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五個大佬的親媽拒絕當替身[紅包群] 第53節(jié)
忽然外邊門被敲響,司機小王的聲音再次在門外響起。 盛僥直接起身拉開門,他問了一句“顏小姐換好衣服了嗎?” “啊?!?/br> 小王詫異歸詫異,不過到底還是說了一句“應(yīng)該是換好了?!?/br> “領(lǐng)導(dǎo)有什么問題嗎?” 盛僥已經(jīng)出了房間,聽到這話后,他才道了一聲:“到時候你去看看對方有什么需要,條件不是太過分的話,都給她辦了?!?/br> 小王心臟跳快了一下,他只覺得領(lǐng)導(dǎo)對顏小姐好像太過關(guān)心了一些,但是這畢竟是領(lǐng)導(dǎo)的私事,小王很快答應(yīng)后就送領(lǐng)導(dǎo)先上了樓。 * 最終這個訂婚宴也沒順利舉行,因為訂婚宴快到吉時時,訂婚的男主人忽然消失了。 而原本安排好的訂婚現(xiàn)場也發(fā)生了意外,訂婚現(xiàn)場不知被誰破壞了,最后盛家人只好將訂婚宴時間推后,并且報了警,主要是讓公安同志查查訂婚現(xiàn)場有沒有混進啥不安全的人來沒? 一場訂婚宴,發(fā)生這么多變故,盛家這次在江陵別提丟多大臉了。 鄒凌燕幾乎是快被氣吐血了,看著來來往往的服務(wù)員收拾殘局,她一邊要跟這次來的客人解釋,另外一邊還得親自跟韓芊芊父母解釋。 私底下呢,還得讓人去找自己兒子,整個會場別提多憋氣了。 在鄒凌燕心底,她兒子千好萬好,自然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能讓今天訂婚宴出這么大問題的,肯定是那小門小戶所出的顏家姑娘搞得鬼,鄒凌燕內(nèi)心一直低看顏青青,加上這次訂婚宴兒子還跑了,她就覺得都是顏青青不放手自己兒子造成的。 鄒凌燕說話的時候,對顏青青自然是百般挑剔嫌棄,末了,還將所有問題都推她身上。 盛僥剛起身就聽到大嫂這些話,他眉頭皺了皺,看著大嫂忽然說了一句,“作為盛家第三代重點培養(yǎng)的人,連自己感情的事都處理不好,沒有克制,以后這樣的事還會發(fā)生?!?/br> “還有發(fā)生問題,盛家長輩不反思卻找女方的問題,有失教養(yǎng)?!?/br> 鄒凌燕被小叔子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可小叔子地位尊貴,她只得笑著解釋,說‘以后多教育自己人’,這話一說,她聽小叔子淡淡‘恩’了一聲離開后,她才長長松口氣。 說來也奇怪,明明小叔子都是比他們小的人,偏偏鄒凌燕不敢在小叔子面前橫。 盛大嫂這次丟了這么大個面子,要說誰最高興,那一定非盛二嫂不可。 畢竟又不是她的兒子出丑,盛二嫂看著大嫂臉色一陣陣變化,呵呵笑著看好戲,“哎喲,大嫂,這養(yǎng)兒子啊可是要注意的啊,她三叔說得對啊,君文可是盛家這一代最有出息的了,將這么多人丟在這,這可是真有出息啊?!?/br> 她自己心情大好吃了不少奶油紅酒,此時還不忘捂嘴偷笑,可差點沒將盛大嫂氣死。 盛大嫂想跟這個弟媳婦吵起來吧,可自家丈夫出口阻止了,鄒凌燕就只好憋著一口氣繼續(xù)善后了。 ————— (v02) 盛僥這頭回去的時候,就瞧見小王在門口一臉為難,瞧見他以后,趕緊過來叫了一聲:“領(lǐng)導(dǎo)?!?/br> 盛僥問他什么事? 訂婚宴本來定的時間是下午1點到3點的時間,再經(jīng)過中間這一番波折,此時已經(jīng)接近傍晚,天色漸漸暗下來,小王拿著服務(wù)員拿過來的東西頭疼。 “領(lǐng)導(dǎo),這是顏小姐落下的東西,可是顏小姐一家人早就離開了,服務(wù)員找不到人,就將東西給我了?!?/br> “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怎么處理?” 本來,這應(yīng)該直接還給顏小姐,可問題是他們也不知道顏小姐住哪里呀。 顏家他們倒是去過,可是顏小姐根本不回她父親所在的家屬院啊。 盛僥問有什么東西? 小王其實也不太確定,他將袋子拿過來看看,只看到最上面是一件大的外套,至于里面有什么東西,他也說不好。畢竟是別的女同志的東西,他一個男同志怎么好翻? 小王其實也想過直接將東西給盛大少的,可今天他才看到顏小姐直接打了盛大少的耳光,作為領(lǐng)導(dǎo)司機,他不會這點眼力勁兒都看不出來。 小王為難。 盛僥直接說了一聲:“去一趟顏家。” 小王‘哦’一聲后就直接將車往東街的方向開。 江陵又叫江城,整個格局分東南西北和中心區(qū)幾個核心區(qū)域,東街多各種廠子和家屬院,經(jīng)濟算整個江城偏中等的區(qū)域,因為各種各樣的廠子多,所以這邊職工家屬最多。 今天傍晚下了點雨,小王車開得不快,從北街中心區(qū)開到東街花了快一個小時,可到顏父所在的家屬院下面時,小王忽然叫了一聲,“紀小姐下來了,那……” 小王其實也算發(fā)覺了,紀家小姐最近跟領(lǐng)導(dǎo)電話打的有點多,他雖然不知兩人什么關(guān)系,但是至少得領(lǐng)導(dǎo)信任吧。 紀小姐是顏青青小姐的繼妹,那應(yīng)該是能將東西物歸原主的。 “走吧?!?/br> 小王萬萬沒想到,領(lǐng)導(dǎo)看了一眼紀小姐的身影一眼,直接讓他開車走了。 他本來想說領(lǐng)導(dǎo)不去看看紀小姐嗎?可他是司機,領(lǐng)導(dǎo)的心思本來就不能亂猜,他也就安靜開著車打算直接回金陵。 領(lǐng)導(dǎo)這次假期也就只有3天,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假期了,從江城到金陵也就三四個小時的車程,小王想著到金陵后再處理顏小姐的東西吧。 盛僥卻開口直接道了一聲,“回老宅?!?/br> 小王雖然詫異,可他十分懂在領(lǐng)導(dǎo)身邊不好奇才能長久的道理,他點頭后就將車直接掉頭去盛家老宅。 盛家老宅不在市中心,反而比較偏郊區(qū)一點,就在江城西郊湖畔那一代,小王怕領(lǐng)導(dǎo)今天下水會感冒,開去盛家的時候,他速度開的快一點了。 路上的時候,小王還在發(fā)愁顏小姐的袋子如何處理,他就聽領(lǐng)導(dǎo)說:“將袋子給我吧,” “啊?!?/br> 小王實在沒忍住,直接問:“領(lǐng)導(dǎo)您去處理這個事情嗎?” 他還想著今晚他加個班,直接將這個事情處理了,麻煩的就是他不知道顏小姐住哪里。 盛僥揉著眉心,只是嗯了一聲后就沒開口了。 車一路到盛家,小王將人送到就先去附近的招待所住一晚,第二天才來接人。 盛僥這頭提著兩個袋子回去,保姆迎上來,一臉尊重道:“三爺回來了,老爺子說您回來去看看他?!?/br> 盛僥恩了一聲后,他剛想將手里的袋子交給保姆,最后將袋子遞出去時又將手縮了回來,“等下讓管家到我房間一趟?!?/br> 保姆王姐飛快點頭,一雙眼睛卻是好奇死了,她眼睛沒看錯的話,三爺剛剛提的袋子是女同志的衣服吧。 三爺耶,從來沒將女孩子帶回過家里來的三爺,就更不要說有女同志的東西了。 要知道,盛家大房家還有一個非三爺不嫁的秦小姐還在呢,要是那秦小姐知道三爺拿了別的女同志的衣服回來,怕是整個盛家才要炸了呢。 王姐好奇是好奇,可她在盛家干了一二十年了,早就不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紀,她很快將三爺迎上二樓老爺子的房間后,她就趕緊下去準備晚飯了。 …… 盛家今天的事情有點多,盛僥一直到晚上休息時都沒見到管家。 不單如此,晚上盛僥剛洗澡洗到一半就停電了,盛僥最后沖了個冷水澡回到房間就踢到一個袋子,袋子里的東西散落下來,他隨手將東西撿起來放在床頭柜上,外邊傳來敲門聲。 盛僥聽到是王姐送煤油燈和蠟燭的聲音,他直接讓她先回去了。 倒頭睡下的時候,盛僥以為他今晚會失眠的。 畢竟貝貝mama給的檀木串珠上讓他安靜入睡的氣息淡了,卻沒想到今晚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盛僥起來時才發(fā)覺他手里多了一串檀木串珠,床頭還放著一條羊絨圍巾。 圍巾無疑是女款的,暗紅色的羊絨圍巾,圍巾頭尾還有流蘇,這明顯是一款女士圍巾。 盛僥一愣,圍巾質(zhì)量款式都比較時髦,這個年代能用得起這種圍巾的家庭少。即便是改革開放了,冬天大家圍的圍巾多是自己買毛線織的,這還是家里不缺吃穿的女職工用的多。 這種羊絨圍巾是最近才出的,還是滬市和羊城那邊才流行的款式,他身邊自然沒有這種東西。 盛僥拿起圍巾一看,一股熟悉的氣息就從圍巾上散發(fā)出來,這是跟檀木串珠上類似的氣息,都能讓他失眠緩解的味道。 盛僥穿好衣服起來,才發(fā)覺這圍巾是昨晚被他踢到的袋子里掉出來的東西,除了一件駝色的羊絨大衣和一條暗紅色的羊絨圍巾外,還有一顆白色的珍珠耳環(huán)。 他順手將圍巾,衣服和耳環(huán)裝進袋子后,就重新整理好放在旁邊。 等外邊忙了一晚上的管家來見他時,盛僥一邊穿上外套,又指了指袋子,然后道:“將這個袋子給周女士送去。” 管家還有點傻眼,他躬身問,“三爺,您說的周女士是?” “你曾經(jīng)送回家那位周寧青女士?!?/br> 管家面上笑得一臉彌勒佛的樣子,內(nèi)心簡直震撼不已,這周女士不得了啊,現(xiàn)在居然讓三爺主動給她送東西了。 “三爺您放心,保證送到。” 管家還在心底納悶,周女士是怎么跟三爺搭上關(guān)系的。 他卻聽三爺忽然又提了一句,“我今天回去,你去送袋子的時候,順帶給顏小姐送一份桂順齋四季糕點過去。” 管家一雙耳朵都快不夠聽了,給誰?顏小姐? 怕出錯,管家還多問了一句‘是不是君文少爺?shù)那拔椿槠揞伹嗲嘈〗???/br> 他只認識這一個顏小姐,他本來也只是猜測,誰知道三爺恩了一聲,還叮囑了一句,“她對盛家人有意見,你將東西送到就行。” 管家心底哎喲一聲,嘴上卻滿口應(yīng)道:“三爺放心,顏小姐有氣能理解,不會給三爺添麻煩。” 管家自認三爺是給君文少爺善后,他作為管家的,當然要將這個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 他卻不知,他尊敬的盛三爺卻陷入了一串亂了線的線團中。 盛僥并沒糾正管家的說法,他去見了一下自家老爺子,回頭又用過早餐就要回去上班,卻在出門的時候碰上來盛家堵他的紀軟安。 盛僥剛好上車紀軟安就來了,他道“開車吧?!?/br> 小王‘哦哦’一聲就直接開車走了,這一錯過吧,紀軟安就幾次找人都撲了空。 不過盛僥這邊剛回了政府大院就接到了家里的電話,說紀小姐找他。 盛僥想到了紀軟安給的那條項鏈,最后還是給顏家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紀軟安接到盛三爺?shù)碾娫?,一顆高高提起的心才放了下去,她剛叫了一聲‘三爺’,還想說一下自己的關(guān)心和體貼,卻聽電話那邊問道:“大約四年前天池那邊發(fā)生山體滑坡那次,你當時在哪?” 紀軟安心提起來,回了一句,“我當時跟盛少一塊去的呀?!?/br> 盛僥握住話筒的手一頓,到底沒吭聲了,他知道答案后,就準備掛電話了。 這時候他卻聽紀軟安問‘能不能先訂婚?’ 還說她很沒安全感云云。 盛僥握著電話的手指微頓,對方的聲音充滿急切,甚至還帶了一點迫不及待的感覺,作為領(lǐng)導(dǎo),他甚至能一眼看穿對方的不安。 盛僥心底的疑惑越發(fā)大了,那夜的女人不但膽大包天跟一個男人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事后甚至還趁著他受傷直接將他敲暈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