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歷史同人] 天幕劇透后秦始皇手握封神榜、[西幻同人] 三千銀幣夫人、[排球少年] 我在烏野帶傻子的那些事、[家教] 睡了雨守后我們交往了、[咒回同人] 和最討厭的前輩結婚了、[綜英美] 阿蝙代餐貓被動狂點治愈、[歷史同人] 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原神同人] 科學建設提瓦特后暴富了
夏福就憋屈的解釋起來,我一句沒聽進去,熱得我不行了,趕緊走到東市入口上了馬車,讓夏福快點趕車。 火辣辣的太陽烤著地面,我讓時茂把車里所有的簾子全部拉上了,風一吹進來,才覺得舒服點,不用狂搖扇子。我從買回去的東西里翻出兩個大西瓜,對夏福說:“等會經過學宮的時候停一下?!?/br> “好嘞!”夏福在前面答應著。 今天是休沐,張良應該在學宮里休息,這么熱他肯定不會亂跑吧。我就提著兩個西瓜往學宮的宿舍那邊去,張良房間的門開著,但里面沒人。 “張師兄在后面竹林呢!”劉交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他穿著單衣單褲,頭發(fā)束得高高的,左手里拿一把扇子,右手拿了一卷書。我問:“你一個人?申師兄呢?” “阿培回去看他舅舅去了?!眲⒔徽f著自言自語:“齊地的夏天實在太熱了?!?/br> 我把兩個西瓜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對他說:“上午去東市買了些西瓜,你吃一個,張師兄吃一個。張師兄是在后面竹林是吧,我先去找他?!?/br> 說著我就一溜煙跑到后面的竹林去了,找了一圈沒找著張良,我正納悶呢,就朝竹林的小水潭那邊去了。這個小水潭是人造的,引的是地下水,平日用來給學宮的弟子洗澡沐浴用。 果然就在水潭處找到了張良,不過…… 他居然是在泡澡! 我屏住呼吸,放輕了手腳。竹林里是一片綠蔭蔭的,斑駁陽光灑進來,也不會覺得很熱。水潭中間有一塊一人高的石頭,張良的衣服就那么隨意的搭在上面。我在后面偷偷看著,只見張良露在外面的光潔白皙的肩頭,他頭發(fā)用一條青色的布條扎著,有些頭發(fā)被打濕,軟軟的貼在他背上,看著十分誘惑。熱風一吹,有些許飄落的竹葉落下,我心想,這場面跟拍mv似的,他要是再露多點就好了。 再走近一點,發(fā)覺張良拿了一卷書在看,不過背對著我,我也不知是什么書,同時心里開始忍不住吐槽了。 倏的一下,張良突然回過頭,我還沒嚇到他,他倒嚇到我了,我站在離他七八步的地方,像被點xue了一樣,一動不敢動。 張良的身子往下沉了沉,我就只能看到他的頭了,尷尬的笑:“好巧,子房,你也在泡澡呢!” “姮兒!”張良在水里笑著嗔了我一聲,溫柔似水,我心咚咚跳起來。只聽他笑了一聲:“感覺到有人來,沒想到是你?!?/br> “嘻嘻?!蔽引b牙咧嘴的笑,張良的耳朵突然紅了,他低垂著眼:“轉過去。” 我聽話的乖乖轉過去,就聽見他起身帶動的嘩啦嘩啦的水聲,超級想回頭看,但是忍住了。穿衣服的窸窣聲傳來,過一會兒,我頭上狠狠挨了一下,張良站在我旁邊:“你知不知羞!” 他說完往外面走,我忙跟上去,討好道:“我知什么羞啊,我還是小孩子呢!” 張良走的很快我都跟不上了,但見他衣服也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大概是沒擦身子就穿上衣服了,我想到那個畫面,臉騰的一下燒起來。 只聽張良回我:“說起來也不算小了,又不是前幾年時候還能沒個避諱?!?/br> 八歲在現(xiàn)代真的就是個小女孩而已,啥啥都沒發(fā)育,有什么可避諱的。我說:“人家給你送西瓜來著,你還說我!” 轉眼就走到宿舍的院子那邊,張良飛快的進去關上門,劉交坐在院子里的石桌邊上,他已經將西瓜切好了,正準備吃呢,見我們兩回來,就招呼說:“西瓜挺甜,一塊吃啊。” 我就在他旁邊坐下吃西瓜,吃完一塊,張良屋子的門打開,他已經穿戴整齊出來了,頭發(fā)也整整齊齊的束好。他在我們邊上坐下,拿起一塊西瓜開始吃。 劉交看了他一會兒,就說:“這天實在太熱了,怎么泡水都沒用,是不是越泡越熱?只怕水潭里的水都被曬熱了。” 劉交冷不丁的這么說,我和張良都一愣,我抬頭看過去,只見張良臉上兩坨紅暈,紅的十分不自然。張良淡淡的說:“天是太熱了?!?/br> 三個人排排坐,吃西瓜,申培突然從外面跑進來。 “申師兄,吃西瓜??!”我招呼說。 申培像是跑了一路,此時有些喘,劉交好奇道:“阿培,你不是去你舅舅家了嗎?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申培臉上被曬的紅撲撲的,他緩了下呼吸,急促道:“我來找小八,慶先生入獄了!” 我們三個都十分意外,我忙問什么原因,申培說:“田假說去年冬天,慶先生殺了他的家仆,苦尋兇手,今日認定是慶先生佩劍所殺!但慶先生說自己只是殺了一個盜賊,而后田假派了賀苕去府上搜那把佩劍,不知怎么起了爭執(zhí),慶先生失手殺了賀苕?!?/br> “去年冬天?”我失聲驚問,去年冬天慶先生的確殺了一個人,不過那個人是跑到解憂樓偷賬冊的。 來不及思考,申培就對我點頭:“我已去詔獄見過慶先生,慶先生說去年冬天他殺那個盜賊的時候你也在場,所以我想著你是不是能作證……” “沒用的,”張良沉聲打斷:“慶先生殺了賀苕,再作證也沒用了。” 我是可以作證,當時李徐也在,現(xiàn)在確定當時去解憂樓的賊是田假派的,但他到現(xiàn)在才反咬一口,是想做什么?解憂樓跟我已經沒用任何關系了,他此舉是針對我嗎?我正胡思亂想著,只聽張良道:“起因一定不是因為那個盜賊,阿培,你是怎么知道慶先生入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