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撞破jian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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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走在前面的蕭遠山,莫名的感覺一陣寒意竄入脊梁。不由得回頭看向慢慢出門來的喜盈盈,問道:“她剛才給你說什么?” 喜盈盈瞇了瞇眼睛,戲謔的笑道:“她說,沒錢還的話,可以拿你來抵債?!?/br> “什么!”李紅翎跳將出來,扯住喜盈盈的衣袖,“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擺明看上我大哥了唄!”喜盈盈兩手一攤,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不、不行!”李紅翎焦急的跺了跺足。 “那你有錢還她么?”蕭遠山調(diào)笑的問李紅翎,還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實在沒有辦法的話,我就委屈委屈好了,幸好那錢多多長得不算難看?!?/br> “你敢!”李紅翎憤憤的回頭看向千金賭坊,手指攥成拳頭,如果不是功夫不濟,恐怕已經(jīng)沖上去砸了人家的招牌。先是搶了自己的馬,現(xiàn)在又打起自己男人的主意了!自己男人……李紅翎想到這里,臉唰的紅了起來。 “你怎么了?氣成這樣?都快成女關(guān)公了!”看到李紅翎飛滿紅霞的小臉,蕭遠山竟然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下。 “咳咳……”喜盈盈咳嗽一下,笑道:“你們兩個打情罵俏就回家關(guān)上門慢慢打,這可是大街上!”眼神盯著蕭遠山,心中暗自腹誹:剛才在賭坊中,蕭遠山遠遠走過來時,分明感覺到一種戾氣,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冷冷的寒意,甚至是殺氣?,F(xiàn)在怎么又變成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了?難道是錯覺?或者……他在刻意隱瞞什么? “那個錢多多到底是什么人?縱然現(xiàn)在民風開放,可是一個女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也實在是讓我驚嘆?!笔掃h山問向司徒文闌。 “這個錢多多,是千金賭坊的東家,也是錢家的獨女。錢多多的父親叫錢有德,名字聽起來是個善人,其實卻是個地地道道的惡霸。年輕時候號稱打遍長安城,帶了一幫游手好閑的人開當鋪,地下錢莊,賭坊,妓院,凡是不正當?shù)男袠I(yè),他們錢家?guī)缀醵加袇⑴c。算得上是長安一霸,不過此人從來都是欺軟怕硬,沒有得罪過什么大戶人家,所以才能在這混得風生水起。”司徒文闌邊說邊搖頭。 “那……官府也不管么?”李紅翎忍不住問道。 喜盈盈無奈的搖搖頭,李紅翎還真是涉世不深,這種人,官府很可能不但不管,而且還會縱容他們,沒有他們擋在前面鬧事,做惡,還要官府做什么? “不管?!彼就轿年@淺淺的冷笑一下,“不僅不管,而且有些官府處理不了的事情,還會交給他們?nèi)マk,越發(fā)滋生了他們的惡氣?!?/br> “這里可是長安??!也可以算得上是我大唐的天子腳下,居然會有這種人,太可惡了!”李紅翎忿忿不平的。 “好了,翎兒,別說長安了,我看……就算是在洛陽,真正的天子腳下,這種人也是不少的?!笔掃h山攬過李紅翎的肩頭,感嘆道。 這個話題讓喜盈盈心里很是不舒服,再看到二人親昵的動作,喜盈盈托著下巴,挑起眉角笑道:“你們兩個,好像進展很快嘛……什么時候給我這個大媒人包紅包?。俊?。 “還紅包呢?欠了一屁股的帳咯!”蕭遠山很刻意的重重嘆了口氣。 “唉……我回去點點錢柜里還有多少,先還上吧??礃幼樱銈儍蓚€要賣身到我家還賬咯?!?/br> “盈盈……”李紅翎頗為愧疚的看了看她,“對不起……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還的!” “那就盡快啊,你這如意郎君也找到了,什么時候給你爹爹去封報喜信啊?” “我、我會給父……父親,寫信的。你放心了了!”李紅翎說罷又不滿的瞪著喜盈盈問道:“怎么?你還怕我賴賬跑了???” “不怕不怕,有我大哥在,你能跑到哪里去!”喜盈盈捂嘴偷笑。以她對李紅翎的了解,這丫頭最要面子,怎么會做這種丟人的事。如果要跑的話,之前欠了賭帳,早就跑了。 “盈盈~”李紅翎嬌嗔的一跺腳,轉(zhuǎn)身跑開。 “盈盈,我去追她,順便教訓教訓她,好的不學,學什么賭錢?!笔掃h山雖然面帶不滿的說要教訓李紅翎,可嘴角卻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 “去吧去吧。”喜盈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蕭遠山一走,現(xiàn)在只剩司徒文闌了……喜盈盈莫名的感覺有些緊張,怎么辦呢?要不要也找個借口遁走?想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句話:“你怎么會在這里?”話一說完,喜盈盈幾乎想要把舌頭吞下去,剛才見面的時候不問,現(xiàn)在才問,不是明顯的沒話找話么。 溫潤的笑容又浮現(xiàn)在喜盈盈眼前,“我……”司徒文闌頓了頓,說道:“路過姻緣線時,便想去拜訪一下你……和蕭兄,正好遇到雪碧姑娘來報信,我便跟來了……盈盈,你不會怪我唐突了吧?” “不會不會不會!”喜盈盈連忙擺手,說完話后,又不知道說什么了,再次陷入尷尬的沉默中。 好似感覺到喜盈盈的局促,司徒文闌很知趣的說道:“盈盈,我還要去一趟闌珊閣,就不陪同你了,你一個人回去,沒事吧……” 聽到司徒文闌的告別,喜盈盈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便說道:“沒有關(guān)系的,青天白日的,再說還有雪碧呢,你去忙你的吧?!毕灿噶酥冈谏砗筮h遠跟著的雪碧。 “那……我先走了?”司徒文闌原本帶了點期待的目光瞬間黯淡下去,恭敬的拱了拱手,翩然離去。 看著司徒文闌離去的背影,有種失落的感覺繞上喜盈盈的心頭,不多不重,好似輕飄飄的絲線一般,將整顆心緩緩包裹…… “雪碧。”喜盈盈對著身后探頭探腦的雪碧招了招手,主仆二人便順著路朝家走去。 為了快速回家,二人便抄了近路。剛繞進一個小巷子,便撞見司徒逍遙懷里摟著那日在聞香樓見到的小廝搖搖晃晃的走進一個小院子里。 “這二人,怎么這般鬼祟?”喜盈盈自言自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八卦心理作怪,還是好奇心太重,她對雪碧擺擺手,詭異的一笑:“雪碧,你先回去,我想到這附近有家姑娘等我們做媒等了好久了,我看看她去。” 喜盈盈這一笑,笑的雪碧毛骨悚然,有些納悶小姐為什么不帶上自己,平時這種場合小姐都會讓自己在邊上看的,說要自己觀摩學習的。但是,她還是聽話的點點頭離去了。 那邊司徒逍遙摟著小倌兒摸進小院后,兩個人往四周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人跟著之后,才一個利落的轉(zhuǎn)身,閃進了院里一個破舊的房中。 躲在拐角處的喜盈盈伸手輕拍著胸脯,幸虧自己剛才反應(yīng)快,不然就要被司徒逍遙給抓包了。不過讓喜盈盈萬般不理解的是:如果兩人是要做點圈圈叉叉的事情話,干嘛要跑到這么偏僻破舊的房子里?而且鬼頭鬼腦,偷偷摸摸的,還怕人看見么? 咦!莫不是司徒逍遙想要來點異樣情趣,找那誘人的小倌兒過過偷情的癮? 一想到這點,喜盈盈當下就瞪圓了雙眼:這么嗯嗯什么的畫面,自己……是怎么也不能錯過的!就當滿足腐女想要見識下男男圈叉的好奇心吧! 想到這里,喜盈盈踮起腳尖,掛著一臉的壞笑,小心翼翼的朝屋子那邊挪了過去。 司徒逍遙摟著那看似小倌兒的人進屋家后,卻壓根就沒有做什么私密的事情。喜盈盈蹲在窗下聽了半晌,也沒有聽見什么不和諧的聲音,不由的有些著急了。 正當她準備點點口水捅開窗戶紙,看看清楚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意外的聽到了司徒逍遙的聲音:“羽白,城外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喜盈盈眉頭一皺,方才司徒逍遙分明是搖搖晃晃一副醉態(tài),現(xiàn)在怎么會口齒這般清楚?難不成方才那個樣子只是司徒逍遙裝出來的? 那個被稱為羽白的小倌馬上躬身接下了話茬:“回公子,已經(jīng)辦好了,公子就放心吧?!?/br> “哼,”司徒逍遙一聲冷笑,原本垂著的雙手也緊緊地握成拳,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么多年的仇恨,就快要報了。算算日子,也快到進貢的時間了……” 喜盈盈眉頭一皺,聽出了司徒逍遙話語里的寒意,讓她禁不住一顫:司徒逍遙到底想要干什么?進貢的時間?雖然不知道是進貢什么,可是凡是關(guān)系到進貢都絕對是大事! 腦子里正想著這些,喜盈盈不自覺地輕輕挪了挪身子,卻不料一腳踩斷了掉落在窗下的樹枝。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把屋里屋外的三個人都驚了一跳。 司徒逍遙和羽白對視一眼,當下呵斥了一聲,“誰!” 喜盈盈大驚失色,拔腿就跑。幸好這小巷離大街不遠,路上人人來人往熱鬧不已。喜盈盈用最快的速度轉(zhuǎn)了彎兒,便沒入了人海。 司徒逍遙和那小倌追出來的時候,卻只看見一抹紅色的身影沒入人群,帶他們沖進人群的時候,卻再也尋不到人了。二人不死心的在人群里面找了許久,卻依舊尋不到那個紅色的身影。萬般無奈之下,他才憤懣的離開。 躲在白菜籃子后面的喜盈盈原本已經(jīng)準備起身了,剛冒出個頭,卻看見司徒逍遙走了之后,又殺了個回馬槍過來,又被嚇了一跳,趕緊把脖子縮了回來,伸手不停的撫著快要跳出來的心,嘆道:這個司徒逍遙真是狡詐。 這么來回弄了兩三次,喜盈盈才終于確定司徒逍遙離開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