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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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眼眶微紅:“但是,前輩您卻從來沒有介意過我的不禮貌,還,還不計前嫌地幫我完成任務(wù),這么一對比,我真的……” 他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哽咽,這讓他不得不暫時停下來,深吸一口氣,才能繼續(xù)說下去:“總之就是,我的偏聽偏信差點讓我錯過了您這么好的一位前輩!謝謝您的照顧,我,我會讓他們都知道,您并不是那樣的人的!” 這倒是薛裳華沒想到的發(fā)展了。他看著趙翰飛通紅的眼眶,一時也有了些手足無措。一直以來,他都習(xí)慣了周圍的敵意與冷落,像這種被人表達出強烈善意的經(jīng)歷,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過了。而這只是個開始,因為隨著趙翰飛的開頭,剩下的幾個男孩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也都圍了過來,唧唧喳喳地開始感謝他。 等周識回來,看到的就是老同學(xué)被其他嘉賓圍在中間,有些慌亂的樣子。 -------------------- 第20章 收官 在一旁看了會戲,在收到老同學(xué)投來的求救視線后,錄夠了素材的周識到底還是良心發(fā)現(xiàn),拍了拍手:“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明天咱們還有安排的?!?/br> 亢奮的年輕人們這才安靜了下來,一群人又玩了一會,才各自解散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好夢,第二天,所有人在規(guī)定的時間點,來到了客廳。 周識已經(jīng)將“田田”抱了出來,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這個巨大的小豬儲蓄罐比起剛來的時候已經(jīng)重了不少。看著“田田”的出現(xiàn),幾名嘉賓也想到了自己每天往它的腹中投下的那些信。想到剛來節(jié)目時的心態(tài),對比現(xiàn)在的心態(tài),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些許窘迫。而另一邊,周識拿著錘子,已經(jīng)在“田田”的頭頂比劃了起來。 看出嘉賓們的窘迫,他笑了笑,開口:“放心吧,我可是一個善良的導(dǎo)演,不會出現(xiàn)什么讓你們當(dāng)場讀信的環(huán)節(jié)的。”幾人這才放松了些,周識瞇了瞇眼,將手中的錘子毫不猶豫地砸了下去。 儲蓄罐應(yīng)聲碎開,周識從其中挑出顏色明顯不同于其它的12枚信封,又從口袋里拿出一枚同他挑出的一模一樣的信封,一起放在身旁,說道:“這個,就是我一開始就同大家說過的,關(guān)于大家的評分。具體的評分細則也有詳細的說明,現(xiàn)在,請大家先領(lǐng)回自己的信,收好,再開始對每一組的評分進行一個統(tǒng)計?!?/br> 然后,他指了指剩下的部分,又拿出了一個新的箱子:“至于大家自己的信,你們可以自己選擇,是放在節(jié)目中公開,還是自己帶回去收藏。”一邊說著,他一邊笑了笑:“無論是哪種選擇,這些信件都是這兩周,大家寶貴的經(jīng)歷,希望大家能夠珍惜。” 因為發(fā)給每個人的信封顏色都不同,所以,幾人很輕易地就找出了自己的信件。正如周識所說,雖然信件的內(nèi)容可能在一開始非常羞恥,但它們也代表了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最真實的經(jīng)歷。 遲疑之后,第一個行動的居然是趙翰飛,他抿了抿唇,從桌上攏起屬于自己的信件,深吸一口氣,將它們一股腦地扔進了箱子里。他的決定顯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哪怕是做出這個提議的周識,想得也是讓他們挑選一些信件拿出來當(dāng)素材就夠了。所以,趙翰飛一抬頭,看到的就是一群詫異地盯著自己的人。 他愣了一下,臉上有些發(fā)紅:“怎,怎么了?” 周識搖了搖頭,笑著答道:“沒什么,很好。”說著,他示意趙翰飛坐了回去,又看向其他的人。 有了趙翰飛的帶頭,剩下的幾名嘉賓也非常爽快地將信封全部丟了進去。之后,周識又安排每個人做了個后采,就將他們?nèi)糠抛吡恕?/br> 因為接下來每個人的行程都不同,所以,不同于來時同坐一輛車,離開的時候,每個人的時間也不同。離別的氣氛又一次籠罩了他們,感情細膩的岑滁和莫連已經(jīng)紅了眼眶,趙翰飛也不停的吸溜著鼻子。路子濯和喬星河相對比較沉穩(wěn)一些,但也可以看出他們眼中的不舍。 而薛裳華顯然也被這種氛圍感染,有了些不同的感觸。因為過去的風(fēng)評,他從來都是被所有人抵觸的那一個,這種依依惜別的氛圍,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體驗過了。當(dāng)幾個年輕人互相加了好友,又眼巴巴地看著他的時,他終于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打開了上交兩個月的手機,無視了洶涌的提示,加了剩下五個人的好友。 五個人一個個離開,喬星河走了以后,節(jié)目組也收拾好了所有的道具。周識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讓小祝開車送你回去?” 薛裳華看著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的周識,搖了搖頭:“你們忙吧,我導(dǎo)航一下自己回就好?!敝茏R雖然有心帶他一程,到底顧及到手上還很繁瑣的善后工作,于是他點了點頭:“那行吧,你到了給我來個信?!?/br> 薛裳華點頭應(yīng)下,剛要打開導(dǎo)航,一通電話卻打了進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解約以后他就換了手機號,新號知道的人很少,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的又會是誰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他接通了電話。電話那端是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薛老師您好,請問您明天可以進組嗎?”卻是武懿思的助理。 “可以?!毖ι讶A一邊回答,一邊向外走去,助理又同他確認(rèn)了一下進組的時間,才掛了電話。他同村里的人詢問了最近的車站,拎著行李箱,就這么隨意地上了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