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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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以棲躺在顛簸的車?yán)锼?,楊靖安抱她下來時,犯困的人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發(fā)覺周圍設(shè)施有異才曉得地方不對。 “這里不是民宿?!?/br> “誰說我要帶你回民宿?”楊靖安一路抱著她從地下車庫電梯直達(dá)宛之酒店的包房。 午夜,不算陌生的房間,孟以棲躺在曾經(jīng)被壓倒的沙發(fā)里心神不寧,她雖然喝了不少酒,但腦子里卻清醒無比,豎著耳朵聆聽浴室里的水花聲,幾分鐘后噪音終于戛然而止。 浴室門霍地一聲拉開時,孟以棲本能地閉緊了雙眼,越來越近的腳步??吭诹松韨?cè),無聲無息的空氣里,忽然有一股暖熱的濕意覆蓋上臉。 “裝睡?” 露餡的人掙扎幾秒撩開了眼皮,有人已經(jīng)清除身上的臟污換了件男士浴袍,此時正拿著打濕過的熱毛巾幫花貓仔細(xì)擦臉。 想到那只不見的小東西,孟以棲問他,“小狗呢?” “它后腿有傷,我交給阿柯了?!庇谢覊m的地方一應(yīng)揩除,楊靖安起身扔了臟毛巾,走向浴室里拿了件干凈的女士浴袍遞到沙發(fā)里,“把你身上的臟衣服脫了。” 沙發(fā)里的人卻抓著浴袍紋絲不動,眼神一錯不錯看著前方的男人,直到他轉(zhuǎn)過去才支起身來脫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有后拉鏈的針織上衣,手伸到后面怎么都拉不動鏈條,折騰半天引起了楊靖安注意,偏過頭來問她,“換好沒有?” “拉鏈好像卡住了,可能需要你幫我一下。”她頗有些無奈地托人幫忙。 楊靖安立刻轉(zhuǎn)身走來沙發(fā),迎著臉色如同番茄的人彎下腰來找到脖后的拉鏈,他試著拉了幾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夾住了頭發(fā)絲。 怕弄疼她,有人的腰一彎再彎,頭臉幾乎就湊在她耳邊小心翼翼地嘗試,偌大的空間也瞬間縮壓成一團(tuán)小天地,窩在沙發(fā)角落里的人心跳越來越快,更有千言萬語過問他,“你怎么曉得我在仙湖?” “想曉得自然曉得?!?/br> 囫圇吞棗的文字游戲叫有的人心里更加亂麻,豁出去追問他,“你不是叫我記住那天講的話,為什么又來找我?” 終于完好無損抽出那捋頭發(fā)絲,楊靖安也倏然停下了動作,釋懷不了的深呼吸里,他迎上了那雙疑問的眼睛,“我叫你記住那天講的話,好好反省自己口是心非的下場,沒有叫你跟我老死不相往來?!?/br> 口是心非的人心里委屈死了,好半天反駁不了一句有底氣的話,卻深切體會到這段日子里的苦惱。 “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是二十歲的那個楊靖安?因為不滿意你的一句話可以消失個把月不見?”感同身受過的人這刻里坦白了悔之晚矣的心聲,“從前的我就是因為口是心非錯過了時機(jī),所以相同的錯誤這輩子我都不會再犯了,那些遠(yuǎn)遠(yuǎn)看著一個人不能靠近的日子,我已經(jīng)過夠了!” 如此赤忱的氛圍里,即使孟以棲心如明鏡,也做不到將自相矛盾的心緒梳理清楚,更不要提有人一直喋喋不休追著她閃躲的眼睛。 “如果你要為了那些丟不掉的倫理道德跟我徹底劃清界限,我想我只能尊重你的選擇,比起強(qiáng)迫來的感情隨時會結(jié)束,我還是堅持心甘情愿的原則,至少兩個人努力過不后悔?!?/br> 復(fù)雜的家庭關(guān)系里,一段長久穩(wěn)固的感情必將有雙方堅定不移的意志,也必定不能摻雜著某一方的猶豫不決。 孟以棲卻抿緊了唇不知如何答復(fù),既害怕又不舍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令本就掙扎的人無能地低下了頭。 話講到這種地步,楊靖安再死纏爛打倒坐實了強(qiáng)迫,心里苦澀難言的人還是不死心地問出了口,“孟以棲,你是真的希望我跟別人結(jié)婚嗎?” 低著頭的人始終沉默,楊靖安不忍心逼她就范,黯然失色地移開了期許已久的目光,“我明白了?!?/br> 明白什么?聽在耳里的人本能地緊張無度,是明白她心里糾結(jié)得快要死掉了?還是明白她其實根本就不希望? 脖后的針織衣拉鏈被楊靖安絲滑拉下時,他早已麻木的面部一側(cè)被人吻了下,意料之外的人愣了愣才看過去,有人眨著比他還情動的眼睛吻了上來,貼著他干巴巴的唇胡亂咬了幾下,帶著一股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決意。 沒有任何語言能勝過此刻的行動,心底雀躍的人如同久旱逢甘雨,氣息里的克制剎那釋放出來,毫無顧忌地?fù)屨剂酥魑?,吻到某個人雙手情不自禁環(huán)上來,楊靖安忽然抱起她壓去了身后的大床。 天旋地轉(zhuǎn)里時間忽而靜止,缺氧的人睜開了疑惑的眼睛,一錯不錯望著上方遲遲不行動的男人。 “怎么了?” 自覺虧欠的人低下頭來吻她的眼睛、鼻子,再到氣息柔軟的唇,輕聲地抱歉,“棲棲,原諒我在最不懂事的年紀(jì)傷害過你,也相信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忘記過你?!?/br> 不期然里,有人眼眶濕潤,腦子里都是他那晚的身影,可眼下又能選擇真心地笑出來。 深信無疑的人揚起下巴迎接他熾熱的吻,纏抱在一塊的兩人急不可耐地脫光了遮蔽。 兩米寬敞的軟床,赤裸的孟以棲陷在羽絨里不能自己,輕飄飄的身體時而起時而落,胸前也壓著顆刺撓的頭難以順暢喘氣,卻舍不得伸手推開毫厘遠(yuǎn),由著他不知足地留下各種印記。 久遠(yuǎn)的記憶里,孟以棲只曉得疼痛大于快感,當(dāng)楊靖安拽來頭枕墊到臀后的位置時,她懸空的腰終于有了穩(wěn)妥的支撐力,卻也無可避免更深入地刺探,沉重的氣息里盡是按捺不住的呻吟。 即便是醉了的狀態(tài),她也一再咬緊唇盡量不發(fā)聲,保守的人連床上都克制自己的欲望,有人卻偏偏要打破她固守塵封的世界,貪得無厭的手伸去滑膩的皺褶里揉捻,攪動的水漬聲快要覆沒急促的氣息時,顛覆里的人忍不住揚起脖子叫出聲。 “不要……”她想搡開他的手,有人卻揉得更加得寸進(jìn)尺,腹部從嵌入處倏然竄升起一股電流,又麻又癢的快意瞬間從她喉嚨里飛了出來。 在她意識恍惚身體飄零之際,使著技巧的人彎腰來索吻,濕濡的舌勾纏著凌亂的氣息,天旋地轉(zhuǎn)間將她抱坐上發(fā)著力的腰。 失了托力的人本能地?fù)蟻恚岘嚨纳碥|陷在一團(tuán)焰火里極致推拉,她情不能已地?fù)P起下巴暢快吐息,迷離的眼睛里全是他感到滿足的樣子。 摟緊懷里早已恍惚的人,楊靖安瘋狂吻醒她,心有余悸地追問,“明天醒來會不會不承認(rèn)?” 氣若游絲的人強(qiáng)作清醒地?fù)u著頭,“不會……” 有人瞬間吃了顆定心丸,身子義無反顧壓了下去,與她十指相扣著沉浮在搖晃的水面。 次日午后,孟以棲醒來時渾身無力,昨夜房里疾風(fēng)驟雨沒個消停,兩人折騰到了天蒙蒙亮才肯倒頭睡去。 翻過身的人緩緩睜開眼睛,身側(cè)早已空無一人,溫?zé)嵊逐こ淼臍庀⒗?,她混沌的腦子也不自覺閃過許多禁忌畫面,不像上次半夜打電話泄憤時全然斷了片,她甚至還記得倒下去前的那句承諾。 沒找到衣服的人又撿起浴袍穿上才下床,臥室里轉(zhuǎn)了一圈沒看見楊靖安的影子,正準(zhǔn)備去浴室里洗走身上殘余的黏膩,拉門里,另一個穿著浴袍的人出來了。 顯然,他已經(jīng)洗過澡,也吹干了頭發(fā),甚至心情好到還抓了個發(fā)型,整個人望著既清爽又精神。 反觀亂七八糟的孟以棲,沒他自如的人臉色不自在地轉(zhuǎn)過身,越想表現(xiàn)鎮(zhèn)定越像熱鍋上的螞蟻暈頭轉(zhuǎn)向,明明是想進(jìn)浴室里洗漱,卻又不自覺地往回退。 還沒踏出去一步,有人攬腰將她抱離了地面,慌張的人抬腳亂踹在空氣里不能著陸,終于嗔怒著回頭,“放我下來?!?/br> 沉默的人用眼神傳遞著絕對的侵略,孟以棲光被他盯著就莫名地面熱心跳,清醒的時候遠(yuǎn)不如昨晚醉了時游刃有余,獨屬于女孩家的那股嬌羞閃躲叫有的人本能地愛不釋手。 楊靖安忍不住低頭湊了上去,嚇得孟以棲連忙捂住他的嘴,說著“不要”的人掙脫下地推開他,馬不停蹄闖進(jìn)浴室里反鎖上門洗漱。 半小時后,孟以棲清爽地走出了浴室,楊靖安此時正靠在沙發(fā)里接電話,她自覺地放輕動作不打攪他工作,轉(zhuǎn)了半天找到自己正在茶幾上充電的手機(jī),跪坐在地毯上的人先檢查了遍未讀消息,按順序回復(fù)完畢抬起頭時,有人也結(jié)束了電話進(jìn)程,眼神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楊靖安彎下腰來撐在膝前方,一只手掌撫去她不施粉黛的臉頰摸著問,“吃中餐還是西餐?” 肚子餓得咕嚕叫的人作答,“米飯?!?/br> 得到指令,楊靖安起身去撥通了客房服務(wù)電話,按照口味要了兩人份的融合中餐盡快送來。 房間又恢復(fù)寧靜后,坐在地毯上的人因為真空渾身不自在,眼神找著消失的衣服問他,“我衣服去哪了?” “送去洗了?!毙睦镉谢鸬娜俗呷ケ窭锬昧似克鄯刀鴼w,又坐回了孟以棲身前的真皮沙發(fā)里。 “那我一會穿什么走?” 慢騰騰喝著冰水的人反問她,“誰說我們要出去?” 有人一臉詫異,“你剛才不是接了工作電話嗎?” “遲一個下午不要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br> 除非孟以棲是傻子才看不出來他眼底里的鬼意圖,無可奈何的人起身來給了他一腳才甘心,“猝死你算了!” “你真的舍得?”嘴巴沒把門的人故意提起意亂情迷時的她,“昨晚你黏著我可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咬著我不許出去的人是誰?” 滿腦子限制級畫面的人臉色難堪地罵他,“怎么有你這種不要臉的人!” “我這種不要臉的人還不是叫你快活了一晚上?”楊靖安更加沒臉沒皮地過問她的事后評價,“昨晚感受如何?有沒有需要調(diào)整的地方?姿勢或者動作?” 一籮筐污言穢語砸得孟以棲腦子發(fā)懵,墨守成規(guī)的人無所適從極了,面紅耳赤地轉(zhuǎn)身逃避時,有人立馬扔了手里的瓶子,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帶坐到懷里。 滿眼都是欲望的男人雙臂箍緊了她的腰,兩個人連氣味都來自同一種沐浴液香,半推半就里又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糾纏不清。 規(guī)整的浴袍被扯松散,他在昨晚留有的痕跡上加重吮吸,有人情難自禁地?fù)Ьo他的脖子喘息,低頭便看見發(fā)絲里那條猙獰的痕跡,周圍新生的發(fā)根短而密集,她輕輕地用手指撫了撫,指尖留下了磨砂一般的觸覺,像極了此刻胸口前那陣刺撓。 口舌攪弄半天的人含向了另一顆,修長的手從敞開的浴袍伸了進(jìn)去,滑膩膩的內(nèi)壁牢牢吸附著手指抽搐起來,有人撐了沒多久,終于腿軟地來推他的胳膊。 “夠了……” 不罷休的人卻沿紅痕一路吻上來,咬住她口是心非的氣息吃在嘴巴里荒yin無度,“接都接不住了,你是水做的嗎?”滿手水漬的人還刻意抽出來給主人公看。 孟以棲卻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埋在他懷里將那股欲望克制了下去。 抖了好一陣子,楊靖安來撥縮頭烏龜?shù)哪?,她沒好氣地打開了他的手,也聽他故意玩笑自己,“沒吃飽鬧脾氣了?” “閉上你的嘴!”她拉上敞在兩邊的浴袍就要下地。 楊靖安卻不給她走,死皮賴臉地壓著人倒去沙發(fā),不做任何過分非禮的行為,只依依不舍揉在她生氣的臉,直到有人徹底恢復(fù)了柔軟,他才來討要屬于自己的名正言順。 “我現(xiàn)在算是轉(zhuǎn)正了沒?” 都心甘情愿地折騰了一晚上,居然還在擔(dān)心有人不認(rèn)賬,仰面躺著的人無奈道:“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誰曉得你會不會抵賴?再拿什么家人搪塞我。我不管,你把我睡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不給她抵賴的人手腳纏著她無盡折磨,硬是討要到有人點頭承認(rèn)自己的男友地位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