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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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嬌貍娘, 你那客棧不都已經(jīng)住了一大半了,怎么還.”有人忍不住道, 只是話音才到半, 便被嬌貍娘伸一根食指豎在了嘴邊,止了住。 “噓。” 說著,她還嬌嗔著將手中的絲帕無意似的甩了幾甩,將這奇香傳得更遠(yuǎn),十分做作卻又十足魅惑。 不得不說,這招至少對路旁兩邊的人十分受用,幾個客棧老板瞳仁里自她的身影出現(xiàn)以后再哪里還容得下別的什么, 生意嘛, 再做就是了,嬌貍娘親自出來迎人多難得見到, 于是紛紛散去回了家。 沈窈簡直目瞪口呆:原來生意還能靠這樣搶。 于是不過片刻,長街上就剩下了嬌貍與沈窈一行人。 只見她輕步上前,眸光先在江行舒身上掃了兩下,便視若無睹般繼續(xù)前行,直到.她看清了溫綽的臉。 “怎么是.”你。 話還未畢,照野也已經(jīng)將她認(rèn)了出來,沒等她近身就一個箭步?jīng)_到了自家少主面前,擋了個嚴(yán)實:“又是你這想對少主圖謀不軌的女人,快離遠(yuǎn)些!” 他擋在跟前,而嬌貍原本也未想再上前,嫣紅的唇角勾了勾,狐貍眸子帶出幾分嫵媚:“既然是熟人,那就再給你們打打折吧~” “你們又認(rèn)識?”待嬌貍走遠(yuǎn),沈窈邊跟在后面,邊開口問道。 溫綽眨眨眼,根本沒記得自己幾天前曾在街上與嬌貍見過還說過話這回事,搖搖頭否認(rèn):“不認(rèn)識,但在苗疆認(rèn)識本少主的人也多了去了,本少主總不見得將他們一個個都記在心里吧。” 沈窈:“.” 行唄。 “少主可能忘了,前幾日我們在金陵城碰到過這個女子,當(dāng)時她想沾少主的便宜,因為她.” 不等照野說完,沈窈就已經(jīng)知道他要說什么,打斷道:“我知道,反正你肯定是覺得只要是個女子就都想對你家少主圖謀不軌?!?/br> 照野沒聽出她在內(nèi)涵他,理所當(dāng)然道:“對啊,就是有很多女子都想沾少主的便宜?!?/br> 沈窈:“你就當(dāng)我沒說吧?!闭f罷,轉(zhuǎn)身上了客棧二樓,關(guān)門休息去了。 就這樣她還能說什么??? 她只想說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她就納了悶了,就他們這樣一對主仆,到底是怎么在原書劇情中活到一大半章節(jié)的,還是大反派。 難道是時候沒到還沒開始黑化? —— 舟車勞頓一上午,沈窈進(jìn)客棧倒頭就睡了大半個下午。 睡醒時只見窗外夕陽已經(jīng)落了,余光的明霞染紅半邊天際,將遠(yuǎn)處的暮云山巒都鍍上了一層淺金色的光芒,又很快慢慢淡去,只留下了最后的余暉迎接夜的到來。 出門敲了敲程見書的房門,許久卻沒有回應(yīng),沈窈只好自己先下了樓,坐在門口的木桌喝茶。 過了半晌才見程見書睡醒下來,走路都搖搖晃晃著,顯然是還沒完全清醒。 “你昨夜沒睡?”也不至于困成這樣吧。 程見書捏了捏眉心,試圖也想讓自己趕緊清醒,下來就倒了杯涼茶一口灌進(jìn)去。 坐下后沈窈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有幾分蒼白,神情也怪怪的,只聽他回道:“本來沒想睡的,可總覺得頭有些昏沉,不知不覺就做了噩夢?!?/br> “什么噩夢?”能把他嚇成這樣,沈窈不免有幾分好奇。 可程見書顯然一點都不想回憶起來那個恐怖的夢境,圈起胳膊將腦袋埋了進(jìn)去低聲哀嚎:“你就饒了我吧姑奶奶,夢一遍已經(jīng)要我半條魂了?!?/br> 再讓他回憶,他另外半條魂也會隨風(fēng)消散的。 “對了?!蓖蝗幌肫鹗裁?,程見書又猛然抬起了頭。 努力扯出幾絲笑來,試探性商量道:“沈窈,金豆子也是我們一起撿回來的,到時候,你會陪著我一起去吧?!?/br> 他上午剛被那賣花婆婆的故事給嚇到,下午就接連做了噩夢,晚上還要半夜三更勇闖鬧蠱的莊家宅,他真的怕這再一去,就不復(fù)返了。 沈窈點點頭,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那當(dāng)然了,就我們這交情,我怎么可能不幫你?!?/br> 程見書一聽,心中的大石頭都放了下來,十分感動得稀里嘩啦:“嗚嗚,沈窈,果然還是你仗義?!?/br> “嗯嗯,行了行了,也別太感動了。”萬一她說不定到時候臨時改主意呢? 不過明明怕鬼怕的要死,還答應(yīng)莊恭吉晚上來,其實程見書也算是豁出去了。 “看來沈小姐和馬夫先生都醒了?!?/br> 二人正聊著,不知何時出了門的江舒行也剛回來,還距門有幾步遠(yuǎn),便先打了照面。 馬夫先生? 沈窈頭頂冒出幾個問號,隨即掃了一眼身邊仍然還沉浸在噩夢后遺癥中面如死灰的程見書,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叫的是他。 也是,他雖然后面摘了那帷帽來,但還一直穿著他們程家家丁的灰麻袍子,她只想著溫綽和照野本來見過他,是她忘了向江行舒額外說了。 指了指程見書同他解釋道:“呃,其實他不是什么馬夫,他其實是我們家隔壁鄰居,程家的小二少爺,你喊他程見書就行了,不用那么見外?!?/br> 畢竟看起來,江行舒同他們的年紀(jì)也差不多,既然是同輩又是她從玉生樓請來幫忙的,那樣就不用管那么多繁瑣的禮節(jié)了。 誰知江行舒卻格外十分在意這些繁文縟節(jié),躬身便行禮道:“ 哦,那看來是程小公子,恕行舒愚昧,方才失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