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金屋藏嬌
書迷正在閱讀:樂裳、從頭再來、你瞧本少爺這般貌美(女師男徒1v1)、在鄉(xiāng)下當(dāng)半仙的日子、青梅而已、欲海折竹、輕輕動你心、說好的惡毒女配呢(穿書)、舌下的餌 A Swallowed Bait(父女 H)、女仆與公爵(人外 狼人)
把玩著李紅翎的玉佩,喜盈盈回頭對掌柜的說了一聲“這破玉爛石我們還不當(dāng)了?!狈藗€白眼,轉(zhuǎn)身便將李紅翎拉出了當(dāng)鋪,“這個房租嘛,我先給你墊著。這玉佩看起來不錯,這當(dāng)鋪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還是先留著吧?!?/br> 李紅翎咬了咬嘴唇,接過喜盈盈手里的玉佩,賭氣說道:“我一定會把銀子還給你的!” 喜盈盈向來說到做到,而且速度極快。才過晌午,她便在距離姻緣線不遠的地方尋了一處小小的住舍。 好在蕭遠山只是一個人,并沒有什么隨身物件,搬家就顯得方便多了。喜盈盈找了七喜和王老吉將蕭遠山抬了過來,便算是搬家完畢。 “盈盈……謝謝……” 安置完畢,喜盈盈出了院子后,李紅翎沖著喜盈盈說道,不知是因為銀子的事,還是剛才幫蕭遠山搬家的原因。 “姐妹嘛,有什么好謝的,這回你可幸福嘍?!毕灿{(diào)笑的捅了她一下。 可是李紅翎心中多少有些芥蒂,不只怎的總覺得喜盈盈這話別有深意,酸意很快趕走了羞澀,卻又覺得尷尬,便說道:“我去幫忙?!?/br> 喜盈盈正好撈得個清閑,半倚著門,笑著望著李紅翎忙進忙出的樣子,忍不住朝屋里躺在床上的蕭遠山調(diào)笑道:“遠山啊,你說這算不算是金屋藏嬌?” 蕭遠山原本正閉目養(yǎng)神,一聽這話,身子猛然一直,有些郁悶的看著喜盈盈,無奈道:“什么金屋藏嬌啊,你們這叫茅舍藏蕭?!?/br> 一聽此言,喜盈盈忍不住呵呵笑出聲來。 喜盈盈替蕭遠山找的住處就在姻緣線的隔壁,兩間宅子后院只隔著一道圍墻。當(dāng)然,這也是經(jīng)過李紅翎點頭同意的,怎么說喜盈盈也是借著李紅翎的名頭替蕭遠山找了這一個住處。原本有好幾家宅子都挺不錯,不過李紅翎嫌著太遠,沒個照應(yīng),都給推辭了。直到喜盈盈租下了隔壁的宅子,她才好不容易點了頭。 宅子很小,房主原本就打算用來出租的,因此把個大院隔斷開,新蓋了幾個獨門獨院。這屋子便是其中一套,外面一間是客廳,里面便是臥室。門前空出一片地方來,兩邊沿著碎石板鋪的路種著花草??此屏鑱y,卻各有章法。自門口進來,放眼望去,倒也是一派舒適寧靜。 “屋子寬敞,整潔,而且周遭環(huán)境也不錯,最適合養(yǎng)傷的人住了。”喜盈盈看著打掃完畢的宅子,斜斜的倚在院里的一棵歪脖子柳樹上,笑問“紅翎,你說是不是?” “嗯,”李紅翎滿意的點頭,“確實不錯?!闭f罷順手拭了一下額角的汗水。 看見李紅翎額頭上留下的黑色指印,喜盈盈惡作劇心頓起,故作體貼的指著自己的臉說:“紅翎,你這里,對,就是這里,有臟東西,擦一擦?!?/br> 李紅翎懵懂的伸出手指去抹了一下,又在喜盈盈的示意下左右各擦了幾下。 喜盈盈見狀,猛的哈哈大笑出聲:“如此這般,你便和屋里那位特別般配了?!?/br> 李紅翎一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扭捏的伸出手來想要去拍喜盈盈:“說什么吶你!” 喜盈盈小腰一扭,輕輕閃過,笑得花枝亂顫:“就是啊,你們兩,一只紅花貓,一只黑花貓,好般配啊~~” 李紅翎看到自己烏鴉鴉的掌心,這才猛地回過神,擼起袖子就要給喜盈盈一點教訓(xùn),“你死丫頭,居然敢笑我,耍我!看我不收拾你……”說罷,李紅翎就作勢撲了上去。 兩個人打鬧一番之后,才停下來喘了口氣。 “既然蕭遠山已經(jīng)安置妥當(dāng)了,那我們就先回去吧?!毕灿鹕頁哿藫凵砩系幕覊m,“把臉上的灰擦擦,我還的回去想一下活動的事情。那可是件麻煩事呢……” 李紅翎也跟著起了身子,一邊捏著袖子擦拭著臉上的黑印,一邊跟著喜盈盈出了蕭遠山的大門。 兩個人一前一后出了宅子,正準備回姻緣線。才走了幾步,喜盈盈就被李紅翎一把給拉住了,“盈盈,你看那邊幾個乞丐正在念你寫的打油詩呢。” 喜盈盈扭頭,順著李紅翎手指的那個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五六個灰頭土臉的乞丐圍成一個圈兒,把面前的破碗敲得叮當(dāng)作響,嘴里正是喜盈盈那首打油詩。 李紅翎扭頭看向喜盈盈,眼底含著欽佩也夾雜著不信任:“盈盈,你說的宣傳到底靠不靠譜啊?” 喜盈盈嘴角挑出一抹促狹的笑容:“靠不靠譜恐怕只有闌珊閣的人才知道了?!?/br> 瞧見喜盈盈那裝神弄鬼的樣子,李紅翎不由的嘆道:“你還真是古靈精怪的?!?/br> 兩個人對話至此,喜盈盈突然“哎呀”一聲,猛地一拍腦門,“今個兒該去城隍廟給老乞丐結(jié)賬了,我怎么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說罷,喜盈盈就拉著李紅翎朝城隍廟那邊走了去。她原本就是個生意人,又帶著現(xiàn)代人的思想,腦海里就壓根沒把人分為三六九等,就算跟自己做生意的是個乞丐,該有的誠信也絕對不能少。兩個人加快了腳步,只怕那個老乞丐等急了。 午后的城隍廟悶熱至極,也鮮少有人來,不過在喜盈盈準備踏進門的時候,卻迎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八字胡,下巴上蓄個小山羊須,消瘦的身子看起來過于單薄。原本這么一個人是無法引起別人的注意的,不過在他跟喜盈盈擦肩而過的時候,那過分犀利而透著高傲的眼神讓喜盈盈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那中年男子約莫三四十歲,穿著淺藍色的長褂,樣式簡單。但喜盈盈由于這幾天一直接觸著繡畫坊的布料,也看出那衣料不簡單,看來那男子不像是哪家的主子,倒像是有些體面的下人……一邊想著這些,喜盈盈攬起裙擺笑意盎然地走進城隍廟。(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