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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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說好了下班去游泳,孟以棲也帶齊了裝備,可外頭陰雨連綿的天氣直接斷送了沉倩的興致,加之,她的例假正巧提前造訪。 “棲棲,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去不了了?!毕挛缟习鄷r間,沉倩首先告知了孟以棲這個壞消息。 “沒事,我自己去游?!泵弦詶慌d半途而廢,何況她今天正準(zhǔn)備洗頭。 整個下午,孟以棲都在病房和手術(shù)室兩邊打轉(zhuǎn),忙得兩條腿都要擦出火星子來,好不容易可以坐下休息,沒十分鐘便要下班了。 沉倩肚子不舒服,到點打卡走了。 孟以棲坐在位子上吃了幾塊黃油餅干墊墊肚子,與幾位留在科里值夜班的同事打過招呼便走了。 提前叫了網(wǎng)約車等在醫(yī)院門口,背著防水包的人撐傘踏入了淅瀝瀝的雨中,很順利地踏上出發(fā)宛之酒店的路途。 許是下雨的緣故,酒店出入的住客稀疏,就連頂層的游泳池里也寥無幾人,換衣區(qū)更是看不見除孟以棲之外的其他女性。 起初勉強答應(yīng)沉倩來游泳的人此刻慶幸極了,覺得下次還可以如法炮制,專門挑天氣不好的日子過來霸占泳池。 換上泳衣的孟以棲做了幾分鐘熱身cao,淋浴下沖濕整個軀體后才進入空無一人的池子里。 得到充分的施展,孟以棲游得酣暢投入,從蛙泳切換到自由泳,每種泳姿都游夠了半小時,她也耗盡所有力氣爬上岸來休息。 館內(nèi)時間此時正好八點整,岸邊緩解的人想著洗浴過后可以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晚飯,結(jié)束再從這順路打車回海棠灣住,也收拾一下明天回縣里過節(jié)的行李。 計劃好一切的人打著寒顫走進女浴時,門口立著的正在維修告示牌叫她晴天霹靂,負(fù)責(zé)泳池區(qū)域管理的員工歉仄地告知孟以棲,淋浴區(qū)內(nèi)的水管突然壞裂正在搶修,酒店愿意賠償客人相應(yīng)的損失。 孟以棲拒了員工提出的免費入住行政套房一晚的票券,十分明確地表示自己目前的需求,“入住不需要了,我現(xiàn)在很冷,只想要一間客房洗澡?!?/br> “不好意思女士,是我們的失誤,酒店今天的所有客房都訂滿了,實在滿足不了您的要求?!?/br> 凍得打擺子的孟以棲心卻火燎般的急切,她趕緊走去衣柜取出吸水浴巾披上身,無奈地問身后滿臉歉疚的工作人員,“那大概要修多久?” “具體不清楚,一兩個小時肯定是要的?!?/br> 等待的時間足以孟以棲擦干身子回家洗澡,可她現(xiàn)在是一身的消毒水味,連頭發(fā)都硬邦邦結(jié)在一塊,實在難受得要命。 愈發(fā)郁悶的人就在這時突然想到防水包里的房卡,那晚,她從他手上接過房卡時絕無考慮過今日的局面,眼下,即便再不愿借用的人也臣服于現(xiàn)實處境,孟以棲終究背上包乘電梯下達(dá)樓層。 在刷卡進門前,孟以棲躊躇了一陣子,她曉得有人可能還未從沿?;貋恚杉幢闶窃谒恢獣缘那闆r下,孟以棲還是心虛不已,畢竟口口聲聲說不要再聯(lián)系的人是她自己,結(jié)果轉(zhuǎn)頭卻又能堂而皇之地踏入他的領(lǐng)域。 猶豫的時刻里,孟以棲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吃一塹長一智的人頃刻拋卻了所有雜念,畢竟身體垮了一切都得耽誤,況且,他的破酒店壞什么不好,壞了泳池淋浴本就應(yīng)該給她找個地方洗澡! 如此一想,孟以棲心里忽而理直氣壯,刷卡推門進了漆黑的套房。 沒想著打探某人私域的人只在浴室附近走動,換洗的衣服和防水包一起掛在門口衣架,孟以棲帶了干凈浴巾和洗漱用品進了浴室,反鎖上門才安心脫下濕漉漉的泳衣,走到熱氣騰騰的淋浴下開始搓洗身子。 洗澡很講究的人做發(fā)膜也至少十分鐘,所以花費的時間頗長,等到吹干頭發(fā)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小時,肚子餓得咕嚕叫的人想到自助餐營業(yè)到十點,快速裹上浴巾抓緊時間去外頭穿衣服。 推門出來,孟以棲本能去找掛在衣架上的防水包,可光禿禿的衣架上她的東西全部不翼而飛,短暫的疑惑里,孟以棲頭頂?shù)臒糍咳粶缌?,一股強烈的不安情緒令她在暗色里轉(zhuǎn)過身來。 果然,有人點著一根煙坐在不遠(yuǎn)處的真皮沙發(fā)里,光影里,熟悉到刻骨的輪廓叫孟以棲呼吸錯亂,幾乎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 “你沒有衣服穿,出不了這個門?!彼坪鯐缘盟M退兩難,沙發(fā)里的楊靖安即便是好心告知的口吻也帶著威脅意味。 孟以棲的榆木腦子終于靈光起來,“你該不會是故意把我引過來的吧?” “什么叫故意?”楊靖安抖著手里的煙,忽明忽暗里,星火落到西褲腿上,有人不在意地拍去灰燼,送入唇間吸了口吐出來,“有監(jiān)控為證,不是你孟以棲自己主動刷卡進了我的房間嗎?” 曉得他不會安好心的孟以棲顧不得一切,轉(zhuǎn)身時,有人扔了煙大步跨過來,趕在她拉開房門之際一掌拍了回去,也強行箍住某個欲要再逃跑的人。 “楊靖安,你放開我!” 喝了酒的人通常沒有理智的腦子,楊靖安也不例外,仗著醉意肆無忌憚地貼在她香軟的后頸,沾著煙味的手也敷在她裹著浴巾的腰肢,有一只甚至攀到起伏之下貼著硌人的肋骨。 “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出去?” 無限的熱量正在圍剿需要喘息的孟以棲,后頸里撲來的酒氣令她迫切想要逃離這個虎xue,口里嚴(yán)肅地向他討要,“你把衣服還我!” “那你能把事實還我嗎?”他冷聲反問道。 還在反抗的孟以棲神色忽而難住,楊靖安撤出貼在肋骨的那只手來轉(zhuǎn)她的臉,有人扭頭之際依舊滿眼的否認(rèn)。 “什么事實還你?是我那日在車?yán)镎f的話不夠清楚?還是你楊靖安理解能力有問題?”孟以棲再無情不過的嘴臉,“那我現(xiàn)在徹底與你劃清干戈,以后干脆坐實陌生人好了!” 重逢至今,眼前人腦子里最多的想法莫不就是予她而言不痛不癢的“陌生人”,有人卻被她這副扭轉(zhuǎn)不得的翻臉無情徹底混淆了理智,攔腰抱起還在掙扎的人無視她的抗拒往更深的夜里走去。 “忘了也罷,我?guī)慊貞洠倍叺娜寺曉倮潇o不過,即便摻雜著明顯的酒氣,孟以棲也曉得他處于清醒狀態(tài),哪怕他的行為全無理智,連貫地將她拋扔至沙發(fā),再欺身壓來時,她也聽清了他口里的威脅,“直到你記起來為止?!?/br> “滾……”下去。 后兩個字被楊靖安燙人的呼吸吞沒了,胸前的沉重叫孟以棲深陷在沙發(fā)里承受著某人的胡作非為,嘴角不斷溢出的細(xì)碎雜音因他手掌揉搓的力道而加重,紛亂無序地糾纏了好長一陣,有人趁她故技重施之際先松了口,也來擦她紅腫雙唇上留下的曖昧津漬。 “你再敢咬一次試試?” “把你的手拿開!”孟以棲滿臉緋色地抖著身子,喘息里都是濃烈的憤怒。 那只guntang的手掌不知何時伸入浴巾里頭肆意妄為,不算粗糲的虎口研磨在圓弧里掐揉撫弄,指腹偶爾觸碰到頂部的敏感點時,有人咬緊牙關(guān)不出一聲,更無地自容地閉上了眼睛。 “記起來了?”楊靖安卻偏偏不給她當(dāng)鴕鳥。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更冷冽的口吻,“我不記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你趕緊放開我!” “有種人不見棺材不落淚,”冷笑的人忽而松了箍在她雙腕上的手,有人見機立馬要逃,站起之際身體卻不受控制倒向地毯,幾乎同一時間,牽著她手的楊靖安翻身壓上,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她下頜輕輕用力抬起,臉貼臉地來吻她朱紅的唇,“你孟以棲恰好就是?!?/br> 又一次,來不及有任何反抗的人雙腕被他另只手倏然箍緊,毫無掙脫的處境令她陷入更急的喘息里,因著有人不加克制的吻勢與力道,她掙扎的力氣也逐步削弱,由著他凌亂的呼吸從雙唇移向頸肩。 云霧迷蒙般的幽暗里,孟以棲睜著雙眼急促地吸氧,冷熱交替之間,她胸前的布被人一手扯了,隨之而來的濡濕往下蔓延化開來,一股深深的無力叫孟以棲的眼眶聚集了濕氣。 眼淚順著臉頰滑至溝壑里,有人嘗到咸意抬起頭來,暗色里,咬緊雙唇的人正默默流著眼淚。 目睹她這副破碎的樣子,楊靖安心疼死了,覆上來吻她落下的淚,“你哭什么?” 她一言不發(fā),冷冷瞪著咫尺的人,有股恨不得嚼碎他的憎意。 “同樣的事,五年前的夜晚,我們也做過?!睏罹赴补吭谒笊系氖謥砻弦詶珴駶櫟哪?,壓著喘息聲告訴她,“我夢里經(jīng)常能回到那晚,棲棲,你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身臨其境的人深受折磨,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去阻攔他伸去腰下的手,“不可以!” “那什么是可以的?”受夠了她拒不承認(rèn)態(tài)度的楊靖安吼著來問她,“為什么當(dāng)初可以脫衣服同我上床?為什么轉(zhuǎn)頭又可以與你的學(xué)長開始交往?孟以棲,別告訴我,你那晚也醉到不省人事了?” “我聽不懂你在講什么?!睆念^至尾都在否認(rèn)的人閉上了濕潤的眼睛,有人見她這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更加氣惱、無力。 “那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br> 聽到脫衣聲的孟以棲頃刻間慌張,趁他脫手解皮帶之際,連忙裹回浴巾往外爬,可手無寸鐵的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對手,一只腳腕被人圈住硬生生拖了回來。 后背的重量重新壓上來時,金屬制的皮帶扣叫孟以棲腰間一涼,火勢繼而順著灼熱的掌心走遍了全身,禁不住顫抖的人扭頭來警告為所欲為的楊靖安,“你敢這樣做,我恨你一輩子!” “為什么五年前不來恨我?” “你怎么曉得我不恨你?” 快言快語的交戰(zhàn)之下,有人冷笑一聲,手掌穿過長發(fā)扣在她黏糊的臉頰,拇指輕重交替碾著淚痕輕聲問她,“那又為什么恨我?” 她緘默著講不出個所以然來,更不愿承認(rèn)與他有一次不愿回憶的失序。 “承認(rèn)我們曾經(jīng)有過一次歡愛的經(jīng)歷對你孟以棲而言是很可恥的事?因為你就是天生地愛助人為樂拒絕不了我提出來的性需要?是這樣嗎?” “你住口!”孟以棲終于忍受不了他口里沒有下限的自己,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又滑了下來。 因她一再回避的舉止,楊靖安的耐性終于告罄,“孟以棲,要么你親口告訴我事實真相,要么今晚我們坐實一次后再談!” 壓得嚴(yán)絲合縫的人已經(jīng)抽出皮帶,他從來都是將想法付之行動的第一人,被逼到懸崖的孟以棲叫著來打斷他分開腿心的動作,“楊靖安,你這是強迫我!” “好,那我再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睏罹赴布纯掏O聞幼鳎兴哪樲D(zhuǎn)向自己:“你只需回答我有或沒有?!?/br> 孟以棲睜著模糊的眼睛,也聽清他最后的問話,“五年前那晚有沒有跟我上過床?” 簡單到只要回答A或B的答案,有人明顯掙扎過后才扭走頭答復(fù),“沒有?!?/br> 毫無新意的答案叫人心涼了一寸又一寸,楊靖安給過孟以棲很多次坦白的時機,她卻無有例外地接二連叁否認(rèn)事實,既不愿勉強自己坐實他心里毫無下限的形象,也不愿承認(rèn)深深刻在他腦海里那場近乎真實的春夢,不就是仗著他手里不著一絲證據(jù)? 頭頂?shù)闹强責(zé)糍咳涣疗饡r,孟以棲閉緊雙眼埋低了臉,企圖能沒入身下的地毯消弭于無形。 除去彼此無法忽視的氣息,沒有任何怪異的舉動,禁不住的人睜開雙眼之際,撞入眼簾的復(fù)雜圖案叫她瞬間驚愕失色,身體本能反應(yīng)地往他胸膛里縮去。 “你一直都記得,是吧?”楊靖安掌著她的脖子不斷往前推送,視野前方的位置正是那塊拳頭大小的光禿,恨不得咬上她耳垂的人陳述事實道:“這塊地方沾了你流下的痕跡,你拿剪刀剪了,趁我睡著調(diào)換到了樓下客房,對吧?” “不是,我沒有!”急于否認(rèn)的人搖頭來反駁他,也用力掙脫他束縛的懷抱。 可楊靖安卻將她整個人撥正過來,肌膚相貼在一塊叫囂著不甘,“看著我回答!” “不是,我沒有……” 閉著雙眼的人口里還在自欺欺人地念叨,有人一絲不落將她的心虛盡收眼底,口口聲聲反駁道,“孟以棲,這是你愛我的證據(jù)!”