徒逍遙也是一陣亂踩!“王八蛋!臭流氓!畜生!牲口!混蛋!”。 而原本正踩得起勁的蕭遠山,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只腳,而且以比自己更狠的力度踩人,頗為詫異的一扭頭,便看見喜盈盈眼含淚水,怒發(fā)沖冠的模樣。心里越發(fā)納悶,忍不住問道:“盈盈,你這是?” 喜盈盈也不停足,繼續(xù)邊踩邊說:“這個畜生,我一會找人把他衣服扒光了丟在長安街上去!你就放心的去安慰紅翎吧!” “盈盈,等等……”蕭遠山已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喜盈盈一聽蕭遠山吞吞吐吐的,又朝司徒逍遙一腳踹去,這才站直身子,一把揪住蕭遠山的衣領,說道:“大哥,你怎么也是我們那個時代過來的人吧!就算,就算紅翎……哎!不管怎么樣,她喜歡的是你啊,我不準你嫌棄她!” 蕭遠山這才明白喜盈盈鬧了個大烏龍,心頭的怒火頓時被小喜牌滅火器撲了個干凈。無奈的扶著額頭,尷尬的笑了笑:“盈盈,你誤會了……” “大哥!你,你就娶了紅翎吧!我看,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吧!不不不,要準備準備,就后天吧,你們后天就在姻緣線拜堂成親吧!” “盈盈,不是……”蕭遠山突然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盈盈,你誤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成親”二字的功效,李紅翎竟然沒有那么悲傷了,臉上泛起一抹紅霞,雖然眼底的淚水還在打轉,但悲傷的感覺卻沒有之前那么沉重了?!坝?,我沒有被怎么樣……” 聽到李紅翎這話,喜盈盈愣了愣,說道:“那……你剛才怎么那副模樣?” “我,我是……”李紅翎忿恨的瞪了如同一灘爛泥的司徒逍遙,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摔了我的玉。我看到他身上掛著我的玉佩,就讓他還給我,誰知,他竟然就將玉佩摔了!”李紅翎又蹲在地上,喃喃自語的說道:“這是母……母親留給我的唯一紀念?!?/br> 然后經(jīng)過蕭遠山一解釋,喜盈盈這才明白事情的起因。 “你們……唉……怎么把人家踩這么嚴重啊,你看看,嘖嘖嘖,血流遍地的,都昏了過去?!毕灿焸涞?,無奈的搖搖頭。 蕭遠山額角滑落一滴冷汗,貌似,剛才某人比他踩得更起勁吧? “把他這么拋尸荒野的也不太好,我們趕緊動手把他送回去吧。”喜盈盈說完,便與李紅翎各拎了司徒逍遙一只腳,讓蕭遠山將司徒逍遙上身抱起,便抬著他朝司徒府走去。 “砰砰砰!” “咚咚咚!” “誰??!這么晚的!”越來越重的敲門上將司徒府的管家從睡夢中吵醒,他郁悶的披上衣服,走出門來,一拉開門,便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前這個混滿了泥土和鮮血的人是二公子嗎?他將掉落燈籠重新?lián)炱?,鼓起勇氣,靠上前去,用燈籠仔仔細細的照了照。 “來人?。。?!救命了?。。。 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