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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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猜不到,但你空手而回,我便又猜到了……能從你手上逃脫的,世上只有兩門武藝,追風(fēng)游龍步和電光神行步。小辮子不可能會追風(fēng)游龍步,那便只能是盜圣傳人了……而有膽量且有能力將盜圣傳人收歸麾下的,整個大慶也只有一個人,那便是位高權(quán)重的左丞相魏長更?!?/br> 鐘厘末吞下一塊烤rou,含混不清地插話道,“就不能是右丞相謝忠嗎?” “雖然謝忠和魏長更的權(quán)力地位不相上下,但膽量差了許多,這一點從近幾年民間那些左為上的傳聞就能看出來……”申小甲變魔術(shù)一般從懷里摸出一只雞腿,遞給旁邊的陌春風(fēng),嘴角微微上揚道,“給你留的,其實我還剩半包五香粉,全撒上面了,還是從前的味道?!?/br> 陌春風(fēng)怔了一下,接過那只雞腿,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躺在不遠(yuǎn)處昏睡的申小雪,猶豫了一下,還是對申小甲開口道,“還有一句話,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第二百零九章 兩壇猴兒釀,一腔悲苦情 祠堂內(nèi)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就連申小雪的呼吸似乎都輕了許多,靜靜等著申小甲的回答或者陌春風(fēng)急不可耐地直接拋出“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之后的話語。 火苗上上下下飄忽著,映出祠堂內(nèi)眾人臉上不同的神情。 短暫的沉默之后,申小甲像往常一樣靦腆地笑了笑,語氣平和道,“你說這話便是很想講出來,但我以為你最好不要現(xiàn)在就講……美食當(dāng)前,煞風(fēng)景的話就一同咽進(jìn)肚子里吧!” 陌春風(fēng)盯著申小甲的眼睛看了片刻,忽然也笑了起來,撕咬一口五香叫花雞,有些遺憾地說道,“美食,美景,美女都有,可惜啊,就是沒有美酒……” “有有有!美酒也有!”老叫花站起身來,快步走到祠堂的某個角落里,趴在地上裝模作樣敲擊幾下,而后撬開兩塊石磚,從四四方方的小窖里抱出兩個滿是塵土的酒壇子,嘿嘿笑道,“還真藏在這兒!” 季步急忙起身走了過去,從老叫花手里搶走一個酒壇,拍開上面的封蓋,抽動幾下鼻子,雙眼放光道,“竟然是猴兒釀!” 鐘厘末頓時也來了精神,端著一個破碗湊上前去,奪走季步手里的酒壇,二話不說滿上一碗,咕隆咕隆灌進(jìn)嘴里,贊嘆道,“好酒!真的是好久沒有喝道如此香醇的猴兒釀了!” 花緋笑嘻嘻地將自己的碗遞向鐘厘末,嬌聲道,“給我嘗嘗!” 鐘厘末爽朗地大笑幾聲,接過花緋的破碗,小心翼翼地斟滿,抿了抿嘴唇道,“女娃娃,這酒得慢點喝,千萬別學(xué)我,不然很容易醉,后勁很大……” 不等鐘厘末說完,花緋已經(jīng)一口氣喝完,臉頰紅撲撲的,吐著舌頭道,“好辣!” 申小甲癟了癟嘴,“這酒才多少度,看來你們這兒的人酒量普遍都不行……”踱步走到老叫花身旁,一邊毫不客氣地解開封蓋,給自己滿上一碗,一邊瞄向角落里的小窖,漫不經(jīng)心道,“老朱,你怎么知道這里有酒的?你以前來過這兒?” “老朱?這稱呼聽著怪別扭的,你還是叫我老叫花吧……”老叫花一臉rou痛地看著申小甲傾倒美酒,不咸不淡地答道,“這是我第一次從大鳴湖到京都,以前只是聽聞過這間祠堂,并未親身來過?!?/br> 陌春風(fēng)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捏著破碗來到申小甲身旁,懶洋洋地等著酒水滿溢,側(cè)臉看向老叫花道,“聽上去像是有個精彩的故事,講講?” 待到申小甲給陌春風(fēng)也滿上一碗后,老叫花一把奪回酒壇,故意對著酒壇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隨即抱著酒壇咕咚灌了一大口,坐回火堆旁,悠悠道,“那便講講吧,反正這個故事也不是很長,時間相隔也不是很久,兩壇酒剛剛能講完……故事發(fā)生在永定三年,京都里出現(xiàn)了幾起特別的案件……” 申小甲幾人隨即也回到火堆旁,圍坐一圈,抿著破碗里的猴兒釀,靜靜地聽著老叫花講述。 老叫花又灌了一大口猴兒釀,擦了擦嘴邊的酒漬道,“其實案件本身并不特別,只是幾個小孩無緣無故地失蹤了……但這幾個小孩的身份比較特別,是大慶太祖皇帝朱遠(yuǎn)長的孫子,也就是當(dāng)年在京都霸道橫行的衛(wèi)王、密王、靖王的兒子?!?/br> “原本以為是什么仇家報復(fù),所以三位王爺便把京都百姓的門戶都敲了一遍,但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的孩子?!?/br> 老叫花頓了一下,灌了一口酒,繼續(xù)道,“正當(dāng)三位王爺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負(fù)責(zé)調(diào)查案件的大理寺少卿莊高明找到了一點線索……準(zhǔn)確地說,莊少卿通過層層打聽找到了一個和那幾個失蹤的皇孫年齡相仿的孩童?!?/br> 申小甲目光幽幽地盯著手里的破碗,忽然道,“那個孩童是最后見過那幾個皇孫的人?” “沒錯,”老叫花點了點頭,從烤架上切下一塊豬屁股,放進(jìn)嘴里使勁地嚼了幾下,聲音低沉道,“不巧的是,那個孩童也是一個皇孫,不過他的父親當(dāng)時混得比較慘,正在封地燕北的牛棚里啃牛屎,沒法子給他撐腰。” 陌春風(fēng)抿了一口酒道,“那這件事可就大了,如果那孩子說不出個名堂來,很可能就會變成一場皇權(quán)爭斗的陰謀戲碼?!?/br> 老叫花苦笑道,“那孩子是個實誠人,不懂得撒謊,看見什么便說什么,哪里懂得用什么名堂來保命啊?!?/br> 花緋又喝完一碗猴兒釀,打了一個酒嗝,羞澀地笑了笑,急忙追問道,“那個孩子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