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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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父子傻了眼,無怨無故的,哪能承受的起這番大禮,雖然不懂卻也明白此禮不同,連忙起身下座親手扶溫綽起來。 “溫少主這是何意?行如此大禮若是讓圣上知道,沈家可說不清楚?!鄙蜷L臨心有余悸之余,眼神還瞟向了他那個坐在位上一言不發(fā)的閨女。 沈窈更是一臉疑問,默默回了個我也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神。 溫綽禮畢起身,又緊接著從懷中掏出了一枚漆黑的玉佩,擱置在沈長臨面前的案桌上。 清脆的響聲將幾人目光又吸引到了玉佩上,其色漆黑如墨,雕刻的紋飾十分出神入化。 這玉的光澤柔和而溫潤,雖是墨玉,卻并未給人帶來寒意,圓壁形的玉佩被分割成內(nèi)外兩環(huán),中間僅有幾顆玉柱作鏈,外環(huán)是古樸的文字,內(nèi)環(huán)則是一直栩栩如生的墨色鏤空蝴蝶,不必拿起來細細觀賞都仿若活物,下一刻能映著光在煽動翅膀。 這種極致的好物件,哪是在常人能夠看到的。 “這.” 溫綽也這才微微頷首開口解釋道:“沈大人勿驚,此玉佩乃是當年出生時父王命人為打造的身份玉牌,蝶是苗疆吉福的象征,也寓意“福迭”,此玉也一直是我隨身佩戴的命玉,所以現(xiàn)在交與沈大人保管,也是想聊表溫某求娶貴千金的心意,這番前來有些匆忙,禮我已經(jīng)安排人備下了,不日便會送來?!?/br> 明明是苗疆的二少主,他說這番話時卻完全沒有以本少主自稱,這并不符合禮節(jié),但卻也是溫綽想以后輩的身份表示尊重。 沈大人:? 沈同塵:? 外加一個更是不知所措的沈窈:? “啊.?你說什么?”驚得沈窈都一時都失語,腦子里轟的一聲猶如驚雷炸響,愣是沒反應(yīng)過來他最后一句的意思。 他提前也沒同她商量過此事。 她也沒說過同意要嫁給他呀? 嗯?他們不是有要事所以來京城的? 按照溫綽后來話就是,當時確實是為了要事來京城,但這件事也是一等一的頭等大事,他已經(jīng)等不了繼續(xù)無名無份下去了,但作為男子又不可能一直央求著負責什么的,于是他就干脆. 直接將求親一事提上了日程。 沈同塵察覺到自家meimei不對勁,納悶道:“你.也不知此事?” 郎都要求娶了,女還傻愣愣的未知,這顯然被沈同塵誤解成了另一層意思,這算什么,想要強娶? 他溫綽雖貴為苗疆少主,可他們沈家也是京城名望人家,在金陵城也更是有一方雄厚的家業(yè),總不至于賣女求榮,也沒有那必要。 于是清了清嗓子,沈同塵先前一步道:“溫少主還是收回這玉佩吧,雖說自古嫁人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們沈家一脈子嗣單薄,沈某也只有這一個meimei,父親和我的意思都是想順愿她的想法,所以也才將她自小養(yǎng)在金陵城,為的,就是不想讓她受到過多世俗的束縛?!?/br> 沈同塵這話不僅不失禮,還為沈窈撐著腰,女大自然會引得蝶飛蜂舞,若是尋常人家回絕,或許說得還會更委婉一些,但沈同塵并沒有,他的想法便是如此,他就這一個meimei,如何也不想讓她受委屈。 以至于父親自小不同意將沈窈接來京城的緣由,他知曉一二,但不來京城也確實有不來京城的好處,金陵城水土養(yǎng)人,跟著爺爺或許她真的能生長得更自由些。 沈長臨雖然沒有多言,可目光灼灼也放在了溫綽身上,是默認了沈同塵的話。 正當這爺倆以為能請走了這尊大佛時,誰知溫綽卻突然如脫披卸甲般放下了撐著禮儀的架子,雙頰熏紅,眨了眨眸子看向別處。 一幅讓人占盡了春色的神情。 沈窈心里警鈴大作,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上前一步剛想捂住溫綽的嘴,下一刻話卻已經(jīng)從他嘴邊溜了出來。 “可是,是貴千金先親了本少主?!?/br> 話音落地,也引發(fā)沈府正堂里出現(xiàn)了陣死一般的沉寂。 沈窈捂著臉站在原地,想死的心堪比黃河水般滔滔不絕。 話說這不是古代嗎? 她不是穿書穿進的是古代嗎?怎么會有這種比現(xiàn)代人還不要臉的古人??! 這下沈長臨也站不住了,冷風一樣的目光掃過自家女兒,審問道:“確有此事?” 沈同塵也一臉愛莫能助的神情。 不是,本來以為是什么苗疆小少主心悅他meimei追著上門求娶,但沒想到是她先.她先招惹了人家。 這讓他再替她怎么開口,又開口說什么。 沈窈行得不正,但現(xiàn)在站得是板正,心想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否認的,干脆閉眼點了點頭。 好吧,算她一時沖動,她是真沒想過他會來她家里告狀。 但事實就是事實,她還是得狡辯兩句。 “但是溫少主當時.當時也是自愿的呀?!?/br> 本來不就是嗎?她記得他當時不也挺.享受的,她也是第一次親人好不好,也沒占他多大的便宜。 沈長臨哪管什么是不是自愿,拂袖大手一揮便喝道。 “行了,不必再說,來人.帶小姐回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出門去任何地方!” 沈窈被下人請走,總覺得有苦難言,心里捉摸著她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大喊著冤枉退場才像那么回事。 臨走時只聽到沈長臨又請溫綽上前來,打算細說此事,而沈同塵原本同情的目光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溫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