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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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搬都搬過來了,當然要檢查一番!”申小甲從懷里摸出蠶絲手套戴上,踱步來到羅主簿尸體旁邊,輕聲對跟在身旁的楚云橋問道,“媳婦兒,我下午讓你查的東西結(jié)果如何?” 楚云橋從衣袖里掏出一張文書遞給申小甲,溫聲細語道,“我按照你說的去找了一遍,那個東西并沒有在那里,但找到了這張文書,發(fā)現(xiàn)了一點別的東西?!?/br> “不在那里,那就肯定是在這里嘛,不急不急……”申小甲掃了一眼文書上的內(nèi)容,將文書遞回給楚云橋,一邊從腰間取下一柄小刀,蹲下身子,飛快地切開羅主簿尸體的胸腹,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我一般解剖查驗一具尸體大概需要半刻鐘的時間,趁這個工夫,我給大家先講兩個小故事吧!” 高興搖著頭笑了笑,“小甲兄弟,你也真是心大,這時候了還有心情講故事,還是兩個……我要是說句不好聽的,你這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br> “你這話確實不好聽,”申小甲扭動脖子看向毛學望,用力眨了一下眼睛道,“毛大哥,他居然敢用咱們偶像鎮(zhèn)北大將軍的姓氏罵人,太過分了!我這會兒兩手無空,你幫我扇他一下嘴巴子吧!” 毛學望干笑一聲,擺擺手道,“嗐,都是玩笑話!小高也不是成心侮辱大將軍,扇什么嘴巴子……” “扇!”申小甲偷偷和低著頭的史元典對視了一眼,面若寒霜道,“大慶軍紀嚴明,這等以下犯上之輩必須嚴懲不怠!” 毛學望臉上的笑意僵硬了幾分,規(guī)勸道,“小甲兄弟,你這就有點借題發(fā)揮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一會兒要是你不能在子時前破案,小高得理不饒人,咱也不好求情吶?!?/br> “不用求情,我也不會和他在日后見,”申小甲不輕不重道,“是非兩個字,一橫一豎,錯了,就躺下咯!今晚誰錯,誰就和李校尉、羅主簿一起躺在這里,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何必做到這么絕的地步……”毛學望苦口婆心道,“咱們的矛頭應該指向兇手,應該對準城外的敵軍……” “扇!”史元典眼簾低垂,忽然厲聲道,“你不扇,那些因為吃狗rou而受罰的白馬關百姓該作何想法!” 毛學望立時一愣,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腦門,終于想明白了申小甲借題發(fā)揮的真正用意,沉沉地嘆息一聲,慢慢走到高興面前,掄起右手,猶豫了一下,還是用力地扇了下去,寒聲道,“以后白馬關內(nèi)百無禁忌,什么rou都可以吃!”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傳出。 高興臉上頓時出現(xiàn)一個紅紅的五指印,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怪笑一聲,“嗬嗬……扇得好!確實該百無禁忌!包括這些狗屁的神佛!”梗著脖子看向申小甲,微微瞇起雙眼,“小甲兄弟,現(xiàn)在我突然對你的那兩個故事有點感興趣了,可以講講嗎?” “孺子可教!”申小甲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平穩(wěn)且順暢切割下羅主簿尸體上一塊略微有些yingying的肝臟,面無表情道,“那么,我們先來講一個發(fā)生在白馬關十年前的小故事,故事雖小,卻內(nèi)含大道理……” ps:最近可能寫的不大好,請見諒,因為外公在老家住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而我還處于封控之中,不能出城,心思不在此處,后面盡量寫好一點,抱歉……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冬天里的一把火 “想要了解一座城,通常先要了解城里的人,反過來也一樣……” 申小甲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所以我在來白馬關之前,為了避免與這里的人發(fā)生不愉快的摩擦,做了許多攻略,可沒想到還是犯了忌諱,漏掉了守城軍士的喜好……不過,當初做攻略時無意間讀到了一個有趣的故事,讓我領悟到了一個大道理,也不算白費?!?/br> 高興和毛學望幾乎同一時刻脫口而出道,“什么道理?” “這個道理在我進城的時候……”申小甲蹲在地上,一只手捏了捏羅主簿尸身內(nèi)的肝臟,另一只手輕輕點指了幾下史元典,面色平靜道,“我三舅史將軍還刻意地提醒了我一下。” 史元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驚奇道,“我怎么不記得了?我說什么了?” “你當時說的話很多,”申小甲將羅主簿的肝臟放進一個大碗里,淡淡道,“不過最主要的是四個字,白馬非馬!” 史元典裝作恍然的模樣,灑然道,“我就是隨便扯皮幾句,沒什么別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別的意思,但我當時立馬就聯(lián)想到了之前做攻略時讀到的那個故事,也想到了另外四個字,”申小甲回過頭來,大有深意地看了高興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地吐出四個字,“怪人非人?!?/br> 高興眼底閃過一絲哀痛,卻又很快地遮掩過去,冷冷地盯著申小甲,癟著嘴道,“所以你要講的第一個故事便是這怪人非人的故事?” “你現(xiàn)在又不想聽了,是嗎?” “恰恰相反,我很感興趣,因為我也知道一個這樣的故事,想聽聽你的故事和我知道的那個是不是一樣的。” “那我開始講了?” “你早就該開始講了,現(xiàn)在又過去了幾十息的時間,你的生命也就少了幾十息?!?/br> “我總要告訴大家這個故事的由來嘛,省得有人說我是瞎編的……”申小甲干咳兩聲,俯身趴在地上,嗅了嗅燒成焦炭的兩具尸體,右腳突地一滑,頓時嘴唇貼在了羅主簿尸體的胸腹上,急忙直起身子,連連吐了幾下口水,抹了抹嘴,側(cè)臉看向楚云橋,眨眨眼睛道,“媳婦兒,我剛才說到哪里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